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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章
吸烟的女子
在暗黄灯光的室内,优雅的盘起发髻的吸烟的女子。
细高的鞋跟,飞扬的眼角,弯曲得略有些奇怪的腰肢,修长的手指上是涂着斑驳色彩的指甲,如血般艳丽的红唇,一团烟圈徐徐升起,迷失在记忆的黄昏里。
即使谈笑风声,而转身过后,我闭上眼睛就能感觉到此刻她心中的寂寞,一如你,一如我。
静止
我听见了嘀嗒嘀嗒,时间的声音。
我看见了白昼黑夜,时间的颜色。
打开水龙头,看着水流,这是时间的过程。
父母变成了爷爷奶奶,孩子变成了父母,这是时间的结果。
单身的女人养猫。
单身的男人养狗。
年纪小的时候很容易满足,一个棒棒糖,一本书,一些压岁钱。
年纪大的时候想要一座自己的房子,一个承诺,两个好朋友(一个男朋友一个女朋友),父母不要老,孩子不要长大,并且永远不会满足。
我说:你不要变,我也不变,好吗?最后是你变了,还是我变了。
人们喜欢回忆过去,不过是已经发生的事是可以掌握的,谁也不敢去期待未来。
最初
大部分的人在受到伤害或是觉得脆弱的时候,将身体蜷缩成一团,这是最初的姿态——在母亲的子宫里。
我们最初的爱情,不过是一种单纯的感觉,只是后来变质了。这是人们对于初恋难以忘怀的原因。因为没有工作,身份,性格以及家庭一切一切的诸多考虑。
诗人喜欢歌颂孩子,是因为他们不善于伪装。
温顺的人渴望叛逆,这需要勇气。叛逆的人羡慕顺从,这需要隐忍。偶尔觉得一成不变的生活模式有些令人窒息,渴望着变化。
一个女孩子如果是近乎完美了,温柔,贤惠,善良,但是,若她不是那么美的话,乃至丑的话,只怕没人去发现了。这是她的可悲之处。
退路
某个下午,她淡然的和我说起和男友分手的事,似是无意的提及。我从她话语里察觉到曾经的以及未完的情感。
“有后悔吗”,我很俗套的问。
“没有”。
“也许以后会后悔的”,我不依不饶。
“不会的。即使在后来也许会有那么一点点后悔的感觉,也要坚定的告诉自己说不后悔,毅然决然。这样就没有后悔过。”
只是为了断掉自己的退路,总是坚决地去作出一个选择,毅然决然,只是为了强迫自己走下去。
可悲
□□里,她突然地打出觉得自己可悲的字眼,触目惊心。
生活不为人知,如有假象,平静而安逸。猫咪躲到角落里,静静的舔伤口,不去骚扰他人,自我疗伤。
口味清淡的人,乍一吃到辛辣的东西,会被刺激得流出眼泪;听惯了恭维的话,真实的话无法负担;一个人太久了,就被困住了。
一个人太久,畏惧改变,因为不安,因为不可控制,所以小心翼翼,如履薄冰。不善交际,不愿出门,连话也不说,更容易回忆了。将自己封闭在窄小的角落里,增加着安全感。
而可悲这两个字使我坐立不安,本该说些什么,却也说不出来。无法继续交谈,不敢触及。
开头
作者在开头写道,这里没有你想象中的爱情。
她说,爱的本质,或许是一场斗争,是一场情感的对决,故事里,一个片断,一个场景,乃至一句话。
她说自己二十岁的年纪好像六十岁的心理。
枝头的花朵,不要轻易折下,保持欣赏的姿态仰望,可以长久。人,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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