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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世2
「惟郁哥哥,你说说为什么要问萍儿汤是谁煮的呢?」萍儿虽然畏惧薛洋那彷佛要杀人的目光,但她还是鼓起勇气问道。
闻言,薛洋将自己的猜测一五一十地用手势比了出来,长年下来的相处萍儿大致上都可以知道对方想要表达什么,在得知自己心中有几分好感的慕齐师兄竟然心怀那种恶劣的想法,萍儿的脸色顿时变得非常难看,眼角还积累了几株泪水,随时都会噗噗落下。
薛洋不擅长安慰别人,应该说是根本就没有那种想要安慰别人的心,不过看到萍儿那伤心的脸不知为何他的心中竟升起了想要抚摸对方头部的冲动,也许是因为她那与阿箐有几分相似的容貌吧?
不对啊!就算他真的看到阿箐哭的脸都皱了起来也不会有那种温柔的想法啊!那到底是什么……?
在薛洋心里纠结的同时,他已经把手伸了出去并且默默的摸了萍儿的头几下,后者面对对方的动作停止了伤心,脸却很明显的涨红像极了颗苹果。在意识到自己的动作之后薛洋将头往旁边一撇,露出了像是在闹别扭的表情,然后一语不说就是往榻子倒下,闭上双眼开始睡了起来。
萍儿有些不懂薛洋的动作,不过经过他的「鼓励」之后她倒是振作了起来,脸上露出些许幸福的微笑,不自觉的就往薛洋的身边靠,但她知道薛洋不会听什么「谢谢你」或是什么其他的字句,因此就只是默默地靠在了对方的身躯旁,默默地守护着他。
小鬼头,就让妳靠一下。察觉到了身后的温度,薛洋瞥了一眼对方,然后继续睡他的觉。换作是以前他早就长臂一挥把人给赶的叫妈妈,要不是看萍儿照顾受伤的他这份情上,薛洋才不会轻易就让别人碰触他的身躯呢!
对了,好像还没问清楚这个小姑娘是怎么把他从慕氏里救出来的,想到这里薛洋冷不防地坐起身来,把还在靠着他求安慰感的萍儿给吓的僵起了身子,还以为对方不喜欢自己这样靠着他。
「惟郁哥哥,怎、怎么了?」萍儿战战兢兢地问道。
薛洋指了指自己,然后做出很多手势,萍儿很认真地看过之后得知他在询问自己是怎么把他从慕氏家主慕惟春的手中给救出来的,她先是做出了有些为难的表情,不过还是诚实地响应了他的问题。
在慕惟春亲手刺杀薛洋后,看着命悬一线但仍旧止不住自己嗜血眼神的薛洋,慕惟春很想一剑直接送他上西天以免去这些痛苦,萍儿却从一旁跳出挡在了她的惟郁哥哥前面,向慕惟春苦苦哀求不要杀死他。
连身为母亲的王氏都没有出来像萍儿这般保护她的孩子,薛洋顿时知道究竟谁才是真正站在自己这一边的,不过这些都只是薛洋在心里对这些人的评价而已,无论评价好坏,谁都不会去在意的。
至少,现在还不会。
在萍儿跳出以后薛洋便昏死过去,前者在看到昏死过去的薛洋后立即断定他已经死了,因此就跟慕惟春讨求希望她能够带走薛洋的尸体,本来慕惟春不肯,他强调薛洋是他亲手杀死的,而且到死都还是慕氏的孩子,因此必须交由身为家主的他好好将其埋葬,至少能够保留全尸,直到萍儿下跪并以死相逼,慕惟春才念在萍儿平时对哑巴薛洋的好,也就让她扛着薛洋沉重的身驱离开。
在小姑娘出现的时候慕惟春有些纳闷,明明慕氏的门生都被薛洋给杀了,为什么独独留下萍儿一条性命?他有想过是因为薛洋看在萍儿对他是真真的好因此饶她一条小命,但仔细想想他都杀红了眼,连身为亲爹的慕惟春都不顾直接来上要他性命,因此也不可能会放过她。
其实萍儿一直都躲在自己的房间内不敢出声,薛洋只杀冲上来要阻挡他去路、不然就是从他身边经过的人,并没有一间一间的搜,因此萍儿并没有出去阻挡薛洋而是躲在房间里面这档事虽然有违慕氏,但至少留住了自己的性命。
接下来的事情薛洋大致都知道,离开了慕氏的他们哪里都去不了,又不能在街上抛头露面的引来大家侧目,因此萍儿选择走惟孙这一带常出现妖魔鬼怪的山路,这样人少又可以隐藏他们的踪迹,况且前面提过惟孙作乱的妖怪都已经被慕氏给清的干干净净,因此她不怕路上会遇到危险。
