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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遇
隆庆元年,伏月之初,隆庆帝秦天翌篡位成功,先帝崩于现隆庆帝之手,秦天翌早期被先帝封藩到江南地区为王,直到去年冬月末腊月初,秦天翌在江南地区成功说服所有联络的人,最后在皇城谋反成功。
而褚元晨一家,父母去逝,其他人口死的死走的走,无一生还。
直到仲夏末,先帝被秦天翌所杀,朝中大臣里里外外忙来忙去,忙了三个月到现在城中宫内终于尘埃落地了。
两年前 江南
秦天翌府上来了位客人,尚书褚庭璇褚大人带着他的大公子褚元晨前来拜访,讨论政务,而两个小的在外面玩的正开心呢。
“啊嗷!”秦安卿从他身后出现,把褚元晨吓的摔倒在地,看到人摔着了,就立马把人扶起来,拍拍他身上的雪说“春梅,你没事吧,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不吓唬你了。”
秦安卿,秦天翌的三公子,长相一般,一身暗红色衣服,里黑外红,外袍是宽袖,头发不怎么长,到腰这里,五官端正好看,看起来像是江湖中的侠客,性格开朗
褚元晨,褚庭璇的大公子,长相很好,一身浅紫色衣服,板着一张脸,像是一个小老头一样,扎个高马尾,头上带了只钗子,一副闻人的样子,甚是好看,里白外紫看似像是妓院里的小馆差不多,其实就是长得好看的原因才会这么认为,性格古板,后期会有大变化。
褚元晨摇了摇头,示意他没事。
此时秦安卿有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他是头一回见到一位不哭不闹,比自己还要小的孩子,每次偷偷来的时候,他也是这样,戳戳他的脸问:“小古板,你几岁了,不要总是板着脸吗。”
褚元晨说:“五岁了,你呢?你几岁了?”
秦安卿笑着说:“我今年六岁了,既然我比你大,那叫声哥哥来听听。”
褚元晨哼到:“我才不要,还有,你怎么知道我字春梅?”
秦安卿说:“你父亲在里屋说的,我只是有意无意听到的,春梅这个字很好听,‘春还草阁梅先动,月满虚庭雪未消。’很好听。”
褚元晨说:“那你的字是什么?”
秦安卿说:“我的字跟你的很接近,春寒,听起来是不是很像女孩子的名字。”
褚元晨笑着说:“‘群花斗艳争春暖,莫如寒梅赏自芳。’你的字是根据这句诗吧?好诗,我喜欢。”
两位父亲关系交好,所以在孩子出生的时候就一并把名和字一起去了,日后两人熟了,俩人在宫里也有个伴,没那么寂寞。
秦安卿戳了戳他的脸,开心的说:“你笑了,真好看,日后应该多笑笑就不会那么古板了。”
褚元晨点点头,也开心的笑了。
“春梅”梅树不远处的褚庭璇在走廊上叫他“春梅,该走了。”
褚元晨转头说:“知道了父亲!”接着又对秦安卿行了礼说“告辞。”
秦安卿也行了一礼,说:“那我们下次再见。”
这一别,直到两年后,禁军抄了褚元晨的家,褚府上上下下几十口人都死了,女当妓男的在宫里当太监,就这样褚元晨跟弟弟妹妹分散了。
当时秦天翌刚得知消息跪求先帝几日几夜全力保诸元晨一家,但是跪求无果,之好自己一个人在半夜找到他们一家。
在诸庭璇苦苦哀求下,让秦天翌护住自己的几个孩子,其实诸庭璇不用求秦天翌,他也会帮诸庭璇。
但是在过程中兄妹三人分散了,当时秦天翌全力寻找无果,就不怎么再找过了
宫里 司礼监里的槐树下
一个小男孩在哭,这人就是褚元晨。
“啊嗷!”秦安卿从槐树那边跳出来说“你是高公公身边的少监,你怎么了,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哭啊。”
褚元晨抬起头说:“被义父罚了,日子太苦了,没有盼头,家被抄,父母被害,跟弟弟妹妹分散,感到没有希望。”
秦安卿仔细看着这位小太监,突然想起什么,说:“你是褚大人的大公子褚元晨,我想起来了。”
秦安卿又想了想,说:“日子苦?”然后又接着从袖子里掏出一颗糖塞进他的嘴里说“日子苦,吃颗糖就不苦了。”
褚元晨有点惊讶,说:“这就是糖啊,好甜,从前我想吃的时候,父亲总是不给我卖,我只能远远的看着。”
秦安卿想着,褚元晨以前是位少爷,怎么会没吃过糖呢。
然后接着又说:“你看吧,日子苦吃颗糖就不苦了,以后你想要,我天天都给你糖。”
褚元晨站了起来,擦擦眼泪不苦了。
“阿晨!”高允从后面叫他“阿晨,时辰到了,该回来了,今天的事情知道错了吗?”
褚元晨说:“义父,元晨知道错了。”
高允看到秦安卿作了揖,说:“三殿下,小儿无知,还请见谅。”
秦安卿挥挥手,说:“无事,我很喜欢跟他在一起说话呢,高公公,日后我可以跟他玩吗?”
高允则说:“这恐怕不妥,您是殿下,我们是太监,是奴才,这有悖伦理,以咱家看日后还是算了,殿下,我们先走了,告辞。”
成年
褚元晨从梦里醒来,坐在塌上,嘀咕着:“义父,这样真的有悖伦理吗?”
阮喜在外面敲了敲门,说:“师父,老祖宗身边的阮平师哥求见。”
褚元晨回过神说:“知道了,让他稍等一会儿吧,我很快就好。”
收拾完走到殿堂,阮平鞠了躬说:“厂工,我家师父有请”
褚元晨假笑了笑,说:“不知师兄找我何事啊?”
阮平说:“厂工去了就知道了。”说完就带着褚元晨去了趟司礼监。
到了司礼监看到魏相蔺鞠躬作揖说:“御用监督主见过司礼监老祖宗。”
魏相蔺抬头走下台来说:“说吧,上次皇后娘娘身边的春梅姑姑跑过来告状,这次叫你来就是问问弟弟,上次做错什么事了,就连宫里的宫女姑姑跑过来告状告到我这里来了。”
褚元晨不说话也知道他想说什么,听来魏相蔺声音,他说着:“堂堂御用监的督主,居然和钦天监监督闹翻,要不是传到皇后娘娘那边去,我还不知道呢?弟弟,你总是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我都劝过你多少回了。你虽与他地位相同,但也不能如此莽撞,刚才我已经训过钦天监的监督了,如果再有下次,我就是在想把你拉上高位也难啊。”
褚元晨笑着说:“这还不是有哥哥您吗?只要有哥哥和干爹在,就算没了地位,我也不怕活不长。”
魏相蔺说:“你啊,就这点看得开,我倒是喜欢。去吧,三殿下好像快回来了,你去看看吧。这件事我就当这件事算了,可别让干爹知道这件事,你可是知道他的性子呀。”
褚元晨点点头就带着阮喜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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