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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不落
外面的雨依旧淅淅沥沥的下着,我的心情也阴翳的可滴出水来,咬着嘴唇,望着窗外不断倒退的楼宇、树木…眼里慢慢泛起了雾气:她,每次都是问也不问的首先放弃我!每次都是!她到底爱不爱我啊?!心,抽痛的厉害。低头打开小木盒,摩挲着“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那几个刻字,泪不由自主地落了下来,恰巧滴落在‘泪’字上,“她每次首先放弃的都是我,问也不问!”想到此,我大喊一声:“停车!”司机诧异地望着我,眼里似有同情,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但看到我冰一样的目光,最终只是沉默地接过了钱。我冲入雨中,伞也未打,低头往回走,“她就是我的那块肋骨,只有她在我身边,我的心才会欢快地跳动。”想到此我停住,抬头望着有些放晴的天空,“是啊,她说放弃,我就放弃?她说分手我就分手嘛?”刚要转身,耳边又想起小由的话:“小淫,你就确定你就是十八要找的亚当吗?”恍如一记闷棍袭来,我呆愣在那儿,无意识的低语:“是啊,我就是她要找的亚当吗?”感觉有人拍了我一下,回头看是那司机,我无语的看他,他说:“你不是要赶飞机吗?一会儿该晚了。”我抹了把脸上的雨水道:“谢谢,我不想赶了。”他说:“想不明白的事情可以在机场里坐着慢慢想,飞机可以赶下一趟,但人生只有一次,赶不了下一趟。”说到此,他目光跃过我望着身后的大海说:“在海边思考问题,常常会走极端。”说完又瞅瞅我手里的木盒。我起初没听明白他的话,后来悟到,他是怕我轻生。忍着要笑的冲动说“好”。到车上他放了首欢快的歌曲,是英文的
When I'm in Berlin you're off to London
When I'm in New York you're doing Rome
All those crazy nights we spend together
As voices on the phone
Wishing we could be more telepathic
Tired of the nights I sleep alone
Wishing we could redirect the traffic
And we find ourselves a home
Can you feel the raindrops in the desert
Have you seen the sunrays in the dark
Do you feel my love when I'm not present
Standing by your side while miles apart
Sunshine in the rain
Love is still the same
Sunshine in the rain
Sunshine in the rain
Love is still the same
Sunshine in the rain
Even if we call the highest power
We can only do one town a time
Words are not enough action speaks louder
Second time around
Can you feel the raindrops in the desert
Have you seen the sunrays in the dark
Do you feel my love when I'm not present
Standing by your side while miles apart
Sunshine in the rain
Love is still the same
Sunshine in the rain
Oh oh la la la …
在歌声中我的思絮又回到5月2日她生日的那一天,她低头呆呆的看着无名指上的奶油指环,半天没动弹,后来是一点一点的舔进了嘴里,笑说:“戒指留在肚里了。”是啊,她还是爱我的!嘴也就不自觉的上翘,眼里有了笑意,问司机这是什么歌曲呀,蛮好听的。司机从后视镜望望我,笑言:“呵呵,你还是个孩子…这是空壳乐队唱的《日不落》。”
因天气的原因飞机晚点,待我登机已是10点。乘客中只有我的行李最少,于是安检人员对我的小木盒很感兴趣,我打开给他们看,和田玉的笔筒在灯光下显得光彩夺目,霎时好看。检查人员递给我时,谨慎的说:“贵重物品,注意看管。”我心里却想:十八会不会因看到它而与我和好呢?…记好安全带,闭着眼,感受到飞机在迅速地攀升,仿佛坐上了时光穿梭机,将我带回到1998年夏末的校园…
送走邻居小妹小雪后,我独坐在阿瑟的出租屋,烦躁地抽着烟,思考十八到底躲到哪里去了?我该怎样解释她才能不生气呢?一抬眼瞥到沙发上的那件被十八撕成条状的情侣衫。十八走时一定恨透了我。哎,我该怎办啊?给十八寝室打电话一直无人接。晚上阿瑟小麦回来见我象雕木一样的坐着,没好气的瞪我一眼说:“你又不是不知道十八的脾气,我看这次得掰…”
“我知道她那脾气,所以才不敢告诉她,我哪知道小雪会来啊?”
