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天龙人觊觎的无能丈夫

作者:今灵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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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衷感慨


      咔嚓一声。

      大门被缓缓推开,锃亮的皮鞋落在大理石点上,瞬间夺走了所有人的注意力,视线顺着西装裤往上,越过那抹劲腰!

      在场众人屏住了呼吸,愣愣地望着对方那张妖冶浓艳的面孔。

      黎阁萼蹙着眉,满脸不爽的漠视众人,刹那发挥了容貌最优越的表现张力,鼻尖挺翘,抿唇时蹦出一条直线,权势供养出的憨态纵欲油然而生!

      这是只有对方生气的刹那才能够看到的嗔怒美景,在场所有权贵都移不开视线,心脏跳得飞起!

      游弦歌心中的不满在看到黎阁萼的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终于知道这场宴会里所有人都在躁动不安什么,不止是桑天寒挑逗全场情绪的交际手段。

      更重要的是,他的丈夫。

      黎阁萼。

      这个明明在新闻联播里如此平平无奇的议员,却在派对昏暗灯光的照耀下,绽放出昙花一现般惊人的美貌!

      游弦歌的耳朵烫得惊人,难以言喻的亢奋感从腹部熊熊燃烧,直逼喉咙仿佛下一秒就要从他口中涌出来,更重要的是他的心脏跳得又快又有力,每一声都震耳欲聋!

      桑天寒早早扔掉手上的烟,笑得一副贤惠娇妻的模样,凑上前迎接,张开双臂拥抱住黎阁萼的身体。

      “怎么这么早回来了,不是说要在选区住一晚吗?”

      黎阁萼感受着妻子温暖的怀抱,主动弯下腰,将下半张脸深深埋进对方的肩膀,烦躁不安的内心得到抚慰,哪怕闻到对方身上的烟味也只是微不可查地跳了下眉头。

      他左手搂住桑天寒的腰肢,眉眼舒展下来,温声细语道:“刚好有最近一班飞机,想赶紧回来陪你,我是不是打扰你们聚会了?”

      黎阁萼的神态舒缓下来时,锋芒毕露的攻击性便消失得无影无踪,眉宇间又涌上忧郁脆弱的垂怜。

      看到对方放松下来的神态,游弦歌心中燃烧的火被一盆凉水浇灭大半,他仍旧贼心不死,想要在黎阁萼脸上盯出上一秒仍媚态的神气。

      他却什么也看不到了,那种令男人无限沉醉的色气霎然间宛若水雾蒸发,徒留一片痕迹。

      而那片痕迹上是黎阁萼本性里的多愁善感,带着腼腆温吞的模样完全覆盖住了醉人心弦的阴毒刻薄。

      桑天寒耐心地遮掩着派对现场的糜烂,轻笑道:“他们马上就要回去了,你要知道我可从不留人过夜,累了吧?要我去让保姆放水,好好休息休息。”

      说着,他将手搭在黎阁萼的胸前,无名指的低奢婚戒闪烁着熠熠生辉的光芒,仿佛在提醒着每个妄图越界的权贵,他们有着法律上的夫妻身份。

      黎阁萼再疲惫,也没忘记表面上的客套,给足爱人面子,做尽地主之谊道:“我该陪你送客人的。”

      丈夫回家,桑天寒的派对也该适时散场。

      所有权贵离开前都恋恋不舍地回头,紧盯着这对般配的真爱夫妻朝自己挥手送客,眼中的嫉妒仿佛要从眼白的血管里蔓延出来!

      他们在心底由衷的感慨,如果黎阁萼拥有桑天寒的性格该有多好?

      如此尖锐浓艳的外表内里反倒懦弱至极,衬得整张脸都平庸至极,让人腾然间升起一股作恶的施虐感!

      他们想要调教黎阁萼,向对方无限施压,直至那张无波无澜的脸庞染上厌恶排斥,看对方铁骨铮铮的反抗,恨意化为实质,才是彻骨的爽感!

      但现在,他们却只能够从桑天寒的派对上,苦苦等待黎阁萼工作结束后,回到家面对烟雾缭绕纵情酒色时一瞬间的反感涌上面孔。

      他们跟条狗一样,舔舐着黎阁萼展露出来的为数不多的攻击性情绪,以此萎靡度日。

      真的是……

      太窝囊了。

      黎阁萼站在浴室前脱掉西装外套,桑天寒就站在他的对面,紧靠着他的胸膛,微垂下头,手指麻利地帮他解开打成三一结的繁琐领带,顺势解开衬衫的纽扣。

      黎阁萼松开皮带扣,低下头用脸颊蹭着桑天寒的头发,吻着爱人的额头。

      他眉宇间的萎靡几乎化为实质,忍不住倾诉内心,关怀伴侣的健康道:

      “今天晚上参加私人宴会,理事长看到我的领带询问谁系的,我说是你,只是可惜你今天身体不好没能来陪我,他也很惋惜,既然你今晚有心情开派对,至少也该陪着我吧?我一个人站在同僚携带家眷的宴会真的很羞耻、很羞愧,为什么我有妻子却不能带你出席活动呢?”

