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隆钢琴曲[刑侦]

作者:醉翁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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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门双姝


      华叶一手端着一个酒杯,一手拿着一瓶酒。
      看着她胸前的铭牌,夏听久笑道:“我以为你也去研究院了呢,这是哪个不出名的小地方啊。”
      华叶随口一说:“哼,谁给的多跟谁混,反正一样的搞科研。”
      夏听久怎么可能不认识那个研究所,就是故意给她难堪,“也是,毕竟华师姐比我们有门路。”
      华叶在这里的名气很大,她在这里站着和夏听久说话,别人就都识趣的离开了。
      夏听久继续看她,盯住她无名指的戒指,“你结婚了?”
      华叶放下酒瓶,迅速的把戒指摘了下来 ,“戴着玩的。”
      因为曾经无比了解,所以现在扎起刀子也轻而易举。
      “师姐,你的路还长着呢。”夏听久不想和华叶多纠缠,拿起酒杯一饮而尽,示意要走。
      华叶并不打算放过她,“任家兄妹不来,把你放进来,你安的什么心?”
      故意抬高任数纯和任数净,不就是为了踩夏听久一脚,可是华叶说的太快没过脑子,夏听久根本不怕她,“什么叫把我放进来,心理学也很有前景的,师姐,人各有志,你既然认为我离经叛道,我也不和你多说。”
      华叶贴近她的耳边,告诉她,“我不会让你如意的。”
      夏听久嗤笑也一声,“我也不会让你如意的,”她盯着华叶的眼睛,“汉-奸。”
      明显华叶的眼神变了,像是要吃人,如果不是碍于场合,怕是手里的酒瓶现在就会拍在夏听久的头上。
      gene公司的潘技术员路过和华叶打招呼,她的脸色即刻转变回去。
      潘技术员看了看夏听久,“华小姐,这位是?”
      夏听久伸手去握手,“你好,吉音刑侦队夏听久。”
      “哦哦,公安的。”
      华叶手里一直拿着个酒杯,连放下酒瓶都舍不得放下的酒杯,她开始倒酒“尝尝这个酒,葡萄可是咱学校农学院出的转基因葡萄,那可是专门酿酒的葡萄,你品品。”她故意拿走夏听久原来的杯子,把自己的酒杯硬塞到夏听久手里。
      夏听久明显对着这杯酒犯了难,她不想喝,可是华叶的面子她不给在这个地方她很难立足……
      她笑着晃酒杯,故意伸长胳膊要和两人碰杯,忽然酒杯被撞倒。
      一个服务生马上鞠躬道歉。
      “抱歉,抱歉,女士,请到后面处理一下吧。”
      夏听久不好意思的笑了,华叶称没关系,快去换衣服,酒一会儿再喝。
      厅里的音乐一会儿一变,夏听久看见楚客好像喝多了一样,疲倦的趴在钢琴上,其实就是不想弹了——
      她大步流星过去,狠狠怼了他一下,看了一眼琴上放的酒,“别装那没用的,你喝得那是没气儿的雪碧,那壶泡儿都没搅干净。”
      楚客狡诈地睁开一只眼睛,“你忙你的嘛,我偷会懒不行吗,噔噔噔我就弹,也没有人欣赏我,真拿我当伴奏的啊。”
      夏听久把裙子递到楚客鼻子底下让他闻。
      “这不就葡萄酒吗?”楚客皱了下眉,“有毒啊?”
      夏听久扯过几张纸,慢慢吸裙子上酒,“华叶的酒。”
      楚客在脑海里搜索华叶这个人。
      “你们两个不是号称董门双姝吗?能不能友好一点儿?”
