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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耽小语录
仲夏夜茫,七月未央。这句话的意思是:七月中旬傍晚时分, 绚丽灿烂的落日于某地八点零九分落下, 宣告少年时代结束,刑罚时刻开始,随之而来的漫漫长夜是整个行刑过程。
一个人反复去剧院观赏某场演出,可能是因为他喜欢演出内容,心理上有触动或有共鸣。但如果他从观众席走进后台,亲自编剧、反复诱导,甚至强迫演员一遍遍重新演绎自己的剧本,那么只能说明:他对原来的剧本不满。他不满,但他又不能穿回过去涂改已然落幕的情节,那种遗憾和不甘随着时光推移,最终发酵成偏执。
最可怕的犯罪分子并不是天生反社会、复仇型杀人狂或高智商专业人士,而是明知自己精神极度扭曲,又能很好地控制和享受这一点,从而发挥出极高犯罪天赋的人。这种人通常有点类似心理学上对冷血精神病患者的描述,在缺乏正常情绪感受能力的同时,又极其擅长于“模仿”情绪和利用他人的感情;因此,虽然他们大部分情感表现都并非发自内心,但也往往很难识破其虚伪性,同时又避免了正常人因为具有感情而产生的种种心理弱点。
所有战斗到最后,都是信念与自身的较量。接受这一点的人会比较好过。
没有什么岁月静好,是因为有人负重前行,在帮我们遮风挡雨。
人生的际遇就是如此,你永远不清楚哪次相逢是蜻蜓点水的际遇,遇到过的人,不到分别,也无可预知谁是过客。
她拥有真正的天赋,一种能直指人心的力量。
有时让人觉得是一种痛苦的力量,在音符中燃烧和呻吟,即使是对那些已经被商业性的悲剧和喜剧、幸存和死亡弄得越发麻木的观众,她也能煽动为数不多的一点情感。
而她对夏天温情属性的把握更是异常熟练,完全的无中生有。
在她手下,那个恐怖分子显得温柔而悲伤,“希望在黑暗残酷的世界中守护微小的幸福”。他杀戮皆是迫不得已,世界漆黑恐怖,衬得他笑容越发地天真无辜。
就这样,在团体赛总导演的手下,夏天既是一个满心愤怒、肆无忌惮的复仇者,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恐怖分子,一个对上城的权贵充满仇恨,会不惜代价进行抗争的反抗者;然后又是个新好男人,一个温柔贴心的好战友、妹控,还是个厨艺高手。
夫子庙后头一条不起眼的斜街,因为两旁柳荫低垂,被当地人唤作柳树街。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这条街上一家接一家开起了卖古董字画的铺子。低低的屋檐,窄窄的门脸,阴暗的店堂,一色黑底金字的招牌,低调中隐隐透出些古朴华丽。城里的百姓只知道这里是读书人买文房四宝的地方,干脆把它叫做纸笔胡同,原先的名字反倒慢慢没人记得了。
纸笔胡同店铺密集,连两侧的里弄也都是招牌林立,只不过门脸寒酸些。从南边第三个弄子拐进去,有一家叫做“古雅斋”的铺子。灰墙灰瓦,广漆的雕花门窗,朴素雅致。东家姓王,是最早一批落户纸笔胡同的老板之一,不过只做书画生意。
琉璃入手绿醅新,满座江南不老身。月色流霜衣胜雪,花香入砚墨含春。魂销如幻如真处,意在若即若离中。素尺无缘知锦绣,红尘有幸识丹青。
红尘有幸识丹青,几番魂梦不回身。白玉何辜刀斧镂,碧血怎经水火侵。风流再造出妩媚,繁华落尽现真淳。世事每能难刻意,人间自是苦多情。痴心只共天地老,傲骨可同日月新。江山无恙极目赏,风月依然侧耳听。素尺结缘摹锦绣,红尘有幸识丹青。
我心里有一簇迎着烈日而生的花,比一切美酒都要芬芳,滚烫的馨香淹没过稻草人的胸膛,草扎的精神,从此万寿无疆。
宁围成那般端正沉稳的男人竟然能养出这样的儿子。——意气风流,却又带着一种桀骜不驯,哪怕置于黑暗之中也无法掩盖的骄傲和野性。
这人的后颈笼在侧旁的琉璃昏光里,像脂玉一般延伸到了衣领下,仿佛揉一把就能品出销魂的滋味来,正毫无招架之力地等着人上手。他侧容的轮廓流畅漂亮,那鼻梁的弧度是生得真好。眼角最要命,勾人心痒的东西全搁在里边了,随着上挑而笑意隐约。
