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FSN/FZ]梦境与真实─终焉战役

作者:作者是抖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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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第四日~短暂片刻



      位于柳洞寺的前庭只残存着满目疮痍的战斗遗痕,因外力而从地面翘起的大块岩石,魔力燃烧的漆黑焦痕与切割地面的裂痕深深烙印在地面上,像是被暴风侵略过后的杂乱与破坏彻底毁坏了柳洞寺最初的宁静样貌,但现今留在原地的也只剩下Caster、Avenger、斑、以及被污秽之剑而破坏了与士郎之间令咒契约的Saber。

      今夜的战斗结局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毕竟向Caster妥协并以成为己方战力的Archer并没有被Caster的宝具──Rule Breaker而破坏主从契约,其原因自然是因为Archer在被短刀即将刺入的瞬间,位在Caster附近的士郎试图阻止Caster,而待在士郎身旁的Saber亦察觉到士郎满头热血的冲动,并为士郎挡下了短刀攻击。

      尚不清楚Caster身分的Saber与士郎根本不知道Caster手中的宝具能破坏Servant与Master之间的契约,他们只是将那把刀当作能攻击并且能制造创伤的武器,因此为了保住士郎的性命,Saber却在无意间成为了Caster的Servant。

      不过Archer的反应速度倒是非比寻常,竟然会趁着Saber被破坏契约的瞬间用双刀解除缠在奇拉比身上的木遁,而奇拉比像是预测了Archer的动作般同时部分尾兽化以分散斑的注意力,而在这短暂的时间也足够让所有人离开柳洞寺,不过……

      Avenger看向面色平静的斑,反而对他在目标放走却没有任何动怒的表情感到奇怪,而且刚才斑的举动更偏向是故意放走奇拉比等人。

      「斑……刚才你是故意……」

      「别把话说得过于明确,有些事情就该隐藏在黑暗之中。」

      「哼!说什么傻话,会形成现在的景况都全怪你们两人!」

      Caster愤怒地对斑与Avenger迁怒道,即便他们三人皆须为今夜的结果付出责任,但高傲的Caster也无法容忍自己所召唤的棋子多次无视御主的权威并为所欲为。

      「再说另外两个人怎么到现在都还没回来!可别对我说什么圣杯之器的事情,其中一个小圣杯已经隐藏在Saber的Master的宅邸内,而另外一个除了前些日子外根本没有任何动静!」

      被Caster的令咒与束缚魔术而饱受折磨的Saber只能吃力地望着三人之间的对峙,而在Caster的谈话中,Saber也注意到他们的阵营还有尚未露脸的两人。虽然他们的某些特性打破了这场圣杯战争的奇怪规则,但或许这便是证明了,他们皆是非常棘手的敌人!

      不过在以现身的三人之中,最为奇特的人便是身穿血红盔甲的男人。

      那个男人的实力竟然如此轻易将自己打败,而且还是用尚未见过的怪异力量将她弹开,简直像是一位魔术师才会有的独特魔术!

      但在看到了奇拉比在战斗时的表现,Saber也了解这群忍者所使用的并不限制于类似魔术的力量,他们也是会使用剑术或体术之类的攻击,重点是每个忍者的攻击模式皆拥有独特的特性,只要不了解他们的实力情报,英灵也不一定能轻易胜过忍者。

      就像是Servant的职阶与真名,只要我方无法探查出每个Servant的实力与宝具,便难以制定出对应Servant的战术。可是那个男人所拥有的力量偏向是Caster的魔术,但拥有极高对魔力的自己却无法抵御男人的攻击,全身像是被无形的力量弹飞了一样!

      那究竟是单纯的魔术攻击,还是物理攻击?

      Saber无法断言,但在体内的令咒力量与外在Caster的魔术令Saber几乎无法集中精神,而男人同时将目光看向自己,随后很快便转移视线,薄唇轻吐出一声讽刺的笑声。

