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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故人来
说实在话,在十年的销声匿迹之后,西索·邓布利多这个名字在上流社会已经失去了它原有的色彩,反而是“马尔福家养子”这个身份使得西索受到了大量关注。身为“食死徒阵营”的马尔福家的新成员,大部分巫师对于西索的立场持观望态度,不会刻意接近,但也以礼相待。
与西索的预期不同的是,第一个找上他的居然是伏地魔。
卢修斯在那一天清晨被支开,伏地魔亲自造访了马尔福庄园,这让GON·MALFOY“受宠若惊”。
在西索愿意的时候,他可以变成任何人,比如,自己的儿子。
西索第一眼几乎没能认出伏地魔。他整个人都与以往大相径庭。先谈及他面目全非的容貌,已经失去了原有的英俊潇洒,如果你愿意忽略那张面孔上那些突兀的细微之处的变化的话,西索承认,如今的伏地魔,相对于他的年龄而言,勉强称得上是“好看”,但是再不会给人那种令人惊艳才绝的震撼之感。
而真正让西索感觉到不舒服的,是伏地魔整个人发散出的气息。变化系对于一切周遭十分敏感,伏地魔带给西索的感觉是——恶心。确实,他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狂暴,邪恶的因子,这种本应该给人带来恐惧的气势,只会让比他更加强大的人心生厌恶。就好像是,伏地魔急于展现自己的威严和气势,这种上位者的姿态,恰恰凸显了他所极力隐瞒的内心。
伏地魔很焦躁,他在不安。因为恐惧。
西索不知道这份恐惧缘何而来,他也不想知道。他现在只想,送走自己面前这个,占据了汤姆·里德尔的壳子的讨厌鬼。
“So, say something about your mother,young Malfoy.”
西索很不喜欢伏地魔的语气,但他克制了自己拂袖而去的冲动。
“没什么好说的,你知道的,就是普通的女巫。”
“那么我是否可以假设,她并非是一个贵族。”
“哦,当然。”
伏地魔没有再执着于西索的血统问题,但他接下来一直都在脸上挂着同一种表情,就好像是在说,‘What a shame!’
假装成自己的儿子和你的老情人交谈并不是什么有趣的事。尤其是当这场谈话的其中一方是西索的时候。不管怎么说,在一小段短暂的沉默之后,伏地魔一针见血的向西索提出了加入“食死徒”的“要求”。
“你知道的,我,和你的父亲,我们曾经是很好的朋友,我们在一起就读,也曾一同并肩作战。”伏地魔似乎是试图以感情攻势攻略年轻的“小马尔福”,然而他说话的语气就好像是在说“你知道的,你的父亲,是我曾经养过的一条狗。”
“很遗憾,sir.我从来没有见过我的……er,父亲。”
“所以,你是想拒绝伏地魔的邀请。”
伏地魔似乎很久很久都没有被人拂了好意,他用他那双野兽一般血红色的眼睛看着西索,似乎只要西索说出一个‘No’,他就会立刻抽出魔杖,赏他一个阿瓦达。
这双红色的眼睛让西索想起了“世界七大美色之一”的火红眼。
然而这双眼睛,没有那种兔子一般的无辜,更不会唤起人们想要掠夺的(欲)(望)。西索只在那其中看到了翻涌的鲜血和无止境的野心。他知道,那个会装扮成阿布拉克萨斯的汤米,那个会为了一件小事而暴跳如雷的学生会主席,那个曾经与老朋友推杯换盏的汤姆,已经迷失在了这一片血红色的“利益”之中,永远的成为了过去。
“不,伏地魔先生,我很愿意。”
伏地魔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留下了一句“那很好”。
送走了“旧友”的西索,突然感到一阵疲惫蔓延到心头,就好像是,他在循环的空间之中,徘徊辗转的那十年,所积累的一切痛苦和孤独,在一瞬间失去了支撑。
那一刻,西索第一次彻彻底底的认识到,他虽然容颜不改,却早已拥有了一个年迈的灵魂。
那个曾经多次引他深思的问题也在那一瞬间迎刃而解。若他得以幸存,那么在七八十岁的时候,他会成为什么样子?
不是他所想象的那样,挑战了无数高手之后的充实和兴奋,也不是没有可口果实之后的无奈和不快……岁月留给他的礼物,只剩深深的疲倦。
“您还好吧,西索先生?”纳西莎关切的站在一旁。
她突然觉得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和那个传说之中的猖狂的“扑克杀手”,和卢修斯口中那个不着调的教父……并不是一个人。就好像是有一层又一层的重担压在他的身上,他虽然仍旧挺直了脊梁,从未放弃玩世不恭的伪装,而真正的西索·邓布利多,却早已被时光埋藏。
随后的日子里,伏地魔没有召唤西索,西索也没有参与任何一场聚会,他的干干净净的手臂仍旧干干净净。伏地魔就好像忘记了这么一个新加入的食死徒。
随着食死徒的日益猖狂,魔法界的人们渐渐有了朝不保夕之感。阿不思·邓布利多的来访并不使西索意外,事实上,西索本以为邓布利多会来的更早些。
多年不见,邓布利多的品味朝着更差的方向发展了,紫罗兰色的巫师袍,长至腰间的胡子完全成了白色,上面系着一个紫色的蝴蝶结。西索的眼睛不由自主的抽搐了一下。
‘How are you, son’
‘Don`t call me that.’
