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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
小文哥抓贼光荣崴了脚,李柏翘看着他一瘸一拐的样子嗤嗤笑。一只胳膊搭在柏翘肩膀,“我这是为人民服务!”钟立文愤愤。的确,钟Sir好差人,放工回家绕路给柏翘买虾饺食,有人大喊有小偷,钟Sir从排了大半个钟头的队伍里窜了出来,一路飞奔去拉小偷。结果呢,小偷是拉到了,某人也(暂时性)瘸了。
李柏翘不予置否,手上用力地给他擦药油。好彩就这么一天他请假在家,钟立文就变了瘸子,虽然不太严重一两天就好,某人还是疼啊疼叫个不停。晚饭后柏翘看电视,钟Sir枕着他的腿享受。蹭啊蹭啊蹭,钟立文委屈地说,“柏翘……我都这样了……给我点福利吧……”李柏翘捶了他一下,白一眼,“报应!”
之后钟立文陷入了碎碎念。他说柏翘啊我错了,我再也不让你上不了工啦,你看你走路都有点费力啊咱们俩难道要创立天残地缺教吗我不要啊啊啊啊啊啊。李柏翘倏地脸红到要滴血,口胡啊痴线这句话还未出口,钟立文嗷的一嗓子闭嘴了。
Donald从柏翘的脚一跃而上,踩着钟Sir(自诩)英俊潇洒无人能敌的靓仔脸扑进了李柏翘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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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十二次厚重的钟声结束之后,夜间动物们伸了伸懒腰,从岑寂中苏醒。
而钟立文正挽着李柏翘往一家店里走。
霓虹阑珊,闪闪的灯。Stardust,星团,或者幻觉。
场子里坐满了人,就连头发都五颜六色看得人眼花缭乱。二人坐到吧台旁边点酒,柏翘不语。钟立文一反常态,也只是默默饮酒。自打二人推门进来,各种心态不同的目光便纷纷向二人投过来。都是生面孔不说,偏偏二人都挺拔好看,若不是见他们进门时交握着的手,恐怕早就有人上来搭讪了。
“柏翘……”钟立文唤着他的名,李柏翘咬咬牙贴了过去耳语。“……有发现么?”换来他的摇头,无论是姜纪铭还是宋子泽都没有出现。钟立文狠狠捏着高脚杯细长的玻璃,那些不怀好意的目光一直粘在柏翘身上,当事人却毫无自觉。卧底时光培养出他敏锐的神经,如同野兽般的直觉,他能感觉的到,那些人几乎是想把柏翘吞下腹。
来而不往非礼也!你看我我不会看你啊!暖的手贴上李柏翘微凉的颈,微使力把人揽进怀里。李柏翘想挣扎,斗争了半天还是念着工作第一任他抱着。来之前就和柏翘讲了半天,去那种地方他的气质一闻就不对头,自己还好说,混了那么久拿出点狠戾或者玩世不恭都不是难事。可是柏翘呢?
于是自己告诉他赶紧把那股正气凛然卸了,安上点青涩温柔,甚至是初见时的冷漠也成,就别一副天生差人的样。李柏翘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瞪的他心神荡漾。不过出了车柏翘的气质倒真是让自己一震。像极了秋末的果实,刚刚好的成熟,简直能散发出甜腻的香气来。察觉了某人粘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微红着脸问是不是很奇怪啊。
摇头,不奇怪,但很特别。特别迷人。
但是钟立文现在后悔了那么说了,非常后悔。示威似的瞪了回去,顿时感觉清净不少。“我去那边看看,按原计划进行。”柏翘点点头。看着钟立文端了酒走远,李柏翘暗地里深深呼吸,回忆了一下刚才钟立文教过的说话方式,而后眸子晶亮起来。
酒保盯着他,心不在焉的擦杯子。柏翘微微笑,“泽哥今天不在么?”酒保一愣神,差点乐的脸上开了花,殷勤地再为他调一杯酒,“你说Ivan哥?今天Adrian不在,他也不会出现的。”“哦。”柏翘点点头,眯着眼睛笑得露出虎牙,和酒保交谈了一会儿。柏翘凑进了一点,“我听说,这里有好东西啊。”
酒保再次被他的虎牙闪瞎眼,滚喉结吞口水,“阿Ken可别乱说啊,Stardust干净着呢。”柏翘听着他的颤音,装出失落的样,端了杯凑到唇边,还未饮,便听到酒保说。“不过是Ken你嘛,下周。下周周末。”末了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勋章,星团的样子,“你很幸运哦,Ivan哥指定的客人数,第20个,恰好是你。”
酒保还要说什么,突然被人给打了断。钟立文红着眼冲了过来,李柏翘还没有反应,便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扯下旋转椅。显而易见的怒气,钟立文随手扔了钱,拽着人出了去。酒保吓得瘫软成泥,刚才的家伙太吓人了,Ken真受得了啊。嘀咕着,却不知道自己的老板,举着杯子和一个人撞杯,然后大笑起来。
直到坐上回差馆的车,李柏翘都没想明白钟立文这是怎么了。一声不出,只是用力攥着自己的手腕,一路走回停靠在隔壁街的接应车。没查到线索也不用气成这样吧。掏出口袋里的小东西,刚想开口和大家说,Peggy突然小声尖叫了一下,一把扯下了挂在耳朵上的麦。
“怎么了?”泉叔问,“有干扰!”Peggy突然唇语起来,大家也都警觉起来。泉叔把耳麦放在耳边,李柏翘疑惑地伸出了手里的东西向他靠近。还未等再靠近一些,泉叔扔下麦,点点头。狭窄的空间瞬时静默了,谁都不敢出声。Ling小心地拆了那小东西,速度飞快。
窃听器。
这个Ivan……
李柏翘攥着改装过的勋章一身冷汗,差点就被下了套了。看来这次这Kingstar同样不简单,尤其是那个Ivan。钟立文还臭着脸,两个人都喝了酒,虽然被冷风一吹,清醒了点,也都没办法开车。于是李柏翘跟着前边疾步走着的钟立文返家。
沉默,仍然是沉默。
“文?”柏翘看他越走越快,终于忍不住上去拦住他。被他一拦,钟立文停了下来。事实上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只是一回身,就看见了柏翘对那个家伙笑。温温润润的,自己迷恋着的小酒窝小虎牙一起绽放在脸上,显得柔和而可亲。酒保小子已经盯着柏翘,动都不动了呆住了。
刚刚赶走了的视线再次粘回他身上,这次眼神里的危险意味更为浓厚。自己突然就愤怒起来,于是才这样子。夜已经很深了,羸弱的光罩在他们身上。李柏翘抱臂等着他开口,而他却不知怎么开口。
支吾了半天,李柏翘依旧好耐心的等着。半晌,于漆黑里他听见他的叹息。之后有双手握住自己,很暖。知晓他已经无事,李柏翘亦大约猜出他为何事。低声的说都是工作需要。其实也不需要解释,你知我也知。
有些事不必言明,就如同今天。了解彼此犹如了解自己,因此连询问都带上了不信任的意味。不过他们也不需要询问,内心早已清明。钟立文这样想着。能有一位心意相通的人,该是何等的幸运。
月亮出来了,满天星斗。明天是大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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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被蹬脸的小文哥真可怜 噗
关于窃听器那里 是物理问题咩俺完全不懂啊
再次求科普
那啥 如果有啥不对的地方请直言啊啊
10/02/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