      “狗屁的董门双姝,外人编出来阴阳我的,这个狗汉-奸,我就知道汉-奸的外甥女必然也是汉-奸。”好在她裙子的颜色深,酒渍并不明显,“她现在在一个日-本人的协会做协里当副会长,老黄当年还装一装,她连装都不装直接当狗。”
      楚客不知道迟竟夕跑哪去了,跟着夏听久去见华叶。
      “这是我的朋友,著名的钢琴家,弗朗索瓦先生。”夏听久把楚客介绍给华叶。
      华叶颔首,“幸会。”
      楚客太了解华叶为人了,就是她当年差点要了夏听久的命,“幸会,华小姐,我也在国内刚建了实验室,你有没有兴趣来当股东啊?”
      “哈哈,你连夏听久都没挖过去,还来请我啊?”
      华叶无时无刻不在挖苦夏听久。
      夏听久懒得受气,她想办法扔下楚客就接着去找Gene谈判去了。
      华叶还是倒了一杯酒,请楚客赏脸。
      楚客犹豫了。
      “怎么?”华叶看着他,那一抹微笑真像毒药,楚客心想这要是不喝也会被灌下去吧。他踌躇的端着酒杯,放在唇边,心想:这华叶再怎么狠毒,也不敢在这里毒死我吧!
      “我替钢琴家先生喝吧,他一会儿要为大家表演,喝多酒就演砸了。”迟竟夕夺过酒杯一饮而尽。
      华叶眯眼看他,“这位是?”
      “这位是,咳咳,”楚客一时真不知怎么解释迟竟夕好了,灵光乍现,“夏闻闲,夏听久的弟弟。”
      华叶将信将疑的看了他一眼,夏听久是有个弟弟,但是有这么高吗?那小子不是空军吗?华叶微微一笑,“哦?听说你不是去——”
      迟竟夕笑了,“我专门回来陪姐姐的,既然是秘密就不要在这里说了。”
      “好。”华叶一笑,反正这杯酒就得有人喝,至于是谁喝,她就不管那么多了,夏闻闲喝了也好,那就给他姐姐点颜色看看。
      “呕——”
      迟竟夕在厕所里狂吐,楚客都听不下去了,“要不算了,我带你去医院。”
      迟竟夕觉着药劲儿已经上来了,他踉踉跄跄走出来,楚客扶住他,“我们出去。”
      楚客直接把他带出会场,伸手摸了摸他的脸,“热不热?”
      迟竟夕脸已经红得跟猴屁股差不多了,“热啊,什么药,这么猛?”
      “都发起热了,还用问嘛,估计还是加强版,没准还是我研究的初版,华叶可能改造过,或许只是多加了一个苯环而已,我也不知道会是什么后果。”楚客帮忙解开迟竟夕的衬衫扣子,想让他凉快凉快。
      迟竟夕眼底全是烈火,全靠职业素养在硬撑,华叶为什么要给夏听久喝这个,夏听久不上当就逼楚客喝,她到底想干什么?
      迟竟夕脑子里尽量不想那些废料,可是心理素质真干不过生理需求。
      服了——
      迟竟夕拽住楚客的衣领子,“看看你一天天都研究些什么,真想给你送局子里。”
      “哎呦,松手,勒死我了,”楚客不让他拽,“你别乱扣屎盆子了,我们研究这个是合法的,是兽药,给大熊猫什么的濒危物种配种用的。”
      “啊?!那我不会死了吧?”迟竟夕眼睛此刻也红了,睁得大大的,不可思议的看着楚客。
      “放心,不能,华叶不敢,快走。”楚客没有闲工夫哄孩子了,只能生拉硬拽的把他带走。
      “快走。”楚客带着他,到了招待所,给夏听久通了电话。他手也没停,不停拿湿毛巾给迟竟夕降温。
      夏听久知道是迟竟夕喝了酒之后,她就支开人,去华叶包里翻解药,没翻到。
      “这娘们儿到底想干嘛?你别着急,我去找她,等我。”
      夏听久下手干净利索,两三下就把华叶的手脚都绑住了。华叶怎么骂她,她都充耳不闻,一心翻动华叶贴身的包,从里到外的翻,还是没有找到解药。
      她不得不又凑过去卖乖,“师姐,解药,快点儿,在哪儿呢?包里没有。”
      华叶看都不想看她,“没解药。”
      夏听久把包的夹层都翻了,真的没有,“别闹了师姐,快给我,师妹现在在警局上班,人一旦送到医院就得把你抓走,快点儿给我解药。”
      得到的又是一个“没有”。
      夏听久眼睛往华叶身上跑,“在身上吧。”她摩挲着华叶的裙角,掌心故意落在华叶的小腿和脚踝上。
      “内衬里!你变态啊夏听久!内衬里!”
