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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外篇之楚天舒
后我首先是一愣,之后就是无限的欣喜,因为我在这已经呆了太久的时间。再之后就是难过,我知道我就要离开这了,离开这我熟悉的所有的一切,离开师傅,这使我有点舍不得。
师傅接着说,徒儿,这得一切都将成为的过去,我也到了寿终正寝的时候了。我听完这句之后心中一惊,首先的感觉是师傅不会是在骗我吧。但之后我的眼泪就流了下来。因为我知道师傅是绝对不会拿这件事情来开玩笑的,即使他平时经常开玩笑。
师傅又说,不要难过。因为师傅已经心满意足了,特别是晚年又收了你这么一个不丢师傅脸的徒弟,这更让师傅感到高兴。我说难道师傅就没有一点也不能够在陪弟子了么,弟子的功夫还没有学好。
这时师傅笑了笑说,没有学好师傅也能在教你了,因为你现在的功夫比当年师傅的功夫还强些,又经过这六年有磨炼,你现在的成就都有点出午乎当年师傅意料了。师傅顿了一顿又接着说,我活得已经太久了,像平常人现在早不知道已经死了多少年了。所以你也不要太伤心。在我死后就把我埋在这儿好了,就在咱的小屋前面挖下坑,也方便,我也舒心。
这时候师傅长出了一口气,倒显得脸色红润了许多。又说,我死后你如果没有事的话可以到漠北荒原上去走一遭,那里有一个就胡杨的地方,里面也住着一个同我一样的老人,然后和他比比剑法。那是我几十年前的一个约定,我是去不了了,所以只有你代替我去了。说完之后老人果真就没有了呼吸,只剩下那白的几乎有点透明的胡须散满在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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