本来是要在这座山将薛洋的尸体好好埋葬起来,但萍儿在扛起他躯体的同时却也感觉到了些许温度,她便知道薛洋根本就还没死,只是非常虚弱,因此她便瞒着慕惟春他的孩子还没死的事将薛洋带离了惟孙慕氏,来到了这个废弃的小茅屋。
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后薛洋便不再询问萍儿其他的事,本想躺下去继续睡他的觉,谁知茅屋破烂的木门此时竟被打了开来,一道穿着白色道袍的修长身影出现在了门口,并从外头缓步走了进来。
萍儿以为对方是慕惟春识破了自己谎言而要将薛洋带回慕氏的人手,因此便站起身来挡在了薛洋的前面,腰间配剑香兰出鞘,并指向前方来路不明的人影。
后者见状很明显的愣住,随即露出腼腆的微笑向两人释出善意:「不好意思,敝人只是上山夜猎寻个地方休息而已,若是打扰到二位在下离开便是。」
没想到竟是个上山夜猎的修士,虽然对方来路不明但萍儿见他似乎没有对他们性命上的威胁因此收回了香兰,改以和善的面色回应:「没有没有,你可以在这儿休息没有关系。」
「在下谢过姑娘。」白衣修士很有礼貌的向萍儿行了一礼,随后便在屋子里找个位子坐下,一旁的薛洋只是看了一眼对方过后便躺下身来闭上双眼,进入了沉眠,那修士以为他是个不喜外人或是不善于说话因此并未多加在意薛洋的态度,倒是对萍儿有了几分好感。
「姑娘为何在此?」基于那几分对有礼貌的陌生女孩儿的几分好感,白衣修士向萍儿问了个问题,后者不便说出自己与薛洋目前的状况因此也就说是跟对方一样上山夜猎的,这座山也算惟孙慕氏管理的范围,妖魔鬼怪都被抓干净了也不知道要来猎什么,但既然这名白衣修士都这样说了那么萍儿也就顺着这句话撒了个谎,反正也没人知道。
闻言,白衣修士点了点头,视线在这间茅屋里转啊转的移到了薛洋的身上,在仔细看过他容貌过后才惊觉原来对方并不是寻常的修士,而是惟孙慕氏家主慕惟春的长子慕惟郁!
认出了薛洋的身分后白衣修士才知道对方并不是不喜欢说话而是个哑巴,看他躺着的样子似乎是不理会这儿的动静,白衣修士也就不把话题往他身上带,而是问道:「恳请姑娘赐惠芳名?往若有缘可再相见。」
萍儿知道两个人任何一次见面都是缘分,因此没有怀疑对方而诚实地说出了自己的名字:「小女子慕萍,身边的人都唤作我萍儿,公子您呢?」
「在下姓白,单名冀,字燕天。」这位称作白燕天的修士朝萍儿拱了拱手,那俊朗的容颜露出一抹浅笑,气质本就不凡,谦恭有礼的样子让萍儿对这初次见面的陌生人心中存着几分友谊的好感,不过也从名字大致知道了对方的来历。
不意外的话对方便是来自于岳东白氏,与惟孙慕氏相同是个在修真界中快速窜起的修仙世家,始祖以「文」起家,善于言灵咒术,当家家主白元亮虽是个不擅诗词的爽朗汉子,但膝下有龙凤子女,长子白凯明、长女白清瑶,郎才女貌、文武双全,都是人人称羡的金郎玉女。
白燕天应该是白氏的门生,在两人对彼此都有好感的情况下,他们谈天的话题顿时广了,天南地北、乡间趣闻、修真局势无一不谈,一个时辰就这样默默地过去了。
萍儿的修为虽然普通,但对于知识这一方面可颇有造诣,白燕天惊叹于姑娘年纪轻轻便对这世间之物颇有见闻,不禁对对方生出了敬畏之心,也庆幸自己交到了个这么不错的朋友。
两人聊着聊着,困意却不自觉的侵袭了自己的脑门,萍儿半阖着眼躺下草榻子,也不介意在这个刚认识的陌生人面前露出睡意满满的样子,白燕天就这样看着萍儿安然入睡之后提起了自己的剑准备离开。
剑光一闪,白燕天侧身躲避从后方冷不防飞过来的剑,那长剑就这样从男子身边划过直直地插入了墙壁,透过由窗户洒落进来的轻柔月光,闪烁着森冷锐利的光芒。
身为丢出那把剑的罪魁祸首──薛洋冷冷地看着白燕天,并不因为自己失手而感到落寞,反而因为看到对方的身手而露出危险的眼神,他丢出降灾就是为了试探对方,也不出他所料,该说白氏教导弟子有方吗?
