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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景深带慕知秋回家
慕知秋大抵能猜到,她之所以会甘愿呆在醉春楼,多半也与这个毒有关。闻言,君寻沉默了。
“你说话啊!哑巴了吗?干嘛不说话?”
慕知秋怒问。
“我,对不起!我解不了她的毒,但是知秋,我不是故意要骗的,也没有联合慕伯仁他们诓骗过你。”
“那,竹己怎么办?这毒不是你下的吗?你为何解不了,你解不了,那她……”
一提起竹己,慕知秋总会控,她一直都觉得竹己中毒是因为她,若那日她没替自己挡下五时晶,是否事情也不会到今天这一地步。
“知秋,你不要自责,这事不怪你,应该怪我。你骂我或者打我都行,但你能不能不要不理我,或者动不动就搞个失踪。你知道吗?这几天我也很担心的。”
君寻真心实意的,慕知秋瞧着却只觉得他是在演戏。杭景深也看出了君寻这段时间的变化,特别是近几日,他对慕知秋的关注可以达到痴迷的程度了。
于此,他的内心才总是不安,才总是想找到慕知秋。其实,他也是个极度没安全感的人,一点点小事,明明那么不值一提,他都会想很多,甚至他也会害怕万一哪一日,慕知秋真的抛弃了他。
“君询,请你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份,这样同我夫人说话怕是不合适吧!”
杭景深上前,搂住了慕知秋的腰,意图不要太明显。君寻也不甘示弱。
“名义上的夫妻罢了,都还没成亲,算哪门子的夫妻?”
“我们回去就成亲,不劳您整日挂念。”
杭景深这怕是要同他杠到底了。
“那你可得抓紧了,否则花落谁家还不一定呢!”
“放心,落谁家也不会落你家。”
慕知秋也忍不住想噎他,谁让他整日的那么讨人厌。
“你,你们都给我滚!”
竹己一声怒吼,将几人全都喊清醒了,沉罪一直在她身旁,一会儿逗她,一会儿哄她。然而,他遭到的不是白眼就是怒吼。
几人围了上去,君寻注意到了沉罪。
“你是从哪来的?”
他板着脸问。
“我从哪来,你不是应该最清楚吗?明知故问作甚?”
“?”
“?”
“?”
三人再次一脸懵的看向他们。
“哦!一个地方的啊!怎么从未见过你?倒是这双眼睛,看上去同他一样讨厌。”
“你少把我同他扯一块,我们血统高贵纯粹,不是一个叛徒可以媲美的。”
“高贵纯粹?那你回你的风水宝地去啊,干嘛跑来我们这边阴阳怪气的。”
慕知秋毫不客气,直接回怼。
“你,你……”
“不行,竹己的情况愈发严重了。”
君寻探了探她的脉搏。
“气息太过微弱,而且奇怪的是,她体内有五种毒素,之前被人压制,如今全部爆发了。所以她体内五时晶的读才解不开。这些毒相生相克,本是不可能同时爆发要人性命的,除非是有人故意为之……”
“故意为之?谁?”
这个答案恐怕无人知晓了。
“我想,我大概知道是谁,可我不能说,而且……”
沉罪话未说完,突然又是一道金光乍现,随之竹己消失。这下子,连杭景深都震惊了,竟然有人能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堂而皇之的将人带走。
“竹己!”
“她怎么消失了?”
“她的伤害那么重!”
慕知秋有些担心,若不是杭景深拉着,她可能就追出去了。
“不用担心,那人或许有办法!”
沉罪望着那人消失的方向留下一句话,随之追了上去。
破庙中,仅剩三人面面相觑。
“知秋,我们回去吧!”
杭景深拉起她的手,才要走。
“等等!”
君寻一时情急,抓了慕知秋的另一只手。慕知秋神色诡异的瞅君寻一眼,他这才反应过来,松开了手。
“知秋!”
君寻支支吾吾的,慕知秋可没有那么大的耐心同他在这耗。
“知秋!我对不起你,你,你能别不理我吗?”
