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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章
第十八章 父相伤害
张云雷给杨小辫儿顺顺毛,然后系上花色的小领结,杨九郎看着他们娘俩儿,爷俩儿,拿出手机拍了张照片。张云雷发现了:“你给我重拍,好好拍”
张云雷手左拄着脸,右手平放在桌子上,杨小辫儿想站在他胳膊上,杨九郎赶紧过去戳它一下:“下去,给他抓伤了再”
回头说张云雷:“爪子那么尖,不隔着衣服别让它上身”
“知道了,知道了”
杨小辫儿让他圈了一下,昂头挺胸站在桌子上,爷俩冲着镜头笑,杨九郎拍了一张,张云雷侧头用嘴去够杨小辫儿头顶的毛儿,张嘴要咬,咔嚓又是一张。
张云雷伸手要手机看照片,揪着杨九郎也一起,让他拿着手机,自己跟身后抱着他,杨小辫儿看了看俩人,发现自己没地方,在桌子上溜弯儿。
杨九郎发了朋友圈,底下一水儿的踹翻狗粮的评论。只有孟鹤堂评论:别踹了,抱走我的先生。
带着杨小辫儿俩人飞车到了“于师娘”的大院儿。
杨九郎的奥迪开进了院儿,豆棚瓜下,鸟舍马圈,相声皇后亲自备了凉啤酒热烤串儿,手里摆弄着串,熟练的撒料翻转,火候尽在掌握,香味儿四溢。
下了车,于谦笑的一脸褶子,招呼俩人:“来了,爷们儿”
“大爷”“大爷”
杨九郎提着杨小辫儿:“于师娘真贴心”
张云雷离他远了点:“一会儿,大爷放狗咬你,再溅我一身”
“跑的了你了还”
于谦拿过盘子,把烤好的一排羊肉串收拢,放在里面是,走到桌子边:“九郎,辫儿,坐吧”
杨九郎放下杨小辫儿:“就知道跟着大爷有肉吃”
“管够”
张云雷摆着杯,开了啤酒,倒了三杯:“不够,想吃啥,大爷这儿都有”
于谦看着鹦鹉,冲杨小辫儿一抬头:“我看它就挺好”
“大爷您不能这样,相亲不成,怎么我们还搭一条鸟命啊”
朗声一笑,几个人撞杯干了第一杯酒,大爷起身:“今儿,还有位女主角呢,我去请出来”
俩人撸串等着,张云雷点了根烟:“大爷这手艺能开店”
“瞧二爷这意思想免费白吃白喝啊”
“我怎么那么馋啊”
“你以为呢”
说话儿间,大爷拎着一个笼子过来,里面是一只黑蓝的鹦鹉,头上毛也都支棱着,就是比杨小辫儿密了不少,跟放了一把黑呲花似的。
杨小辫儿一见那鸟,来回摇摆的头定住不动了。
俩人看着那鸟,也是一样的动作表情,大爷颇为得意的把笼子放在杨小辫儿边上,一家三口被那只“哥特”但不知道萝不萝莉的鹦鹉吸引了目光。
“嚯,大爷,这够酷的呀”
张云雷看了一眼自己儿子,开口问:“大爷,您这宝贝儿得钱了吧”
“赶巧儿了,一朋友搬家不打算养了,就给我了,我这正犯愁呢,那天后台看见这小凤头,瞧着你俩养的挺好,正好找个伴儿”
张云雷回头看他:“大爷,你什么时候去三庆了”
“上周和你师父我俩去的”
“这帮人,嘴够严的,我说怎么让我俩攒底了呢”
“到时候了”
杨九郎看了半天:“大爷,这家伙多少钱?”
“问这干嘛,让你俩养,不收钱”
“我这不是怕门不当户不对吗”
“怕高攀不上姆们?”