以他这回避的身手薛洋不会认为他是普通的门生,他在白氏绝对有着一定的地位,方才他和萍儿的对话薛洋都听见了,因为他根本就没有睡着!
「偷听别人说话是很不礼貌的行为,慕公子。」白燕天不介意方才薛洋对他出手,况且要是他没有回避那把剑的话现在他肯定就已经变成串在墙壁上的腊肠了,毕竟人人都听说慕氏家主长子慕惟郁出手招招很辣,不死也脱半层皮,因此没有人愿意与他交手,此时在这遇上某方面来说也算荣幸。
薛洋不屑地哼了一声,嘴角勾起了冷俊的弧度,心里想道:你们正大光明的说,我哪算偷听了?但他不表示出来,也不会疑惑对方怎么会知道自己的身分。
然而方才那一剑他却使出了全力,毕竟自己有伤在身,身体早已是虚弱不堪的状态,连行走都难了哪还能说得上什么用剑,因此他喉咙迅速涌上一股鲜甜,一声闷哼从口中吐出了一滩鲜血。
这一吐白燕天才知道他受了伤,无奈他不擅于医术,只会简单的包扎,因此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不过倒是庆幸自己有带着创伤药,就把药放在了地上,然后向薛洋行了一礼,道:「白某告辞。」
等等!我还没问你的目的!薛洋痛苦地伸出手,可恨的是他天生就是个哑巴,根本就无法吐出什么呼喊,即便他再怎么抓取还是什么也抓不到。
可恶!薛洋忿忿地朝地上打了一拳,眼神尽是愤怒。不知为何,他看这个叫做白燕天的家伙有点眼熟,神态还与晓星尘有几分相似,也许是某家家族开清谈会的时候有见上那么一面,但为什么自己却不记得了?明明这说不定是寻找晓星尘的线索,或许那个白燕天就是晓星尘的转世也不一定……?
这座山是慕氏管理的范围,妖魔鬼怪早就被打得躲得躲、逃的逃,根本就没有可以猎的对象,没有修士会想要到惟孙这个什么也没有的地方夜猎,不然就是这座山有什么连慕氏都不知道的秘密,因此散发出这个诡异的消息让大家都不想靠近。
再怎么想都只是推测,薛洋已经不想再想下去了,身上的伤口好不容易结痂又因为自己的举动裂了开来,萍儿先前对他的治疗都是白做了,他很气愤现在的自己竟然还要靠一个比自己弱小的姑娘维持性命,眼神中的愤怒更加猖獗,索性躺下什么都不管的直接睡去。
缓缓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不是那个熟悉的天花板,而是破烂不堪的茅草屋,萍儿忽然觉得时间飞逝极快,环境变化也很快,物事人非,他们已经不属于那个辉煌的慕氏了。
距离薛洋血洗慕氏已经过了三天,萍儿带着薛洋没好食好衣好住宿的奔波也三天了,慕氏差点儿被灭门的事情在两天之内传遍了修真界,只不过大伙儿还不知道血洗慕氏的罪魁祸首是他们家的下一任家主,只认为是与哪个家伙结怨而导致的后果,至于慕惟郁则是被慕惟春表示在这事件中被家里的人给带去安全的地方藏身,并没有如他所认为的已经死了,要是下一任家主不在慕氏就断绝了香火,有心人士不知道会对慕氏做出什么事情,因此目前还是保密要紧。
不知道他们的行踪白燕天会不会告诉别人,萍儿有想过这个问题,但基于昨晚他们之间有着朋友的情谊,萍儿不太觉得白燕天会这样随随便便的破坏他们的感情,就像之前的慕齐一样,因此也就暂时放心了下来。
看着薛洋那毫无防备的睡脸,萍儿忽然觉得此时此刻的薛洋有着一种说不上来的稚气,不自觉地用手戳了戳对方的脸颊,在感受到异物的时候薛洋皱起了眉头,嘴巴发出了几阵闷哼后又翻了个身继续睡下去。
为了守护这单纯的睡脸,守护她的惟郁哥哥,萍儿觉得好像什么事情都可以放手去做了,一时之间的激奋让萍儿露出了开怀的笑容,双眼燃起了熊熊烈火。