      彼此恶心就是最有效的办法,夏听久拿了药,也没有放开华叶的打算,她太碍事了,“我先去送药了师姐,这个结呢,是我用来绑精神病的,特别结实,对付那种病人我也不敢掉以轻心,特别是患有精神分裂症的,好凶的,比师姐你凶多了。”
      “给我解开,快点儿!”
      “你解开之后会报警吗?”夏听久看了一下解药的状态,药片状,又抬头看向华叶,“不要尝试报警,因为接警的人非常之有可能还是我的人,哈哈哈。”
      夏听久送完药回来,华叶瞪着她,“疯了?”
      “没有,没你疯,你每天搞些什么烂七八糟的药。”
      “要你管!”
      “我不管,”夏听久并没有完全解开床单,而是换了个解法,“这个结,我赌你一个小时能弄开,我在外面一边应酬一边等你哦。”
      楚客那边拿到解药,夏听久那时只看了一眼迟竟夕,顿感不妙,“我不能离开太久,你把药给他吃,不行就去医院。”
      楚客就让夏听久走了。
      “这药看着不像有用的。”死马当作活马医吧,楚客连口水都没给迟竟夕找,直接塞了进去。迟竟夕咽都咽不下,楚客这才找了杯水给他喝。
      又过了一个半小时,迟竟夕就一直躺在床上跟条蛆一样蠕动。
      楚客猜对了,那药没用。
      迟竟夕现在已经说不出来一句清楚话了,也几乎没有什么理智了,毕竟他现在这德行,什么都不背人的干了,楚客跟个隐形人似的。
      不过,现在也是拿下迟竟夕的好机会,楚客直接无视夏听久的信息。
      他把凉水撒在迟竟夕身上,迟竟夕才勉强有了一丝意识,楚客拍拍他的脸,扣着他,迟竟夕温热的气息喷在他脸上,把他兴趣也挑逗了起来,反正解药失效了,不想死就两个选择,楚客对上迟竟夕几乎丧失理智的眼神,这药果真能吞噬人的意志力啊,楚客轻轻松就拽住他的胳膊,往上一搭,“现在没救了,华叶自己研究的解药没用,给你两个选择,选我还是夏听久?”
      选他还是夏听久!?
      他在说什么?!这是能选的吗?!
      ……
      夏听久还在和gene公司的负责人谈笑风生,“你们公司现在真是越来越好了。”
      “哪里哪里,小公司小公司。”
      ……
      其实迟竟夕后来想过,楚客当时给他的就是最标准的答案,他已经替迟竟夕考虑得够周全了,迟竟夕可是人民警察,楚客的手段现在是可以花钱给迟竟夕买一个来,可是——
      ……
      越来越热,灼烧感强烈,楚客又问了一遍,“夏听久,还是我?”
      迟竟夕眼神渐渐开始聚焦,他可能真的在思索,五秒后,他坦然开口,“你……”
      “我吗?”楚客一副得逞了得表情,就知道他不敢选夏听久,楚客饶有兴趣的扫看了一遍迟竟夕,“没想到呢,很受宠若惊,我还以为你能刚正不阿,谁都不选呢。
      楚客正得意洋洋的说风凉话,全然忘记了那已经的是一条疯狗了。
      但凡他当时读懂了迟竟夕贪婪的眼神……
      ……
      “就你了!”
