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来花开

　　好事

　　菜刀直向儿子时，小萍和她父母来了，他们抱住我。
　　小萍爸爸：“我以为你在哭啥？天歌，不要冲动。那是你的儿子啊，今后你得依靠他啊，他一个小生命晓得啥子，你儿子太可爱了啊。。。。。。”
　　我耸动着：“江叔啊！我真不想活了！”
　　“你是一个多开通多通情达理的人啊，我们都看到眼里，谁能有你能干啊！不要为这点事情过不去。他董福文怂恿婆娘也太不像话了。”
　　丽荣也回来了，他听说此事，她抱着我嚎啕大哭。。。。。。
　　丽荣爸妈听说此事风驰电掣般地跑了回来。咆哮道：“他想搞啥子！还得了！”
　　丽荣把娃娃拿给小萍抱着：“我给你们说，你们不要跳，你们不要过分，不要得寸进尺，这是李天歌的儿子，由不得你们，他只能姓李。主要原因有二个，一！博儿，必须要有父亲。二！我不是偷人才生的，找不到他博儿父亲姓啥。才跟我姓。”
　　我看着妻子，这回怎么这么能干，我想，她原来和我一样选择忍受，忍受！这一下，伤到了她父母的尊严，招到她父母的一场寡毒地大咒骂。。。。。。