薛洋的这个举动让原本侧身的胸口转朝上方,上头的剑伤就这样袒露在萍儿的面前,小姑娘在察看了他的伤势后不禁感到疑惑,明明已经把他包扎的好好的,为什么伤口又裂了开来?而且地上怎么多了一包创伤药?萍儿没有往白燕天那里去想,只是觉得奇怪而已,但她不排斥用地上来路不明的药品,反正经过自己的检查确认可以使用就好了,搞不好是哪个好心人特地放在这儿也说不定,想着这些事情萍儿用着膏药小心翼翼地涂在了薛洋的胸口上,然后再细心地替他包扎,沉睡中的薛洋隐约只觉得胸口有种冰冰凉凉的感觉,但还是立刻被睡意给覆盖。
完成后萍儿看向盛汤药的碗,里头的药早已被薛洋强制服下,当然空空如也,随身携带的草药也所剩无几,她打算出去采些能用的药草,因此用香兰在地上刻了几个字,交代自己去了哪里后便背起篓子,出门去了。
早晨的阳光透过树林间的叶子轻轻的洒落在了无人烟的小径上,鞋子踩在地上枯萎的树叶发出了沙沙的声音,听着这清脆的声响,萍儿灵巧地穿梭在林间拔取可用的草药,随着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背上的篓子也跟着渐渐沉重了起来。
奘满了整个草篓,萍儿将篓子放在一旁靠在树上正想休息,却想到这一带虽没妖魔鬼怪,但野兽倒是挺多,为了不被狼群吃掉她选择了爬到高处,轻松地坐在了枝头上,一脚悠闲地垂在那儿晃啊晃的,要是这个时候再来点笛子让她吹就满惬意的了。
想到笛子,萍儿不禁想起了在慕氏那一群跟自己要好的玩伴儿,他们总会在闲暇时刻跟着薛洋一起偷跑到后山上去打些野味,虽然他们畏惧薛洋的武功,但不得不说他的武功拿来在山里狩猎倒是挺方便,不过他们还是离那家伙能多远就有多远,直到萍儿将打来的野味都烤成肉串后他们才敢接近然后大快朵颐,这个时候一些吃得比较快的门生就会跑到附近的树上眺望远方,有时候还会拿出笛子出来吹奏乐曲,听着这些曲子,陪伴在慕惟郁的身边,萍儿认为这时候就是她最幸福的时光。
回忆起这些回不去的日子,这时不知哪儿传来了悠扬的笛声,这座山应该没有人会随随便便上来的,除非是隐居在山里的雅士,但那种可能性有点低,因此萍儿那如小动物般的反应起了警觉心,握住腰间的香兰往下四处看了看,都没有可疑的人影。
正在她疑惑的时候,一道充满了男性低沉的磁性嗓音响起,萍儿看向声音的来源,原来那声音就在她对面的那棵树上,映入眼帘的是一道修长高挑的身影,看那男子手里拿着的笛子,就知道刚刚那道声音就是他发出来的。
「小姑娘,妳可知道这座山的出口怎么走吗?」那男子看上去大约四十多岁,倒是有着属于成熟男子特有的韵味,态度看上去却有些轻佻,一头长发随着微风飘荡,红色的发带也跟着飘扬了起来。
萍儿看他是要问路的,也就大声地回答了对方:「从这儿往北十多里路,不急的话大概三天就到距离这座山最近的城镇。」
男子道:「那城镇是哪儿啊?」
萍儿道:「惟孙镇啊!」
「除了惟孙镇,还有没有其他的地方啊?」男子看似有些为难地搔了搔头,萍儿看这样喊来喊去也不是办法,喉咙都要哑了,便先示意男子从树下去再继续。
姑娘家身态轻盈,萍儿很轻松地便从树上跳了下来,不过看这男子似乎也颇有修为,看似使出了轻功从树上缓缓落下,就在这时萍儿才看到还有另一个人在树下等着他,那人看上去年纪与男子相仿,头上戴着一条云纹抹额,淡色的双眸毫无一点涟漪根本看不出此时所想,白色的道袍倒是看上去有些仙气。
等等,笛子……抹额?萍儿这时才意识到自己遇上了谁……
「夷、夷陵老祖和、蓝、蓝、蓝忘机!?」萍儿指着那两人失声叫了出来,虽然颇失仪态但此刻她也不管了。
虽然夷陵老祖重生的消息早已遍布修真界,但那时萍儿还没出生,直到她懂事之后才知道原来这世界上还有这么一号人物,不过那个时候魏无羡已经跟蓝忘机私奔……咳咳!不是,是跑去游历天下了。