邓布利多那双澈蓝色的眼睛,透过半月形的镜片审视着眼前这个“西索·邓布利多的儿子”,西索认为这个老人看穿了一切。他不喜欢这种被人看穿,受人掌控的感觉,尤其是在敌我双方的实力“稍有”差距的时候。
接下来的谈话中,邓布利多不经意的把谈话带到了伏地魔身上。
“小,马尔福先生,伏地魔现在正在寻找一个七月末出生的男孩,伏地魔认为,这个孩子名叫哈利·波特。”西索对这个姓氏表现了一点点关注,“也就是詹姆斯·波特的儿子,莫里斯·波特的孙子。很巧合的是,波特家族与西索曾经是很要好的朋友。”
西索没有对“要好”这一形容词发表任何评论。
邓布利多尽责的扮演了一个爷爷的角色,对西索关怀备至,临走之前,他回过头直视西索的眼睛,以一种低沉而哀伤的口吻对他说:
“有时间去看看阿不福思,他很思念你。”
西索近来身体不是很舒服,他以前是很少生病的,来到这里以后更是健康。他不知道自己的间歇性的眩晕之感从何而来,最终只能归咎于“水土不服”。
入秋以后的一天深夜,西索被一个轻柔的声音惊醒了,那是一幅画像。
“邓布利多先生,马尔福先生在书房等您。”
马尔福在这幢马尔福的宅子里,天知道有多少个马尔福。
当然,会在深夜里寻找西索的,只可能是一个马尔福——那个马尔福。
十年分别之后,西索和自己的老朋友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再一次面了。画像上的马尔福比西索印象之中苍老了一些,耀眼的金发有些褪色,而那双柔和的灰眼睛却一如往常。但他说出的话可不是那么“柔和”。
“所以,这是你的决定吗?”
西索不明就里。
“你背叛了我。”
阿布避开了西索的注视。西索一头雾水的站在一墙画像前面,其他的画像“似乎是”睡着了,不过西索注意到有一两个马尔福悄悄睁开了眼睛。
“前些天……邓布利多,造访了这里。”阿布拉克萨斯似乎想要营造出咄咄逼人的气魄,然而事实上他的语气更像是在无理取闹。
西索差一点就笑出了声。
然而他忍住了。
别扭的老朋友可不是用来激怒的。
“我很抱歉,阿布。”
西索尽量的是自己的口吻显得真诚而充满歉意,而不是无奈和迁就。
“……For what”
阿布拉克萨斯的语气明显软化了下来。
“Everything.”
西索耸耸肩,很高兴的看到自己的老朋友消了气。
“你知道的,就是那个预言……你相信吗?”
“嗯哼?”
“波特家的男孩,会成为汤姆的敌人。”
阿布拉克萨斯的声音莫名的有些低落。
“你错了,阿布。”
“怎么,你不相信这个预言?”
“我信的。”西索一向相信预言这种看似虚无缥缈的东西,无论在哪个世界。“我的意思是,那个人不再是汤米了。”
这个久违的称呼成功的逗笑了阿布拉克萨斯,他们接下来的谈话似乎回到了从前。
谈话接近尾声的时候,阿布拉克萨斯迟疑着问了西索一句:
“小波特——詹姆斯,他认识你的,你知道吧?”
“如果我的记忆没有差错的话,我曾经带着……er,我曾经去过波特家。”
“是卢修斯……你不会真的以为我不知道你和卢修斯的那点秘密吧?”阿布拉克萨斯狡黠的冷哼一声,“家养小精灵永远不会欺瞒主人的。
“我说的是,小杰。小波特认识你的“儿子”,而且他们关系还很不错,先别打断我。这些年来,卢修斯和那个小格兰芬多一直保持着书面联系,当然,是以小西索的身份——你儿子,”阿布拉克萨斯似笑非笑的看了西索一眼,“也就是你。卢修斯那傻小子一直以为我不知道。”
这一回西索倒是真的有点惊讶。
“或许,你愿意以卢修斯的身份去看望一下波特家的那个一岁的小鬼。”
“为什么?”
“……他可是,预言之中伏地魔的敌人……”
“逝者就该远离生者的世界。那些,和我们,都没什么关系了,阿布……更何况,汤姆·里德尔,已经死了。”
“HISOKY!”
“你应该知道前些日子,他和我聊了一会儿。
“他认不出我了,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
马尔福的脸上突然浮现出一种哀伤和绝望混杂的表情。
“我还听说前些日子,卢修斯因为‘办事不利’被以‘钻心咒’惩罚了。伏地魔,已经完全不同了。”
别再骗你自己了,阿布拉克萨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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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ll,well,well.这个美丽的城市又下雨了,个人认为可能是我体质太差,加上昨天在医院待太久,我今天一整天都说不出话来,而且目前有愈演愈烈的趋势。。。我现在烧到了三十八度五。
我没有在抱怨,真的。码字让我感觉稍微舒服了一些。
一上午的C十十加上一个晚上的有机化学的后果就是。。我现在不太会说中国话了。#笑哭#
说真的,我以后一定要开一篇文,里面的人物都叫什么Amantadine啊,Pentyne啊,Mannitol啊什么的,我要让他们没有相爱,只有相杀!我要用这些化学式演示满清十八酷刑!!
前两天在知乎上看到一个问题,说:要怎么样学习有机化学才能不那么想死?
EXM?怎!么!可!能!不!想!死!怎!么!学!都!想!死!
What ho!真是美好的校园生活!
如果你们觉得今天的更新胡言乱语,言之无物。。原谅我,我现在大脑不太转了。
不管怎么说,感谢大家追更,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