      迟竟夕上一秒还处于麻痹的神经,下一秒和打了兴奋剂一样。
      他直接把楚客拽了下来,楚客刚才一直挑衅他,现在也算慌神了。
      完了!失算了!
      这高低得是一场恶战了。
      “你不能后悔了——我选你——”
      迟竟夕那一口咬在着楚客的脖颈上。
      楚客心想:“明天怕不是还要打狂犬疫苗?”
      后悔!太后悔了!楚狐狸的如意算盘打错了!
      警校出身就有这好处,力气大还体力好。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都是制服犯罪分子必备技能。
      迟竟夕吃的量其实是超标的,吐的时候根本就来不及,这就是解药不起作用的原因之一。
      ……
      楚客一口咬在迟竟夕锁骨上,试图让他清醒点儿,别把他弄死。
      为什么这药对他起的作用是这样的!
      他不应该是那样的吗!浑身无力,任人摆布,听话得不得了的那种——
      华叶!华叶改的药!华叶!
      “你造的药,你负责……”
      没见过,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迟竟夕,人前人后真是两个人。
      “说什么屁话呢……我负责……我不正在负责吗……”
      楚客觉得身上没有一块儿骨头属于他了,全都疼的厉害。
      不过有一点可以证明,吃了药是听话的。
      仅对于某些指令——指对他有好处的指令。
      ……
      “靠,昏了?”楚客喘着粗气,“不能死这吧?这算不算袭警啊?”
      “华叶胆子可真大啊。”
      他探了探迟竟夕鼻息,好好好,睡得好,他扯了个被子,来不及往自己身上裹,先给这小混蛋盖上。
      手机上有夏听久发来的无数个信息和电话。
      腕骨处被迟竟夕捏得酸疼不比,那么轻薄的手机都拿不起来了,勉勉强强打了三个字,“没事了。”
      他栽在床上,裹了个被角,疼,累,难以接受……
      啪!
      夏听久这一巴掌结结实实扇在楚客脸上。
      “卧槽,你打我干嘛?”
      夏听久看着楚客穿的整整齐齐的,还不忘整理个发型,“昨晚,玩的好吗?”
      “好啊,如愿以偿啊。”
      “那还舔个脸问我为什么打你,我打不死你,我呸啊,弗朗索瓦,我跟你说没说过不许对他起歪心思!他特么的是警察,他要好好的清清白白的做警察,你踏马要玩滚回你自己地盘玩去!你干嘛动他!”
      楚客:“……”
      他通身上下每一处好地方,全都在隐隐作痛,转转脖子都会疼的程度,走路全靠意志力,出门全靠化妆品,两腮都没逃过那小子,拍了二斤粉在脸上才出的门。
      “拜托,好姐姐,昨晚,是我,在下面,我不救他,他现在就一点都不热了,凉了。”
      “啊?!”夏听久的世界观在重塑,“所以昨晚……”
      “好好好,他纯良我无耻,把我吃干抹净跟你表现出他吃亏了一样是吧。”
      夏听久让他闭嘴,她在思考,她在认真思考:楚客是下面的?!啊?!楚客怎么可能是下面的呢!?
      “那你和路正阳?啊?”
      楚客不知道短短几秒夏听久的思绪已经去了何方,“不是,跟正阳有什么关系,别造谣啊,我们——”
      “哎呀,我的天啊,说实话,我觉得路正阳在我这儿都有点儿费劲儿,没想到啊,他吃你这款,弗朗索瓦,我没想到啊!”
      楚客急了,他的一世英名!
      “你别瞎说,我和正阳是朋友,他一直喜欢的是你,你不要——”
      夏听久狠狠点头,“我懂,别说了,我都懂,你的爱好还是太小众,对不起,误会你了,我现在把这一巴掌补给迟竟夕。”
      楚客无语,“你打他有用吗?华叶是不是有病啊?”
      “她有没有病不知道,冒昧问一下,你俩昨天戴了吗?”夏听久打量一眼楚客,“人家是人民的好警察,年年体检,你可不是什么好人,你没病吧?”