从没看过对方容貌的萍儿只凭印象中大人对他们的描述才认出了他们,魏无羡倒是早已见怪不怪,脸上还出现了被人认出来有些不好意思的笑容,随即又摆出那个轻佻的态度说道:「小姑娘啊!别紧张,不会吃了妳的,我们只是问路而已,像妳这么可爱的小姑娘我怎么舍得对妳干坏事呢?」
魏无羡轻轻地用手指挑起了萍儿的下巴,一张有些岁月却依然俊俏的脸直直地对着她,小姑娘差点一颗春心荡漾看傻了,想起自家同样长着一张俊脸还有两颗稚气虎牙的薛洋,萍儿顿时觉得好像美男看久了也习惯了,也就对魏无羡这张脸免疫了。
「魏、魏前辈请别这样……」改口称对方前辈的萍儿皱起眉头用手轻轻地拨开了魏无羡的手,然后视线瞄向后方的蓝忘机,听闻这两个人似乎是一对,而且已经三拜过天地成亲了,自己的夫君对其他女孩儿动手动脚的蓝忘机会不会吃醋啊……?
其实蓝忘机还是会吃醋的,只不过这醋坛子看似无波却深沉的很,萍儿倒没看出来。魏无羡看这女孩儿竟然拨开了自己的手,顿时觉得有趣,嘴巴倒是更不加管教了:「哦?不然妳想怎样……?」
调戏良家妇女,萍儿对魏无羡的第一印象已经确定了。后方的蓝忘机虽然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双拳已经收紧了几分,口气却还是依旧淡无波澜的叫道:「魏婴。」
「好好好,不玩儿了!正经的。」看到自家夫君都叫了自己,魏无羡很直接地离开了萍儿,然后双手抱胸地道:「小姑娘,妳说说这里还有其他的城镇吗?近点的。」
终于从对方的调戏中解救出来,萍儿看向蓝忘机的眼神中带了几分感激,然后拍了拍自己差点儿涨红的脸,应道:「有的,除了惟孙镇之外,还有个往南二十余里的兰屏镇,不急的话大概五天可以到,我们也是打算要到那儿的……」
「『我们』?小姑娘妳还有个同伴啊?」一听到不只有萍儿一人,魏无羡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方便带我们去看看妳同伴吗?」他和蓝忘机在这个鸟不生蛋的山里走了三天三夜都走不出去,好不容易终于看到了个人影,没想到竟然还不只一个!一想到终于可以到有人的地方,魏无羡顿时感谢天感谢地了起来。
其实魏无羡有想过他们是中了阵法才走不出去,但经过了一天的折腾他们才发现是这座山本身就错综复杂,不是当地人还走不出去,一想到夷陵老祖和姑苏蓝氏二公子绕着座山转圈圈走不出去,这比笑话听起来还滑稽,魏无羡脸皮再厚还是觉得颜面尽失。
萍儿看这两人已经不过问修真界那么久,应该是不会把他们的踪迹泄漏出去,况且夷陵老祖重生后也没再兴起什么腥风血雨,也就很放心地说道:「可以。」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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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後記:
耶~~魏無羨和藍忘機終於登場啦!呀呼!
其實這篇已經是第二次打了,第一次的文章在我家電腦不知名的網頁連續重新整理下蕩然無存,而且我還沒備份!第二次!媽媽我想哭哭Q Q!!
曉星塵的轉世依舊沒有出現,不過倒是出現了個線索,大家猜猜曉星塵究竟轉世到哪裡去了呢?
我又重新看了《魔道祖師》,裡面的情節真的令人再三回味啊!尤其是第二集薛洋和曉星塵的地方,我搭配了一篇同人漫畫來看,眼淚又差點爆出來了啦Q Q!!
最後,感謝各位的閱讀,如果有任何問題建議和回覆都歡迎在底下留言,堅果都會一一回應的喔!別忘了您的支持與鼓勵都是作者前進的動力!
那我們下一回再見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