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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啦
第二天一大早,冯青起床,没见赵锡,感觉这是越来越懒了。不用说,说就是亲亲伴侣宠成这样的。出门在外,老伴都早早准备回程,他也需起来,能帮多少算多少。
现在三月,本该春耕农忙,但手里头有了钱后,耕地大多租了出去,留下一亩闲时耕种瓜果。
家里东西不多,倒没那么着急。
来到客栈后院门口,赵锡在几辆车间运作。勤劳的男人真是迷人,看来他也帮不上忙。马上就吃朝食,那他叫人准备吃食,在将孩子们叫起。买来的仆人们各有各的忙,反正他闲着也是闲着。
冯青一家出发前吃了一顿饱,无事就赶马上路。
这次两孩子没有与他们夫夫两处一块儿,两人一辆马车,自个儿赶着马,双双相望,似游山玩水,自在。
当然,冯青比赵锡闲得多,一闲下来,他就想得多。他与赵锡想法特不同。赵锡满心满眼夫郎,又处于二人世界的奇妙感,冯青则想着,跟自己回去的仆人特点。
任白玦与钟义母子一辆车,三人同车却没有任何话语。其间,钟义这人老实,又尽心照顾老母,开始问人,人任白玦冷冷淡淡回了一声就直接闭目沉思了,钟义母子当然也不会热脸贴人冷屁股。
这马车摇摇晃晃并不舒服,赶路过程都照夫夫两人意思行事。
两个小孩子则由黑石林这个年轻的哥儿带着,另两绣娘就另一辆中。
两小听着黑石林讲着故事,不吵闹,极和谐。
但他们的老父亲早就忘了两只,现在正一个劲的盯着自己夫郎看。冯青被看得发毛。
他们现在坐的马车就是从那商人那处买来的,装有带回去的便宜毛皮和可食用香料等,空间还是很足的。
跟行的商队是申家的,安全足矣。
帘子半卷,阳光明媚,这气候不算凉。
冯青干“咳”一声,明明都老夫老妻了,还能被对方看得脸红。这也不全怪他,赵锡那点心思,一猜就中。
路途中他们只停憩了一次,吃了干粮就又开始赶路,又遇到一些匪徒。申家商队的人可不是白看的,常年在外,本事还是有的。自己人损失不多,有两个人只是受了轻伤,匪徒们就惨得多。送官是肯定的,主要这些匪徒们都是离这儿不远的村民,在大雪过后更没有裹腹的食物,个个瘦骨嶙峋,没力气没耕种的粮种,就结成山匪,只要有人路过就上。也怪他们太久没吃东西了,看见一车车货物,两眼发红,以为他们人多就能上了。
实不然,他们饿得太久了,大多早就没什么力气,被商队这种强壮有力又见过血的汗子终究不同,也不能比,哪怕人数多几人也不顶用。
匪徒死伤肯定难免,本打算安慰两小的冯青,反而见到两小比他还要平静。最后,赵锡该庆幸他的二人世界没被两小打破。
清点了匪徒人数,他们一行人现在注定走不了了,他们只需派人去给县府送个信儿,叫来官兵。
他们运气不错,遇上某将军的行军,将人押走,他们才跟着回程。
冯青呧喃“要打丈了?”
“夫郎别怕。”赵锡大手一揽,抱住脸色变差的他,“别担心。”
“唉,回去我们家多挖几个地窖吧。”
赵锡眼神询问。
“外面不平静,可以多存粮,少出门。”家里有粮才不慌。
“夫郎安心”赵锡想了想,夫郎担心得不无道理,回去他就先把地窖弄出来,只是…再看夫郎难免幽怨。
“干嘛这么看着我?”冯青转念一想,乐了,亲了亲赵锡下巴。
露骨的亲吻吓了赵锡一跳,他四下一看,还好没人,将一旁卷起来的帘子扒拉过来挡住。
冯青想,此时对方要不是在赶马车,恐怕人也想把他就地办了。
另一边放下帘子将夫郎与自己视线相隔,赵锡咬牙切齿,夫郎点的火一把接一把,还不给灭。然,冯青就像解锁新方式,在这路途不停逗弄对方,乐此不疲。
一次差点让马车飞奔脱离商队,好在以赵锡定力,多次压火,稳住马儿,狠狠给夫郎记了一笔。冯青当然明白,自己这么作下去,下场肯定很惨,但又对之迷之兴奋。
火反正点几次也是点,那再加几把,应该也没多大事儿吧?冯青就这样想着,衣裳宽松,不停在只有赵锡看到的地方作妖。
踩在对方忍耐线上,一脚两脚…看得是赵锡火大。
跟在夫夫两后面是孩子们的马车,有冯青叮嘱,赵锡在外面看着,也没发生什么。
因为匪徒的耽搁,赶路时间就廷长了些。
总算赶回小县,与商队分开,让雇来的马车将人与物送回赵家村。
雪化后,村民忙着耕种,人来人往,几大车进村,消息很快传出。