      又来了。

      桑天寒的指尖一顿,抽出了夹在衬衫里的领带,耐心倾听着黎阁萼的委屈。

      “早上给你叫了家庭医生,也被你取消了,你的身体既然正常为何不能够陪伴我?是精神萎靡吗?那这样我们以后把地区活动推延到你心情好的时候,或者我请个年假陪你去海边度假舒缓心情?”

      桑天寒一听黎阁萼想为自己罢工,连忙劝慰道:“我没有精神状态不好,只是刚结束美术馆的装修,好不容易想休息一会儿,应该是我时间管理不当,没注意到你今天的宴会是携带家人参加,让你受委屈了吗?”

      “嗯……”

      黎阁萼紧咬着下唇,生怕自己忍不住哭出声。

      他看着上司和同级携带着伴侣,谈笑风生,但只有自己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和他们搭话,还要被同僚询问伴侣为何没有来,简直羞耻得快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他和桑天寒之前携手参与这种宴会从来不会有这样的心态,反倒意气风发,面对交际场合也游刃有余,因为他知道桑天寒能够应付这种社交场合,活跃气氛的一把手。

      他们中学时期就在同一所学校,桑天寒比他大五岁,是被众人追捧的社交风云人物,性格飒爽傲慢,人比花娇,单是站在那里就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仿佛永远都不会内耗,永远都明艳闪亮。

      黎阁萼就这样远远地观望着对方,后来他考上高级学府,一入学就奉子成婚,等黎阁萼知道的时候,还是看到了对方在社交平台分享婴儿的照片。

      那层骄傲闪耀的纱幔从没有因为婚姻生子,被黎阁萼心灰意冷地扯下,哪怕他生完孩子在产房里抱着孩子,那股生机勃勃的活力突破母爱慈悲的枷锁,让人更加难以忘怀。

      后来哪怕桑天寒的丈夫死了,黎阁萼都没有妄想过他们两个之间会产生任何交集,尤其是这种突破了学长学弟之间,产生了暧昧感情顺势结婚的可能性。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敬仰的前辈,竟然会屈尊降贵嫁给自己!

      但这种白日幻梦竟然真的实现了。

      黎阁萼本来就是想在花洒下洗个简易的、至少说不会是花瓣环绕、周围点满香薰的澡,但他看到桑天寒期待的目光,到嘴的话又咽了下去,乖乖地钻进了浴缸,用水漫过自己的身体,加以掩盖纠结。

      “这么害羞做什么?我帮你洗澡不行吗?”

      桑天寒脱掉西装外套,挽起衬衫袖子,衬衫勾勒胸膛的饱满,细腰丰臀,他已经生过孩子,哪怕常年节食健身锻炼,保养得当也无法挽回逐渐成熟糜烂的身型。

      “行……”

      黎阁萼羞耻地用水埋没自己下巴,低声细语,几不可闻。

      反正老婆喜欢就好。

      桑天寒搓搓自己手上洗发露的泡沫,按着黎阁萼洗头发,看着爱人在自己手下乖巧的模样,脑袋一晃一晃的,心软不已。

      这种从细枝末节入手的掌控欲,让桑天寒满足地勾起唇瓣,慈母心肠泛滥,尽职尽责地照顾好伴侣。

      他调试着水温水速,来回冲洗两三遍泡沫,边聊起黎阁萼白天在选区演讲的事情。

      黎阁萼忍不住释放疲倦,又极其克制道:“我们所有人一直在跑选区,第二天早上还要去国会上班,其实大家都很累,情绪都很易燃,但我们既然要为选民负责,自然也要满足他们的期待,能够在每周甚至每天都能够看到为他们负责的议员。只是我现在觉得太累了,无论是精神还是肉/体上的压力都好大。”

      黎阁萼聊起工作就忍不住委屈,却又不想让家庭分担自己的困苦,只能够保持理智的分析,一边为民众辩解,一边为同僚抱不平,甚至还要抽空诉说自己真正的负面情绪。

      桑天寒非常爱听黎阁萼抱怨这些苦恼,他温声细语地帮伴侣排解心结道:

      “现在从首都来回飞选区确实太累了,你有压力是正常的,但毕竟是你的选区,他们需要你的热情大方,需要你亲民友善,把你视作改变苦闷生活的救世主,你的职责所在才是你存在的意义不是吗?”

