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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章
这日,韩擒虎一回到自己的家里,老远就在叫:“雪月呀,快来看看,这是什么?”
“父王,”韩临秋从大厅迎出来:“老远就在叫妹妹的名字,有什么喜事?”
韩擒虎笑着:“去大厅里再说。”在大厅,韩夫人和韩雪月见到韩擒虎进来,忙起身。
“你们猜猜,这盒子里是什么?”韩擒虎将手中一个无比华丽的盒子放在桌上,见到自己的夫人和女儿都纷纷摇头,他将盒子打开,一片柔和的光在闪烁:“这是七重纱衣,雪月你那到住处换上看看,父王相信你穿上定是极美的。”
韩雪月并没有多想,道谢后抱着盒子去了揽月小筑,当她换上七重纱衣后,早有丫环奉命为她梳妆打扮,韩雪月在离大厅还有三米左右,就听见自己父王的声音:“这套无比华丽的纱衣乃是北平王妃嫁给北平王时穿的,这次,我才写信和北平王一说,他与王妃十分满意,为了表示联姻的诚意,就亲自送来这套纱衣,后天我寿辰,还将与少保一起亲自前来,我想就趁着这个机会把雪月的终身大事定了....”
后面的话,韩雪月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她转身就向府外跑去,她心里就只有一个念头,要去找宇文成都和杨楚儿,越想心里越慌乱,韩雪月的泪在不知不觉间滑落。本就明艳清丽的她在七重纱衣和精心的装扮下显得更加风华绝代,脱俗出尘,而她的泪让她显得越发的楚楚动人,引得路人纷纷侧目驻足。
而由于韩雪月心事重重,一路上也撞翻了路人和小贩摊点而不自知。在店外等候自己父王的罗成虽然见到韩雪月处于失态的情况,可对她撞到人却不理会的无理而反感。他伸手一把拉住正在奔跑的韩雪月,这是罗成发觉韩雪月身上穿的竟是自己母妃嫁给父王时的衣服,他心里暗暗猜测与惊讶,手上的力不知不觉加重了。
被人拉停了的韩雪月本就很气愤,没想对方的手却越加用力,她转身见到是一个陌生的俊俏少年拉住自己,气急之下,一掌打向罗成胸间,罗成忙侧身用另一只手挡下韩雪月的攻击,韩雪月这下彻底发火了,她顺手将围观着正好在她身边的人腰间的剑拔出来,一剑砍向罗成的手,罗成为了避让,只好松开韩雪月的手。
韩雪月持剑而立,她身上的纱衣无风而动,一股逼人的气息围绕着她,罗成见状,也不敢小视,他转身从墙边拿过自己的武器,手一挥,闪烁着寒芒的银强对着韩雪月,两人谁都没有先动。围观的人见此,纷纷往后退开。
下朝骑在马上的宇文成都远远的就看见这一幕,他忙吩咐自己的心腹立刻返回皇宫找金凤公主,然后和金凤公主赶到这里。
“什么?!”杨楚儿正好从大殿前经过,被宇文成都心腹堵住的她,一听是雪月出事,忙坐在轿子:“你在前带路,以最快的速度赶去,你们都跟我跑起来!”
不过片刻,杨楚儿已经见到宇文成都,她看了一眼人群:“宇文成都,你去吧!无论是什么人或事有我在这,你明白了吧!”
宇文成都直接从马上飞落在人群中,见到韩雪月满脸泪痕,而全身发出骇人的气息,心里一疼,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她这个样子。可此时容不得他多想,他上前一步,手中的凤翅镏金镗一挥,将韩雪月整个人都护在自己身后。宇文成都瞬间散发出强大的肃杀之气,围观的不由再次往后退,罗成不由握紧手中的银枪,面前这个英挺不凡,气势逼人,身着盔甲,眼神锐利的男子,让他从心底有些畏惧。
罗成动手了,一点寒芒直指宇文成都咽喉,宇文成都侧身让过,凤翅镏金镗打在枪上,强大的内力让罗成退了四五步才勉强站稳。
此时,接到丫环说是韩雪月直接跑出府的韩擒虎,带着家丁也追了过来,而买好东西出来的北平王罗艺也恰巧赶到了:“成儿!住手!你怎么与天宝大将军动手了?”
