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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醒
第二天,小川的爸爸早早的起来了,带着从街上买的油条、豆浆来了病房,因为江北市是实实在在的北方城市,所以人们早晨就喜欢吃豆浆,油条还有豆腐脑这类的。看见老伴坐在凳子上,爬在小川的床上睡着了,自己的心也疼了,天下父母心啊。秦文看见儿子还安稳的躺在床上脸上没有一丝异样,像是平时睡着了。心里多了一份宽慰。
老秦走过去叫醒老伴,问了些晚上的情况,老别伴说晚上也没的情况,她一直看着孩子到后来就不知不觉的睡着了,老秦也没说什么看着老伴因熬夜红红的眼睛,心里一阵酸楚,让老伴吃点东西回去休息,小川妈妈只是喝了点豆浆但是怎么也不肯回旅馆休息,老秦也拗不过老伴,最后才勉强答应在病房的那张床上休息。过了一会,昨天的那个小护士也来了,照例检查一下病人,老秦问了问些情况,小护士说“病人基本上都很正常的,这种正常倒反而是一种不正常,因为一般情况下普通人处于昏迷状态或是植物人的心跳都要下降,心跳下降是很明显的,当然每个病人的情况不一样,但是绝对是会下降的,而你儿子的其他都很正常的,只是心跳反而比正常心跳都要快。”老秦听着不知道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但是觉得肯定是不正常,“那我儿子是不是很快就能醒来?那究竟是什么时候能醒来?”“大叔你不要太着急了,我一会就把这些情况向大夫反应医生会很快帮您儿子看的”小护士又向老秦解释了几句,然后说要向主治医师反应情况,就离开了病房。
老秦看着儿子也看不出儿子有什么异样了,儿子都二十多岁了。以前从没像今天这样仔细的看过他,如果说儿子真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那就是儿子的面色似乎更红润了,就是别人一看感觉气色挺好的那种,脸上还好像还带点微笑,当然这些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老秦现在是一头雾水,不知是该喜还是该犹。不多时,那个小护士带着一男一女医生进了病房,男医生又听了回小川的心跳,量了量体温。然后和那个女医生低语了几句,带着一种不惑的神情和老秦说你儿子的情况很特殊,大体意思和小护士说的差不多,反正就是正常中的不正常,或是不正常中的正常,最后也没说别的,只是说现在也没什么好办法,只能再观察几天。估计这医生也是头一次遇到这样的病人,看样子也是一头雾水,然后都离开了病房。
留下老秦和躺在病床上的儿子和老伴,对自己来说这两个人是最要的,也许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说,这两个人都是最重要的,不是有句老话嘛,孩子老婆热炕头。也许这就能让一个普通人满足。面对这样的状况,让经历了四十三年风雨的老秦也是满脸的惆怅,老秦只能坐在床边看着儿子躺在床上,心里却不是滋味。就这样一天很快过去了,小川还是没醒,但是看起来气色很好,还是感觉面带微笑,很调皮的那种。班主任中午的时候来了问了几句,也没什么好说的,走了。小护士倒是来了好几趟,问这问那的,老秦看见这么漂亮的女孩,人又好,心想自己的儿子不知道有没有女朋友,不知是否有这么漂亮。儿子出来上学两年了,在外边的情况也不和自己说,即使有点事了也是和老伴说了,就是打电话和自己也说不上几句,加上自己忙着上班,又顾不上问,现在才感觉对儿子一点也不了解。如果孩子这次能够醒来的话,平时一定的多关心关心,把以前欠一定的补回来。
时间转眼已经是第三天了,也许对于老秦来说这三天似乎比三年还长,但对于小川来说也许就是一觉,老秦他们像往常那样一个在休息一个继续照看儿子。小护士照常来给小川检查了,今天小护士给小川听心跳的时候,忽然发现小川的心跳越来越快了,正自迷惑之时,抬起头,忽然发现,这位病人正看着自己,他不是一般人那种无神的看,而是那种很专注的看,是那种很认真的看,两人四目相对,这种相对持续了五秒钟左右。小川看着眼前这位秀美微顿,玉指如葱的护士,浮想联翩,思绪万千。我想此时小护士明白了这个病人心跳加速的原因了,但护士毕竟是护士啊,你说她就干这种职业的,她都能让你在她面前脱裤子,解腰带,难道她还会怕你个纯洁的小川的眼神。尽管这个眼神很猥琐,尽管这个眼神很犀利,但它仍然被小护士的一句“你醒了?”击败了。“我?嗯?嗯。”小川简单但近乎口吃的回答,再一次让他完败了,同时也再一次证明了他对于美女的抵抗力确实很差。“醒过来就好,你家里人很担心你”这时小川才真正的回过神来,不知道是晕迷时间长的缘故还是因为护士的这种制服从业者,对于小川这种大学生或是对当今普遍大学生来说,杀伤力都是很惊人的。可以说小川今天反应很慢,这时才听见“川川,你醒了?”转过身来才看见是爸爸在床边坐着,“爸,你怎么在这?”,这时又多了一个声音“川川你醒了?你真的醒了?这可把妈妈吓坏了,你哪里难受?跟妈妈说,我就知道我的川川会醒来的,”妈妈就是妈妈,人家这问题多长了,这一长就体现出了关心了,为什么大部分人还是跟妈妈走的近一点,我想很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妈妈说的话大部分都是很长很长的,简单的概括这种很长很长的话就是啰嗦,往往这种啰嗦一般人都很讨厌,但是其实他们都会放在心里的。小川没有回答反而又是一句“妈,你怎么也在这?”
小护士看着一家人高兴的样子,不好意思再打扰,吩咐到一会让病人吃点东西,完了再检查一下身体。就转身离开了。在小护士转身的刹那,小川看见小护士的脸红了,心想,护士倒是护士,但你毕竟是小护士。此刻的小川是多么希望小护士能回头再看自己一眼,不是因为别的,就是为满足一下自己纯洁的虚荣的心。此刻小川感觉自己的眼前一片朦胧,但依稀清晰的是小护士红着脸回过头来说了话,但是小川只能看到,而听不见说的啥。这些东西在小川眼前几乎瞬间就过去了,而真正令小川惊讶的是也就在此刻小护士真的回过头了,说了句“病人刚醒来,先不要让她乱动,有什么事赶快叫我。”这是偶然,还是巧合?小川回想着这刚才的事,难道我能预见?难道我预见中的小护士就说了句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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