　　这一页翻过去了。在丽荣与大队私下交易下，户口簿有了李博的名字。记得四川电视台，几年后才出现有个叫李博的，是一个体育主持人，现在不知去向，好像销声匿迹了。
　　又是一个风和日丽的晴天。江家湾又热闹了，这家工人家属，不知在什么地方，弄来个三十出头的河南女人，个子高大，脸虽然黑了点，但还是挺漂亮的，因她身材比较均匀的，女人就放在这老工人家里，很多人都去看了，都说长得不错，这由于女人不好意思，藏到一间比较黑暗的房间里。工人老婆何兰芳小声对我们说，把她讲给周仁杰周大爷的儿子，也就是僵疤孤人——周爱国。她把僵疤叫来：
　　“爱国！你必须拿出一千五百块钱来，这钱是我女婿在别人手上把这女人买来的，所以必须给，另外再给我一百元钱的倒霉费！”
　　僵疤爱国，眼睛本来就很难看，听说要这么多的钱，眼睛、脸更扯得难看。
　　何兰芳又道：“如果行，我今晚上就给你送过来。”
　　僵疤去跟他父亲汇了报，笑嘻嘻跑来：“我爸爸说，今天晚上一定要送到我屋里哦！”
　　工人老婆憨笑着：“你去把床铺弄好嘛，看你有多大的牛劲哦！死娃儿呢！你是童子娃儿，没有经验，怕看到女人的，吓死你呢！”
　　僵疤拍拍我，我跟在他后边，我知道他是叫我去看他的存款票，我数了数，说：“你得全部拿到银行去！”
　　堰埂上，僵疤是跑着上街的。。。。。。
　　晚上，那个河南女人吃了饭，就去了僵疤家。
　　半夜里，我听到女人哀嚎的呻叫！心想，这个单生汉今晚上能品尝到女人的味道了。
　　第二天，僵吧鼻青脸肿的出来了，工人老婆笑眯眯地问他，爱国垂头丧气地说：“嗨呀，河南女人劲大得很，拢不到边！”
　　张兰芳拍打着僵疤：“哪里男人奈何不了女人的，龟儿娃儿太不中用了。”
　　僵疤没可奈何地摇摇头。走了，可刚上阶檐边，就摔到在地。
　　张兰芳捂着嘴笑道：“这死娃儿怎么这么不中用！”
　　嗨！第二夜，这位女人闹得更凶，使我们一院子都没有睡好觉。
　　天不亮，僵疤这个“新郎官”就来了，很痛苦，我问他，他吞吞吐吐说不清楚，其实，我见他那个样儿，作为医生的职业，我就明白了九分：“你带伤了？”
　　他尴尬地点点头，他脱掉裤子，我见他下半部全是伤，小指母大小的吊吊萎缩在肚皮里还在流血：“你强迫人家人了”
　　僵疤翻着二白眼看着我：“她狗养的。。。。。。不。。。。。。听话！”
　　我给他处理好了后，他迟迟不走：“还有什么事吗？”
　　僵吧对我说：“你帮我去看看她！”
　　我推开门，周杰仁老汉还在裹着闷烟，面如死灰，一看就知道劳累过度，我再推开僵疤的新房门，我惊呆了，这个河南女人被反绑在两条平排的长凳子上，光溜溜的一根纱都没有，能看到她一身的伤痕，包括无毛的下面上都是伤。手反在板凳下面，只有两只脚没有捆住，可能是这两条腿太大太长太有力，僵疤降服不了的过。太可伶了。我看着河南女人一身的伤，想到爱我的河南女人梅子，真是太可伶了，就凭河南女人的力气，僵疤一人是干不了此事的，他的老父一定参与了。瞬间，我讨厌这对孤老孤少，我看着这女人的伤痕，对僵疤：“爱国！你去烧点开水我用。”
　　爱国去了厨房，女人想说什么，我用手势制止她，我小声道：“你不喜欢他吗？”
　　那女人点点头。
　　“但你要坚持两天，他现在你喊他来他也不行，他的已经烂了。”我道。
　　河南女人点点头。
　　河南女人的伤全是棍棒打了的，软组织损伤，没有要命的伤害，我清理完伤口，叫爱国拿了点活血的药和消炎药。
　　我笑僵疤：“女人味如何？”
　　僵巴伤心道：“丑种的女人太肥了，劲太大了，老子拢不到边！”
　　我道：“对待女人，要有耐心，不要着急，要以心换心才行，不要强行，你看你在干些什么，强霸人家啊，对于你不好，你回去把她放了，你们慢慢地交流，你一定会成功。”
　　晚上，又听到河南女人的撕心裂肺的尖叫，丽荣道：“这就是何兰芳，专门偷人的臭婆娘干的好事！”
　　我道：“可能她和他女婿在做人贩子生意。要不哪来的河南女人。”
　　“这个女人外表看不出！专干没良心的事。”
　　过了几天僵疤说那女人不吃不喝，请我去给她打打吊针！我去时，见河南女人瘦多了，现在绑在床上，还是一根纱不粘，这次是两脚分开绑着，手给绑在床枋上，正好让女人全部暴露。我看看僵疤，在想想他的小指头大点的那点小东西，心里道：
　　“真是胀死眼睛，饿死球。”
　　我见这女人一身都开始浮肿，我警告僵疤：“爱国你不赶快把她放了，你要弄出人命案嘞！敢快放，不要偷鸡不着蚀把米。”
　　河南女人看着我，流着泪水，哭出了声。我对僵疤说，去烧点热水，跟她把脚手暖暖！僵疤走了。
　　“你一定要吃点饭，吃了饭才有力气，我今晚上一定来救你。”我小声道。
　　河南女人点点头。等僵疤进来，我又说：“她手脚手脚不能再绑了，再绑，手脚就要坏死了。”又对着河南女人，用普通话；“我们爱国是用钱把你买来的，如果要跑，他就会放你的脚筋，听到没有！”
　　爱国听了这句话，立即指着女人的鼻子：“听到没有，你杂毛子敢跑，老。。。。。子放了。。。。。。你。。。。。。的脚筋！”

　　晚上，两点来钟，我见妻子、儿子都鼾声大作，我知道这时是人类最佳睡眠期，我轻轻拉开门，小萍在门外等着我，大地万籁俱寂，我轻轻地来到僵疤家的后面，用刀敲开门闩，见僵疤房间还亮着灯，一支黑手还抱住河南女人的大腿，睡得正香，那女人轻轻地捡开僵疤的手，再抓起床头的衣服，踮着脚尖，跟着我，走出了僵疤的后门，在我出门时，我拿走了后门闩，因为，我敲到有刀印。怕引起怀疑。
　　下午，我曾经给小萍商量过，救出河南女人先在小萍家养几天，好点了才走，因为，伤势太重，其实，地主家的后裔，比一般老百姓通理多了。人家小萍父母听小萍这么一说，他说，这好事做得，这才叫修行，修道，修到儿女命上。。。。。。

　　天亮时，僵疤，坐在门槛上伤心地哭，人们吵翻了，僵疤的婆娘跑了。。。。。。
　　几天后的夜晚，河南女人披星戴月地走了。临走时，我把我仅有的十块钱给她了，其他路费是小萍拿的。临走时河南女子给我下了跪，说永远会记到我和小萍这两个大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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