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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玫瑰2
又软又白,陆津顺手就写出了这个名字,看着小兔子亮晶晶的眼睛,陆津揉了揉他的脑袋,“阮白。”
“喜欢这个名字吗?”
小兔子…现在应该是叫阮白了,指着那两个写的非常漂亮的字,笑弯了眼睛,“喜欢!”
之后陆津就带着他练习了几遍,他就学会了,歪歪扭扭地把自己的名字填在合同上,兴冲冲把合同递到陆津面前。
“主人,我写好啦。”
陆津点头,拿过合同“刷刷”在上面写下自己的名字。
阮白新奇地看着“陆津”两个字,手痒痒的,“主人,这个怎么写呀?我想写。”
陆津笑了笑,拿过刚才的纸又继续教他写“陆津”两个字。
但是这次阮白就显然没有之前那么容易学会了,不知道是“陆津”这两个字要难些,还是学刚刚两个字已经耗光了他知识接收能力,反正不管陆津怎么教,阮白就是写不出“陆津”两个字。
而教太多遍,陆津的耐心用尽,也有些烦了,偏偏阮白又太想学会,就拉着想让他再教一次。
“学不会就算了,以后再学,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先去休息。”陆津松开阮白站起了身,显然是不打算再教了。
阮白看着满篇看不出是“陆津”两个字的“陆津”,有些失落,但他不想让陆津生气,弯了弯唇起身拉住了陆津的手,说“好”。
陆津拉着阮白到主卧,美其名曰是履行合同义务。
陆津握着小兔子敏感的后颈,半哄半威胁着让他抓着自己的耳朵,一点点地进去。
尚未分化的小兔子根本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与力度,冷汗浸湿了额前的碎发,却还在担心主人会不会不喜欢。
陆津全然不顾阮白的身体,几次发泄过后就去浴室清洗了,阮白软趴在床上,下身以及床铺乱的一塌糊涂。
听着浴室的水声,阮白双手不自觉地揪紧了床单,默默红了眼眶。
陆津出来的时候看到就是小兔子这副委屈着垂泪的模样,心尖弥漫出了不适,陆津皱着眉将其压下。
“哭什么?”
阮白听到头顶传来的声音,慌乱着擦眼泪,缩着身体想要把自己藏起来,却在下一秒被一双温热的大手捞进了怀里。
“主…主人…”阮白小心翼翼地抱着陆津的脖子,悄悄把头靠了过去,声音里带着不安和讨好。
陆津揉了一把他的头发,抱着他进了浴室。
和陆津发生亲密关系后的小兔子似乎变得格外粘人,陆津抱着他清洗完,他就紧紧地抱着陆津,黏糊糊地蹭。
陆津一把按住了他:“宝贝乖点。”
阮白软乎乎地嗯了声,但还是抱着陆津不撒手。
索性陆津心情也不错,搂着他大掌有一搭没一搭地摩挲着阮白的后颈,“有什么想要东西吗?”