赵三郎夫夫出门回来了,他们还买了奴仆,算是赵家村里的地主。
有羡慕的,有嫉妒的,有不关已事的。
当初那些嫌弃赵锡的多数后悔,目光转向冯青,人刚来赵家村那会儿,丑是有目共睹的。现在人不仅越养越漂亮,还住着大房子,膝下过寄着子嗣,在赵家地位固定着呢。有人也更是动了旁的心思,盯着自己女儿哥儿看看有无合适二者,打算送到赵锡家里去做活,说不得哪天,人家看中,当个贵妾什么的,自己或许也能住住大房子。女儿哥儿们有想反抗?长辈威压一下,有谁敢不情愿。
也有乐意的,认为冯青自己下不了蛋,从旁抱子而已,又无亲出,等自己上位有了子,旁的不还得往边靠。迷之自信要不得,他们也不觉得。从买了奴仆这一事,众人皆可望赵三郎手中之富,也不认为赵锡会只认冯青这一个哥儿。原本冯青一个丑哥儿都能被赵锡疼着宠着,那他们也自认比曾经的冯青好看,若入得赵三郎家,还不得把人比下去?自认为不差的,亲自送到跟前,现实打脸。
有里正兼现任族长赵忠压着,下面的人也不敢明面道这些心思,但小动作难免。
一到家里,赵锡有条理吩咐这些新买的仆从,自己就将冯青抱下马车进主屋办正事儿。
赵蒙眨了眨大眼,询问这一路给他们讲故事的黑石林“先生,爹抱阿爹干什么?是不是和哥哥一样坐车不舒服。”
赵重晕马车,一下车被黑石林抱在怀里,这时太阳已经下山了,他们还得加快。
赵锡抱冯青离开前,出手阔,给钱足,车夫们高兴不已,帮忙搬下货物,剩天色还不错,连口水也不喝就赶马回县中落脚去了。
房间规划早就安排好了的,仆从将两小安排好,就可各自看自己房间了。绣娘与钟母三女一间,钟义几人因各自职位,各分一间,当然以后是肯定有变动。
其中任白玦是特殊的,路上也没提离开一说,他们也没问,双方都默认了似的。但总归任白玦这人太奇怪了,只要不做多余的就行。
这厢,冯青被迫给赵锡灭火中,就算没让赵锡尽兴,那也被折腾够惨。
赵锡让冯青先休息,起身到院中冲个冷水,又去偏院厨房,叫人烧水,他从冰窖中取出冻好的饺子卤味让人蒸好,再煮个粥就能吃了。
他就又去烧水,给自己夫郎擦身子,嗯,就是忘了他的娃。
冯青被伺候舒服,一身光在被子里,又被赵锡咬了几口,终于穿上衣服,还不让出门。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冯青不想。
冯青一叫这不舒服,赵锡就可怜极了。夫郎哪儿都好,就是不让吃肉,那怎么行。
“夫郎在云城答应于我,可是反悔了?”赵锡端着大碗粥,一边小口喂夫郎,一边咬住大饺子问。
冯青显些被呛到,想到这人身强体壮,下午刚到一会儿没把他怎样他就受不了了。“咳”这能怪他?还不是被赵锡养娇了,自然不是他的过错。
“吃完饭再谈。”说出口,冯青就后悔了,该说美色误人还是如何。懊恼吗?倒也不是。反正都老夫老妻的了。
赵锡吃饭不由更香了,夫郎脸皮薄,说一句关于床事的话都能脸红?一想今天夫郎在马车上所为,他想夫郎肯定也是十分喜欢与他做那事儿的。看来他吃完饭可以更卖力一点才是。
叼过赵锡用筷子送到嘴边的一块卤肉,冯青后脊竖起汗毛,不由看向紧盯着他嘴看的赵锡,心里发毛。
夜间为了不积食,冯青很快停下嘴。
“夫郎吃饱了。”
“嗯,你吃吧。”两人共用一碗一筷,各自能吃多少还是有数,赵锡也不劝,大口大口将剩下的食物全吃掉,大步出去了。
看到离开的背影,冯青想是否是他错觉。
赵锡将碗送进偏院厨房,又将明早吃的安排上,端走一盆热水,又让钟义在主屋厨房烧上一大锅热水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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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路有点偏,写了很多,删了很多,剩下的总算没有脱离主线,差点就让冯青与赵锡两人去当土匪了。哈哈哈,可乐死我了,但为了我的文风,及时纠正,然后就变了。总感觉少了点东西。
平平淡淡的生活,虽无多少趣点,但至少不会带动情绪。文中主角没啥特别人格魅力,吸引肯定不多,算那种小轻文,然属性归类并不是那样分的,主要人太纠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