“哦,小雪不来,你是不是就一直瞒下去?毕业后呢?你回去跟小雪结婚,十八怎办?”阿瑟不爽地问道。
“不到大学毕业,小雪就会提分手,她的脾性我知道……”我急急地说道。
“那你为什么不先提分手?你不知道我看见十八……”小麦也插进话来,向我不满的喊道。
“你说什么?你看到十八啦?她在哪?”我腾地站起来。小麦自觉说漏嘴,拍拍嘴说:“哈,困啊,睡觉去了。”我冲过去,拦住阿瑟和小麦盯着他们问:“告诉我,她在哪儿?”阿瑟无奈地拍了下我肩膀说:“你说你,本来就磨叽,还竟摊这麻烦的情债。十八又是眼里不容沙子的主儿,你俩可怎么好啊?”“十八在哪儿?快告诉我!”我疯了似的喊。
“十八喝醉了,在她寝室里,估计睡着了。你现在别去找她,明天她让我俩去搬电脑,你跟着一起去吧。”阿瑟又拍拍我的脸说:“你把自己收拾收拾,别跟山顶洞人似的。你自己去找十八,她够呛理你。”
第二天,在十八寝室我见到了她,一周未见,她瘦了。见我来,她气恼地推我走。我小心翼翼地求她原谅我。十八说,“感情是一对一的,小淫,我们还是散了吧。”我苦恼的抓着头发说:“十八,我对你是一心一意的,至于那个小雪,我对她只是哥哥对妹妹的感觉。她们家有恩与我家,我不能主动提分手…但早晚她会跟我提分手的…。”十八不等我说完,摔门走了。自此十八总是躲着我,看见我也是一副不认识你的表情,而且她和左手——与她同年级的校园歌手,越走越近了。这让我很恼火,更让我生气的是,十八失踪的那几天是与左手一起去北戴河玩去了。我的愤怒,或者说我的嫉妒让我出离了理智,接下来一件件的做着蠢事,使我们都无法回头,十八与我渐行渐远…
我又找了十八几次,她都不理我。即使在阿瑟屋看见,也把我当空气,理都不理我,只是与小麦拣来的小猫——小乖玩,或躲到小麦屋看漫画书。而我就像被主人遗弃的狗似的,眼叭叭的瞅着她,渴望她能理我…。当然这其中也有乐事,我或靠或卧的倒在沙发上,不干别的,就是神情关注地看着她,每次都会把她看毛——她会慢慢地脸红,然后懊恼地说,不许看她。我则赖皮地说:“我就看!”说完还用手托着下巴,更深情款款地瞅着她。旁边的人就会哦哦地起哄或大笑,有的甚至会说:“十八,你就从了小淫吧,看他多可怜啊!跟没人领的狗似的。”十八就会语带讥讽,咬牙切齿的盯我说:“切,他没人要?家里不还有一个等着他嘛。”如此几次后,十八看我的眼里竟有了厌烦,这让我很焦躁。看来我得给她下剂蒙药,让她认识到:她是爱我的,让她主动回头找我。于是我约十八出来,在教学楼顶上提分手,十八竟笑着答应了,一句反驳的话都没有!眼里升腾的雾气让我看不见她的表情,不想让她看见我的泪,我飞快地跑下楼,在出教学楼后,不自主的回头望,十八还站在楼顶上,看见我看她,向我摆手,云淡风轻的样子。“哼,她根本就不在乎我!”这样想心就很痛,我不甘心啊!我和她的爱情才刚刚开始,转眼就没了,而她还潇洒地冲我挥手再见!好,你不在乎,我也不在乎,有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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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不落》歌词翻译:
当我在柏林时你正起飞去伦敦
当我在纽约时你正在罗马
所有那些我们共同度过的疯狂的夜晚
就像电话里的声音一样飘渺虚幻了
希望我们能够更加有心灵感应
因为我厌倦了那些独自睡眠的夜晚
希望我们能够改变交通的航道
并且发现我们在一所房子里
你能感觉在沙漠中的雨季吗
曾看见过在黑暗中的曙光吗
当我不在的时候你感觉到我的爱了吗
即使远隔千里 我也仍旧在你身边
风雨中的阳光 爱依然如故
甚至我们高声呼唤
虽然语言不如行动那样深入人心 但是回音却会久久不散
你能感觉在沙漠中的雨季吗
曾看见过在黑暗中的曙光吗
当我不在的时候你感觉到我的爱了吗
即使远隔千里我也仍旧在你身边
风雨中的阳光
爱依然如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