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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章
卡尔觉得他要疯了。
他所有的自制力在对上如此主动的尤利乌斯时全都灰飞烟灭。
见鬼了,明明被下药的是怀里人,可怎么那药像是会传染一般,把他体内的兽性都给逼了出来?
太过激烈,他甚至可以看见尤利乌斯眼眶里快溢出的泪珠。
他腾出一只手用指腹给他擦去:“别哭,不是都听你的了吗?”
嘴上温柔,肢体却无止尽地回应着尤利乌斯贪婪的索取。
疼却快乐着,尤利乌斯的腰间和大腿根红痕错乱,全是他留下的痕迹。先前扎得漂亮的辫子如今全散开,宝蓝色的丝带有了另一种用途。
面对面的姿势,他把尤利乌斯的所有表情和想藏起来的都尽收眼帘,甚至刻意放大:“你说让那些人看见你这个模样,他们还会让你找个女人生孩子吗?”
“生个屁……!”颠簸之中,尤利乌斯一句话都说不完整,“嗯啊,要生他们自,自己……生去!”
尤利乌斯最难堪的时候,身体却老实地在纵脱的声响和香艳的画面中享受,止不住抖搐,攀着卡尔手臂的十指都把人抓出了血痕。
薄薄的羊肠套被灌满了又换了新的,当尤利乌斯的烧终于退下而硕大慢慢消肿,两人身上的粘腻早已分不清是汗水还是别的什么。
累得眼睛都快合上的尤利乌斯几乎是身体沾床就要睡,却被卡尔捞起,抱到了浴室去:“先洗一洗再睡,别生病了。”
东西备着都很齐全,可梳妆台镜子前那一次,两人都上了头,不愿意中断缠绵回到床边取,尤利乌斯便就着最原始的本能接纳了卡尔和后来的一切。
于是这会儿卡尔蹲在浴室里,抓着水管替尤利乌斯冲洗,把自己的东西灌出来。
“好了没?”双手撑在墙上的尤利乌斯双腿在微微颤抖,“你快点儿!”
被催促的卡尔脑子一转,坏笑地勾了勾嘴角。
“啊!”
再一次被穿入,尤利乌斯应激地发出一声沙哑的低呼,差点站不住。
没料到心上人事后仍旧那么敏感的卡尔一怔,随后反省了一下:这样子也有感觉?是他刚才没把人伺候好?
于是他总结出:虽然总让着他,可尤利乌斯总归是个男人。
忽然之间的温热包裹让尤利乌斯抖得更厉害,试图推开:“不要……”
卡尔自然没听。
反抗无效,尤利乌斯只能沉沦,最后再一次把两人弄得一塌糊涂。
总算清洗干净,精疲力尽的尤利乌斯连衣服都是卡尔给套上的。
半睡半醒间,他察觉身边人似乎没有躺下来的打算:“卡尔……?”
“你好好休息,我去看看。”
恍惚中他只听见爱人说了这么一句,而额头被轻轻碰了一下,随后便睡死过去。
虽然身体累垮,可他睡得并不踏实,还做了梦,梦里他还被卡尔翻来覆去,羞死人了。
好不容易摆脱梦里那索求无度的男人,他却感觉床的另一侧陷了下去,然后这次是真的被处理好事情后回来的卡尔给揽进了怀里。
他迷迷糊糊想睁开眼睛,男人温热的手却轻轻盖住了他双眸,柔声道:“给他们说了你身子不舒服,不去早朝,继续睡吧!”
责任心过重的尤利乌斯试图坐起来,却被卡尔摁了回去:“躺下,有什么事都等睡醒再说。”
这一次他睡得又沉又安稳,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中午。
还是那道熟悉有磁性的男低音:“醒了?身体有不舒服吗?”
他翻了个身,把脸颊贴在卡尔胸前。
没失忆的某人回想起昨晚的种种,觉得现在他不是太想做人。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习惯了昨晚的亲昵,今天变得格外黏人,可卡尔太了解他了,这男人只是想当鸵鸟逃避现实。
只是自己没那么坏,不揭穿他罢了。
“不回答是没事还是嗓子都给叫哑了?”
“卡尔·兰特!!”
尤利乌斯一张嘴,别说卡尔,他自己也傻眼。
还真哑了。
卡尔先是瞪大了眼睛,随后失笑:“好了,所以身体到底还难受不?要不要叫御医?”
哑是哑,可尤利乌斯表示呛人不能落下风:“有本事你给我艹一晚然后我也给你找御医看看?”
“别闹,真不舒服还是得找御医看看……”
“你自己看去!”
“我?我又不把自己当饵,明知酒里有药还喝!”
“……”
自知理亏,尤利乌斯没再还嘴。
而拿他没办法的卡尔低声哄:“不让御医看,那我看看总行吧?我造成的我负责,不笑你。”
知道这是卡尔最后的妥协,尤利乌斯扯过被子遮住自己的脸,期间不忘腹诽:敢笑的话就下地狱去吧!
过度的欢愉之后,药效退下,红肿和痛楚变得更为清晰。
尽管卡尔已经放轻了动作,尤利乌斯还是忍不住皱眉,拽着被子的手青筋暴现。
“对不起。”卡尔道歉完毕便话锋一转,“但是你活该,下次再拿自己的身体冒险的话你求我也没用。”
擦好药的尤利乌斯扯下被子,瞪了他一眼:“不用你来训我。”
“瞒着我搞这样危险的事,还是我不在城里的时候,你不该训吗?”卡尔没好气地把他扶了起来,背靠床头。
“做大事的人就该有这种觉悟,换做是你,你也会这样做。”丝毫没觉得自己做错了的尤利乌斯说得义正词严,“而且要不是因为你不在,他们会放松警惕吗?”
昨晚的迷药按理来说喝下之后不到两刻钟就会发作进入发情状态,而他们率先安排好了同样被喝了迷药的艾莉莎公主在他的休息室里等着。
就算最后事情传开,卡尔赶了回来,那至少也得是半个时辰之后的事了。
半个时辰,他要真想和艾莉莎公主做些什么也全都做了,说不定孩子都怀上了。
奥里斯和苏兰特国王打着的就是这个算盘,一个想报复他和卡尔,另一个想把手伸到坦纳基来,只是谁也没想到尤利乌斯会那么疯,主动把自己给搭进去。
尤利乌斯说的卡尔都明白,只是因为眼前这个坦纳基受万人跪拜的国王是他的爱人,所以感情上接受不了罢了。
知道再争论下去也没用,卡尔转移了话题:“肚子饿吗?那俩父子已经被关押看守着了,你吃了才去看看吧!”
尤利乌斯猛点头:饿!饿死了!没想到原来做那种事也是那么费力气的,比打仗还累!果然人就不能重欲!
卡尔让人把早准备好的食物给端上,随后又把人给赶出去了。
只有两人的卧室里,尤利乌斯不顾形象吃得狼吞虎咽。
吃了一半,肚子也不叫了,他才想起了什么似的对着卡尔嘿嘿一笑:“怎么样?昨晚的宵夜好吃吗?”
掌握着主导权的卡尔很少在这种事上感到难为情,可昨晚实在是太疯狂了,他到现在还有些意犹未尽。
总感觉被这么盛情款待过后,将来他的胃口都被撑大了。
□□上的快感固然让人难忘,可他同样清晰记得最开始得知尤利乌斯出事之后的恐惧和无助。
那种心情猛地往下坠的感觉,他这辈子实在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等不到回复,尤利乌斯疑惑地看向他。
卡尔沉默了好久,最后轻声道:“吃得很撑,如果可以,以后都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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