      「果然你那多疑的个性势必会设下眼线,不过这也表示我们的关系到此为止了。」

      「哈!这可是我听过最为好笑的笑话了!像你这种被我召唤出来的狗有什么能力反叛你的主人?」

      对于Caster的嘲讽不为所动,Saber只感觉到斑的身上散发出令人战栗的恶寒,男人的嘴角扬起毛骨悚然的恶意笑容。

      「把我当成只会向主人摇尾乞求的忠犬可就大错特错了……」

      不知发生什么事情,Caster的身形像是被冷水冲刷般猛然震颤了一下,而在这一瞬间斑便已出现在Caster的面前,赤红的血液溅在白色地砖与棕红的土壤上。

      「你……你这家伙……竟然用幻术把我……」

      「下次还是多训练体术比较好,拥有如此高超技能的妳却连体术攻击都无法躲避,反倒浪费妳一身的精湛魔术。不过妳早就已经死去,给妳这些建议也只是徒劳。」

      血液自嘴角内满溢而出,Caster看了一眼刺入胸口的黑色铁棒,感受到不属于自己的魔力正从铁棒为核心并流至四肢,全身更是受到幻术与外界魔力干涉而无法动弹。

      本来Caster控制士郎便是以强而有力的魔术来操控他的身体,就像她对士郎所说的,魔术就像是固态的形状,自身的魔力是无法轻易将魔术冲洗干净,但斑的魔力却源源不绝入侵至体内,宛如巨大洪流般的魔力量根本无法让Caster轻易用自己的魔力排除。

      武器更加深入胸口,斑只是以冷酷的声音对Caster命令道:「那么……也该把妳的宝具交给我了……

      放心吧。刚才的攻击已经避开了致命伤,毕竟妳还有利用的价值,让妳轻易死去只会坏了大事。」

      「你……本来就有弒主的打算吗?」

      Saber虚弱的对着斑质问道,但斑可没有为自己的背叛行径而流露出任何羞耻的表情。

      「直到现在还说些什么无聊的蠢话,背叛本是生存于干戈鲜血之中,不过是家常便饭的污秽琐事,特别是必须屈服于强大势力的软弱人民,难道你也要斥责那些为了生存而背叛的懦弱存在?」

      「这是……根本的原则问题……」

      声音虚弱的回答道,Saber眼睁睁地看着斑接过Caster手中的短刀。

      「反正我们是注定容不下彼此的存在,那么就无须废话。」

      松开握住漆黑铁棒并转过身走出山门,斑彷佛不担心仍存有一口气的Caster会对他做出什么事,将后背露给随时将他至于死地的Caster面前。

      因方才Archer的攻击加上斑给予的一击,令失血过多而感到晕眩的Caster忍不住跪下身,同时间Avenger走到Caster身旁。

      「需要我的帮忙吗?Caster。」

      「哼,现在打算让我乞求你的帮助并讥笑我的丑态么!」

      「真是的,在淑女有难却见死不救可不是一位骑士应有的行为呢!虽然我不过是一介庸俗武士就是了。」

      Avenger耸耸肩,而他的一番话只是引来Caster更多的怒气。

      「少把自己抬得太高了。你也不过是一个目不识丁的土包子!」

      愤然站起身,漫天黑紫外袍顿时缠住Saber的身体,Caster动用魔术并与Saber消失在Avenger的面前。对于Caster离开前的迁怒怒气,Avenger叹了一口气,而只要一回想起自己还要待在山门附近,便无可避免地与斑相处,Avenger只感到发自内心萌生的浓厚厌倦。

      再继续用这尴尬的关系与另外两人相处,不知何时Caster便会发飙把自己送回冥土吧!

      「哎呀……果然这两个人绝对是个猛兽呢。」

      坐回山门前已经被破坏的石阶上,Avenger也不在意地面上的灰尘弄脏了自己身上的华美武士服,只是静静地观看着高挂在夜空中的明月,尽职遵守守门人应执行的使命。

      ──

      「也就是说你们在去救士郎的时候,也遇到了宇智波斑吗?」

      站在卫宫宅邸前庭的凯对着奇拉比询问道,虽然凯也知道士郎受到魔术的影响而离开宅邸,但在与Saber和奇拉比的迅速讨论下,他们还是决定让凯留下以防止其他Master、Servant或斑等人会趁机而入,不过凯没想到在所有人回来后,竟然会听到意外的结果。

      Saber被夺走,斑似乎与Caster为一伙,而且至今尚未出现在他们面前的鼬和带土还是照样没有任何消息。本来圣杯战争这一事对所有被强迫召唤至此的忍者们就是一个大麻烦,然而第四次忍界大战的头号敌人已经确定出席这场战斗,再这么悠哉下去可无法解决任何事情。

      「看来我们还是要先找卡卡西和鸣人商讨如何对付斑。不只要争夺圣杯,也要防止你和鸣人被斑与带土活捉,可能之后还会和Servant对上……啊啊,但我们至今完全不知道圣杯是怎么做出来,说不定圣杯这种东西根本不存在吧。」

      凯有些手足无措的揉了揉自己的头发,奇拉比对凯的说法只是耸耸肩。

      「现在麻烦的是我们该如何救出Saber。如果斑守着山门,而且Saber已归顺于Caster的手下,到时候可能无法救出Saber,甚至会导致必须与她对峙的结局吧!