“我若不理你就不会在这同你废话了,你到底想说啥?要么就干脆点说,要么就永远都别说。”
慕知秋不同他兜圈子。
“知秋,你同我说话能不能别这么冷冰冰的?”
“君询,我也不知你今日又是哪根筋搭错了。但你要明白的是,我俩之间别无可能,若是没有必要,我觉得我们连朋友也没必要做。你觉得我是小肚鸡肠也好,是自作多情也罢,我的态度就摆在这。你若我同我想的一样,那最好不过。倘若想的不一样,我也希望你能时刻谨记我的态度,不要干出些不妥之事,让人难堪。”
君寻愣在原地,不同以往的是,这次他没有愤怒,没有不甘,甚至也没有烦躁。只是,莫名其妙的心很痛,无止境的心痛,让他感到窒息。
他早就想到会是这种结果,可真到了亲耳听她说出口的那一刻,心里还是难以接受。待他回过神,两人皆已走远。
“唉!终是我错得太多。”
第二日,杭景深带着慕知秋回了端北城,城中貌似有大事发生,集市上一个人也没有。
“知秋,城中应当是发生了什么事,你就别探头了,我们赶紧回家。”
“好!”
杭景深驾着马车扬长而去,城中,一路上愣是半个人影也见到。他们这才刚到门口,屋里有人迎了出来。
“家主,您可算回来了。”
杭景深抱出马车里的慕知秋问。
“怎么了?城中是发生了什么事吗?外面怎么一个人也没有,冬皇有来传诏吗?”
“来了,前两天就来了,你要是再不回来,我都没法向冬皇交代了。”
“哦!那肯定是出事了,知秋,你先回屋,我去一趟看看。”
“好!”
慕知秋点头应和。
“家主,不行啊!冬皇是传召你们俩。”
“我们俩?”
“对!您和夫人都得去。”
“行吧!知秋,我们走。”
“嗯!”
两人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这下又要去皇渊了。
皇渊内,朝堂上乱作一团,这里有各家族族长,无论大小,以及普通老百姓,他们哄坐一堂,将这巴掌大点的地方围得水泄不通。
“冬皇,这事你可得公平公正啊,不能再偏袒他们了。”
“就是,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再包庇他们就说不过去了。”
“对啊!真是没想到,他们会是这样的人。”
“杭家主咋的还没来?”
“他携其夫人……”
众人议论纷纷,冬皇坐在上头,扶额头疼,突然有人进来通报。
“冬皇,他们来了。杭家主同其夫人已在门外等候多时。”
冬皇眸光微动,眼中竟是清明。
“快快快,让他们进来。”
“是!”
“来了来了,他们总算来了。”
“这可太好了!”
“这下终于可以真相大白。”
后面的人还在议论,前面各大家族间也暗流涌动。
“慕家主,寒家主,不知你们心里可慌?”
“我们身正不怕影子斜,慌什么,又有何可慌?”
“哦!是吗,你们真的不慌吗?也不怕冬皇抄了你们的家?”
碧无妄步步紧逼,寒休尘和慕伯仁仍面不改色,怒吼道。
“他敢?”
慕伯仁口无遮拦,寒休尘自是什么也没说,冬冽黯淡无光的眸子亮了几分。他一直在等,等一个机会将他三家一网打尽,只是没想到啊!
他还未动手,他们之间就起了内讧,直接把竹家给干没了。不过也好,省得他还得另寻他法。
“冬皇!”
“冬皇!”
杭景深和慕知道给冬皇行礼。
“杭家主,知秋,你们可总算来了。”
冬冽笑着下台迎接。
“冬皇,不知发生了何事?”
杭景深从一进来就感觉周围人看他的眼神很怪异,说不出来的怪,让人很不舒服。冬冽笑笑。
“两位不必太过担心,最近的确发生了一件不算太大的事,也同二位有点关系。”
“什么叫做不算大?”
“明明那么大的事,冬皇却在这避重就轻,莫不是又想包庇他们?”
“那这可太不公平了,而且他俩对你的态度你也看见,你若是还要如此窝囊的听之任之,那可就别怪我们另寻新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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