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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莎的算计
丽莎小姐回来几天了,不过,玖爷一直没有再让我去服侍她。可能是不想让我去刺激她吧,这些天我也尽量避免碰到玖爷,或许是做贼心虚吧,亦或其它不知名的情愫。我筹谋了几天,始终找不到合适的机会逃离这里,我只能慢慢地等。我没有逃跑的第二次机会,若没有十足的把握,我不能轻易尝试,以免惊动玖爷。
但该来的总是要来的,远处匆匆跑来一名女佣,见到我如释重负地说:“云浓小姐,丽莎小姐找你呢。”
我随女佣去见她,走向她我轻声地唤道:“丽莎小姐,您找我?”
“云浓,太好了找到你了,又要麻烦你了,住院之前帮我洗的那条裙子你还记得吧,爷让我今晚陪他出去应酬,能不能帮我找一下。”丽莎眉飞色舞地对我说。
我不紧不慢地回答说:“丽莎小姐,裙子在您衣橱最内侧挂着呢!我这就帮您取来。”说着我急忙走到衣橱前将衣服取出来。
丽莎小姐接过来让女佣帮她换上了,又疏了个漂亮的发髻,之后就高高兴兴地和众人打招呼地走了,只听见外面呼啸而去的汽车声响。
我继续做下人该做的事情,打扫卫生,修剪枝叶、清理花房,每天身体都很疲惫,但是又过得格外充实,至少不用暖床了,不用担心怀孕了。如果真的逃不出去的话,日子似乎这样过也不错,然而,我错估了女人的嫉妒心,那是非常可怕的东西。
晚餐时间,我正在和女佣们一同吃饭,只见刘妈妈脸色忧虑地跑对着我说道:“浓儿,快上去看看吧!杜先生正在找你呢,要小心说话,先生看起来心情不太好。”这个公馆里恐怕只有刘妈妈是真心待我的吧,我在她身上感受到了久违的母爱,也是我在这里唯心割舍不下的人。我拍了拍她的手对她笑笑道:“刘妈妈,您放心吧,我会看着办的。”然后我就快速地上楼了。
我经过走廊时远远地看见一排人在安静地站着,气氛有些让人不安,我还未至前,玖爷身旁的一个人低声和他说着什么,只见微微地他抬起头看着我,之后我瞬间被拎起,随后被重重地摔在地上。我缓了缓神儿,过了好一会儿才勉强睁开眼睛,不解地看着玖爷,随后听见他怒吼:“宋云浓,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狠毒了,我是不是对你太过纵容了?你才可以一次次地伤害丽莎,说,你是如何做到的?”
我此时反倒平静了,一定是丽莎又弄出了什么幺蛾子,而且全部都赖在了我的身上。我淡淡地说:“我何错之有,没有做过的事,何谈做到。”
“你真的要我一件件一桩桩的跟你细细数数吗?”玖爷恨恨地说。
“没有这个必要,我做过的自当认,没有做过的谁也别想抹黑我。”我倨傲地说着。
“好,我问你,丽莎有没有告诉过你,她是过敏体质?”
“有”。
“她告诉过你饮食注意事项和容易引起过敏的过敏源吧?”
“对。”
“上次那盘面是不是你给丽莎做的?”
“是”。
“丽莎的衣服是不是你给她洗的?”
“没错”。
“那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没有,若我说我没有在里面动任何手脚,你信吗?”我坚定地看着他。
“你还敢说你没有做过,因为吃了你做的面,所以,她差点呼吸困难连命都没了;因为穿了你洗的衣服,现在身上红肿巨痒难耐,没有一处是完好的皮肤。你跟我说不是你做的?你当我是傻子吗?要不要你也试试这滋味?”玖爷恨恨地说。
原来,这些组合拳早已使他相信了一切都是我所为,既已先入为主,又何必来问我呢!我的回答又有何意义呢,无论我的答案是什么重要吗,哼,恐怕没有任何意义。我以为自我们相处以来,至少也几个月的时间了,他会相信我,没有想到我们之间就根本不存在信任这东西,不过,他不相信我也是对的,毕竟我的父亲与他有仇怨,他又怎会相信仇人的女儿呢。思及此,眼泪已落下,我对着玖爷说违心的话:“你们都该死,我只愿你们都下地狱。”
玖爷本就是脾气暴躁之人,听了我的话,他更是生气之至极。不知何时手上已多出一条皮鞭,他一挥手,皮鞭便落在了我的身上,疼痛瞬间传便了我的所有感官。但我没有发出任何低吟,只是将牙紧紧地咬住,就像过父亲那般待我时一样,我不会让他们以折磨我为乐,我的痛哭或呻吟只会让他们更痛快。
不知何时,我已彻底昏死过去,再醒来已是数日之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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