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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帖 真相
“辛苦。”我简短地说,回收了一把苦无。
“怎么,叛逃忍者千千万,里头雾忍占一半。”柊乐着翻看地上那具尸体的护额。
我说:“别尬黑。都叛逃了没义务标明自己的所属。”
柚木突然喊我的名字说:“喂,听我说。”
我很吃惊,她向来安静无匹,要说从来是直来直去不做铺垫。也不是我大惊小怪,毕竟易容术和幻术的存在一直是个业内难题。
柚木问:“你要和千手扉间结婚?”
我没过大脑就应了声。
柊赞叹地骂了句什么。
我说:“没啊。不太可能。”
柚木已经问完就没有搭理我的必要了,倒是松鹤收刀入鞘的声音把大家都惊得回头。
柚木说:“下礼拜有你的卧底刺杀。”
我说:“好。”
柚木反问:“你也不问是谁?”
我说:“随便啊。”
柚木说:“木叶的千手扉间。”
我说:“嗯。有点小难。准备继任人。”
柚木又说:“不是刺杀。”
我没再应声。一时几人陷入沉默,我从柚木眼中看到一个决定正形成。
所以我提醒柚木说:“我哪儿有支路好选啊。”
我说:“非常简单,‘惡錢’组织是自然形成的组织,用以情报共享的作用你直接理解成学校里女生的小八卦基地也行,按照字面意思,它主要是来分配任务和赏金的,是个小小的家庭型作坊罢了。”
千手扉间说:“你这样说也许是出于天生的幽默感,换个话题我会笑,但是‘惡錢’的影响力远比八卦要大,这是不争的事实。”
我说:“你没必要考虑我有多少谦虚或者装模作样的成分,不如想想这是谁的故弄玄虚,对我们这行怀有奇怪幻想的人大有人在。”
千手扉间真够聪明的。我感叹。处处逼迫我讲实话。
可爱的是,他沉默时像只绝情的猫咪。至少我这么认为。
我对着空气长叹:“那么我们抛开夸大其词的部分,我也避免轻松话,尽量讲讲我们的活计。”
千手扉间点点头。
我接着说:“‘惡錢’只是一个野鸡组织而已,著名的悬赏系统人尽皆知,我们只是为了提高任务成功率而凑到一起干活儿,严格要求组织成员的作战和配合。特色是,我们作为可持续发展组织有专门的方式寻找和训练合适的孩子——多数是战争孤儿。这样从小到大培养便于让合作成为他们的本能,熟悉彼此的战斗风格对于我们这行来说还有种种好处您可以想想我就不赘述了。
“担心孩子吗?那不要紧,因为我们会尊重他们的意愿,是清清白白地死掉呢,还是战斗到死?
“你不会觉得我们趁人之危吧?毕竟我们不是慈善组织啊,我们也得吃饭,不过要帮忙还是放在身边好,随便塞给哪个国家的孤儿院或者白白地养着不见得是帮上忙了。
“入选的孩子们一般一届很少,我们可以充分关注他们,因为畸形的性格和观念也是背离初衷的,也不利于同僚安全。
“扯远了,本期‘惡錢’由我们这一届的人组成,具体数字我不好说,毕竟大家的命都是一次性。我是总负责,也是分队长,我们有五个分队长——应该说活着的分队长不超过这个数。”
我看着墙上结束我的话:“我可以提供任何你想了解的事情。”
千手扉间面对着我:“你也是吗?”
我姑且理解为问我是不是组织养大的:“喔,不是,我是天生适合这行,上一任话事人这么说的,他想了些平和的办法把我带离父母身边。”
千手扉间顿了一下,好在没有反驳我:“你一开始就知道?”
我说:“父母的意义,对每个人来说都不一样,再者我对他们尽完了义务。”
千手扉间打量了我一下,说:“我收回前言,把什么严肃事情都变得轻松的冷血自私不能称之为幽默感。”
我说:“为什么不是呢?当你认识到世界的荒诞后,意识到自己除了张嘴一笑以外什么都做不了,幽默感自然而然就来了。”
千手扉间说:“我会尽我所能去改变。”
我笑起来,其中的嘲讽显得苍白:“是吗?长得又好又有家族又有理想又有寄托,谁说你不能呢?”
冷意越发强烈,我说:“你这决定做我头上也是离谱,不想耽误好孩子也别欺负坏人啊,蛮忙的。”
千手扉间说:“还是说他们掌控了你?用你的……”
我感到自己睁大双眼,卸出大量查克拉威压打断他:“我绝不会被任何人掌控。”
这我还是有点自信的,论战斗经验丰富程度这人不可能比得上我,而两把苦无正在我身上待命。
开玩笑,什么叫专业精神啊?
唯一的瑕疵就是千手扉间不动如山,我想,也是,他哥可是柱间大人。
我很识时务地收起让我变成小丑的查克拉威压说:“我擅长活跃气氛,嘿嘿。”
千手扉间敷衍地点点头,问我:“你什么时候有空?”
我警惕起来:“蛮忙的,走了。”
千手扉间突然甚至有余裕喝了口茶水:“我问了松鹤,你专门推了是吧,小姐?”
我说:“嗯——我马上去。”去把松鹤嘴堵上。
千手扉间说:“在你决心溜掉之前,你最好留意你下个月的活计,因为我听你讲了这么久,既然不排斥那就这么定了。”
我觉得这人听不懂人话深吸一口气准备开喷,一见到他那双鸽血红的双眼里微微的笑意后却一句话也不好意思说了。
我脑子一片空白前有斗大的字缓缓浮现又消失。
“糟了。”
鬼使神差,我挣扎着冲他点了点头。他回以一个颔首。
“栽了就栽了,怎么看都是我血赚不亏。”我安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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