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狸猫换太子(9)
发泄完心里的烦躁,放下笔后,看见皇上正在旁边观摩她写的字。虽然当初她有想过以写字引起皇上的注意,可后来又觉得没那个必要,中了情蛊的人哪有那么容易就可以移情,更别说是他对我的字“一见钟情”。
自从研究蛊术后,也找过很多解情蛊的方法,但想对中蛊的人自身无害却很难,唯一的方法就是让中蛊的人重新爱上别人,那么就算他没见到下蛊的人也不会心痛,也不用受制于下蛊之人,可实际上又哪有那么的容易?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在叹气什么?”眼中闪过一道不明之色,像是要在她的脸上发掘一些真实的东西,下一刻,他伸手轻勾了一下她的发丝,只停留了一会便放开。
“皇上我看你印堂发黑,恐怕是患有心疾之症。”她一脸正色的道。
“休要胡说!那为何太医每周给朕看脉之时一点也诊不出来?”他一手大力拍向书桌。
“非也,非也,太医重于望闻问切,却因陛下是皇上,而不敢妄说。请问皇上是否经常心痛难耐?”我摇头晃脑的道。
的确他从十几年前还没做太子前,就经常心痛,但后来一看到刘氏就不再痛了,他以为这是因为太爱她,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所以才会如此,可没想到如今居然被一个才人说是一种病?可看着她的表情又不像是胡说八道,“这难道不是相思病吗?”
我摸了摸下巴,嘿嘿,他上当了,原来以前他居然还把中蛊当成是相思病,难怪难怪!
又再次摇头晃脑道:“皇上这不是相思病,而是心疾啊,我有办法可以帮你,下次你再犯心疾,就不会那么痛苦了。”
“那好,如果你医不好,小心人头落地!”
“皇上现在你先喝点中药调理一下身体,不然下次心疾来犯,你可忍受不了。”我起身跑去小厨房里头熬药去了。
没多久端出一碗会冒泡的暗黑料理,颜色气味都是一绝。赵恒看着这小女人端着一碗像是毒药的东西过来,捏着鼻子,呢喃道:“你这确定是中药,而不是毒药?”
官立芝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拿起那碗药大口大口的喝“放心,这不是毒药。”这只是用雄黄、蒜子、菖蒲三味用开水冲开,使之泻去恶毒。情蛊是蛊又是毒,先去毒,再祛除蛊。
然后又重新盛了一碗出来,也喝了几口再给他喝,看着他捏着鼻子全部喝完,才放下心。
官立芝坐在床上拍了拍手,示意他过来,可他扭过脸,偏不过来。赵恒这时心想,朕好歹也是九五之尊,不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汪汪,要给她一个下马威才行。
看他怎么也不肯过来,我顿时怒了,蹬蹬蹬下了床,半推半就的拉他过来,扒了他的上身的衣服,只剩下裤子,呵道“躺下”。
“好你个李才人,你居然敢非礼朕!”皇上此时一脸委屈像是被人强了似的。
“一个大男人,别扭扭捏捏的,翻过身去趴下!”啧啧,难道皇上都这么自恋,以为自己是唐僧吗,好像我是个白骨精想要喝他的血吃他的肉似的。
他不情愿的转过身去,我一脚踩上了他的背部,“啊,哎呦,你这是谋杀亲夫啊!”要不是因为你是个皇上,而我又怕弄死了你,否则都想用针把你扎成个篓子。现在只能根据背下来的针灸穴道的位置来按摩,原本可以用手来推拿的,可惜怕这李氏身体力气不够,起不了效果,否则我才不想用脚。
蹲在外面候着的大太监小李子,听到皇上的声音,暗道:“这李才人有两把子啊,居然把皇上收拾的服服帖帖的。”他因为缺少了一个部件,而忘了做男女之事时,一般都是女的□□,而不是男的□□的。(为皇上默哀两分钟……)
做完一个疗程下来,已经三更天了,官立芝累的趴在床的另一边,透过余光看到赵恒反而生龙活虎般,口里骂骂咧咧的:“……”倒头就睡了。
——
朝堂之上,赵恒依旧一身龙袍,他目光冷冷的扫向大殿,下面群臣看到皇上意气风发,比那会刚登上皇位时候的气色还要好,也知道此时皇上的心情应该不错,纷纷上奏一些国家大事,只有风姿卓绝的八贤王站在那里,无事启奏的样子。
大臣们七嘴八舌正说到暨南洪水之灾该采取什么措施,皇上被弄到心烦意乱之时,用眼角的余光四处搜寻着某个人……终于在一片戴官帽身子的大臣中找到了那个风姿向来卓绝的八皇弟。
“皇弟,以你之看,此事该当如何?”
赵元俨听到皇上问话,赶紧挺直脊背站直身子,他沉声道:“皇上自当开仓放粮,下放赈灾物资,并且派专人人监督,以防下属官员贪污,若是处理不好便可能会引发大批民众不满。”
“好,那稍后你誊写具体方案,上交上来。”
“是,微臣遵命”
——
赵元俨到宫里时,赵恒正在御书房里,宽大的书桌上铺了一张白色生宣,他一身黑衣安静漠然,微微弯着身体,素手执墨笔,在生宣上描描画画,对赵元俨的到来一点也不感到意外,倒像是等了他一些时候。
“臣参见皇上。”
“平身。”
寥寥数语之后,陷入了沉默。直到赵恒勾勒完最后一笔,放下了狼毫,在书桌一角的蟠龙八宝金盒里取出了国玺,在上面盖了一个国玺印。
赵恒将生宣扬出书桌外,风干墨迹。
赵恒淡淡抬眼看着赵元俨,道:“皇弟入宫来,为洪灾方案之事吧。”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嘛,话是这么说,赵元俨可不敢说出来。伸手在衣袖里拿出一份奏折递了上去。
赵恒接过奏折,翻看了起来,随后目光停留在了上面的某处,用力抓紧了奏折。
放下奏折,他神色微沉,右手敲打着桌面:“殊不知皇弟的字竟这般的好。”
赵元俨拱了拱手,笑道:“谢皇兄谬赞,孰不知皇兄的书法在整个宋朝,乃首当书法家之名。”
是啊,朕的书法很好,可李氏却宁愿临摹你的字……(他也不想想,那时李氏在冷宫,他几乎都忘了有李氏这个人,更别说李氏会想到拿他的字帖来临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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