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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章
冷泉院澌洛,光从外形上来看,是那种典型的受女人欢迎的类型。
月白的半长头发,1米82的个头,冷俊的俏脸,再加上总是一脸的忧郁,为他尖叫的女人不在花田展男之下。而最重要的是,花田展男的风流在住家附近一公里人尽皆知,而他却只交往过几位女朋友,所以,女人会更喜欢这类人。
不过像他这种人,也是最容易将心事深埋在心底而不愿与人分享的人。
他是个孤儿,15岁的时候遇到了为他拼了命的花田展男,之后就一直跟在他的身边。那个时候,他住在花田家。
但是在他19岁那年,不知道为什么,花田家的二小姐突然十分的讨厌他,因为她的缘故,他搬离了住了整整四年的,几乎要把那当成自己家的花田家。
虽然搬离了花田家,可是他和花田展男的情谊却并没有改变,大学二年级的时候,读大三的花田展男接手了家族的事业,因而他也跟着进了花田财团。他一直都是花田展男不可多得的得力助手,花田家的家长,花田展男的父亲,也对他们这两个年轻人寄予厚望。
但是花田美竹在她八岁那年所表现出来的厌恶,却一直延续到四年后的今天。
花田美竹冷冷地看着走下车的澌洛,眼神里涌起一抹掩饰不住的厌恶,虽然眼前的澌洛看起来是那样的有型,可是她讨厌他,从八岁那年开始。时间虽然已经过去了四年,可是有一些事还是不会改变。
吉男看着紧闭的大门,以及守在门里边的花田美竹,不由得苦笑了一下,这个二小姐,真真任性到家,想到做什么就做什么,完全不会考虑别人。想是这么想,却还是要上前交涉:“二小姐,请叫工人们开开门吧~~大少爷还等着澌洛少爷呢!”
花田美竹恶狠狠地瞪了吉男一眼:“罗唆什么?今天我守在这大门口,看谁还能进来!”一边说一边还有意无意地瞟了澌洛一眼,意思是,我就是不让你进来,看你怎么办?
澌洛也无奈地看着这扇大门,花田美竹年纪幼小,还不能了解,有些事情并不是阻止就能够避免的。。。
正发愁中,花田展男听到声音走了过来,看到样子,就大致明白了,自己那个宝贝妹妹又在做怪了。
“美竹,你在做什么?太失礼了!”花田展男有一点生气,之前澌洛也曾到过家里,因为并没有遇到过花田美竹,所以他一直以为美竹就算再怎么讨厌澌洛,也毕竟过去四年了。没想到这一次碰上了,她的反应居然如此强烈。
“不,我不要你再见他!他不是好人,他会害哥哥的!”花田美竹由于生气,尖着嗓子冲她哥哥叫着。
澌洛脸色苍白地看着花田美竹和花田展男。也许,那个时候,她是看到了什么吧?
“美竹,你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这样胡闹?那个时候因为你只有八岁,说了什么过份的话,我可以不计较你,但是,现在你已经十二岁的,明年的春天都要升入国中了,怎么还能这样子说话?”花田展男不由得提高了声音。
“不行,一定不能让哥哥和他在一起,他,他,他。。。”花田美竹一连说了三个他,却说不下去了,她不知道该怎么说那件事,那件藏在她心里的,八岁那年看到的事。
“美竹!!!”花田展男终于忍不住了,“如果你不喜欢看到澌洛的话,就回你的房间里去。你活在这个世上,总有一些你不愿见到的人出现在面前,你可以选择闭上眼睛,或者和他交朋友,如果你如果要干扰我的事,那就不行!”停了一下,花田展男继续说道:“今天我还有事,暂时没时间和你纠缠这件事上,你不让他进来,可以,那我出去好了!”
说完,后退几步,借着冲力,一脚蹬上大门的横档,左手再一撑,轻松翻出大门外。拍了拍手,说道:“澌洛,上车,吉男,你来开车,调头,去澌洛家!”说完头也不回地钻进车里。吉男急忙上车。
澌洛的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笑容,看了花田美竹一眼,也钻进了车里,小车吐出一股热气,开走了。
花田美竹一屁股坐在地上,浑身发抖,哥哥从来没有说过那样严厉的话,今天居然为了澌洛而骂她,她只觉得浑身无力。
工人们见二小姐不说话,大少爷又走了,就悄悄地开了大门,各自散开,去开活了,也没有人去搭理花田美竹。
她在地上坐了十几分钟,站了起来,回到了房间,她只觉得脑海中一片空白。她趴在床上,也不知过了多久,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泪流满面。
她其实很想去恨谁,可是今天是哥哥要见澌洛的,再怎么也怪不到他的头上,可是,要让她去恨哥哥,她却也做不到。
哭着哭着,她突然想到了一个人,那个人也是让她心生不爽的人,如果报复了她,应该无所谓吧?而那样做的话,她也泄了愤,也不用去恨哥哥。
她想到哥哥说过的:如果你不愿见到的人出现在你面前,你可以选择闭上眼睛,或者和他交朋友。那么,她就来试一试,到底是不是可以交朋友,然后利用友情这种随手可得的东西来进行报复呢?
******
张雅儿取得了职业考试第二场的胜利。
一开局,对方下在右上角小目上,张雅儿明显得愣了一下,这种棋风曾经在哪里见过,一直到对局结束后,她才突然想起,那是进藤光常用的秀策流开局法,所以她才会觉得那样的熟悉。
张雅儿执白子平静地应对,几步之后,悚然变招,将一开始布的局完全的改变,右下突然挂角,平白多得了一份空位,她这一招,简直让对方猝不及防,对方没想到她会如此变招,一时之间手忙脚乱,急急忙忙地想法来应对;张雅儿却不理他,顾自己又回右上角挂了一招‘飞’,之后对手更是乱了阵脚,黑‘扳’,白‘挡’,黑‘接’,白‘立’,黑‘爬’。。。到张雅儿在左下的一招‘小飞’,将腹地与左上角的实地完全地连接起来,至此,她已经完完全全地掌握了局势。
午饭过后,对手似乎想放手一拼,他放弃了危机重重的左阵,转攻右上角,但是张雅儿岂能给他喘息的机会?她迎上对手,该用‘尖’的时候绝不手软用‘长’,在189手之后,对方已呈丢盔弃甲之势。
结束棋局的关键手是对手中了张雅儿的圈套而下的一着‘断’,张雅儿看到对手的额头冒出细细的汗珠,嘴角嗫嗫地连一句完整的“我输了”也没办法说出口,可能是因为焦虑而干了嗓子。
而对手本人则在棋局结束很久以后才不得不承认自己输掉了的事实,事后也曾经研究过无数次这局棋,越研究则越觉得心惊,只觉得棋局中处处都有陷井,而他完全没有招数破解。最后也只有叹息着放弃研究这局棋。
看来他在成为职业棋士的道路上,还有太漫长的路要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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