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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取名而努力着
庭院流水潺潺,几只不知名的黄色鸟儿叽叽喳喳的叫着,原本比较吵闹的声音在这种清丽的嗓音中变得动听起来。
几颗樱树被风吹的飒飒作响,无数水粉色的樱瓣不舍的顺这枝头飘落而下,打着旋儿在空中飘舞,最终还是归于泥土之中。
画师动了动笔,将这幅美景记录在画布上,用来烘托中央可以说是英俊的男人。
“嗡——”男人眨了眨眼睛,拱拱鼻子,将停留在他鼻头上的苍蝇赶下去。
不过一会,这只胆大的苍蝇又来骚扰男人。
男人扭曲着五官,做出一个颜艺的表情。
“殿下,不要搞怪啊!”画师抬头对着男人吼道。
男人面无表情的看着苍蝇,对于它的做法无可奈何。
“啊。”半响,实在是被苍蝇折磨的难受的男人忍不住从椅子上站起来,胡乱动了动自己因长时间坐着而变得僵硬的身体。
“好烦,能不能不画了啊。”
“画好了已经画好了!”画师站起来。原本在一旁端端正正坐着的家臣也忍不住走过去,对画中人频频赞扬。
庭院一时哄哄闹闹。
男人感兴趣的走过去,把家臣扒开,在画前顿了顿,突然猛的一把拿起画布,一边在刚才夸画得像的家臣眼前抖着一边发牢骚:“这哪里像啦,明明一点都不像啊,我有胡子吗,有嘛!”
画中人确实和男人没有丝毫相同点,顶多那种充满着朝气蓬勃的眼神却有种死气沉沉的气质还挺像的。
还未等家臣发表言论,一下人从里堂走出来。
“信长殿下,有人在织田家外放了这个!”来者单膝跪下,将手中的太刀举过头顶。
织田信长没有在意家臣对于画像的看法,他轻步走过去,拿过太刀,抽出来轻轻挥舞了一下,挑了挑眉略带欣喜的看着这柄白底红纹的太刀,“喔豁,还挺锋利的嘛,这刀叫什么?”
下人犹豫片刻,道:“我出门只看到这柄刀,并不知晓它的名字。”
“但是,前些日子有传出出现了一把无名妖刀,白底红纹,想必就是这柄刀了。”
“诶那是要我取名的嘛?妖刀啊,白色的,还没到我手里的刀——鹤丸国永?不对啊,鹤丸国永不是这个时间段的啊。”织田信长苦恼的看了看手中刃。
“殿下又在胡说八道了,鹤丸国永为五条国永所锻造,白底金纹,是不可能被传出妖刀的。”家臣在一旁提醒着。
“诶,那是鹤丸国永的亲刀嘛,都是白底的诶。”织田信长随手把画布放在桌子上,用食指碰了碰刀刃。果不其然,一颗殷红缓缓流出。
家臣抽了抽眼角,不在意的看着织田信长类似于自残的行为,“亲刀是什么啊,不是白底刀剑都是五条国永打造啊信长殿下。”
织田信长将刀刃插进刀鞘里,随意的塞了站在他旁边的家臣怀里,一边满不在乎的把手指伸进嘴里,模糊不清的说:“那就把刀放进我房间好了,我一会去看看。”
等织田信长做完事开完会议吃完饭弦月已经挂在半空了,这才想起被他吩咐丢在房间的妖刀。
他打了个哈欠,慢腾腾的抬脚回房,没有立刻拿起新到手的传说中的妖刀,翻了翻历史史实,勉强忍住看书的痛苦快速翻看一边,并没有写织田信长得到一柄妖刀。
也是,想想历史史实也不会写这种东西。
他把书扔到一边,双手枕在脑后就这么躺在地板上,微微偏头用余光扫过那柄刀,“一把刀的名字…应该不会改变不了多少历史吧。”
他翻过身坐起来,拿过那柄刀,身体微微后仰,一手撑地,一手将妖刀举起来,靠着明月的微光打量着这柄刀,“既然如此…那就叫,”他眯起眼睛,想了想“时之缎好了。”
话音刚落,就被不知道哪里来的樱瓣迷了眼睛。
信长坐在飘洒空中的樱花中央,粉樱反复亲吻着由于感到狩衣束缚而微微拉开的衣襟裸露出来的铜色皮肤,这场景倒是比画像中的梦幻多了。
信长抬起袖子遮住脸,有些不明所以。
过了一会儿,确定没有樱瓣飘落才放下手臂,看到自己房间多出来的并不认识的人,瞳仁猛的一缩。立刻起身将妖刀架在来者脖子上。
“你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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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人报道,请多关照啦~\(≧▽≦)/~
时之缎:我是你papa,你过来,坐下,咱爷俩聊聊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