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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中惊情
走过繁华热闹的枫丹雨露,苏筠凉仍是傻傻的笑着,脸上还残留着化妆品的痕迹,路边的灯光打在她的脸上,显得格外的流光溢彩,双手紧紧的抱着包里的三万现金,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她的包里有什么,两个双胞胎对视一眼,给出四个字:无可救药。旁边的幕越泽双手插在裤兜里,脸上冷冷的,活生生的是一副生人勿近的表情。
苏筠凉因担心两个小鬼深夜拿着这些钱有危险,便自告奋勇的要求护送两个小鬼到医院,这时幕越泽的电话铃声响了,幕越泽接起电话:“喂”苏筠凉与两个小鬼都看见了他眼中的绝望,以及神色变了又变:“嗯,张妈,我知道了,我会立即赶回去!”
苏筠凉还是死死的护住包包,可怜的看着幕越泽说:“你要走那我们怎么办,深更半夜的,很危险的,要是我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那没什么,关键是可怜了那两个孩子。”说着便揪揪双胞胎的裙摆,双胞胎会意,便也哇哇的哭起,演起戏来,让人觉得如果这两个家伙不去演戏就太可惜了!!!
幕越泽的眼神黯了黯,心想她说的也有道理,便打了张辉的电话,叫张辉护送她们到医院,自己则急匆匆的赶回了家。
这时,苏筠凉坐在副驾驶,两个小鬼坐在后座,两个小鬼唧唧歪歪的说不停:“哇,豪车诶,我从没见过这么好的车诶,能够坐在这么高档次的车上,真的是太幸福了。”小红兴奋的说:“小蓝,你掐掐我,看看我是不是在做梦。”小蓝毫不客气的狠狠的掐了小红一把,掐得她叫爹叫妈:“痛死我了,是真的,是真的!”
王辉一边开车一边调侃苏筠凉:“我说,苏小姐,几日不见,你有进步啊,前些天将幕晚集团的庆功宴搞的天翻地覆,这一次,又是让我来亲自护送你,让我看看你是不是有三头六臂”苏筠凉白了他一眼说:“专心开你的车吧,话还真多,你要是个女的,指不定会有多啰嗦!”
不一会儿便到了医院,苏筠凉与两个双胞胎刚一下车,王辉那家伙便立即发动引擎,扬长而去,害苏筠凉闻了个够那尾气,苏筠凉气得牙痒痒,可是又无可奈何,王辉透过尾镜看着她的表情,忍不住笑了出来。
这时苏筠凉在柜台前结账,两个双胞胎早就跑到病房里去了。苏筠凉结完帐,便来到病房想看看大婶,望入眼帘的是:两个双胞胎守在大婶的病房旁,打起了盹儿,而大婶熟睡着,唇角带着笑,苏筠凉忽然觉得,眼睛好干涩,大概是沙子又掉进了眼睛吧。
虽然一个人走在街上,很害怕,尤其是在这样的黑夜,但她又舍不得打车,就算她舍得打车,在这样的深夜,路上的人影都不见一个,更别提车了,经过一天的折腾,苏筠凉拖着沉重的步子一步一步的向前走着,苏筠凉傻了眼,看着此情此景:南宫炎彬扯着上官痕洁白的籿衫,似乎要将它撕碎,上官痕绝望的看着他,那眼里装载着太多的东西,刺痛了她的眼。苏筠凉顿时来了精神,不管三七二十一,做了再说,她卵足吃奶的力气,脚下一用力,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朝南宫炎彬那个方向跑去,手里握着拳头,:“啊啊!!”拳头准确无误的落在南宫炎彬的脸上,她感觉到自己的手打的好疼,再抬起头一看,南宫炎彬那厮被打的靠在车门上,嘴角泛着血丝,似乎不相信,一个女人打了他,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嗜血的眸子似乎要将她盯出几个洞来!苏筠凉害怕的咽了咽口水,抓住上官痕的手说:“别怕!!”这时她的手脚已经不可抑制的发起抖来,但她还是坚定的握着上官痕的手。上官痕有点哭笑不得的说:“炎,这是我们之间的事,别牵扯进外人!”外人,她的心抽搐了几下,原来她的心也会痛。南宫炎彬不怒反笑:“好啊!不牵扯进外人,可是痕,你是知道的,我对于得罪过我的人是怎么处置的,我想你比谁都清楚!!”上官痕的脸色白了白说:“放过她,你说什么我都依你!”南宫炎彬更是气愤,:“什么都依我,因为这个女人,这个不要脸的臭女人,这个不要脸的贱女人,你看看你旁边的那个女人!她有什么值得你那样做!!”