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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喜房内,随着周围兄弟们的不断起哄,胤禛挑起了红盖头。新娘的面貌着实让这些小阿哥们惊艳了一把。
“四哥,嫂子真漂亮啊!”
“是啊,四哥你可有福了!”
······年纪小的阿哥们你一言我一语,惹得新娘子面似红霞,好不娇羞。胤禛看着自己的福晋,脑子里却想起今日那人,二者眉眼间有些相似,想必是自己福晋的哥哥。
本还想闹洞房的阿哥们见胤禛不言不语的冷着脸,纷纷提不起兴致,相邀一番到前厅吃酒。热闹的喜房只剩下胤禛和福晋,以及奴才们。
在喜婆的指引下,胤禛与福晋同食子孙饽饽、行合卺宴饮交杯酒,并有结发侍卫夫妇在外唱交祝歌。女官们撤宴桌,让两人向东南方行坐帐礼,设金盆于喜床上,请二人进长寿面。待到礼成,喜婆和女官们皆退出喜房。
“你休息会,爷去去就来。”说罢,胤禛起身离开。
济兰更完衣坐在桌边等着四阿哥回来,回想起四阿哥的摸样,她烧红了脸。成婚之前并没有见过四阿哥,仅仅从阿玛那听到一些四阿哥的为人处事作风。今日他挑起她的盖头时,瞧见他英俊的摸样,自己忍不住满心欢喜,何况还是哥哥在她成婚之日赶了回来···济兰嘴角轻扬,轻轻的笑出声。
这时门被推开,四阿哥满身酒气的进来,济兰连忙上前应道:“爷,怎么这么大的酒气,您没事吧?”
“无事,给爷更衣吧。”
不敢看胤禛的表情,济兰低头为他解衣,忽然手被握住,只听胤禛道:“今日本是要介绍你认识爷的兄弟,只是怕弟弟们顽劣,明个待他们来了,爷再让你认识。”
“是,爷。”
“那安置吧。”
一早,费扬古同福晋就等候在府外。只见一辆马车缓缓向他们驶来,马车停后,一道红色的身影掀开帘子,迫不及待的下车奔入福晋的怀中。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没规矩!”福晋嘴上说教,可却拉着那人不停的打量。
“额娘,我想你了。”济兰也不在意,勾住福晋的手轻轻摇晃。
“让四阿哥见笑了!里面请!”费扬古向随后下车的人说道。
“无碍,请!”
走在府内小道上,胤禛见四下奴才较少,对费扬古悄声说道:“本因向您尊称声‘岳父’的,只是这···”
费扬古连忙摆手:“这可使不得!”
“岳父无需多礼,这只是咱们私下叫摆了。”
“四阿哥说的是。”费扬古表面虽是尊敬,可心里却十分受用,脚步也轻快许多。
四人相谈盛欢,路过一院子时,却见奴才们纷纷堵在门口向里面不停的张望。费扬古见此,面色难看,正要训斥时,却被四阿哥制止了。胤禛顺着众奴才的视线望去,只见院子的桃花树下一个身影在舞剑,不知怎么的,此时脑海中只有一句诗‘爧如羿射九日落,娇如群帝骖龙翔。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
恩特恒不知自己早已被围观,只是专心练剑。这剑法是他师傅传授与他,并没有什么威力,只是强身健体耍的好看些,不似武侠小说中那么夸张。早些时候阿玛看了他这套剑法,说他不务正业,要传授他拳脚功夫,恩特恒不愿意,自己走的本就是道骨仙风路线,要是把阿玛的拳法一打,别人指不定说他是哪来骗钱的。再者恩特恒本就长的儒雅偏偏,而且做了道士的他并没有剃头,这一形象结合起来,竟是叫他比那俊美的男子多了几分美感,引得众人都纷纷停下脚步,痴痴的望着他耍剑的身影。
“逆子!还不给我停下!”费扬古见四阿哥盯着恩特恒不语,唯恐恩特恒惹得四阿哥不快,赶忙怒斥。
“?”恩特恒停下耍剑,不解的看着自己阿玛。
“还不过来见过四阿哥!”
“见过四阿哥。”恩特恒对着胤禛行了个道礼。
“岳父,这位是···怎会行道礼?”
“这是我哪逆子,名唤恩特恒。九岁时非要出家···”
见自家阿玛大吐苦水,恩特恒心里翻了个白眼,“四阿哥、阿玛、额娘,容我下去整理一番。”
“快去快回,今日你妹妹回门,不可怠慢!四阿哥这边请,容臣细细道来。”
胤禛看着恩特恒离去的身影,转身跟着费扬古走向前厅。
“启禀老爷,大少爷来了。”
“让他进来。”
“见过四阿哥,给阿玛额娘请安。”
“你真的是修道之人?能知天文地理?”恩特恒在胤禛的眼中看来就是一位翩翩公子,若不是没有剃头,还有那一身道袍,估计想不到此人是修道之人。
“小道随师父修行六年有余,若是四阿哥不信,可容小道为四阿哥您算一算?”
“你这逆子!怎么对四阿哥无礼!!!”费扬古气的起身想动手。
“那本阿哥就算上一算!”四阿哥抬手制止费扬古,见状,费扬古只得坐回,气哼哼的盯着恩特恒。
虽说早已得知雍正的人生,恩特恒还是要装把神棍,他面色严肃,手指掐的飞快,猛然死死盯着四阿哥,周围的人见此,心里纷纷‘咯噔’一声。费扬古紧握双拳,福晋双手合十,而济兰则扯紧手中的帕子,生怕恩特恒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只有四阿哥神色如常,端起茶杯问道:“可有算出什么?”