几个人哈哈一笑,大爷又想起什么似得说:“对了,它有一毛病”
“怎么了”
“它呀,可能这段时间跟着我,我这放着歌儿,喜欢听点摇滚,它跟着摇”
杨九郎下意识接:“脑震荡了”
大爷乐呵呵的:“对,等你们带回去治好了,我再一起抢回来”
“合着都是您的”
张云雷笑说:“正好,杨小辫儿的爱好就是蹦迪,也喜欢音乐”
“这能弄一组合了”
吃完喝完,俩人在大院儿醒醒酒,杨九郎看着在一起玩的挺好的两只鸟:“这叫一见钟情吧”
张云雷给于谦点了烟:“杨小辫儿也要英年早婚啦,大爷,作为它俩的红娘,您能给它俩当个主婚人吗?
相声皇后就算是见过吃过的,也呛口烟:“什么?”
杨九郎都吓一跳:“辫儿,这儿就算了吧,咱自己就成了”
“你俩没闹啊”
“啊,我俩生不了孩子,杨小辫儿就是儿子,儿子娶媳妇儿也是大事啊”
于谦心说我信了你的邪,还是开口说:“反正,你师父要是也参加,我就同意”他琢磨着自己家角儿要是没老年痴呆应该不至于犯这个混。
张云雷阳光灿烂的一笑:“嘿嘿,成,那就这么定了,我给师父发请柬”
于谦看着这俩孩子,和那俩鹦鹉,还真有点会亲家的感觉,想完自己笑出来了。
回了家,张云雷专门请了一个星期的架,准备婚礼!看着张云雷这顿忙叨给那“哥特”摇滚儿媳妇,准备吃的住的,都没用自己插手,他感慨着:“二爷,你真准备让师父来参加它俩的婚礼?”
“废话,等定好日子,亲自给师父送过去”
“我是真怕,德云社以咱俩有精神病的理由,把咱俩开了”
“去去去,快点给切水果去”
杨九郎站起来:“二爷,我就问一句,新媳妇儿嫁进来之后,我是不是成了家里的老四了?”
“去你的吧,你永远是九爷”
“你这个辈儿。。。我就没听明白”
张云雷站在鸟架前给它俩添吃的:“您是我的天,这房子里任何东西任何生物包括我,都没你重要,每次看见咱妈,我都想紧握住咱妈的手说,干的好”
杨九郎愣愣的站了一会儿,走过去,把头放在他肩膀,从后面贴着他,紧紧的抱着他。
他说不出话,因为他知道,张云雷没跟他逗。
你杨九郎在他张云雷心里,天下第一啊。
“怎么了,九爷,撒娇啊”
“。。。”
“你当初怎么说服爷爷同意的”
张云雷的手一顿,转回身叹口气,扶着杨九郎的两条胳膊:“爷爷,爱你啊,没有什么比这更能说服他的了”
“以我对他的了解,他不可能被你一句爱就打动”
“也确实没打动”张云雷抵着他额头,又离开轻轻磕他额头:“虽然,说了你可能会心疼,但是就告诉你好了”带着他坐在沙发上,拉着他双手摸上自己的膝盖,膝盖下面仔细摸有两个硬块儿,那是张云雷在杨爷爷门别墅门口跪了两天一夜的结果,成了两片儿死肉。
张云雷偶尔在阴天下雨会嚷嚷膝盖疼,杨九郎总是一边给他揉腿一边骂他:“大冬天浪什么劲儿,腿毛多就不穿秋裤了”
他被说了也不在意,笑嘻嘻的凑过去吻杨九郎的下巴,然后惨兮兮的说:“这都是年轻时候为了勾引九爷你,坐下的病啊”
“去你的吧,小作精”
“咱这不得是小妖精吗”腿一抽,勾上杨九郎的腰,勾走他的魂儿。
于是,揉腿就换成了揉别的地方,阴天下雨,格外费套。
“究竟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事儿,张云雷你能不能一次说完,别这么一点一点的折磨我”杨九郎捧着他的脸,尽是心疼。
“那不行啊,多的是你不知道的事,说好要折磨你一辈子的”
“太损了你可”杨九郎抱紧他:“小混蛋,一天就知道吓唬我,折磨我”
“嘿嘿,想尽办法欺负你是我的乐趣”张云雷闭上眼睛,知道自己成功了,杨九郎往后余生,每一刻没有张云雷的日子,内心都无法安宁,想起那天,张云雷缩了下身体,记忆袭来,还是那么清晰,北京的冬天原来还可以那样冷,爷爷还有那样严厉的一面。
张云雷的骨头和石头比赛谁硬,肉输了,
杨爷爷看着被架进屋,腿都伸不直的孩子,叹了口气:“你说你能给他幸福,我等着看”
“他一定不会反对的,我也不会让爷爷失望的,我们都是爱他而已”
“就这么自信?”
