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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八章陰影
第一百七十八章陰影
鐵之國主城燈火通明,五影會談的議堂極為莊嚴肅穆。天頂高懸如穹窿,聲音迴盪其中,自帶壓迫感。
四周牆面以石砌構成,沉穩而冷峻,無需裝飾便自成氣場。中央一張馬蹄形石桌延展開來,桌面刻有五大忍村的標誌,歷史的重量隱隱壓在其中。
豁亮的議堂內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了名為山將軍賢雄的扉間身上。
“感謝諸位對鐵之國的信任,在下賢雄,在我左首乃林之秀信,右首風之智之,吾等將擔任議長,公正主持這次的五影會談。”賢雄眼神有著異於常人的魄力,他緩緩開口說道。
“此次會談的目的是基於忍界戰役帶給五國的傷痛,希望建立新的和平秩序。”
二代風影沙門舉起手,插話道:“抱歉打斷閣下,風火山林,傳說中鐵之國將軍當有四位?”
賢雄冷冷地看著二代風影,不發一語,帶來說不出的壓迫感。
是身為風將軍的水門好心幫不識好歹的二代風影解了危,神態儒雅:“火將軍直哉有要務在身,其缺席不至為五影會談造成任何負面影響。”
事實上,他們該慶幸宇智波斑不在場,不然各個都要像當年二三代土影一樣跪著爬回祖國,談都別談了。
接下來,作為議長之首的山之賢雄講述了這次忍界大戰的概要,從雲隱向木葉宣戰,締結停戰合約失敗,霧隱和岩隱為了爭奪木葉的戰利品反目成仇,此戰役導致五大國的火影、雷影、水影、土影全部陣亡,戰況極為慘烈。
白髮男子是非常高明的政治演說家,他審慎地選用中性客觀詞彙描述了本次戰爭過程,讓五影都難提出不是無理取鬧的異議,這是左右大陸命運的內容,所以再也沒有人插話。
最後,話題終於來到各國戰後的主張。
“這一次忍界戰役給忍村帶來了巨大的損失,相信諸位都是如此,在這種情況下,要是短時間內再次發起戰爭,只怕村子都沒有辦法繼續維持下去的吧。”
這句話完全說中了砂隱外每個忍村的實際情況,在平民忍者還沒有出現的現在,家族忍者是村子的主力,而在第一次忍界戰役裡折損過半,對於總人口千餘的忍村而言,實在是一個難以承受的損失,要是再來一次同樣規模的戰役,忍村差不多戰後就可以宣布解散了。
“所以,我相信諸位閣下應當希望至少給下一代和平成長的時候,不管大名有什麼樣的要求,諸位可以儘力去交流,至少也應該確保十年的和平時間。”經過上一次忍界戰役的教訓,千手扉間不再以為靠戰爭賠款、尾獸的削弱就可以確保戰爭在短期內不會發生,於是,就從忍者村本身利益的方面去說服其他的影,讓他們為忍者村的安危、自己的權力地位著想。
三代雷影默默頷首。這一點他自己都深有體會,在他與大名會面的時候,儘管大名最後都同意了,但他明顯感覺到大名心裡的忌憚,忍者村的本質是受雇於國家,因為忍者的傳統規則跟財政需求,所以他們會暫時聽從大名的命令,但從組織的從屬而言,忍者村並不屬於雷之國,這種關係就註定他們在某些地方是一致的,但在某些地方是互相矛盾的。
其他的三影微微點頭,這點是符合忍者村利益的,而且對方還說出了一個明確的時間點,十年為限,這樣對大名也會有一個交代。
“另外,要是在十年內,有一個國家發起戰爭或是侵佔中立小國的話,鐵之國和其餘四國有向其制裁的權利,不知諸位覺得如何?”
扉間看著其他人的眼神,接著拋出了一個震撼彈,為五影的野心投下了忌憚與陰影。
★☆★
在忍界大陸遙遠的西方,夕陽最後一絲餘暉終於被夜空吞沒,漫天灰白交接的黑暗不但遮蔽了如火燃燒的晚霞,也在鬼之國深山這片已然看不出原樣的森林中投下陰影。
一名僧佇立在崖邊。他的眼下方紋有羅馬數字Ⅳ,下巴顯出菱形的印記。脖子和手腕上戴著紅色脖套與紅色護腕,塗有黑色指甲,腹部有一塊黑色的晶體,腰間繫著紅色腰帶,耳朵上掛著紅色的耳環。
徒勞的努力讓僧人殺戮之心已生,便只能用鮮血讓其平靜。
既然敢於觸動他的逆鱗,那就只能被埋葬在最深沉的黑夜裡。
僧人羽白色的身影邁下這陡峭垂直的懸崖,數個黑色的查克拉棒的飛速向一眾守墓人延伸過去,數十守墓人登時就被圍困在了黑棒圈之中。
眾人登時陷入慌亂,為首的一個守墓人鎮定道:“別怕,只是區區的鐵棍而已……”
“愚蠢……”下一刻,黑棒精准紮穿每一個守墓人的咽喉,被圍困的數十守墓人連最後一聲都沒有叫出來便化成了冤魂,白衣人無動於衷地騰空而起,避過四濺的鮮血。
守墓人被解決之後,白衣僧人操縱著黑棒上前打開墓門,黑衣神秘人緩緩走進墓穴之中。
這個時刻終於來臨了……僧人心道。