      “嗯……确实,老婆我要是没有你该怎么办?我真的好委屈……”

      黎阁萼苦苦蹙眉,依赖地拽着桑天寒的手,用柔软温暖的接触满足内心的空缺,放下戒备,忍不住把今天刚发生的事情倾诉出来。

      “我今天被一位民众拒绝握手,他们可能是举行反对游行,然后还有人……”

      黎阁萼咬了下唇,从喉咙里憋出了那个侮辱性的行为,“扇了我的脸。”

      “什么?”

      桑天寒听到黎阁萼的所言,眼眸里闪烁出一抹狠辣阴毒,那张柔情蜜意的面孔在霎那间流露出肃杀之意。

      他没有想到竟然有人趁着自己不在,对黎阁萼动手动脚,简直是活腻了!

      他放下手中的花洒,双眸紧盯着黎阁萼,四目相对,给予他力量,鼓励说下去道:“没事,慢慢和我说,我听着呢。”

      黎阁萼紧紧抿住唇,极力克制着涌上来的情绪,却还是红了眼眶,声音哽咽道:“我们今天……其实他们做的也没有这么过分,但既然他们是其他党派的选民,拒绝我的握手走掉不就好了,为什么还要走上前抗议扇我巴掌,难道就因为我为自己的选民争取吗?

      我既然已经做到自己的本职工作了,凭什么要遭到反方的物理抗议,他们在互联网骂我,我至少可以假装不在意,但为什么要在我去选区演讲时,专门来扇我,我的脸面以后要往哪里隔?有这么多信任我支持我的选民看到我的狼狈和屈辱,那我以后还有什么活头?”

      黎阁萼说着说着,情绪彻底崩溃,泪水夺眶而出,湿漉漉的睫毛粘在一起,晶莹的泪滴顺着脸颊流下来,白净细嫩的面庞染上可怜的红痕。

      他太容易思虑过度,得到外界的一丁点否认和排斥都会动摇,都会产生凌乱如麻绳的反思和羞耻。

      桑天寒越听越气愤,琥珀色的眼眸逐渐翻涌上晦暗的情绪,后槽牙暗中咬紧了。

      真该放手给他们两巴掌!哭什么哭,现在哭有什么用?不当场报复就成现在这样要憋屈死!

      真是吃饱了饭没事干竟然打我老公,一群贱货!

      你不会躲开吗?就站在原地被人家打,现在回来找自己哭废物死了。

      桑天寒这般想着,神态却充斥着柔情惬意,他半跪在浴缸前,伸出手捏着黎阁萼的下巴,温声细语道:“让我看看脸有没有肿?哪边脸呀?我给你吹一吹。”

      黎阁萼含糊地“嗯”了一声,把右脸凑过来,桑天寒轻笑了一下,蝴蝶兰的芬芳裹挟着微风席卷而来,轻轻吹拂着黎阁萼的脸颊。

      随即,桑天寒低下头,凑到黎阁萼的脸颊落下一枚香吻道:“没关系,你存在的意义是为了更多困苦挣扎于温饱线的选民,绝非这种小人,下次带着我陪伴你,就不会遇到这样的委屈了”

      大不了,我帮你扇回来。

      怂货。

      一点攻击性都没有整天忍辱负重,自己憋在心理苦思冥想什么?

      看你自己把自己折磨得这么惨,仇人见了都得笑死,还好你娶了我,不然没有我,你该怎么活下去呢?

      这个世界这么危险,而你又这么可怜,每次絮絮叨叨说着自己的思虑和恐慌,如果不是我帮你排解苦恼,估计你要被自己脑子里的想法折磨了吧?

      桑天寒越想越怜悯,他忍不住从背后抱紧了黎阁萼的后颈和肩膀,想要通肢体接触给丈夫带来温暖的安全感。

      后背的水浸湿了桑天寒胸前的衬衫,他偷懒没有穿背心打底,半透明的布料粘在了肌肤上,透出隐约的肉色,艳熟的突起蹭着黎阁萼精干的背部。

      黎阁萼感受到两坨熟烂的软肉紧贴着自己,忍不住抿唇,脸颊染上绯红。

      他攥紧了桑天寒搭在自己身上的双手,黏糊糊地呢喃道:“老婆我好爱你,没有你我该怎么办?”