阮白被抚摸的有些舒服,毛茸茸的耳朵晃了晃,扬起脑袋嘟起嘴,“主人您亲亲我。”
刚才一场激烈的情事下来,除了偶尔落到他身上的吻,陆津的唇就没有一次落到阮白的脸上或者唇上。
阮白仰着头就想要得到一个温情湿热的吻。
可陆津只是笑了下,在阮白头顶落下淡淡一吻,说“不早了应该睡觉了”。
阮白喉间有些发堵,却还是硬生生地挤出了一个笑脸,说“好”。
第二天阮白醒来没有看到陆津的身影,心下一阵慌乱,跌跌撞撞跑出了卧室。
大大的别墅不见一个人,冷清又寂静,阮白摸出手机想要给陆津打电话,却发现没有陆津的号码。
阮白委屈的眼眶都红了,一下一下地戳着手机,坐在门口的沙发上等着陆津。
终于等到陆津回来,天都黑了。
阮白朝着门口的人伸手:“主人,抱。”
陆津心里说不出的不是滋味,这样一个小家伙在沙发估计也是等了自己很久了,看起来怎么就那么可怜呢。
“吃饭了吗?”陆津把人托起来抱在怀里,语气是难得的温柔。
阮白双手环住陆津,极其依赖地窝在陆津的颈窝处,乖巧的不行,“吃了胡萝卜。”
陆津亲了亲阮白的额头,笑着说“乖”。
晚上上床的时候,陆津多了些耐心,动作也温柔了很多,但阮白还是疼的掉眼泪。
他不想做这种事,很疼很疼。
可是陆津喜欢,他就不会拒绝。
陆津其实在很多时候都是很温柔的,对阮白也很好,要什么他都会给,但可能就是因为给的太多了吧,陆津渐渐地就不想再给了。
他开始喜怒无常,他开始厌恶阮白的黏人,他开始早出晚归,他开始频繁醉酒回到家折腾阮白,小兔子身上的痕迹明晃晃的不堪入目。
但陆津却跟没有看见一般,第二天还是会一如既往的做。
阮白没有拒绝也没有反抗,只是默默地忍受接着陆津给予的一切,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
小兔子不再黏人了,也沉默了很多,远远没有以前的那股活力劲了。
这条阮白抱着靠枕在沙发上等着陆津,迷迷糊糊快要睡过去了,却听到大门被打开猛烈撞击到墙壁上的声音,阮白被吓到了,受惊地往门口看。
是陆津回来了。
阮白放下抱枕跑过去扶他,陆津把自己放松地靠在阮白身上,阮白艰难地把他扶到沙发旁边,下一秒就被陆津压在了沙发上。
会发生什么阮白很清楚,浑身猛然抖了抖,推了推身上的人,语气带上了哀求,“主人,我…我有些难受。”
陆津漆黑的眸子深沉沉地盯着阮白,伸手勾起了他的下巴,“签的合同,是让你给我讨价还价的吗?”
“不想做,你可以走。”
听到陆津的话,阮白红着眼睛抱住了陆津,哽咽道:“对不起主人,我错了。”
“你不要赶我走。”阮白声音越来越弱。
陆津却起身坐到了沙发的一边,懒懒地斜靠着,恶劣而又恶趣味地低笑,“不赶你走也可以。”
“衣服脱了,自己坐上来。”
阮白已经晕过去了,眼角还挂着晶莹的泪珠,趴在床上呼吸有些重,在梦里也睡的不安稳。
陆津静静地看了几秒,拿开他垂下来挡住小脸的耳朵,而陆津的手刚触碰到阮白的耳朵,阮白就猛然一震,像是在梦中有所感。
有人扯着他的耳朵和尾巴,一下又一下的用力撞击着,嘴里吐出刻薄又不堪的荤话,像刀子一般狠狠地扎进心里。
陆津没有在意阮白的排斥,撇开他的耳朵,给他擦干净了泪水,起身离开。
而在离开之前,他和以前的很多次一样,在床头留下几根胡萝卜。
简单又敷衍。
可是这又有什么呢?小兔子从来都是喜欢的。
阮白趴在床上,听着陆津开车离开的声音,颤抖着手摸向微凸的小腹,眼泪一滴一滴地掉下来砸在洁白的床单上。
好痛。
肚子处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强烈痛意,阮白止不住的喘息,一股恐慌和失落强势地席卷住了他,阮白摸到一边的手机,想要给陆津打电话。
可是他的通讯录一片空白。
他还能记得那天想要陆津电话时那人的表情,不耐烦厌恶与烦躁。
“给你电话做什么,让你来骚扰我吗?自己在家里好好待着就行了,没事别烦我。”
似乎是受阮白情绪的影响,肚子痛的越发厉害,甚至牵扯到了耳朵和尾巴,那两处共情一般跟着疼,阮白抱着肚子在痛苦翻滚着,余光瞟到了床头的陆津带回来的合同。
上面是那个人一如既往好看的字,嚣张而又霸气的名字,就像是那个人冷冷地站在面前看着自己。
陆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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