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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血而亡吧
这次在卡卡西老师的再三叮嘱下,茉里没敢跑太远,走在队伍的前面,保持不到十米左右的距离。
滑板从路上的一滩水中滑了过去,溅起了点点的水花。
茉里没有停下来,心里还想着她着宝贝滑板好像还没有试过防水的功能,不知道会不会锈掉什么的。
紧接着身后突然传来锁链摩擦的声音,茉里一转过头去,就看见卡卡西被锁链给缠住,瞬间就断成了几半截。
就是电锯惊魂也不过如此。
本来在这种距离的情况下,茉里应该朝那两个偷袭的忍者甩出几枚手里剑的,但是常年用浮萍拐顺手了,情急之下茉里将右手上的浮萍拐猛的扔了出去。
见到呼啸着飞过来的浮萍拐,刚才看到卡卡西“身亡”震惊的一幕而有些发愣的鸣人和佐助回过神来。
“小的们,上。”茉里这么喊着,然后紧紧的拉着达兹纳的手臂,飞快的跳到一棵大树上退出战场。
达兹纳紧抱着树干,冷汗直冒的看着身边的女孩子一脸淡定的掏出粘有起爆符的手里剑,见缝插针的往下面扔去。
虽然有点混乱,但乱中还算有序的解决完两个偷袭的忍者,卡卡西才重新出现在大家面前,地上的“尸体”变成的木块。
“你们三个,干得不错嘛。”满意的摸摸三个学生的头,卡卡西的目光仔细的扫视着地上躺着的两个穿着铁甲装备的忍者。
鸣人低着头,没有被表扬的欣喜,他刚才的表现自己心里是最清楚的,比起茉里和佐助来,也仅仅只是还算看得过去了。
甚至有那么一瞬间他还想到了要逃开,实在是太差劲了。
下一次,一定不会这么差劲了,一定。
“看样子这两个人是雾忍的中忍,C级任务里是没有忍者的决斗的,应该会更高价的B级任务才对,隐瞒了这样重要的事情,对此达兹纳先生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达兹纳动了几下嘴皮,没有说出话来。
“哎呀,这不只是钱的问题,还是素质的问题,就好像上厕所以后不冲厕所一样,老头儿,波之国人民的脸都被你丢光啦,你去切腹吧!只有这样才能洗清你的罪孽。”
茉里自顾自的从佐助的背包里面掏出一个昆布饭团啃了起来。
“我又不是武士,我只是一个可怜的老人家,切什么腹啊。”达兹纳满头黑线的反驳道,但是心情意外的放松了下来。
“也对。”茉里抬起头,将嘴角边的饭粒舔干净道:“人到了这种不尴不尬的年纪,做什么都是可以被原谅的。”
“我哪里不尴不尬了!”达兹纳老头气急,一屁股坐在地上。
“反正你们看着办吧,你们现在想要回去我也不阻止你们,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被一个超级恐怖的人追杀,不应该冒着生命危险回去建造大桥拯救波之国,我那个八岁的小孙子在我死了以后也不应该哭得死去活来,我女儿也不应该一辈子憎恨木叶的忍者,都是我的错,我的错。”
老人说着说着,扯着脖子上的毛巾擦了下眼睛,忧伤的抬起头望向远方。
“卡卡西老师,我们帮帮他吧。”鸣人不忍心看着这样的老人家独自垂泪,大义凛然的说道。
卡卡西也点点头,“看来只好把任务继续下去了,你们两个呢?”
