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小

　　“先生是做什么工作的？”漂亮的女孩子开口。
　　“我啊，搞搞艺术，穷的不行。”那人似乎是爱笑，“现在还要靠老板收留在阁楼上哈哈哈哈哈。”
　　嗯，穿的是挺像搞艺术的，还扎个小辫儿，女孩子大多都喜欢这种带点颓废感的男人吧。杨文卿擦着杯子。
　　过来搭讪的有男有女，但也没见谁有后续发展。
　　不知道是不是杨文卿的错觉，男人的目光似乎时不时瞥向他。杨文卿有一次抬头正巧看到他的眼神，男人似乎毫无防备，连忙把目光收了回去。
　　杨文卿不知道如何确切形容男人的眼神，那眼神里似乎包含了一些他看不懂的东西。
　　喝下第六杯威士忌后，男人摇晃着向楼梯口走去。
　　“嘿，先生，您还没买单。”杨文卿终于擦完了他的杯子。
　　“哦，没事儿，我不用付钱。”那人转身看他，“还有，我叫易海。”
　　又笑？笑个X？真以为自己是大爷么？喝酒不付钱，笑笑就能抵账么？
　　“哎！你……”
　　而易海已经上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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