他的嗓音别有一种优雅的华丽,温醇得如同陈年的女儿红,只让人听了,就醉倒在这流年。
落日余辉一点点隐没于城市边际,华灯替代了霞光的唯美,将死气沉沉的都市唤醒,宽大的落地窗外,行人匆匆而过,将纵横交错的街道点缀出一丝匆忙感。
我独自一人踏遍了当初两人约好要一起去的,又或者是他曾经去过的所有地方。洞庭的烟波千里,扬州的明月二十四桥。大漠的落日长河,寒山寺的夜半灯火。北国的大雪无痕,南方的广阔海洋。草原上的策马奔腾,高原上的佛幡猎猎。
路过千山与万水,踏过新雨与暮雪。
当旅途到达终点,是更好的相遇。
那两双眉眼间不可言语的柔情,道尽岁月的漫长,道尽时光的艰辛。
再道一句,好久不见,我的青春。
今日且说一处妙地,临近紫霞,金庭两山,又乃旅人过洚水大河往京城必经之地,真个人烟繁茂,往来如织。近两山,因而唤作紫金镇。本就依山傍水,自镇里新任辖管大员上任,是个好官,将那陆路修缮,水路通了。因而附近几镇几乡,乃至大的州府,皆有船舶往来。
紫金镇后,靠山溪之畔有佛寺。原先是个供作泥坯子的旧庙,早已脏破,看不出之前供奉神祗。镇里善人合捐了银钱,立了一个菩萨,三个炉鼎并功德塔一座。粉修新墙,自此生了香火。不过五年,便有新旧一并十几个和尚,沙弥,每日诵经念佛并接洽香客。
寺里最大的一个僧者,传是自此处破旧不堪之时便守在此,手中一杆鎏金镶玉的妙法琉璃杖,身披一件掐金丝万佛图样红袈裟,两法物皆是历代方丈所传。再说早年有镇民看见,法物精美非凡,老僧宝相庄严,如佛在人间一般。又传如今住持年迈,埋头潜心修法,不见外客。如此越传越神,将个紫金寺住持说得罗汉在世,金身下凡,总之却不似凡人了。
九月初的太阳,越是到了夏天的尾巴,越是想要表现出自己的存在感,既散漫,又强烈。
抬起头,视线由于晕眩的症状变得好像蒙太奇一样,景象蒙着一层景象,交叠着,晕染着。阳光肆无忌惮地挥洒在视野之中,似乎让能够看得到的一切都蒙上了一层浅金色的滤镜。
烦恼一股脑儿地冒出来,收都收不住,就好像被人恶意摇晃了好久的可乐,自己傻傻地拧开了盖子,再怎么眼疾手快地盖上,也止不住喷涌而出的汽水。
六月,柏油马路上湿热的空气让视野中的万物微微扭曲,像海藻一样在眼睛里摆动。自行车轮的声音在耳边疯狂地打转,汗水,暖风,蓝天,像是盘子上的油画颜料,粗暴地混合着。
永远面无表情地男子嘴角溢出了一抹轻柔的笑。
那弧度从苍白的唇瓣扩散,蔓延到白皙的面颊,最后升到了那浅淡到如天边皎月的银瞳中。
接着,就像是在夜空绽放了焰火,明亮的光芒点燃了银白的月,让那空寂的月宫中有了耀眼的生机和夺目的光彩,让那本就倾世无双的容貌瞬间漂亮到了极致。
从来都不笑的人,偶尔笑一下……真是惊艳到让人无法形容。这份反差之下的美丽,恍若划过天空的流星雨群,只能仰头看着,因为稍纵即逝。
沽酒乡的阳光酥软而又绵长,洒在青砖白瓦上,泛着一股梅子酒馥郁的香。汝江也似一川清酒,江畔立着平房,错落有致。
这天下多的是穷凶极恶之徒,忘恩负义之辈,利欲熏心之人,卑鄙龌龊之流。人心至恶,你一样不占,我何惧之有?
陛下所作所为,皆是为君之道。世人以圣人标准要求君王,殊不知乱世中妄求以和为贵,终将被群狼吞噬瓜分殆尽。或为暴君,或为亡国之君,您没得选择,天下人也不会懂。
这是他触不可及的日光,也是他此生不复拥有的意气。
那些四五十岁的富人,他们只是比自己早开始,别人高不可攀的终点,未必就是自己不能抵达的彼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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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续记录,有些熟悉得都能背出来啊o(TヘTo)
2020.12.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