      还有自知之明啊,贱货。

      桑天寒勾住黎阁萼的脖颈,拱着胸膛,眉眼流露出香艳,凑上前含住了爱人的唇瓣,轻咬撕扯,“嘘——不要只爱我,更重要的是疼爱我。”

      浴缸里溅出一片片水浪,浪声一阵阵响彻得宛若急风暴雨。

      ……

      黎阁萼睡了一觉,缓过心情,在门口等着桑天寒为自己打领结送自己去工作,两人交换过香吻,恋恋不舍地道别。

      忙碌一上午的工作后,黎阁萼准备和同僚一起去餐厅用餐,他看着对方身后眼熟的孩子,不禁轻笑道:“这位是你新招的助理文员?是兼职还是全职呢?”

      “兼职的孩子。”同僚询问道:“怎么着,你们认识?”

      听到黎阁萼聊起自己,游弦歌忍不住亮起双眸,看向对方,他本来很排斥去国会的工作,因此选了兼职,可以有空余时间支配自己想做的事情,怎料昨晚一见之后,就忍不住期待起第二天的兼职工作,毕竟这可是见到黎阁萼的机会啊!

      黎阁萼轻轻摇头,打破了游弦歌的期待,声音淡然温顺道:“只有一面之缘。”

      游弦歌听到这个回应,期待落空,心慌的要命,若是黎阁萼没有注意到自己也只怪派对现场人多,可他明明注意到自己,却偏偏只是说单纯的见过,那岂不是自己根本没有什么值得夸赞的闪光点吗?

      他跟着自己的上司去吃饭,刚好能够和黎阁萼做一桌,吃饭闲谈也不过是聊起家庭、孩子。

      黎阁萼一说起家庭,骄傲溢于言表,至少不再是殚心竭虑的脆弱,轻笑道:“刚好我伴侣做了下午茶一会儿给你们分分。”

      同僚欢呼一声,赞叹道:“我好久没吃到嫂子做的甜点了,尤其是那个开心果口味的,裱花也很厉害呢,像真的一样都舍不得下嘴。”

      黎阁萼欣喜地骄傲,“他之前忙着跟孩子学击剑,刚好孩子最近去打比赛有空余时间了,就想着给我们改善一下伙食,做了很多,上午开会没来得及拿出来。”

      同僚理念是关爱后代到细致入微,忍不住困惑道:“孩子打比赛你们不跟着啊?”

      黎阁萼轻轻摇头,“孩子各地飞,有老师保姆跟着就行,不然心里想法多了,厌烦父母。”

      父母?

      游弦歌听着黎庭蒲光明正大的称呼,不禁冷笑,他可记得那孩子是桑天寒上任婚姻时亲自生下的儿子,老夫少妻组合,妥妥为了骗遗产,若不是真生下一个继承人,这种手段足够惹人笑的。

      桑天寒带着孩子改嫁后,理应是黎庭蒲的养子,现在倒是一口一个孩子叫得亲切,装和谐美满大家庭了。

      太讽刺了,太可笑了!

      桑天寒到底是有多会伪装,在他们面前拿鞭子抽人玩得花,到自己老公面前反倒是又扔烟又烘焙,这么会伪装,难怪你老公没有看清楚你的真实面目!

      吃完饭,游弦歌主动上前帮忙,跟着黎庭蒲去车上搬甜点盒。

      制造出独处空间后,游弦歌按耐不住撬墙角的激动,有些冷嘲热讽的揭露道:

      “你知道你老婆背地里瞒着你在做什么事情吗?”

      “什么事情?”

      黎阁萼听到这般言语,忍不住蹙眉道:“抱歉我的家庭很美满,我的老婆也不需要你额外评价,他温柔善良,耐心慷慨,能够娶到他甚至是我的荣幸,请你不要再说这种事情了。”

      他的声音没有任何震慑力,或者说他在日常讲话中不会提起情绪展现出高昂的一面,慢条斯理的,被政坛称为黎绵羊,就是说他演讲跟绵羊一样含糊不清,语气发软,尾音下降带着恳求的意味。

      游弦歌看着黎阁萼信任伴侣的模样,听着对方坦率的维护,他甚至不能够把昨晚放浪形骸的男人和对方口中的老婆化成等号!

      明明这么肮脏的人,现在却隐藏得这么好,在你面前扮演起贤妻良母了?

      游弦歌彻底破防,他势必要扒光桑天寒的遮羞布,咬牙切齿道:“才不!你老婆分明就是个赤裸裸的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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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章 由衷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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