前方是這個世界和那個世界的夾縫,能進去的只有擁有慈弦之名的他一人。
慈弦緩緩走進墓穴深處。在墓穴的盡頭,一束巨大的藍色光柱將一個刻著封印符式的石櫃籠罩在其中,這個石櫃正是鬼之國上代巫女關押魍魎的封印之箱,光柱的上下兩端都漂浮著一些繁雜的符式,精巧細緻。
這個光柱是個高深的封印術不假,但卻只是一個外圍封印,真正封印魍魎靈魂的乃是刻在石櫃上的那個封印符式。
在廣闊的墓穴之中,除了這最後的封印之地外,還有大量的兵馬俑,其數量恐怕不下百萬之眾。武士俑和車騎有規律地間隔對稱排列,陣容整齊,武士俑形體高和水門差不多,身著戰袍鎧甲,挾弓挎箭,或左手執劍、矛、弩機等鋒利的實用兵器。雄駿的陶馬,形體大小也與真馬相似。
這些兵馬俑前身乃是魍魎的幽靈軍團,因為魍魎的靈魂和力量被巫女封印,所以這些兵馬俑現在只是一些失去了幽靈之力的石俑。
跟祖之國天子之墓倒有異曲同工之妙。想到輝夜捅了他一刀後找上那種貨色同居,就覺得輝夜實在很可悲。
慈弦一邊厭惡地想著,一邊緩緩走近這最後的封印之地,外圍封印被他輕輕一掌擊碎,最為深奧的第二重巫女封印顯現出來。
這第二重巫女封印之深奧,連慈弦也有些讚賞,他抽出一隻慣用的查克拉棒,隨著意念啟動,這上面附著了一層黑色的查克拉,接著慈弦毫不猶豫地從大黑天取出鬼之國巫女的屍首。
在一股黑色查克拉的支撐下,巫女的屍首飛向封印之箱,緊緊地貼在箱壁之上。黑氣順著巫女的眉心、四肢、胸腹瀰漫開,在他臉上留下蛛網似的裂痕。
接著男人口中開始念起一些繁雜的咒語,隨著咒語,黑氣從巫女的屍體上漸漸擴散到石棺上麵,石棺上所刻的封印式便神乎奇跡地消散開去。
隨著“嘭”的一聲悶響,石櫃向四周破裂開去,蘊含因陀羅和龍脈查克拉的深紫色傳送門出現在慈弦面前。
“呐……”隨著一聲悠長而怪異的呻吟,一個顫抖的聲音帶著血氣從這深紫色的傳送門裡傳了出來:“真是讓人懷念啊,又回到這個世界來了嗎?”
慈弦佇立在這傳送門前,微微冷笑:“好久不見,魍魎。”
“你是……”
一陣癲狂的大笑從四面八方響起來,分明是慈弦的聲音,聽起來卻像從很遠的地方傳來:“你忘記我了嗎?我是慈弦……”
“慈弦啊……” 數千年過去,生前的宿敵已經長在了一起,渾渾噩噩,記不住誰是誰,唯有生前的恐懼和痛苦留了下來,在祭壇深處盤旋不去,每逢動蕩年月,就會像烈火下的乾柴一樣蠢蠢欲動。
魍魎顫抖道:“你為什麽呼喚我?”
白衣僧人深深地看了混沌的衍生物一眼,道:“大筒木羽衣之子阿修羅已經再入輪回,因陀羅一無所知渾渾噩噩苟活,現在正是你得以再次創建千年王國的時候。”
“......那你找到適合轉生的器了嗎?”極強的迴響音山洪似的湧進慈弦的耳膜,男人能感覺到魍魎包含著無邊的屈辱、憤怒……還有恐懼。
慈弦的表情像是被踩到痛腳一樣,臉上神色幾變,最後落到了一個奇異的微笑上,他發出警告般的冷意:“我已經殺了巫女了,你還要龜縮在這個破地方嗎?”
“但是......巫女的力量還存在這個世界上。”魍魎悶哼道。
“你怕了?”白衣僧人嗤笑一聲。
異界傳送門裡猛地竄出一股紫褐色的形體,似龍非龍,似鱷非鱷的怪物,通體暗紫色,並散發著黑色的似幻似真的迷霧,大半個身子都藏在迷霧中,叫人看不清它具體的模樣。
魍魎狂笑起來:“哈哈哈哈哈……想不到你也會用激將法!甦醒吧,我的僕人們……”
話音一落,但見怪物的身體裏猛地放射出一股極為強烈地紫黑色查克拉,隨著這股查克拉鋪天蓋地的覆蓋到墓穴的每個角落,所有的兵馬俑在同一時間都甦醒了過來。
“站起來。”
看著幽靈軍團再度甦醒,慈弦冷哼了聲,天下已盡在他的掌握之中。
只聽得白衣僧侶向魍魎下令道:“首先要攻打的,便是巫女殘餘力量所在的鐵之國。”
“沒問題,哈哈哈......五大國毀滅,建立千年王國的時刻到來了!”魍魎高興地領命。
不祥的濃霧開始往周圍瀰漫,慈弦領著幽靈軍團跟魍魎,雲淡風輕地抬腿往來路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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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年前寫時習慣是用次元這個名字,但最近發現還是翻成慈弦比較主流,只好硬著頭皮往回修文。
最近寫得多,總算是將鳴人之死的電影、博人傳的過時反派,還有一些有趣的雛形與火影裡的怪力亂神傳說拼湊出最後的舞台,然後努力往回埋梗鋪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