苏筠凉是可忍孰不可忍的说:“南宫炎彬,你嘴巴放干净点,说那么不堪入耳的话,小心你的嘴巴烂掉!!”上官痕看着南宫炎彬说:“我怎么做,不关你的事,你如果敢动筠凉一个手指头,南宫炎彬,你别怪我不顾多年的交情!!”南宫炎彬像是一头发怒的狮子,吼道:“你他妈给老子再说一句,就为了这个贱女人,你居然威胁我!!!上官痕睁开你的眼睛好好的看看,你旁边的女人是谁!!她就是一个骗子,混混,一个贱民!!!有什么值得你为她那样做!!!”苏筠凉捂住自己的耳朵,这南宫炎彬敢情嘴巴是喇叭做的。上官痕深深的看了一眼南宫炎彬说:“我的事与你无关!!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苏筠凉清晰的看到南宫炎彬手握的紧紧的,强压抑着自己的怒气,额头上的青筋暴露,此时的上官痕用一种要吃人的眼睛看着苏筠凉,似乎恨不得将她剥皮拆骨,却又无可奈何。
幕宅,幕越泽刚回到家,张妈便赶紧说:“少爷,你快去看看吧,姑爷与小姐在书房吵得不可开交,老爷又不在,下人们又不敢去劝,要是再这样下去,我弥陀佛,我实在是不敢想下去。”
幕越泽来到书房,正要开门,见书房关的死死的,想要敲门,却听见里面的声音传来。
书房里四处散落着书,座上的台灯也倒在地上,林晚披头散发,脸上还印着五个巴掌印,幕震天的脸上是指甲抓伤的痕迹,这时幕震天正依着靠椅,两眼冒火的看着她:“林晚你闹够了没有!你还要闹到什么程度!十年了,你就像是一条疯狗似的乱咬人!!你不要脸,我还要我这张老脸!!”林晚听此,来了劲儿,叉着腰,像一个泼妇似的骂道:“幕震天,你简直就不是东西!我闹!!我就是要闹了,怎样!我就是要让凉城所有的人都知道大名鼎鼎的幕晚集团董事长是个什么样的人!!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的真面目!!”幕震天怒道:“林晚,你简直你就是疯子!!不可理喻!!你个疯子,你给我滚!!”林晚嘲讽道:“怎么要我滚,嫌我说话难听了,有本事别做了,做都做了!还不许人说,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幕震天气极,伸手便又要给她一巴掌,林晚见此吼道:“你敢!幕震天,你敢打下来试试,我与你没完!!”幕震天看着林晚脸上鲜红的巴掌印,不知道为何就是下不去手,活生生的将手放下说:“你个泼妇!打你脏了我的手!!”
门外的幕越泽放下要敲门的手,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拿出一只烟抽着,手里握着的是他十岁时的全家照,那时的母亲笑得很灿烂,看得出来她很幸福,而他的父亲似乎很是冷淡,冷淡得让人以为旁边站着的不是他的妻子与儿子,而是陌生人。
不知为什么,下半夜下起了倾盆大雨,上官痕自从南宫炎彬走后便失魂落魄,一个人站在那儿一动也不动,任凭雨水打在他的身上,苏筠凉看着他心里心疼,扯了扯上官痕说:“走了,他走了,上官痕,你再这样下去,会生病的!!上官痕,你究竟听到我说什么了,没有!!上官痕!!”苏筠凉全身也被打得湿透,可是她依然固执的想要拽动上官痕,:“上官痕,你听到我说话没有上官痕!!你再这样下去会生病的!!”上官痕某的想到了什么,转过身狠狠的抱住苏筠凉哽咽着说:“筠凉,不要离开我,答应我,永远陪着我,不要离开我。”她愣在原地,他的眼泪是那样的滚烫,掉落在她的肩上,不知为什么她没有推开他,也没有回答他,就那样的伸出双手来环抱着他,似乎在安慰一颗受伤的心。
安容还在住院,李管家安排了人替了她,所以第二日苏筠凉不用去医院,因昨晚淋了生雨的缘故,她感觉这个人飘乎乎的,,又多吃了几颗感冒药,才感觉好一点,她整天都迷迷糊糊的,这时李管家来到她身边,苏筠凉总感觉李老头今日怪怪的,李管家吩咐她将老爷最爱喝的铁观音端到书房去,苏筠凉看到李管家对她笑得怪怪的,好奇怪却又说不出哪里奇怪,因这个别墅总共有三个佣人,一个被李管家安排去医院照顾安容,一个被安排出去做事了,所以这栋别墅里,此时此刻,只有端着茶水上楼的苏筠凉与坐在书房里的幕震天,还有眼中闪过难掩的兴奋与算计的李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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