      再说斑也是能同时对付包括我哥哥以内的五位影,以现在的战力也明显无法与他对战,而且同时守在那里的Avenger也绝非小看的对象,毕竟为了躲过Avenger的剑术,本大爷可牺牲了八尾的一条尾巴呢。」

      奇拉比对凯细说有关Avenger的招数,而在得知仅用一把刀却能同时使出三招斩击的武士后,凯也不禁对Servant的能力而吃惊的张大嘴巴。

      同时施展三招攻击……这已经不是人类能办得到的事情吧!

      「不过照这样下去,最后的胜者只会是斑,果然我们还是要尽快找卡卡西和鸣人吧!」

      虽然仍有许多事情暧昧不清,但这场隐蔽在黑暗中并缓慢进行的战斗可不比忍界大战简单,总觉得这场蓄意引发的战争另有目的,而且这是连被圣杯选定的Master与Servant所不知道的事情。

      这个世界上……真的存有能实现任何夙愿的万能许愿机吗?

      ──

      经历过今夜与切嗣执行的「任务」过后,带土第一次觉得这个世界并没有像表面一样和平。

      不如说这个世界远比他们的世界更加污秽恶心,特别从他们所运送的「货物」得知他们的悲惨人生、以及后天环境而塑造而成的可怕性格,带土甚至想在任务中途吐出他在聆听两个孩子骇人经历所产生的恶心。

      「我还以为你已经封闭了人性,不过你有必要为此而动怒吗?」

      不知为何,带土只觉得今夜切嗣所说的话异常冰冷,他既没有为「货物」的惨烈经历而抱有任何同情心,也不愿对此多说些什么。唯有毫无情感的面容彰显他内心深处的无情,而这也让带土看到切嗣失去人性的另一面。

      那张无情的脸,几乎让带土动了想在切嗣脸上揍一拳的冲动。

      「我还以为无情地你会出手解决那两个孩子,没想到你竟然会完成任务。」

      「这也是为什么玲会跟在我们身旁,毕竟我在过去也做过你所说的事情。不过若是黑手党之间的搏斗,让他们活下去并非什么坏事。」

      「……果然你就是一个废物。」

      愤怒地低声咒骂道,带土实在看不惯切嗣过去的行动,就像是为了无所谓的村子和平而牺牲了止水与宇智波一族的无数性命,那种根本称不上是一种善意的行为,而且违背自己内心真正的想法并做出这种滔天大罪的事情,是背叛自己心灵的象征。

      但切嗣却投以怪异的视线,彷佛很好奇为何带土会有这种想法。

      「真奇怪,过去以暴_政蹂_躏雾隐的你也会对两个弒人为常态的孩子们起同情心,难道过去你就对那些年幼的雾隐忍者们相互厮杀没有任何感觉吗?」

      「那是所有忍者必定面对的残酷,但那两个孩子不一样!至少我可没有对雾隐的孩子下令并用那种禽兽不如的方式来折腾他们。」

      「有差吗?」

      猛然被切嗣简短的问话咽住,带土不快的将目光移向窗外迅速向后移动的景象。

      虽然带土并不知道这个能迅速移动并且能载乘多人的不同颜色箱子究竟是什么,但他也无法否认,这种交通工具确实大大提升了人们的机动性。

      但这并非玲子借给他们的车子,当初乘载着五人的黑色轿车早在子弹的扫射下而破烂不堪,现在这台车是切嗣擅自借用的轿车,其使用目的也不过是因为带土今夜不愿用时空忍术回到冬木市才使用的交通工具。

      顺便一提,切嗣首次发现带土竟然也会把感性的一面放在战场上,而且这样的举动简直是在闹别扭。

      「如果想要发泄的话,最好的方法果然是以杀戮来抑制焦躁之情吧。」

      「……你说什么?」

      简直无法相信那个会以大义而牺牲少数人的切嗣竟会说出如此可怕的话,带土有些愣愣的看着切嗣开车的侧脸,而刚才说出惊天动地的男人根本没有察觉到自己到底说错了什么,脸色平静得近乎冰寒。

      「喂……你知道你刚才可说出了什么话?」

      「让你杀人这种话很奇怪吗?」

      当然很奇怪!

