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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在上海的半年
某一年,从东南沿海坐高铁去了上海,有那么半年住在浦东新区,闲着没事,有时候世纪公园看腊梅,有时候去陆家嘴看纸醉金迷的奢侈品。
上海人排外吗?我倒没有体验。
也许因为我居住习性像猫,互不打扰。
偶尔接触餐馆老板、理发师、出租车司机,或者一些住客,我都是不怎么交谈,反而他们会问我一些问题,因为我的作息像不用上班的。
不用上班的人,在哪里都显得多金。
冬天的时候,买水仙花来种,过了一个秋冬。
新年的时候,还去外滩看了夜景,经过和平饭店时,还觉得世界辽阔,尚未铺展开来,毕竟年轻。
元旦前后花了两三天去了黄山玩,泡温泉,看山里的银河,吃臭鳜鱼。
几千米的海拔,坐缆车上行的时候,看着脚下那山势,点缀植被,像青苔一样,微缩了景观。
在上海,特色的饮食就是生煎包、黄鱼面之类的。
上海博物馆看了许多画作,出门经过一些书摊,买了旧书。
春天,我就坐着高铁去了北京,晚上下大雪,看着一些高压电线塔伫立在白茫茫的平原上,显得如梦似幻。
我有个乐趣,看各省会的天气,哪里下雪,哪里下雨。
我写人不够狠,因为动机不纯,想撇去人的复杂性,那是不对的。
人要满足名利欲,再谈其他。
名利欲有森严的等级秩序,谁都想要,那就得出筹码。感情表面难以控制,但条件相似的人,常常惺惺相惜。
最近,家族里有一个亲戚,早年开着豪车,突然嗜赌如命,千金散尽,搬回老宅,装修住了下来。
他妈妈抹着泪,因为城里房子没了,乡下别墅也转手了。
赌的人,都有心瘾。
认识一个小美女,喜欢去澳门玩,赢了几万块,免税店也能淘不少折扣产品。
她有个女性朋友很羡慕,和她一块去澳门,结果输了不少,借她的筹码继续赌,继续输,后面就耍赖,在熟人关系网长篇赘述,说这小美女勾引她,设局骗她赌。
涉及到黄赌毒,从来就不会有高贵的事发生,法律也不支持追偿赌资。
一饮一食,冥冥有定数倒是真的。
以前有部剧,叫《错爱一生》,狸猫换太子,情节不用细想,妙在人物惶惶不可终日又无所不用其极的病态美,以及背景设在上海知青下乡到现代经济复苏这三十年。
上海博物馆有唐伯虎字画,我喜欢看这部剧里,小女孩涂鸦唐伯虎扇面,曾是民国上海滩名媛的外婆轻描淡写,依稀一句:“当是没还回来吧。”
名门骂人够狠,被抄家又如何,还回来又如何,毁掉了又如何,荣辱不惊,不着痕迹。
我看的很乐呵。
从来没有长久的名门,王朝都覆灭了几百茬,只不过在中国人几千年的精神世界里,那些经史子集,描摹出一种风骨气派。
儿童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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