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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雪白的女子站在游廊的阴影处,她的身边还跪着一个颤抖的侍女。
“十分抱歉,白姬大人,是我没有将客人带到...”
侍女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白姬走向童磨,“童磨大人是故意的吧,明明知道这是妾身的客人。”
“因为我太无聊了,小白姬一直都没有回来。”童磨伸手将白姬扯到自己的怀里,把重量压在她的身上。
“请不要这样靠着妾身,太失礼了。”白姬挣脱童磨的禁锢,朝唯一和甚尔走去,“两位,请随妾身来。”
穿过庭院,四人围坐在方桌前,侍女斟完茶便拉上门,退了出去。
“说吧,你要告诉我们什么?”甚尔开口。
白姬拿起茶杯,小抿一口,“妾身出生于一个人鬼共生的时代,作为承载此世污秽的祭品,被封印在阴阳的间隙,在那里有一位实力强大的邪神,透过他的眼睛,妾身曾看见过另外的世界。”
甚尔的表情严肃起来,之前他觉得出生在咒术世家,有咒力才能挣扎着活在这个世界上,后来他死了,却见到了死神,妖怪以及食人鬼,现在他马上要听到一个更广阔的的世界,回头一看才发现以前的自己不过坐井观天。
“妾身看到来自异世的少女吞噬了神树的果实成为新神,也看见金发的最古之王用他手中的宝剑割裂空间,还看见过一个充斥着诅咒的世界。”说到这白姬的目光转向甚尔,“你们来自那个世界,对吗?”
“你怎么知道?”甚尔捏紧了杯子,咔嚓,茶水顺着他的手臂滑落。
“妾身在你的身上看到了束缚,它把你和那个世界牢牢地绑在了一起,不管去向哪里,最终都会回去。”
甚尔没有想到,原来唯一想要回去的关键竟然在自己身上。
“要怎么做才能回去?”唯一看向白姬,她的动作急切,眼睛里却透露出不符合年龄的冰冷和平静。
“划开空间,穿越阴阳的间隙,世界留下的馈赠会指引你前行。”白姬说完便不再开口。
一片沉寂。
童磨无聊的听着他们的对话,突然他盯着唯一开口说:“即使你表现的多么急切,但其实你没有感情吧!”
唯一表情在那一瞬间从急切变成惊慌,她看了一眼甚尔,甚尔没有反应,唯一握紧拳头,反唇相讥,“难道你有吗?”
“我有哦。”童磨开心的笑起来,像一个炫耀玩具的孩子,他拉过白姬,将她抱在怀里,“我是被爱着的。”
“哈?”甚尔嗤笑一声,将唯一举起,“看清楚,她可是被不止一个人爱着的,而且她还有血脉相连的亲人存在。”
唯一的眼睛里终于出现了一点情绪,她震惊的抬头,甚尔终于认可她了吗?认可他们是血脉相连的亲人了!
像是看清楚了她的震惊,甚尔揉了揉唯一的脑洞,“我的孩子怎么可能比不过那个怪物。”
唯一和甚尔暂时住在了极乐教,看着信徒把一只食人鬼当成神明来祭拜,信徒庞大的信仰竟这个鬼产生了一丝神性,甚尔就感到讽刺。
唯一坐在甚尔身边,问他有没有想说的。
“这种事情不是早就知道了吗?你表现的这么明显,我有不是傻子,也只有晴美那个女人被你骗过去,把你当成什么都不懂的小孩。”
唯一哑然,原来甚尔是知道的。
“安心吧,既然已经承认你是我的孩子,我就不会反悔了,真不明白你当初为什么选上我。”
唯一伸手抱住甚尔个胳膊,“大概这就是血脉的指引。”
“哈,小孩子。”这一次甚尔没有推开唯一。
极乐教的庭院很漂亮,里面修了一个巨大的莲花池,唯一坐在游廊下,看到水底累累的白骨,她们生前都是极乐教的教徒,死去的教徒一直徘徊在极乐教的上空没有离去,唯一很好奇,这里为什么没有死神出现。
白姬解释说,是教徒自愿下来,这里是她们的极乐之地,即使死神也无法将他们带走,但白姬走之后,童磨却从墙角走了过来。
“死神?你是说这种普通人看不到穿着黑色衣服拿着刀的人吗?”他支起腿坐在地上,用一直手撑着脑袋,好奇的问唯一。
唯一点头,童磨不在意的摇摇手中的扇子,“被我吃掉了,白姬出门,我太无聊了,就看到一个人拿着刀指着我,我想让她留下,但是那个人居然拒绝了我。”说到这童磨露出难过的表情,但他的眼睛里却闪着兴奋的光,“我只好把她融入到我的身体里,真满足啊,可惜后来就没有同样的人再来了。”
小住几日,唯一和甚尔便告辞了,童磨在白姬的警告下依依不舍的送走他们。
“小白姬,真的不能留下那个孩子吗?她真香啊。”童磨觉得这几天他要被这股香气刺激疯了。
“不可以,他们不属于这里。”
“好吧。”童磨兴致缺缺的垂下头,慢慢咬住白姬吧脖颈,“那就只好由白姬来补偿我了,我现在好饿哦。”
唯一要去找浦原喜助,既然他能构筑穿界门,说不定也有划开空间的方法,不过去之前他们要前往狭雾山,把遇到童磨的事情告诉鳞泷,也算是还了人情,之后如果实验成功,他们大概就再也见不到了。
带着斗笠走在山里,瓢泼的大雨倾泻而下,走了大概1个多小时,透过雨水看到前方有一间小木屋,两人敲了门,一个病弱的长发男子挡在门前,唯一抬起头,“抱歉打扰到您,我们是路过了旅人,外面的雨太大,不知您是否能让我们在此歇一下脚?”