      带土实在很想大声对着切嗣大吼道,虽然曾居于晓的所有成员不一定都有杀人嗜好,但若只为任务而杀戮的切嗣竟会说出把杀戮当作消遣或泄愤这种话,想必连迪达拉都会对此而吃惊得张大嘴巴吧!

      带土承认自己并没有非常了解切嗣的心理,切嗣的行为举止与任务中的表现都是听绝的陈述、与佩恩间接传达鬼鲛的话来理解,而这也让带土知道切嗣并不是飞段那种滥杀无辜的类型,而是以任务为首要目的的杀人机器。

      唯有目的而杀害,为了胜利而杀戮。

      这样的人竟会说出以杀戮来取乐、或是诱使他人去犯下血光之罪,才是最为怪异的地方!

      是因为死后才爆发的吸血因子让他变成这样吗?还是他体内的另一股查克拉让他变异?

      「虽然知道你与爱丽斯菲尔是结发夫妻,不过你们都说出如此骇人听闻的话,是不是因为你们的价值观本来就有问题?」

      「……谁知道。」

      注意到切嗣的话有些迟疑,带土直觉认为切嗣刻意隐瞒某些真相,但知道他无法用幻术套出实情的情况下,带土也不再继续追究。

      「算了,暂时先不提你的发言。我更好奇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看你今夜的举动,你的表现可不像是被斑所操纵的人偶。」

      「既然你都这么提了,果然你未曾拥有让斑复活的念头吧!那么接下来的话就好商量了。

      填充圣杯的唯一方法只有以英灵的灵魂来填满,但仅仅只用凡人的灵魂是无法满足,加上伊利亚所回收的Servant已经有两人。再这么下去,你们想获得圣杯的机率只会越来越低。」

      带土双手交叉并看向前方。

      「也就是说,我们必须快点开始狩猎剩余的Servant,才能向圣杯许下愿望吧!」

      「以现在的状况来看,现在最好下手的便是在冬木市单独侦查且没有与其他人合作的Lancer,至于剩存的Servant,我们则需要谨慎行动。」

      切嗣的话并非毫无道理,现在Archer与Saber阵营连手,而伊利亚斯菲尔亦投靠Saber的Master,光是对付三位忍者便已经是个麻烦,若再让他们与其他人结盟也不过是增添不必要的麻烦,而且带土也不是不知道英灵所持有的宝具也需要多加注意。

      或许忍者世界中的忍具没有像英灵所持有的宝具那么多样性,但不搞清楚器具所赋予的特殊性质便冒然攻击不过是愚者会做的傻事,特别是从切嗣听闻Lancer的宝具能力后,带土首次知道有武器竟然能打破常识并逆转因果。

      掌握敌人的情报等同于掌握对手的性命。

      但若敌人是不同次元的强大,用什么方法都不一定有效吧!

      手指烦躁地点了点车门上的扶手,对于坐在拥挤的轿车内只让带土更加焦躁,负面情绪因今夜所遇到的两个孩子以及车子内部散发的隐隐血腥味而更加上涨。

      今夜带土意外地没有参与这次的杀人任务,毕竟被困在车子内且擅长使用近身战的带土根本不会用枪械来瞄准后方的追兵,到最后参与杀人的只有切嗣、玲子和两位双胞胎,不过今夜切嗣仍没有办法抑制住他的嗜血欲望,而那手段恶心得令带土想吐。

      切嗣当然没有像一头野兽般啃咬着猎物,相反地,切嗣的身体根本没有碰到那群可怜的人们的情况下,便将他们的骨肉吃得精光,更可怕的是切嗣完全不认为自己的行为有什么错误。

      简直像是有一头只在黑夜潜伏的野兽或怪物,驯养在切嗣的体内!

      轻揉自己的太阳穴,带土将全身的重量靠放在车子椅背上,静静享受这得来不易的宁静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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