      楚客扬手要打她,结果腕骨和胳膊都疼的厉害。
      夏听久感慨的点点头,“他在警校擒拿应该一直是第一……”
      楚客瞪她,她却还没应过来楚客是0的现实。
      夏听久又脱口而出:“你不能影响他评职称吧?”
      楚客彻底疯了,顾不得疼了,真要打她了。
      夏听久仓皇出逃。
      楚客气的站都站不住,坐也不敢坐。
      不过其实昨晚如果迟竟夕那小子敢选夏听久,楚客直接就地正法他了,才不管他死活。他以为迟竟夕会非常有毅力,自己熬过去,没想到人性这么难测啊,他偷鸡不成蚀把米。
      温露露正在给大家发橙子,“正宗的薄皮大橙子,来来来,一人一个。”
      “听久,想什么呢?”
      夏听久吓了一跳,连连摇头,“走神了。”
      “嗯?小迟呢?”
      夏听久催迟竟夕去医院了,“他今天,可能不来吧。”
      说着,迟竟夕就走进来。
      “刚还说你了,今天气色不错啊,睡懒觉了吧。”温露露把橙子塞进他手里。
      确实,满面春风的。
      夏听久和迟竟夕对视了一眼。
      都速速别开头。
      夏听久电话一响,迟竟夕又盯过去了,“喂,我是夏听久。”
      “好的,我中午过去。”
      夏听久一挂电话,迟竟夕又把头别开了。
      “楚客,在,医院呢,你中午开车送我过去。”
      “哦。”
      站在医院楼道,夏听久忽然想起来一件事,“你先去,我去买点东西给他。”
      迟竟夕当场愣在那里。
      夏听久兔子一样跑了。
      Vip病房外面就是不一样,还有人守着呢。
      “是迟警官吧,先生在等你。”
      约摸过了半个小时,夏听久觉着不妥又上来了。
      “夏小姐,先生睡了,您先别进去了。”狗腿子就站在门口守着呢,说着伸出手接东西,“礼物我帮您转达吧。”
      夏听久挑眉,“不用了,让他滚去吃智利车厘子吧,我这是山海关大樱桃,不适合他吃。”
      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犯的最大的错误就是这个。
      她急于和Gene打通关系,拿楚客去堵华叶,中招之后又把迟竟夕丢给了楚客了,她明明知道楚客对迟竟夕心思不正当,但是——
      “死华叶,好恶毒啊。”
      华叶恨她恨到骨髓里了,真是违法乱纪的事都干了一遍。
      可是他的死,是必然的,华叶再怎么折腾夏听久,也不能让他死而复生。
      病房里,大眼瞪小眼。
      你说一句他答一句。
      你答一句他问一句。
      最后迟竟夕受不了,“我向你道歉,对不起,我太莽撞了。”
      楚客伸了伸腰,疼,他嗯嗯道:“确实太莽撞了。”
      迟竟夕急了:“我说的是我喝酒的时候!”
      “我说的也是你喝酒的时候,你这个同志思想觉悟太低了。”
      迟竟夕瞟到楚客右脸颊微微浮肿着,难堪的开口,“我昨晚,还……打你了?”
      “啊?啊……”楚客才想起来夏听久早上甩他一巴掌,这小子还瞎认账啊。
      “我怎么有这种癖好啊……”
      眼见迟竟夕开始怀疑自我了,楚客哼了一下,“夏听久打的。”
      “……”
      在迟竟夕的眼神里,楚客读出了不对劲儿,“不是,她是因为我,她以为,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样!”
      “哎,都懂。”迟竟夕很释然的点点头。
      “你懂什么了?!”楚客一激动,牵扯着全身酸痛,“哎呦!气死我了!我跟你说,你可不能造谣啊!”
      迟竟夕知道楚客想表达什么,他故意说这些来气人的,“我知道,我一向很抢手。”
      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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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章 董门双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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