见他瞟了瞟四周的奴才,费扬古急忙说道:“你们还不下去!”
“四阿哥小道只说一句,忍字头上一把刀。”
“此话何意?”
“天机不可泄露,这时间讲究天道自然法则,便像那雨后会出现彩虹一般···”
还不等恩特恒说完,费扬古赶忙打断:“逆子!胡说八道什么!”说完,还隐晦的看看四阿哥的脸色,见他没有什么生气、难堪的表情,费扬古暗暗松口气。
“就这些么?”胤禛放下茶杯。
恩特恒但笑不语,自己可是走步险棋,再说下去的话,可真就是拿全家的性命开玩笑了。胤禛也不逼他,开口转移话题,叫众人放下了心。
时间一瞬而过,济兰依依不舍的告别亲人,就在胤禛准备上马车时,恩特恒悄声开口道:“四阿哥您要敬重皇上、孝敬皇上、兄友弟恭就好。”说罢,也不去看他脸色,直径走回府内。
费扬古怒气冲冲的走向恩特恒的院子,见他歪坐的椅子上,恨不得将他吊起来打一顿,“你这逆子!今日是你妹妹回门的日子,你这是存心给你妹妹难看,给你阿玛我添堵吗!!”
“阿玛,我这六年可不是白学的!”挥退奴才,恩特恒走到费扬古身边。
“我看你这是狗屁不通!”费扬古气得拍桌子。
“呵呵,阿玛,如果我要是说四阿哥将来可是上位之人呢?”
“!!!”惊得费扬古猛地捂住儿子的嘴,“这番话岂是你能胡说的!”
恩特恒表情淡淡道:“修道之人,岂能胡说?”
见他神色坚定,不似开玩笑,费扬古小心翼翼的问:“是真的?眼下济兰又嫁给四阿哥,那阿玛我岂不是要站在四阿哥一边···”
“阿玛慎言!阿玛为臣一天,就始终对皇上忠心!”恩特恒朝着皇宫方向拱手道。
“这···哈哈哈,是阿玛魔障了!”
送走费扬古,恩特恒坐在椅子上玩着身上的玉佩:多亏古代的封建思想,竟叫阿玛信了七八分,不过雍正此人心思缜密、自负自信···看来,还得寻个机会安排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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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有同学留言了,但是JJ抽了我的回复,这里说明下,胤禛对福晋的不闻不问这个问题,是感情上不闻不问,我参考了历史,自己觉得给出以下答案:
我特地去翻了资料,正史上说乌喇那拉氏为人谦和,在雍亲王府生活了二十多年,经历了宫斗却没保住孩子,雍正给了乌喇那拉氏地位却没给她温情,不论在府内还是宫廷,乌喇那拉氏始终如一。雍正却是最喜爱敦肃皇贵妃(就是小年糕)。
年氏于康熙四十九年由康熙指婚为雍正侧福晋,《清史后妃列》载“幼嫔藩邸”估计十二三岁左右岁。康熙五十四年三月十二生雍正第四女,康熙五十九年五月生皇七子福宜,康熙六十年十月生皇八子福惠,雍正元年五月初十生福沛。从她首次生育到去世,包揽雍正帝所有子嗣,其他后妃妻妾无人所出,深得雍正的喜爱。
雍正元年晋封为贵妃,年龄最小,但地位却仅次于皇后乌拉那拉氏。而和她在藩邸并肩的另一位侧福晋李氏,入府比她早,年龄也比她大,却只封了齐妃。 年氏本来身体就很虚弱,雍正就说过她“体素羸弱”。她在怀皇九子福沛时,正好是康熙的大丧。这时候举哀磕头行礼之事,数不胜数,以她怀孕之身,不免动了胎气。导致难产,福沛生下后就死了或者就是一个死胎。她自己的身体也是一落千丈。
雍正三年十一月,年妃病重,八日壬寅,因“皇考升遐倏周三载”而必须谒祭景陵的世宗皇帝,自北京郊外圆明园起驾赶赴河北遵化,年贵妃“不怿”请留,未能随行。十四日戊申,皇帝一路长途跋涉,回銮京城,准备冬至祭天大典。此际百端待理,万务纷纭,皇帝犹对病势已亟的贵妃“深为轸念”,十一月十五,下旨将其封为皇贵妃。十八日壬子,郊祭甫一结束,皇帝即停免次日太和殿百官朝贺,于当日马不停蹄地返回圆明园。接下来一连五日,除十九日甲午发出关于各省缉盗与蠲免江南四县赋税的两道上谕之外,《起居注》上再不见任何与皇帝处理政务相关的记载。但是年妃没等到加封之礼,二十三日薨,谥号为敦肃皇贵妃。
乌喇那拉氏所出长子弘晖,八岁夭折,雍正并未做封。可是年妃死后,留下皇子福惠。雍正对此子十分宠爱,甚过别的皇子。雍正六年,8岁的福惠(年氏所出)也去世了。雍正十分伤心,下令“照亲王例殡葬”。年过18岁的弘历和弘昼连贝子都不是。
···我看了这些资料个人对得雍正对嫡福晋只有尊敬,个人意见啊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