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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1
他没有回头在雨里行走,我执起他丢掉的油纸伞跑过去紧跟在他的后面。
像所有热血青年一样,怀揣着梦想,踏入江湖,只不过我要的不是血雨腥风,我要去寻找,寻找善良的兵器。
祖父曾讲,兵者,凶器也。既然江湖肯能没有杀戮,那我就要去寻找善良的兵器。
他没有再回过头来逼问我“你是来杀我的吗?”我的存在对他没有任何威胁。我要跟着他,跟着他去寻找善良的兵器,为什么呢,因为我喜欢他的笑,挑着嘴角戳戳逼人的笑。
他突然停了下来,等我追上,挑着嘴角仍旧戳戳逼人的问“你是来杀我的?”我没有说话抬头看他,雨下太大,以致我都无法看清他的脸,只见他耳朵上那颗墨绿色的珠子顿时一亮,闪过我熟悉的慑人的光芒。他并没有看我,却直直地望着我的背后。有人用剑抵着我的脖子,我察觉到时,他已砍断了那人的脖子。玄青色的衣衫在愈发鲜丽诡异。
他转过头去等雨水把剑上的血迹冲刷干净,便转身继续走在瓢泼的大雨里。雨声很快掩盖了血迹和心跳。我仍旧执伞跟在后面。
为什么,因为我去寻找善良的兵器。
2
长亭的夜,楼台的窗对着月,微风拂耳,祖父牵着我的手,嘴角露着笑,我不解的问祖父在笑什么,祖父垂着头望着我说“玄儿,你说祖父喝的是什么酒?”我怎么知道不解得摇头,仰着小脸期待得看着祖父。祖父一脸深沉故弄玄虚的长吁短叹,很久才发了句感慨“真是好酒啊。”什么跟什么嘛,真是的,祖父总是这样子。
于是在他午睡的时候,我重志所归地不负众望地去偷酒喝,这真是一件及其容易的事情,酒就放在桌子上,好像特意等我来设好陷阱就待瓮中捉鳖似的,我也乐得自投罗网,反正没大事,最多被祖父算计,让妈妈多做几个好菜陪他下酒顺便听他说些听不懂的乱七八糟的话。
我搬出凳子就坐在桌前,义正言辞的光明正大的脸不红心不跳的喝酒,呃,偷酒喝。
“咳咳!”这酒真不是好东西,没喝多少就被呛到了,看来真是做贼心虚,虽然是在自己家,偷喝自己家的酒。嘴里又辣又苦的,一点都没想像得好。我伸着舌头,正用手往嘴里扇风,祖父腾地一下子就坐了起来,哈哈直笑,吓得我脸都白了。
“玄儿啊,好喝吗?”
“什么好喝吗,又辣又苦简直难喝死了。”我仍就撅着小嘴不停地向他抱怨“佩佩的爷爷就不会骗佩佩喝这么难喝的酒,人家佩佩的爷爷连这么抓虾米怎么捉螃蟹都教给他了,你却骗我说这是好酒,还放的这么明显等我来偷。哼。”我不满的哼哼。
“哦,是吗。”顿了顿,我以为祖父终于大彻大悟了决心痛改前非把毕生绝学爬树翻墙偷鸡摸狗上房揭瓦都教给我呢,虽然我都没见他干过,话说这些事也都不像是他会干的,何况他也已经年纪大把胡子花花了。就在我满心欢喜的时候,这狡猾的老头摸摸我的脑门,唉,我的脑门,摸了摸我的脑门一脸灿烂地说“恩,是我不好,没发现玄儿已经长到觉得没挑战性了,祖父失误啊。下次我藏起来藏严实点,一定让玄儿好找。”
我顿时大脑短路。
“玄儿啊,我若说了你还会来偷酒喝?”祖父一脸奸笑的起身出门,留下我在那里嘴角抽筋。
不一会祖父又转身回来,在门后冒了小头“玄儿啊,这酒是什么味,你品了么,当真不好喝?”说完他就理所当然地去找我妈讨酒讨菜去了。
为此我把他的酒整罐偷走了。
我要细细的品,这是作业,胡子花白的祖父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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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前的这几天会每日来这里,后面会怎样我也一无所知,从来都不会把一切计划好按部就班,对我来说那实在是不可能的事,那里都会存在变数,也许我又一次无法把它叙述完,不过这样也许是最美,永远在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