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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的共同
“我不比前人聪明,但确实多得几分幸运。”
贺钧到底没说出,林轻然一如既往的威严和强大没允许她说。
“至少我现在还活着。”
于是谈话的然后,就像是那一段贺焰嚣镇外的时日,只留林轻然一个人走,只有她一个人说。
贺钧不知道以什么话开口,她感觉到然姨身边铅实的孤独,非她可破。
“欢诚,你向来稳重,”好在林轻然自有觉察,也没想让旁人难做,先敛了情绪,“这事情虽是冲着我和焰嚣来的,但我最担心的还是喏喏。”
“他是江家唯一的孩子,我清楚自己把他看的多重,背后的人也清楚。”
“我唯一畏怯的,就是事情烧大了,会伤着他。”
“他是江家最后的孩子了。”
她说完看向贺钧,眼中是长者的悲切,幸存者的执拗。
“贺欢诚会护着他,”自她们的婚事定下,林轻然没少给她威压,给她一位姑姑对小侄子疼爱的表达。但她知道,今日的孑悲,才是然姨的交底,“贺钧能护着他。”
所以她表达自己的心,也表述自身的权。
“对初来下手不难,但是能选择对初来下手必然不简单。”林轻然没有对贺钧的表态多做什么回复,既而又说起来正事;她从不是个倚仗口头承诺的人,只不过她的心叫她必须多上一层庇护罢了,“只有纵观全局的人才晓得,唯有撬动初来这一脚,才能撼动群山。”
“能将我同焰嚣的隔阂拉到最大,也就牵动了根基。”
“那么有如此本事的人,杀起人来想必也颇为胆大心细。”
“凶手,自然就在许尚书府。”
“小厮,丫鬟,又或许别的什么人物……”
林轻然停下了,竟是方才赫然提笔,不知觉在纸面上写完了一个“楝”字。
字写的不小,至少贺钧看见了。
“然姨是想让欢诚从许尚书府查起?”
她没提许楝,直觉林轻然写下这个字不是因为凶手是她,而是单纯带着讥讽。
“这是最快的。”
“好。”
她们谈了不少,尤其是在她们最共同的一条绳,对于许怀听的保护上。
出书房时贺钧已经明白了自己的任务,想好了接下来稍作伪装的方向,探清了一个基础的实事。
“可以查一查许怀瑿。”
只不过在欲打开门时又听得一句。
“好。”
贺钧没多反问,只应下推门离开了。
·
林仰微是陪着弟弟一起回的院子,又陪着他闲搭了几句,前后过得倒不觉有多久,贺钧就也来了。
“妻主。”
许怀听是最先发现她进门的,即刻就从凳子上起身走了过去。
原本是依着这几日养成的习惯使然,预备闯入妻主怀中,可临时临了又记起了坐一旁的啊姐。慌里慌张的预备停下,却不想被妻主先一步自然而然的捞入了怀中。
于是他一整个被贺钧圈住,被埋在肩头脖颈处深呼吸了一口。
不大不小的个头,被贺钧全全圈入是整好的。
“二位是真不打算舍我点儿余光了?”
这是酸酸的林仰微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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