男人看着甚尔本来有点犹豫,但他将目光转向唯一,还是点头答应了。屋里妇人抱着一个刚满月的婴儿,男人笑着介绍到那是他的妻子还刚出生的孩子。
小孩子看见陌生人挣扎着想要从母亲的怀抱里出来,却被母亲牢牢按住。
唯一和甚尔换好干净的衣服坐在榻上喝着热茶,有一搭没一搭的和主人交谈着,两个大人渐渐熟悉起来。男主人名为灶门炭十郎,住在山上以卖炭为生,他的第一个孩子刚出生没多久,虽然日子过得很清贫,但一家人住在一起却非常幸福。
晚上炭十郎将两个房间然给他们,甚尔从‘武器库’的嘴里摸出一把斧头以及一些钱币送给了主人,当做房费。炭十郎拒绝了钱币只留下了斧头,并且邀请两人在雨停之后观完礼再走。
是向“火神大人”祈愿平安而献上的舞,这是为了给他的儿子祈愿。炭十郎这样给两人解释。
雨停后,灶门家的门前堆起来火堆,炭十郎换上祭祀的衣服,他随着火光舞动,举手投足间都透露着一股力量感,那样绝美的舞姿就好像在用自己的生命取悦神灵。
从天黑到天明,炭十郎跳了整整一夜,很难想象这幅病弱的身体蕴藏着巨大的力量。
天亮之后,唯一和甚尔拜别灶门一家继续赶路。
经过半个月的路途,他们到达了狭雾山,鳞泷并不在,肉粉色头发的少年告诉他们鳞泷在后山。两人在山后找到了正在发呆的鳞泷。男人的声音有些悲伤,原来鳞泷的徒弟去参加鬼杀队的考核,然后再也没有回来。
不过鳞泷很快收拾好情绪,对于鬼杀队的剑士来说,生死离别是非常平常的事情,甚尔回头看了一眼,一个少年坐在半空中,用悲伤的目光看着鳞泷,他的身边或蹲着或站着其他的孩子。
“他们并不怨恨你。”
鳞泷的脚步顿了一下,“我只是希望他们都能活着回来。”
“那就加强训练吧,让你的弟子强到无所畏惧。”甚尔给出他的建议。
回到小屋,唯一将他们遇到童磨,发现他不惧怕阳光这件事告诉了鳞泷。鳞泷听完掏出信封当场写了一份信给鬼杀队的当主,“还请你们停留片刻,这个信息对我们很重要。”
等待回信的日子里,甚尔找到了新的乐趣,唯一坐在屋檐下看甚尔戏弄那名叫做锖兔的少年,甚尔毫不留情的将人打到,然后狠狠的嘲弄一番。
锖兔咬牙从地上爬起来,这个叫做甚尔的男人很强,没有使用任何呼吸仿佛,但他的身体却可以发挥出全部的实力,即使自己已经能够熟练使用水之呼吸,但还是无法接下他的攻击。
“我会变强,然后打败你的!”锖兔坚定的说,然后他就被甚尔打晕了。
两日后,乌鸦送来的回信,鬼杀队的当主对此很感兴趣,特意召集了柱们,举办临时的柱合会议,并邀请唯一和甚尔前往,炎柱炼狱槙寿郎将会是他们的引路人。
告别鳞泷,唯一和甚尔前往约定的地点,一位金红色头发,穿着绘有火焰纹样羽织,挎着刀的男人正坐在那里,看到唯一和甚尔过来,他眼前一亮,快步走来,声音洪亮,像他的发色一样热情的说:“在下炼狱槙寿郎,应当主之命,前来为二位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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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姬是原创的人物,她和童磨的关系也是魔改过的。因为不知道鳞泷到底是什么时候卸下柱的职务,所以在这里就当做他已经退休了。关于感情,唯一和甚尔的关系只是父女,没有其他的感情了,唯一作为试验品出生,天生感情淡薄,她在意的只有和她有血脉关联的甚尔和惠,但是甚尔刚开始是不承认唯一的,只是把她当成妻子的养女,在妻子死后不是很想见到唯一,后来相处久了,就把她当成可有可无的小根本,现在终于承认唯一是自己的女儿了,就是一样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