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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人
“我去,这家伙可真重,累死老娘了!”妤茉好不容易扛着一身黑衣的家伙进了房间,在路过月见时,想想自己不会解穴,会解穴的人又晕了,即便解了穴,月见肯定又是一通大呼小叫,干脆直接敲晕了月见。
“你....是谁?”黑衣人倒在床上,似乎在没有搞清楚自己处境的时候,即便疲惫至极仍硬撑着要问清眼前女子的底细。
“我?”
妤茉没想到这人明明晕了又醒过来,下意识的往后躲闪,本能的担心自己再被谁掐了嫩脖子。
就着烛火,她这才看清眼前黑衣人竟是满身狼狈,一身黑衣大半边都已经浸湿,粘在身侧,与床榻接触之地一片血红,再看苍白的脸色和额头上冒出的细汗,完全就是失血过多,硬撑着一点精力的样子。
“你这是得罪了多厉害的仇家,才落难悲催到如此模样?”妤茉不仅感慨追问,眼睛瞟到自己的身上,果然毫不意外的看到自己的白衣此刻也染了一大片浅红色。
“你是谁?”黑衣人剑眉微挑,坚持要问到答案。
“哎呀,大哥,你受伤了就好好休息一下吧,俗话说的好,人在江湖飘,谁能不挨刀。俗话又说的好,相逢何必曾相识,天涯海角皆兄弟。人也是难免犯错,做错了事情,以后改了就好,这次你也权当是买个教训,别太难过啊!姐姐等会儿给你把伤口包一包,就不痛了啊!”妤茉看着眼前这重伤的人,竟像看到小猫小狗般兴起了一番怜悯,只顾叨叨叨,就差过去给“呼呼”一下,再拍拍头了。
“回答问题,女人!,你到底是谁?这是什么地方?”黑衣人的脾气显然有够差,对眼前女子胡言乱语的情况失去了耐心,墨亮如星辰的双眸中升起一股怒气,话音刚落,就见床帐的帐钩带着一股劲风与妤茉的脸颊擦过,扎入后面的墙面。
“喂,你有武功了不起啊,本小姐救了你好吗,本小姐是弱女子好吗,本小姐是你的恩人好吗,你到底懂不懂礼貌啊,亏你长得挺帅的,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的吗!”被刚才突发情况再次吓到的妤茉回过神来便气吼吼的冲到黑衣人面前,点着他的胸口指责,再用力一推。黑衣人本就在重伤的情况下几番动用内力,损耗过度,加上妤茉的一番敲打,竟真的向后倒在了床上,虽然没有失去意识,似乎也倒是清楚知道,眼前这个吵闹的麻烦女人没有危险,索性凝神歇息片刻。
“呃,你没事吧?”
“..............”某男瞪她。
“对不起,我不该在你受伤的时候推你,你可别死在这儿啊。”
“............”某男继续瞪她。
“你伤口是不是很痛啊?是哪里受伤了?”妤茉见对方不答,注意力转移到黑衣人的伤口,边问边伸手在黑衣人胸口、手臂上翻找了起来。
“啊!该死的女人,住手!”某男某一皱眉,看到妤茉的手正好不知轻重的按在他的伤处,眼底除了越来越多的怒气,还有着一丝崩溃的痕迹。闭了闭眼,命令道:“本王的伤在腹部,你还不快给本王止血!”
“哦!”妤茉见自己不小心弄到了别人的伤口,心中一阵歉意,反倒乖顺的应声,接着便不用人教的开始处理伤口,打来热水、准备包扎伤口的布条、解开上衣过程竟是有条不紊。可是当某男正准备放松意识让她服侍时,他从没有这么想要直接捏死眼前的女人。
“该死的女人,你在做什么?本王的伤在腹部,你脱本王的裤子干什么!”
“啊,哦!”妤茉进行下一步,拿巾帕沾了热水擦拭伤口。
“该死的女人,烫!”
“忍忍!”妤茉白了某男一眼。
“该死的女人,你竟敢拿堆破草涂本王的伤口,这是什么东西?”
“我没有药啊,这是凤尾草,府里下人都用这个给小猫小狗小猪治伤的,才不是破草!”
“你.....你放在嘴里嚼,有口水!”某男愤怒指控。
“这叫唾沫,也是可以消炎杀菌的,如果是燕子的唾沫,就是燕窝了,本小姐的唾沫你还敢嫌弃!”
“你.......”某男已经气到语塞。
“你什么你,受了伤还这么吵,闭嘴!”妤茉一边继续在他腹部捣弄着药草,一边不耐烦的吼人。
“你......你敢吼本王?”
“闭嘴!”
“你把这破草拿开!”
“闭嘴!”
“本王自己有带伤药!”
“闭......啊,你有药啊,早说嘛,害我辛苦了半天,也不知道这个草到底是不是这么弄得.....快拿出来呀,在哪儿呢?”
等本王伤好了,第一件事就是捏死这个女人!君漠宸在终于处理好伤口后,盯着自己腹部那个包在伤口上非常夸张的蝴蝶结,气怒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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