“嗯”我不是自信,我是没打算放过他,也不打算让他有机会挣扎。
杨爷爷深深动容,轻轻摸了摸他的头,夸了一句:“有个爷们样儿”
这场关于爱的博弈,他终究是赢了。
晚上杨九郎趴在床上,亲了一遍又一遍那两块肉,张云雷躲不掉,气的骂他:“都是死肉了,没知觉了”
张云雷是真的狠,就那么一点一点的让你分秒都离不开他。
第二天,他又神清气爽的给两只鹦鹉张罗婚礼,地点找完、形式想完才想起来,“哥特”萝莉还没名字呢。
张云雷天天跟杨小辫儿嘟囔你媳妇儿叫啥,你媳妇儿叫啥,一个星期后,杨小辫儿给自己未婚妻娶好了名字,它冲着她喊了声:“啥”
目睹全过程的两人,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
张云雷喃喃开口:“典型的有了媳妇儿忘了娘?”
“恐怕是的”
杨九郎说:“你那结婚请柬上,整俩鹦鹉就够瞧的了,这名儿,一个杨小辫儿,一个张啥?别人问儿媳妇叫啥,恐怕是问不明白了”
张云雷:“但是,这是小辫儿自己取的,这就是天意吧”
“屁天意,你天天跟它眼前嘟囔,它学会的,你这洗脑的功力不减啊”
张云雷双下巴都快拄出来了,最后决定认命了。
杨九郎看看他:“你惯不出好鸟儿你”
张云雷眼神往他□□一瞟:“是吗?”
杨九郎无实物做了个放下大褂的动作:“您开心就好,末将做晚饭去了啊~”唱着戏,假装踢着大褂,杨九郎奔了厨房。
吃饭的时候,两只鸟站在鸟架上,杨小辫儿往啥嘴里喂食,俩只鸟恩恩爱爱的也吃着饭。
杨九郎看了眼,回头问:“二爷,你说,这算不算跨越种族的爱恋?”
“我倒是比较好奇,就它俩那个嘴,接吻能有感觉吗?”
“我估计就跟牙磕碗上了一样,也是有点震动的吧”
“总觉得像打架”
俩人又看了一会儿,杨九郎觉得不对劲儿,放下碗:“卧槽,好像真打起来了”
杨小辫儿被啥咬使劲的戳脑袋,俩人把啥关笼子里了。
张云雷看着它叹气:“哎,这样我们婆媳关系就算是完了吧”
杨九郎检查着杨小辫儿又没有受伤,听他嘟囔不住的笑:“恶婆婆啊,二爷”
过了一会儿,杨小辫儿又开始围着啥的笼子转悠,着急的想让它出来,杨九郎洗着碗,张云雷怒气冲冲进来了,杨九郎扣着碗里的水,扭头看他:“怎么了这是”
“以后它们俩口子的事儿我再也不管了!”
“哟,怎么了,我瞅瞅”收拾完,杨九郎搂着他肩膀出去,就看见,杨小辫儿用嘴给啥梳毛呢,一下一下的,一副如胶似漆的样子。
杨九郎觉得张云雷生气的样子特别可爱,伸过脑袋:“要不,你也用嘴给我梳梳”可爱的晃悠晃悠脑袋。
张云雷气的一把抓住,然后薅到了沙发上。
杨九郎弯着腰就那么被扔在了沙发上,然后就是张云雷扑过来的身体:“梳毛不够”然后伸手去扒杨九郎的衣服。
“二爷,怎么的,你想当场教学洞房啊”
“对!”
“我去,二爷,在鸟面前遛鸟就不必了吧”
“不行!”
杨九郎:杨小辫儿,你俩结完婚搬出去住吧!儿女不应该和父母住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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