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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耐
90%的匹配度意味着什么?
医学会说,这意味着信息素的完全适配,且这种适配是具有排他性的,可以说从基因序列的层面,就已经决定了两人注定只有彼此。
而Alpha在易感期期间,会对Omega的信息素出现极度的依赖与渴求,具体行为表现为黏人和分离焦虑,AO之间匹配度越高症状越强烈。
明司年前世分化性别是Alpha,虽然在分化完成的两个月后他就死了,从未经历过易感期,但他还是有一定的了解。
易感期的Alpha最亟需的就是适配的Omega的安抚,且亲密程度越高效果越好,其中效果最显著的就是完全标记的紧密结合,其次是临时标记,亦或者其他的□□交换形式。
想到这些,明司年脸上身下有隐约泛起热意,眼中深沉如墨,凝视着钟逸蜷缩着的修长背影,随后重重叹了一口气。
他一直没有把Omega的分化结果告诉钟逸,是不愿意在这场追求里,参杂AO信息素吸引的影响。
在木屋的那一晚,明司年以明家的威势强硬地带走了昏迷中的钟逸,赶往了医院。
然后,他分化成了与上一世截然相反的Omega,并且得知了他和钟逸匹配度的消息。
那一瞬间,明司年的脑子一片空白,胸口焖得难受,想要说话喉头却滞涩得发不出一个音节,眼前的事物渐渐糊作一团。
泪,掩盖住了他眼底的一切情绪,两世郁结在心里的苦痛倾泻而出。
他在黑暗里走了太久太久,只为了寻找一个答案,上一世死亡的沉重痛苦随着再一次睁眼,又重新复现。
如今他终于找到了命运鼓舞他勇气的馈礼。
钟逸……钟逸……
一遍又一遍,明司年反复将少年刻在心底。
而此刻,明司年不得不顾虑钟逸的身体状况,他必须抛开其他考量。
“小逸”他轻声喊道,不仅仅是称呼又好似在以此坚定决心。
明司年看着依旧默不作声的少年,却不再犹豫,径直走向前坐了下来,并不算宽敞的沙发随着重量,向下陷落。
双手动作舒缓,将钟逸的上半身托起揽入怀中。
怀中人并不挣扎,只是将头扭进明司年的手腕处埋了进去,不看他。
明司年嘴角扬起,没有一丝恼意。
他抬手揭开一直贴在后颈处的抑制贴,压抑住心中的蓬勃的欲望,调整好腺体状态,释放出Omega特有的安抚信息素。
但紫檀木香却并不含蓄,急不可耐自腺体倾泻而出,带着突破禁锢的雀跃,攀附到了Alpha身上。
随着信息素的逐渐释放,整个车内空间布满了坚实沉稳的木质香气。
车内并不算亮,直到将人整个拥入怀里,明司年这时才注意到,钟逸腺体后的抑制贴不知什么时候被揭开一角,肿胀的腺体露出更为靡丽的红色来。
空气中,清新花茶香气与紫檀木香交织融合,不断互相安抚着彼此躁动不安的情绪。
“唔…唔…”木质香气虽有意安抚,但无意的撩拨却也让人难耐,钟逸腰后倏地激起过电般的麻,双手下意识握紧明司年的手腕,随后低埋在人怀中发出低沉的闷哼声。
虽然信息素能缓解易感期,但两个匹配度如此之高的AO,除非是标记,不然很难真正消弭掉身体上的难受。
钟逸在温和的木质香气中虽然恢复了些许心神,但是脑子里仍然是乱哄哄一片。
他只能意识到自己与明司年挨得很近,他的上半身全然匍匐在人怀里。
钟逸用力抿紧唇瓣,齿尖咬住内壁的软肉,将闷哼咽了回去,但这一使劲,他的身体反而开始更加止不住地发抖,这令搂住他的人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
“小逸,你没事吧“明司年担忧的话语传来。
两人现下的姿势极为暧昧亲密,钟逸想起身退远,但却怎么也使不上气力,内心始终有一股力量催促着他,也如同回响般的耳语说着:贴得更近些吧,那里会很舒服。
钟逸怕一张开嘴,喘息声从齿缝溢出,只是摇了摇头作为回应。
钟逸沉默,明司年也未再开口,车内一时间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还有偶尔的动作衣服布料与皮革摩挲出的“沙沙”声。
他从两人挨着的身体缝隙,看向车窗外,试图抓取现在飞翼车的所在,目前他需要赶快到家。
窗外的景象向后闪过,没有一丝停下的痕迹,一如事情发展到现在,脱缰般地狂奔,发展到窘迫的境地。
“小逸,你可以标记我”明司年的声音里带着一份果决。
“......”钟逸依旧低埋着头,随着意识渐渐恢复,即使明司年不说,他也意识到了些事情。
身体的本能比思想更先接收到了Omega的信息素。
标记...钟逸的犬齿隐隐泛出痒意,标记Omega的确是难以抵抗的本能反应。
钟逸心中叹气:易感期怎么还不过去啊。
思绪之外,钟逸眼眸骤然接收到明亮的光,他再次看向窗外,景象已经转到了地下车库。
而后全身一轻,一双平稳的手扣在他的背后与膝弯处,动作缓而有力。
钟逸清楚以他现在的状态,根本无法自行回家,而且内心的声音也在驱使他维持现状。
只能无力地妥协等待明司年将他抱回家。
没等多久,钟逸听到耳边传来明司年的询问:
“小逸,你用终端解锁一下门“
智能门锁可以通过房主的终端进行解锁,闻言,钟逸略带心虚地抬起手操作光幕。
叮,门响起自动弹开的声音。
这是明司年第一次到他家,在此前钟逸并未邀请过明司年进来,即使他去过许多次对方家里。
钟逸感觉抱着他的人放慢了脚步,一步一顿地走着。
“我的卧室在左边“
于是,脚步变得更加果断了些。
依然是妥帖的动作,钟逸被明司年躬身放在了柔软的床榻上,并将提前掀开的被子盖在他身上。
钟逸往上提了提薄被,盖住脸,只漏出一双眼,却也不和人对视,只是用余光观察人的走向。
“小逸,我先走了,你有任何不适联系我,我马上过来”余光中,明司年的身影逐渐走到了房门口,走了出去。
之后没再传来声音,应该是轻声关上门离开。
钟逸忍住不适,起身靠在了床头,侧过身打算去取床边柜里的抑制剂,却看见柜子上正摆着两支。
他虽然没有仔细观察明司年的状况,但大概也能猜得到,应该不比自己好多少。
思考的这片刻,易感期带来的狂躁和不安又再次席卷而来,失去了Omega的安抚信息素,那股热浪回卷得更加难耐。
钟逸忍住这阵不适,喘息着将抑制剂取了过来,注射入腺体。
抑制剂的效果并不是立竿见影的,就这样,Alpha颤抖着整个人缩进了被褥里,他试图让黑暗将自己吞没包裹。
因为,光亮下一切都好似被曝露得干干净净,但昏暗会掩盖一切羞耻。
一夜,足以让花香与茶香将屋子熏遍,也足以晾干一切的潮湿与粘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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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小兔兔,和看得到吃不到的明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