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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
“姐姐,我嫁!”
阮轻轻起身来到大姐身边,握着她的手道:“大姐,我嫁。若没有你和二姐疼我,我又怎能够安享这么多年的富贵,世人都说,同富贵易,共患难难,我偏要让他们看看,我阮家姊妹是怎样一起共渡难关的。”
从小身在商贾世家,阮轻轻享富贵多年,却也看清富贵多年,家族势力盘根错节,一损俱损一荣俱荣。
她爱富贵,可若自己没有不去联姻,这滔天得富贵又怎能够为继下去,她阮家姐妹又怎能够在京城有立足之地。
家中人都说她是家中最闲散的小姐,总是爱睡爱美爱吃,家中上下无不娇惯于她,她眼看大姐接过家主之位,如履薄冰苦心经营多年,才能将阮家经营成如此规模。她绝不会让阮家因此涉入险境。
阮盈盈听此一番话,再也控制不住心底翻涌的情绪,抱住阮轻轻眼泪潸然而下,“好妹妹,姐姐替阮家谢谢你。”
她曾经在心中暗自发誓,自己与二妹的婚姻都为了家族而牺牲,好在自己的夫婿对自己极好,才不致婚姻困苦。到了小妹,她一定要让她嫁得心爱之人,得婚姻圆满才是,可如今小妹却不得不为家族舍弃自己的婚姻,若是江家对她不好,她定要让她们好看。
顾长亭在一旁看着两姐妹如此,心底不禁有诸多无奈,若不是阮盈盈如此坚持阮家家主之位,他早将她拐回江陵,金屋藏娇才是,断不会在明京城一陪她好多年。
阮轻轻看着阮盈盈的眼泪,有些不忍,打趣道:“如今还是劳烦大姐和我那未来的夫婿谈谈换新娘的事情吧,我真的太困,先让我来睡一会儿。”
阮盈盈看着小妹两个乌青的眼圈,“好,好,好,你快睡,剩下的交给我,等着当你的新娘便好。”
阮轻轻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朝门外唤道:“翠墨,紫玉,我要睡觉。”
翠墨与紫玉应声而进,齐齐施礼道:“是,小姐。”
阮盈盈与顾长亭大步走出水轩阁,来到阮家正堂,唤道:
“阮福。”
阮家大管家阮福应声而进,施礼道:“家主。”
“清点好陪嫁物品,加速装点府中,各个宅院都要挂上红灯,所有人一概打起精神,务必要让出阁礼办的风光,”
她要让世人看到,她阮家小姐轻怠不得。
“是,家主。”阮福领命而去。
交代好这一切,许是因为紧绷的神经忽然放松下来,阮盈盈脚底忽然虚浮,一头栽在顾长亭怀中。
顾长亭惊慌道:“盈盈,你可还好?”
阮盈盈定了定神,冷静道:“无事”
看向身侧侍女,“浅绿,替我更衣。”
她不能倒下,她还要去为自己的小妹谈得最好的婚姻。
......
繁华的明京城中,一辆汉白玉马车慢慢地驶向城中喧闹之处。江湛在车中闭眼而坐,连日来一直赶路一刻未曾休息过,只为了能够在今日准时到达阮家娶亲。
此时马车却是一停,丁影进入马车中对着江湛低耳道:“今日如意坊所拍藏品似是与少主寻的那个有些相似。”
江湛原本轻闭着的睡眼随即睁开,“去如意坊。”
马车在如意坊前,精准地停下,里面人声鼎沸。江湛一身玄色从马车中负手而下进如意坊中,他精神焕发,丝毫看不出是一路赶来风尘仆仆之人。
丁影将江湛名牌递到如意坊管事面前,管事看着江湛这通身气派,必是贵客,让领了号牌,落了上座。
仔细看向内场,皆是明京城中权贵世家公子,早有消息透露,卧云散人今日即将现出绝美玉雕竞拍,世人皆知,卧云散人乃是玉雕大师,所制藏品皆都是天价藏品,千金未必能买。
江湛落在上座,众人见他身长八尺,风姿俊秀,萧萧肃肃,爽朗清举,他芝兰玉树气质却清冷绝绝,单是坐在这里,周围之人便觉如冷风过境一般。不敢随意叫人接近。
一刻钟后,如意坊掌柜来到台前,命人将藏品抬上,放到藏品桌上,玉雕盖着大红锦帕如待嫁的娇娘一般。
掌柜道:“今日如意坊将拍得卧云散人,天价玉雕一件,请诸位看好。”
他伸手一挥,将红锦帕扯去,精美绝伦的玉雕展现在世人面前。众人无不惊叹其精美,雕工其精湛,玉石之灵动。
江湛冷瞧那玉石一眼,一旁的丁影却看到自家主子眼眉微动一下。
掌柜道:“此件藏品,名曰云中月,乃是用上好的翡翠冰种雕制而成,寓意吉祥荣美,看此月通体精透,此云则是晶莹玉润,可谓是云中有月月中有云,精彩绝理论。此件藏品起拍价为,十万两银。”
此价一出众人哗然,马上有跟拍,叫价,十二万两。
其中有一位一身白衣的贵家公子,淡定加价十五万两。
陆续有人叫,十七万两。
十九万两。
二十万两。
二十二万两。
二十六万。
三十万。
“五十万!”
此价一出,众人皆看到底是哪位富家公子一掷千金,却只看到江湛隐在帘后,看不清此人容貌,却觉周遭清冷肃杀至极。
无人敢再贸然加价,最终江湛以五十万天价拍得,云中月。
竞拍结束后,江湛低调走出如意坊,踏上了马车绝尘远去。
人群中有识得江湛身份之人道:“那可是京城四大家主之首的江家的少东家,今年才从景国历练回来,是要继承家主之位的。”
韩若玉一身白衣的站在如意坊门前,负手看着江湛绝尘远去的马车,心道,这个人,有点意思...
