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庙宇
天气很好艳阳高照,周鹏还没完全睡醒,听着楼下的交谈,瞬间来了精神。
原来是周妈准备去庙中,周鹏可不放过这个机会飞速下楼喊道:“我也要去。”
周妈自然不会拒绝,应声说:“好,那你快去洗漱,我准备点香烛。”
庙的位置较偏,四周空旷有两个紫红的大香炉,是专门烧黄纸。
庙堂就大多了,原本只是座小庙,后面不知道谁出资翻新成现在这模样。
八扇厚重木门全部打开,还能看见里面供奉的金佛,有些老旧的红布条缠在门口的梁柱上,人不少从里面来来往往。
远远的就已经闻到香火味,青烟包裹住庙堂。瓦片就是寻常那种青瓦,门口也设有一鼎香炉,里面立满了各种各样大小不一的香。烟雾缭绕差点盖住身影。
进去一瞧,虽然是木制的庙堂,但是红灯笼可是一点也不少,灯笼下挂一串串的铜币,数量不多就五个。支柱亮泽看起来也是有些来头。
周鹏跟在周妈身后,进了庙中。里面供奉着许多佛像,周身都摆放些假花更显柔和。
正中间就是刚刚看见的大佛,整体是灰暗的金色,身后挂着陈旧的布匹封住了后面的墙壁。
大佛前有五盘贡品 都是些水果干货,许多人都还会往上放,放不下还堆在盘边,最后就成了一个小山堆。
村里老些的妇人都在这,嘴里碎碎念大部分都是保平安的话。
周妈侧身问:“你烧香吗?”
周鹏摆手,里面的香气太浓已经有些刺鼻了,周妈不强求自顾自的拿出准备好的香烛。
周鹏趁空档迈步子出了庙内,一对比还是外面的空气好,偏头望居然看到周洋浦。
他看到周鹏上前道:“你怎么在这?”
“跟我妈一起来的,你呢?”
周洋浦笑着拍拍周鹏的背说:“我也是,之前不是说她诓人吗,来看看。”后面的话贴近耳朵轻语。
原来他还记得这事,两人在门口闲聊几句。
许多人烧香拜佛一套流程下来并没有离去,而是在里面驻/足/交/谈。
其中就看见了简庚的奶奶,里面人多杂乱,声音就成了乱哄哄的一团。
不一会周妈也完成了流程,融入她们的交谈。
霎时安静了不少,里面人的目光都锁向左侧。周鹏好奇跨进步子跟她们一起望去,周洋浦也紧随其后。
是之前的那个女人,换了身衣服灰扑扑的袍子,头发绾着。后面跟着的男孩也一同换上同样的服装。
女人走到正中间,笑道:“万分感谢你们,侧间有衣袍大家都换上吧。”
两人隐在人群后面看她们一窝蜂涌去,前面的人送出好多套就这样往后传。周鹏还在踌躇要不要拿时周妈就扔给他一套。
看到旁边的周洋浦热情道:“小洋也来了,来来换上。”
“啊?!好好。”周洋浦就被迫接过衣服,看着周鹏偷偷捂嘴偷笑。
周鹏抖了抖衣服,料子很普通比寻常的衣服要轻薄些,很快庙中就清一色的灰袍。
有些人又从旁处拿出许多软垫,她们自觉的分开距离将软垫放到跟前,周鹏他们自然也拿到了。
左侧的妇人高喊:“记得把衣服放回这。”
有些妇人起哄道:“知道了知道了。”
“我们又不会拿走,怕啥。”
“这是提醒你别忘脱了。”
一堂哄笑,周鹏选了个后面的位置,这里应该是没人看自己。周洋浦也跟着站在了周鹏身侧。
周洋浦低头凑近用手掩住耳朵轻声说:“她就是那个诓人的大师吧?”
周鹏跟他手势一样,回应道:“对,就是她。”
“你别说,她之前也给我家一尊石像,跟简庚的一模一样。”周洋浦惊叹。
“她昨天刚刚给我家送,不知道安的什么心。”周鹏有些情绪上来,声音也拔高。
周围有些老人回身看着他们,脸上挂着不悦,两人立刻分开摆正姿态。
周鹏脸上有些囧,心里腹诽不会是被洗脑了吧?
台上女人满意的拿出木鱼,置于桌上叠的方正的暗红布匹上,下面的人也安静下来。男孩跪坐在软垫上,也拿出一个,两者相比还是女人的木鱼更大些。
“笃—笃—笃—”声音顺着女人的敲击从上方流泻,下面的人跟着调子居然在吟诵,周鹏听不懂干脆低头。
偏头看着发现周洋浦也在看自己,两人上演一段隔空的唇语,配合手势进行交流。
“这是什么?”周洋浦挤眉,全靠眼睛里的疑惑表达。
“不知道啊。”周鹏直接摊手。
“你不是学了吗?”手指在空中快速比划
“我没学这个。”
“你偏科!”
