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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
我活了下来,只是发生了些我接受不了又不得不接受的事。我进入这个世界后直接被盖亚意识重新塞回了母亲的肚子里,而且变成了个女孩。每次想起这件事我的脸不禁有些扭曲。
不管怎样活着就好,只要活着就有希望,不论是报仇还是其他。
这一世的我想像孩子一样活一次,我想享受一下童年。我做出了这个决定。不过不做也没什么分别:灵魂会对□□有影响,反之也是亦然,幼儿的身躯必然导致性格的幼化。
我新的名字叫卢娜洛夫古德。父亲谢诺菲留斯洛夫古德,母亲珀尔洛夫古德在不同的意义上都对我的降生表达了欢乐。这个空间和地球没什么两样,应该属于平行空间,只不过时间上还在二十世纪末。按父母自己的话说他们都是纯血的巫师,不过在我默默观察看来:这个所谓的巫师界已经腐朽得散发出臭味了。
首先巫师本身的魔法来源是与魔法生物的交尾中得来的,不管怎样巫师本身越纯血统就越接近魔兽,这在奈瑟巫师、凯尔特的巫术师乃至维京的海盗法师看来都是不可想象的。身为人,本身不去想法驾驭本能驾驭的元素,却寄希望于把自己变成魔兽用魔兽的方法。我该庆幸这个世界还是有很多类人的魔法生物吗?
在次,这些巫师绝大部分已经愚昧到了一定程度。巫师拒绝创新,拒绝承认自己的失败。巫师忘记了就是他们口中的麻瓜在中世纪対巫师进行了疯狂的杀戮,使得他们不得不隐居起来躲在深山老林。几百年过去普通的人类在飞速发展,而巫师却一成不变。《禁止滥用麻瓜物品法》和《麻瓜保护法》彻底显示出了巫师界的腐朽与愚昧。
此时的巫师界正是大战之后,胜利者歇斯底里的发泄着战争积累下的情绪。人啊,怎么看都是那般丑陋。身负着此世之恶的我感受着他们的那份罪孽,那份阴暗,好想杀掉他们啊。话说回来不知道是不是杂交的原因:一个黑魔王因为一个寓言就相信了一个一岁的孩子会打败他;一个白巫师把学校当议会,把学生当棋子,像政客多过像校长;而普通巫师把一个一岁的孩子当救世主......是这个世界发生了错误,不是我!
不过这些与我关系不大。身为万法之源的我辈注定不会在这潭死水中待得太久。
父亲在《唱唱反调》当编辑,母亲则每天都愉快的做着实验,而我则静静的看着书梳理巫师的法术体系,偶尔享受着父母的宠爱。这是平常而悠闲地生活。已经多久没有这般幸福了呢?千年还是万年?
虚幻的幸福迷花了我的眼,我几乎忘记了背负此世之恶的我怎么会幸福呢。
九岁那年母亲逝去了,仅仅因为分心帮我煮粥,导致炼金的法阵刻错了一点点。爆炸就这样发生了,此世之恶仿佛感应到了什么瞬间疯狂的在我的灵魂里搅动起来,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母亲被炸得支离破碎,房顶上、桌子上、法阵上还有我的身上。我拼命的把母亲的碎片一点点的捡起来,拼到一起,可妈妈哪里都是怎么拼也拼不好......
我晕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圣芒戈。只有一个与我一摸一样的小女孩站在床边。我的gode geass觉醒了:此世之恶的意识集合体,也是我本身的负面意识集合体。从geass觉醒起我的身体就停止了生长,我的身体被封印在了这个时间不老不死。这就你的馈赠吗,不老不死的魔女。
母亲的死改变了一起,父亲与我形同陌路,每月扔下生活费就离开从不在家住。我不想去询问,不想去哀求。我辈一直都是一个人生活的,现在只不过是回到了当初。更何况现在的我还有子夜,我的半身。
我根据家里的藏书一点点梳理这里的巫师的黑魔法、变形术、魔咒、魔药等等,把他们组成树状分析图进行分析。母亲一直没领我去过对角巷,现在的我也没心情外出寻找,所以资料不全导致进度缓慢;剩余的时间我慢慢的教导子夜,从说话开始乃至我的全部所学,不得不说教导他人对我来说实在是任重而道远。偶尔两个人靠在窗边,在黄昏的映照下边喝着红茶边眺望远方的天空。
直到十一岁的时候猫头鹰带来的一封信打破了我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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