在车中,江湛闭眼吩咐,“去查卧云散人。”
丁影道:“是,少主,另外阮家请少主一叙。”
江湛闭上眼,“去阮家。”
……
汉白玉马车在阮府大门停下,江湛从马车走下,早有知事的管事上前问道:“可是江家贵客?”
丁影上前道:“此人正是江家少主。”
管事对江湛施礼道:“里面请,家主已恭候多时。”
江湛被引入阮家正堂内就坐,待落座片刻,阮盈盈莲步轻移,穿着一身烟粉云锦流裳裙,颇有家住风范的从内室走出。
江湛与阮盈盈互相施礼后落座,有侍女在一旁上了茶水与茶点。
阮盈盈纤手一抬,堂内所有的下人都无声退了出去,只留贵客与家主。
阮盈盈看了眼江湛,有些犹豫道:“江公子,此番前来,本应是娶我二妹至江家完婚,但…”
江湛见阮盈盈似乎有难言之隐,“家主有话但说无妨。”
阮盈盈似下定决心道:“此桩婚事出了些意外!”
江湛眸色一冷,“是何意外?”
阮盈盈从袖口中抽出一封信件推到江湛面前。
江湛拿起信,略略扫了一眼,问道:“不知家主作何打算?”
阮盈盈道:“二妹犯错在先,此乃我家中管教不严,若他日归来,我自当严惩,可两家婚约既定多年,身为家主实不想在我这处作废,现如今家中有一妹,刚刚及笄,可嫁予公子为妻。”
江湛听此,良久未发话,只冷冷的看着手中的盖碗。
阮盈盈看不透江湛到底是何意,试探问道:“不知江公子是何意下?”
江湛轻声一嗤,“阮家姐姐,你当我江家是什么,江湛是什么?”
阮盈盈听心知江湛不悦,便把早就想好的一番想法道出
“江公子,我知你景国历练归来需继任江家家主,可如今是二房掌家,若你继任,需一番势力支持才可得。若我两家联姻,我助你登家主之位,你解我眼下阮家危难,我们各取所需,此婚事于你百利而无一害。”
江湛冷看向阮盈盈,“不知家主想怎样助我登家主之位。”
阮盈盈笑笑,将一份文书递到江湛面前:“若江公子不信,可看看这个。”
江湛打开一看,竟是朝廷的与阮家签订的五年玉石制造订购文书。
阮盈盈道:“我阮家在明京城中,是以玉石制作为名,上至朝廷下至寻常百姓家玉石玉器皆都出自我阮家,如此便需要大量玉石料。
若江公子在南边的矿山能由阮家江家还有朝廷共同开采制造,若你拿着这三方签订文书在江家族长大会之上,还怕无人支持你?
此法一举两得,一来能够助你登家主之位,二来也能够解我阮家矿料之急。还请江公子三思。”
江湛见阮盈盈如此说,想到自己祖母对自己说道“若是取家主之位,势必要与阮家联姻,娶阮家小姐入门之日,便是你的家主之时。”
想到这里,江湛一把合上手中文书,眸色清冷,“如此,甚好。”
他的婚姻早就成了自己的手中的棋子,这个婚反正都是要结,娶谁都是一样。
阮盈盈如释重负道:“江公子,我家小妹从小便是父母的掌上明珠,家中上下娇惯,不喜规矩,别的都还好,吃穿用度我阮家一概会陪嫁,就是爱嗜睡了些,过门之后还请江公子多方照顾,若小妹过的舒心,你我两家自然能够合作的长久。”
江湛淡看了一眼阮盈盈,“这是自然。”
无非就是娇小姐,他有钱,养着就是。
阮盈盈起身大方施礼,“在此谢过江公子。”
“江家花轿会准时来接小姐过门。”江湛撂下这句,便负手出门而去。
.........
大宣朝自古以来,都喜在夜中嫁娶。入夜,过门吉时已经临近,浅绿匆匆忙忙地来到阮盈盈身边急道:“家主,接小姐过门的新轿已在门外,可是三小姐怎样都叫不醒,这该如何是好。”
阮盈盈轻抿了一口茶,撂下茶碗道:“那便不叫了,叫人给她换上喜服,梳洗好,背进花轿吧。”
浅绿颇为惊讶,似有些为难:“这...”
阮盈盈道:“按我说的去做便好。”
浅绿只得硬着头皮应下,“是,家主。”
吉时已到,阮盈盈只见喜娘背着还在睡着的一身喜服阮轻轻,入了花轿。
礼官高喊,“吉时已到,起轿。”
江家迎亲队伍,一路浩浩荡荡地在夜中的明京城行进。
阮家离江家不是很远,皆在明京城中的达官显贵聚集之处。
迎亲队伍到了江家,一场低调而奢华的婚礼在月色中慢慢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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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排排雷,
女主很迷糊很健忘,很嗜睡,不喜欢教条与规矩,不是不懂规矩,只是不严谨,她三观很正很善良。
男主强迫症,性格很内向闷骚直男,对女主很好,不太擅于表露。
两人都是身心彼此唯一。
前方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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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月亮,今日的书可背好了?”
“小月亮,不可私自与男子会面。”
“小月亮,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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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她施君臣大礼叩拜,俯伏在她脚前,送她蹬车。
十年之间,他养她身,养她心,明月将对谢忱多年的爱意暗藏心底。
一朝分别,泪如断了线的珠子落下,滴在谢忱的手上,他指尖微颤,依旧跪地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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