听到这句话周鹏有些咬牙切齿,但是自己学习上的确偏科,于是别过头不理会了。
吟诵进行了好半会还是没有停下的意思,周鹏遭不住发送信息给周洋浦。
一顿手舞足蹈信息接收完毕,两人弯腰从后边来到左侧,迅速脱了衣服瞥见一个大竹筐直接扔了进去。
出了庙门,周鹏忍不住吐槽:“这是什么呀,没一句听懂。”
“就是,早知道这样我就不来了。”周洋浦说完在小道边薅过一把杂草泄愤,继续道:“里面全是那个味,那个衣服也是。”
“对!差点呛死我。”
“那个垫子也不软,跪久了膝盖都会没知觉。”
这句话深受周鹏赞同,“对对对!就那么一会我膝盖就疼了。”
两人边走边吐槽,很快就分别回到各自家。
“可以撒手了吧。”简庚覆上腰间的手试图掰开。
“这么久没见,让我多抱抱。”聂明清说完把人圈的更紧。
简庚知道劝不听无奈道:“你都抱了一个晚上了,够了够了。”
聂明清埋在简庚的脖颈,呼出的冷气忍不住让简庚抖了抖。
冰凉的唇覆上,腰上又被抱的紧根本拒绝不了。
“诶,你…”简庚直接上手,也被箍住。聂明清半个人压在简庚身上,浅笑,目光有意无意的扫过唇部。
聂明清腿直接夹住简庚,空出的手用指腹轻磨简庚的唇瓣。
简庚张嘴想咬,却空了只有自己的牙齿受罪,看到这聂明清笑的更浓。
脸越来越近,最后只有唇上的湿凉。聂明清这次吻的很慢很浅,离开时简庚还有些呆滞。
手指往下顺着衣服来到T恤下摆,简庚回神用动作发出抗议。
撩起衣摆是匀称的肌肉,手掌侧滑在腰边捏了一把,简庚本能的想躲,那里是痒痒肉。继续上行,简庚变了脸色。
羞怒道:“干什么!”
“想做些其他事”聂明清声音轻轻,这个时候好像有蛊一样。
“我不做!”简庚耳朵都涨红了。
聂明清凑到耳边压低声音:“不做后面,就这些。”
简庚还想在说什么,又一个吻落下来撬开牙关滑进,封住了话语。
简庚露出一截腰身,聂明清的手在衣服里的动作也不停,渐渐含糊了几身喘息。
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做这种事,简庚心里羞大于恼。
不知道多久聂明清才停手,唇瓣被吻的红润,简庚喘气。
聂明清松开手把简庚捞进自己的怀里,简庚平复过来,挣不开有些恼:“你这是强迫!知道吗!?”
聂明清抚着简庚背脊顺气,回应:“可是我们成亲了。”
“你平时亲亲抱抱也算了,别拿这个事压我!”
“之前都做过,为何之后不行?”
听到这简庚又回忆起那次酒后的事,急忙出口:“当时我醉了,脑子不清醒。”
“嗯。”聂明清回应一声,靠在简庚身上没了下话。
这句轻飘飘的话也吹散了简庚大半的攻击力。
这种感觉像有劲没处使,简庚越想越气猛地从聂明清怀里挣脱,回身就给了一拳,聂明清支起身子浅笑用手握住。
简庚有些惊讶,自己的拳好像瞬间没了力气一样。聂明清眉眼一转拉过简庚,又跌回了怀里。
果然打不过,这样只有妥协的命了。
等到下午周妈才到家,周鹏还在房间里学三老留下的书。有些打盹,干脆直接摸上了床,学习那有躺床舒服。
直至日落西山才堪堪醒来,书已经被风不知道吹到第几页了,周鹏合上放在桌角,循着香味下楼准备吃饭。
一家人其乐融融,周妈还调侃起今天的事说:“早上吵着要去,结果根本待不到结束。”
周鹏怼上一句:“你也没说那么久,你们全在念经一样,我一个人难道呆跪着啊?”
听到这周妈忍不住咯咯直笑。
晚饭后,周鹏看着供台的石像,总觉得怪异。
看了看没人直接取下,手里偷偷掐诀但是并没有查出有祟气,又放回皱眉回了房间。
桌上的书又被风吹翻,没办法书桌对着窗户,周鹏走近先把窗户关上,顺手拿起书,看着被翻开的那一页。
是最后面的鬼契,里面写的不算详细只有大致。
如果与鬼签订契约他就会成为你的鬼守,呼之即出,保护自己的安全。
正常情况下鬼守寄生在签订者身上。并没有提到有特别的条例束缚鬼守。
契约需要用签订者的血来跟鬼守联系在一块。如果鬼守受伤签订者也会承担一部分,契约失效的办法只有任意一方死亡,契约当场作废。
这是养只鬼干活吧?如果不吓人倒是可以考虑考虑,还不能太弱不然怎么保护我。周鹏心里打着小算盘。
夜色渐深,优良作息的高中生周鹏准备入睡了。窗外人影显露,一双桃花眼灼灼盯着周鹏。
周鹏好似感觉到翻了个身,背对着。
“噗嗤~”微弱的轻笑,细不可闻,半晌人影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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