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青同人《燕翩跹跹》

　　# 上 章是我怨氣產物 ，所 以特別以員外第一 人視角 ，其實 算是前傳吧 ？等以後再整理 。本章開 始 以小乙 第三人視角才好算作 正文 （所 以小乙 是真˙ 主角啊 ~ ）

　　# 文文到現在都沒有想到名字啊 ，取名廢實 在令人傷心

　　# 與上 一 章相隔 5 年 。據網上 高人研 究 ，員外於 宣和元年 （ 1 1 1 9 年 ）中計被賺上 梁 山 ，依 此推算 ，本文時間應為政和四年 （ 1 1 1 4 年 ） ，小乙 1 9 歲 ，員外 2 7 歲 ，賈氏 2 1 歲

　　# 另 做筆記提醒自己 ： 1 1 1 4 年 ，一 眾龍套 （未必會出場 ，只是順手 估算 ） ：林沖柴進同年 3 4 歲 ，魯智深 3 5 歲 ，武 松 2 4 歲 ，石秀 2 5 歲 ，安道全 2 9 歲 ，楊 志 3 0 歲 ，史進 2 1 歲 ，周侗 7 4 歲 ，岳飛 1 2 歲 ，徽宗 3 3 歲 ，張叔 夜 4 9 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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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 更將殘 ，盧府 中大多數人已然休息 ，但河北首富之 家 ，偌大一 個 宅邸 ，屋 房不下 百間 ，上 夜 的僕從豈在少數 ？雖未至三步一 崗五 步一 哨 ，卻也有三班護院分次巡查 ，以防意外 。

　　燕青乘月而歸 ，因不願驚動門 房招來護院 ，由是輕輕巧巧 、 熟門 熟路繞到盧府 後頭 ，在後花園的一 扇小門 前 ，屈指輕叩出一 長三短的暗號 。不多時 ，便聽得門 後有人問 ： 「誰個 ？ 」燕青答 道 ： 「可是興惠麼 ？快快開 門 ，小乙 回來了 。 」 「哎 ！ 小乙 哥總算回來了 ！ 」

　　角門 打開 ，一 個 二十 來歲的男僕將燕青迎進後院 ，邊 關 門 邊 說 ： 「虧得我知你是從不在外頭留 宿 ，不然我也睡下 了 。 」燕青笑嘻嘻拱手 道 ： 「多謝 多謝 ，明兒我治酒請 你 。 」

　　兩人走出幾步 ，燕青才慢慢的問 ： 「今 夜 主人在哪裡留 宿 ？ 」

　　「主人今 晚到賈娘子院子裡去了 。 」興惠覷了覷燕青 ，說 ： 「小乙 哥 ，早前你去了這 許多日子 ，回來統共幾天 ，卻總不著家 ，主人看 著不樂意 。你好歹聽我勸 ，先收收心 ，以後總有時候 玩耍 。 」

　　燕青不語 ，半 晌才道 ： 「無妨 。主人自是知道我貪頑好耍 ，不然也不會平白得個 『浪子 』名號 。 」

　　去年盧俊 義大婚 ，娶的賈氏娘子韶齡雙 十 ，貌同嬌花 ，人亦 和順 。照理新婚夫妻應是如膠似 漆 ，可除卻新婚三日 ，盧俊 義甚少到賈氏院中留 宿 。燕青心中有鬼 ，因此數月前自請 到相州給 盧俊 義恩師周侗送 年禮 。

　　想燕青其人何等討喜 ，周侗鮮少見 如此聰明伶俐少年郎 ，心中甚喜 ，因知燕青自幼 隨大徒盧俊 義學武 ，身手 雖然不差 ，到底火候 有欠 ，遂把 燕青留 下 加以指點 。燕青正中下 懷 ，一 住月餘 ，著實 得益 不少 。後來燕青回程 ，又是信馬遊 韁 ，兜 兜 轉轉 ，拖拖拉拉 ，至三月底才返 抵大名府 。回來不過數日 ，卻因見 盧俊 義與賈氏依 舊 淡然如水 ，燕青不免有些尷尬 ，遂天天在三瓦 兩舍中流 連打哄 。