“没有。”
“没问题。”茉里咽下最后一口昆布饭团感叹道:“我们果然是被神选中去拯救世界的人啊。”
其实相比于拯救世界来说,你更适合毁灭世界啊,你怎么连这点自知之明都没有呢?少女。
“哼,你还相信世界上有神?”佐助少年一脸你好幼稚的表情不屑的冷哼。
茉里打了个嗝。
起码中二之神还是存在的吧。
“哈,这事儿说来话长,你且听我细细道来。”茉里做了个甩衣袖的动作,掐起兰花指,然后抬起少年的下巴。
佐助少年不自觉的红了耳根,一把拍开茉里不老实的手道:“不要动手动脚的,长话短说。”
真是不配合啊,茉里怏怏的收回手。
少年的余光瞥见她遥望着远方,细碎的阳光洒在她身上,脸上极细小的绒毛也镀上一层暖暖的光晕。
她说:“所以说,神是存在的。”
你这说得也太简短了吧,所有的重点都给省略掉了,就只有一个莫名得出来的结论而已啊。
四人继续往前走着,终于到了海岸边,一个船夫撑着一艘小小的渔船来接应达兹纳。
达兹纳说,要他命的人叫做卡多,就是那个世界首屈一指的富翁卡多,他表面上是海运公司的社长,但实际上•••••大约一年前,那家伙盯上了波之国,对于他们波之国这样的岛国来说,控制水运就意味着控制了整个国家。
“我不是故意隐瞒你们的,只是我们波之国很穷,连大名都没有什么钱。”
达兹纳惆怅的说着。
被浓重的雾模糊了前路的海上,前方隐隐约约的可以看到一座未完工的大桥的样子。
“逼良为娼,实在是太可恶了,一定要做了他。”茉里义愤填膺的两掌拍在就坐在自己两边的鸣人和佐助的大腿上。
善良朴实的老人就是在这样的压迫下才走上了撒谎的不归路。
她站起来,一脚踩在小船的边上,霸气外露,连船身都忍不住晃荡了几下。
“俗话说得好,对付美丽的女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无视她,对付茉里这种爱抽疯的人最好也是无视她。”卡卡西翻着手中的书籍,向抽搐的达兹纳说道。
一旦你接下她的话茬,后果就不是你能够承受的了。
“哟,卡卡西表哥,你怎的这样无情无义无耻无下限啊。”
茉里偏过头,摸着自己的脸笑得渗人。
卡卡西忍不住一抖,到底是谁没有下限啊。
“不过,我就是喜欢你这个死样子啊表哥。”眼珠流转,上挑的眼眸竟然显出些许妩媚出来。
卡卡西抖趴下了,撞击船底发出砰的一声。
他不该以卵击石,不自量力的去挑战茉里啊。
剩下的几人虽然一动不动,但是不知道为何他们都有了一种闪了腰的感觉,不然为什么他们现在都僵硬得动不了了的样子?
“表,表哥?”良久,鸣人大喊一声打破了沉寂。
“喂,你们小声一点,我可是看在雾天才敢给你们撑船的,还关掉了引擎用手动的,会被抓住的啊。”
一直当着背景板的船夫终于说出了他的第一句台词,也是唯一一句台词。
好了,功德圆满,你可以成仙去了。
“卡卡西老师是你表哥?”
“阿拉,难道我没有告诉过你们吗?”茉里得意的看着被她打击得丢盔弃甲,只差吐血的卡卡西,满意的笑。
“你没有说过。”佐助少年有些纠结的说道,脑子里竟一直在回想着茉里刚才的那一句话“我就是喜欢你这个死样子。”
说起来很多有血继界限的家族都习惯表兄妹通婚保持血统,虽然没听说过旗木家有什么血继界限,但是•••••
佐助你想的实在是太远了啊。
喂,少女啊,有人把刚才的话当真了,你要不要来解释一下啊。
“难道你们没有发觉我和卡卡西老师的头发是一样的吗?你们这是何等差的观察力啊。”
不一样,真心的不一样,一个是上升的扫把头,一个是下垂的群菜头。
群菜你妹哟,那是什么玩意儿,不要乱找形容词啊,还有你非要用下垂来形容吗?很不吉利啊。
“银发也不是你家的专利吧。”佐助下意识的反驳道。
“可是你在木叶这么久,还看到谁是银发的吗?”
佐助少年被噎住了,闷闷的转过头去不说话。
“你,没事儿吧?”达兹纳很有人性的扶起栽倒在穿上的银发上忍,看着他摔得红肿的额头,一阵唏嘘。
忍者,果然是一份难以被人理解的职业。
不知道坐了多久的船,终于正式到达了波之国。
那些建筑就像是在水里建起来的一样,还有各种各样翠绿的植物。
走了好一会儿,再次走上了树林中的小路。
鸣人一路上亢奋的拿着手里剑四处张望着。
“谁?”鸣人大喝一声,向着一处茂盛的草丛出扔出了手里剑,弄得大家都紧张了起来。
卡卡西上前扒开草丛一看,是一只被鸣人的手里剑吓得几乎昏厥的小白兔。
“你这个笨蛋不要乱扔东西啊。”达兹纳老头松了口气瞪着鸣人道。
鸣人讪讪的摸了下头,大呼着好可爱的小白兔扑了过去。
“呐,茉里你看,是不是很可爱?”鸣人献宝似的把兔子递到茉里面前。
“事实上我觉得你比这兔子可爱多了。”茉里看也不看的道,小兔子什么的还是算了吧,她一向不怎么喜欢小动物。
“哎?真的吗?嘿嘿。”鸣人高兴的抱着兔子转了个圈。
这时候,卡卡西突然喊道:“危险,趴下。”
一把大得出奇的刀旋转着向这边飞了过来,然后直直的插在一棵大树粗壮的树干上面。
一个身材强壮的男人站在刀柄上,面容被缠着的绷带给挡住,满身的鬼气。
真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啊。
“哟,这不是雾隐的叛逃忍者,鬼人,桃地再不斩嘛!”见多识广的卡卡西一下子道破了来者的身份,走上前,将几个学生还有委托人护在身后。
这下子,麻烦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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