一直站在宇文成都身后没有任何反应,甚至是戒备着的韩雪月,到此时听到天保大将军这句话后才从懵懂中反应过来,看着自己身前再也熟悉不过的身影,同时也看到自己的父王韩擒虎带着人在一边,韩雪月从心底生出一丝绝望,眼泪断线似的流,她感觉有人拉她,转身见是杨楚儿,还来不及说话的她,一口血喷了出来,整个人就失去了知觉。
韩擒虎见到自己的爱女吐血昏迷,忙下马跑了过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那就要问他了!”杨楚儿玉手指着罗成:“本公主在四季酒楼久等,却不见雪月身影,于是就命宇文成都去国公府去请,不料,却接到宇文成都手下来报,说是雪月出事了,本公主赶到时怕雪月有个好歹,所才命宇文成都出手的,谁知道还是迟了步,才一进来的我就接到吐血昏迷过去的雪月,所以说,要问他才清楚!”
韩擒虎与罗艺反应过来,罗艺拉着自己的儿子和韩擒虎跪在一处:“臣等见过公主千岁!”这一来,所有人都跪下来了,杨楚儿冷哼一声,抬手示意免礼。
“成儿!”罗艺也急了,公主的言下之意是儿子害韩雪月成这样子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让你在外面等为父,你对你韩伯父家的雪月妹妹做了什么?!”
罗成看着自己的父王忙把来龙去脉说了出来:“儿子真的还没有与她交手,随之天宝将军就出现,儿子是与天宝将军交的手!”
“那雪月怎么会这样?”韩擒虎在一边听得很明白,对爱女出事十分不解。
杨楚儿冷哼:“慧儿,你速返皇宫,亲自把宁太医请到国公府,顺便拿着我的玉佩去见我母后,告诉她一声,我这段时间就在国公府陪伴雪月了。”
在国公府的揽月小筑,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见。韩夫人脸色苍白,见到公主亲自送回胸前血红一片的爱女,她差一点就昏死过去,听着家丁说的一切,她更加可以确定女儿这次出事,十有八九是心结所致。
“宁太医,”杨楚儿见宁太医放开韩雪月的手,忙问:“雪月如何?”
一把年纪的宁太医不慌不忙地坐在桌前写好方子,递给早就等候在一边的丫环,才起身:“回禀公主,韩老千岁与王妃,郡主本身并无大碍,之所以会出现那样的情况,乃是由于气急攻心所致,老臣已经开了宁心静气的方子,按时服用,郡主回很快好的。但是老臣要叮嘱一句,最近十天千万不要再让郡主大喜大悲,要不然要伤及郡主经脉的。”
“有劳宁太医,”杨楚儿示意韩夫人送太医,自己将心腹宫女慧儿叫到身边,用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你去国公府后门一趟,小心行事,告诉宇文成都雪月无大碍,让他放心,这段时间这里有我在。”
慧儿小心地来到后门,四下打量无人后,忙开门溜出去,见到宇文成都的她把杨楚儿的话一字不洛地转述了一遍,宇文成都虽然很想亲自见韩雪月一面,可也知道不可能,所以就骑马离开,他心里明白,若有什么事,公主会设法告诉他的。
在国公府的大厅,杨楚儿明眸中有了明显的不快,甚至是一线杀机,她缓缓地看了所有人一眼,声音也是冰冷的:“太医的话想必大家都听清楚了,那么在此我就只说一句,今日雪月的事我不想再次见到,如果有什么事情再刺激到雪月的话,那么我只能请父皇下旨,将雪月接进宫,就算是嫁人也将从皇宫出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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