　　誰想今 夜 絲竹彈唱之 時 ，杯觥交錯之 間 ，角伎嚴小香 、 劉盼 盼 爭風呷醋 之 際 ，燕青一 下 不察 ，衣襟為酒漿所 污 。當時兩女秋 波頻送 ，爭著要 把 燕青拉到自己屋 子裡梳洗 。燕青雖愛玩鬧 ，卻非是漁 / 色 / 之 徒 ，遂告 辭回家 。

　　燕青踽踽獨行 ，唯有天邊 一 彎眉月作 引 ，數點疏星相伴 。花園中月季遍植 ，酴醾垂首 ，一 園香 沁 ，幾縷煙 霞 ，幽幽清清靜 靜 寂寂 ，彷彷彿彿飄飄渺渺 。

　　似 此花明月黯籠輕霧 ，怎地自己竟有種想要 提著鞋 光著襪掂著腳走路的想法 … … 燕青搖了搖頭 ，把 奇思 怪想從頭腦 內驅走 … …

　　「咦 ？ ！ 」燕青邊 行邊 想 ，不覺回到盧俊 義所 居院落 ，屋 內居然燈火通明 ，顯是主人身在屋 中 。陡地腳下 一 頓 ，進也不是 ，退 更不是 。

　　就在進退 之 間 ，屋 內走出兩個 僕人來請 ，謂主人叫喚燕青 ，隨即雙 雙 退 下 。

　　燕青硬著頭皮入內 ，果 見 盧俊 義直向著門 口坐定 ，雙 手 抱臂 ，面沉如水 ，閉口不言 。燕青長睫輕眨兩下 ，已有主意 ，便在盧俊 義跟前站 好 ，裝 模作 樣重整巾袖 ，唱個 肥喏 ， 「座上 郎君好英姿 ，想來定是名震河北的墨玉麒麟盧員外 ！ 小乙 在此見 過 ，有禮有禮 。 」

　　盧俊 義本來憋 著一 口氣 ，瞧見 燕青笑靨先減了三分惱怒 ，聽得燕青語音清朗 ，惱怒又去三分 ，這 時聞言 只沒好氣道 ： 「你主人我乃是 、 玉 、 麒 、 麟 ！ 墨玉云云是哪個 事 兒 ！ 」

　　燕青抬頭注目 ，狀 至無辜 ， 「小乙 見 郎君臉如美玉 ，卻是墨汁 也似 地黑黝 黝 ，這 不就是墨玉了麼 ？ 」

　　「你 ！ 」盧俊 義不覺破功 ，笑罵道 ： 「真真你個 鬼 靈精 ！ 」一 下 長身而起 ，抬手 向燕青捉去 。燕青一 笑 ，身子一 偏 ，閃將開 去 。盧俊 義挑眉 ，右手 一 晃使個 虛招 ，卻把 左 手 自底伸出 ，五 指向燕青肩上 抓去 ，可燕青身形一 矮一 退 ，又躲過去 。如此幾次來回 ，一 個 是威 凜 凜 意在必得 ，一 個 是滴溜 溜 難以捉摸 ，兩人在屋 裡打著轉 ，不知不覺變 成嬉鬧 。

　　其實 燕青自幼 習武 ，早就練得身輕腳巧 ，等閒近不了身 。經過周侗指點之 後 ，身法愈加迅捷 ，就是盧俊 義在一 時半 會間也無計奈何 。

　　燕青瞥見 主人眉眼 漸漸鬆動 ，等盧俊 義右手 再度 來抓 ，便故意併起劍指向盧俊 義手 腕點去 ，理所 當然被盧俊 義翻手 捉個 正著 。盧俊 義發 力 ，一 拉一 抱 ，把 燕青整個 人鎖在懷裡 。

　　「可教 我捉住了 ！ 」盧俊 義笑道 ： 「鬼 靈精 ！ 果 真好些進步 ，看 來師傅沒少給 你開 小灶啊 ？ 」

　　燕青也不掙 扎 ，乖巧如常 ，老 老 實 實 窩在主人懷裡 ，笑道 ： 「似 我這 般乖覺 ，自然得老 先生喜 歡 。老 先生喜 歡了 ，自然樂意指點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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