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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
白衣男子是卫国文侯二世子宋阶,而红衣女子便是宋阶府上家养的杀手阿容,阿容幼时家境贫寒,家中有三个孩子,阿容便是家中的长姐,自然是要照顾妹妹弟弟,平日生活已算拮据,不巧遇上了天灾,那年大旱,田地里颗粒无收,可是家里还有五张嘴要吃饭,那一夜爹爹在阿容耳边无可奈何的说道“容儿,你是家中的长姐,自然是要担起长姐的责任”娘亲只是在一旁无声的哽咽……
后来阿容才知道,爹爹以十两银子将阿容卖给了牙婆,牙婆又转手将阿容卖给了青楼,由于阿容年纪小不能上台接客,只能在后院伺候姑娘们,姑娘在前面受了气,就往阿容身上撒,阿容吃不饱饭,青楼的老嬷嬷不肯给阿容饭吃,她说阿容还没有赚到钱,几乎每天都要挨顿板子,有一天,阿容实在不能忍受的,阿容觉得这样待下去,迟早要被打死,所以阿容逃了,想着被抓住也是死,不逃也是死,终于在那天晚上阿容下定决心逃跑了。
夜色凄凄,繁星点缀的夜空,在夜色下拉下了序幕,夜晚的风嘶嘶的刮着,正是隆冬的天气,小阿容裹着单薄的秋衣,在大雪中瑟瑟发抖,因为长期吃不饱,终不归是七八岁的孩子,体力不支,最后倒在了一辆马车前,车夫走下车,踢了踢阿容,见阿容没有反应,正要将阿容移到一边,怕沾了晦气,这时从马车中冒出了淡淡的声音“老王,发生了何事?”车夫回道“公子无事,只是有一个女娃晕倒在路中,挡住了去路,公子无需担心” 马车中的声音迟疑了一下,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掀开了帘子,拇指上还带着一枚白玉的扳指,衬的肌肤如雪,淡淡的开口道“是个女娃吗?且留着吧,她有可能是逸先生口中的我的命定之人”…………这就是阿容和宋阶的开始,也是故事的开始。
那一年阿容十六岁,已是世子府中一顶一的高手,阿容不爱笑,也不爱理人,但是却独独对宋阶会笑,因为宋阶是阿容的恩人,阿容常常要外出任务,但难免不了的带一身的伤回来,阿容自己倒也不在乎这些,毕竟身上的伤不在少数,新伤旧伤于她的影响并不是很大,一日,宋阶让老王给阿容送来了上好的创伤药,这是阿容第一次感到有人关心自己,当时阿容很是感动,自然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那一年上元节,宋阶去看灯会,阿容作为护卫跟在宋阶身后,上元节,天气自然是没有回暖的,偏偏那年卫文侯,这年灯会追求推成出新,将灯会设在了水中,还不许御林军上船,说是破坏了这船上和和美美的气氛,宋阶与太尉家的小姐苏晴在一艘船上,本来这宴会就是闷闷无味的,卫文公恐怕也是知道了,便从往年的只猜灯谜的基础上,设了歌舞助兴,歌舞能助兴自然是好的,但是没有助到兴,反倒招了刺客,就不大好了,原本在船上身姿绰约舞剑的舞姬,突然,剑锋一转向宋阶这边刺来,这是所有人始料未及的,卫文侯在看台上,竟被吓痴了,在大声的呼喊“护驾,护驾……”阿容飞身过去和那刺客缠打在一起,可脑子里只有宋阶的安危,可是没料到这刺客竟是一双的,另一个,就藏在宋阶的船上,扮作小厮,正要抽刀刺向宋阶,阿容与那刺客拼杀,早已是自顾不暇,但是见宋阶有危险,想要抽身去护着宋阶,宋阶不会武功,只是拿着桌上的酒壶挡着刺客的剑,全凭一股蛮力,眼看就要被那刺客给刺到了,身旁的苏家小姐,已经被吓到蹲在船脚嘤嘤的哭泣,阿容见形势不妙,不再恋战转身想去护宋阶,可是那刺客怎么是善罢甘休的,阿容当时心中只有宋阶,无暇其他,那刺客持长剑从背后偷袭将阿容,阿容身子一矮,长剑将肩胛骨给刺穿了,长剑划过骨头嘶嘶做响,阿容迅速的回脚踢在哪刺客的脸上,反手将长剑从肩胛骨中拔出来,其间阿容吭都没有吭一声,全被她生生的给忍下去了,反手一剑,将那刺客从额头劈开,给生生的定在柱子上了。
另外一个刺客,见到同伴已经不在了,觉得大势已去,将手中的长剑,丢向在船脚瑟瑟发抖的苏晴,想来分散人们的注意,苏晴来不及闪躲,被那长剑刺中了手臂,众人大惊,阿容见那刺客要逃跑,抽出袖中的短剑,丢向刺客逃跑的方向,将那刺客的手定入了船板之上,那刺客左右动弹不得,那刺客见大势已去,另一手便要从怀中拿药服毒,阿容见状,走上前去,拿起长剑将他的另一只手生生的给斩断,干净利落,眼睛都不曾眨一下,一眼便能看出是长期浸泡于鲜血与死亡之中的人。
被斩断的手中还握着药瓶躺在地上,血液随着斩断口开始流淌,阿容蹲在地上,捡起那只瓶子,鲜血噬入她暗红色的裙子上,与裙子融为了一体,阿容将药瓶打开,放在鼻子下轻轻的嗅了嗅,仿佛察觉到了什么,脸上荡漾出一股魅丽的笑道“我知道,你是何人派来的”那刺客一脸恐惧的看着阿容,颤抖的着声音道“别废话,要杀就杀,我眼睛都不会眨一下”阿容笑的越发的艳丽,眉眼几近将人吸进去“你们洛甫堂是不容许没有完成任务的杀手回到组织的,我猜的没错的话,今儿,你若是回去了自然是没有生路的,还不如告诉我,是何人派你来的”刺客嘴角抽搐了一下,似笑非笑,突然一阵剑风划过阿容的脸侧,阿容迅速的将头迅速的向边上一偏,一把飞刀直直的钉在那刺客的脑门,那刺客当场毙命,阿容正要起身向飞镖的方向追去,立于一旁的宋阶淡淡的说了一句“阿容罢了,穷寇莫追”阿容静立于原地,将眉眼收的极淡,没有丝毫刚刚逼问刺客时的艳丽之色,淡淡道“是,公子”
这时宋阶,已将倒在一旁的苏晴,抱在怀里,在苏晴的耳旁轻声,阿容听不清宋阶说的什么,但是那亲昵的动作让阿容感觉到肩上的伤口突然有那么一丝丝的痛,宋阶抱着苏晴走下了船,众人也簇拥着宋阶下船了,阿容这时觉得道,伤口开始火辣辣的痛,痛到了心里,后来心底边开始火辣辣的痛,隆冬的风夹着大雪打在阿容的脸上,也丝毫不能减去阿容心里的痛,原本的红衣在夜色下根本就看不出丝毫的血迹,阿容就这样一直站在船头,不曾动过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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