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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章
第十七章 我陪你
不让张云雷使劲儿浪,他就收着浪,有时候台上扭着身子探过去半是撒娇讨好,杨九郎看着他内小萌样儿,就算了。这么演了一周,张云雷还是犯愁,效果又不如从前好了。
晚上在床上干完活儿,张云雷拧他咪咪:“你给我想招儿”
杨九郎抓住他作案的手,按在床上,然后往他手上一躺:“想想想”
张云雷胳膊动不了,听着他敷衍的态度,侧身拿脚刨他小腿:“敢敷衍你角儿”
杨九郎手脚并用翻身,手抱着他上半身,腿夹着他腿,给锁自己怀里:“困,睡吧,甭闹了”
“嘿”
还差张嘴没用,堵上。
“唔唔~”
强睡的觉也挺香的,第二天俩人的活,杨九郎强烈要求要使《论捧逗》,像杨小辫儿不蹦迪就要自闭那么强烈。
白眼一翻,张云雷伸手打了他一下儿:“行吧,看在你昨天伺候的爷挺舒服的份儿上”哎,我最爱的《歪唱太平歌词》啊。
上了台,照常了说,按照词儿争辩了几句,又到了采蘑菇的包袱,张云雷说完,杨九郎慢慢缩到了桌子底下:“行了,我走了”挥着手拜拜。
张云雷看着他有点懵,这和说好的不一样啊,立刻接上:“你就跟个弱智似的”
杨九郎笑开了花窜出来,指着他:“你喊我是不是,你刚才是不是喊我”
张云雷:“。。。”卧槽什么路子?
杨九郎自顾自开心的冲着观众:“其实他还是挺在乎我的”
张云雷忽然就感觉心里像被塞了一口蜜糖,浓度不低,有点眩晕。台上谈恋爱这办法也亏的你想得出来。
几个年轻的观众有了反应,刺激了张云雷,一场下来,宛若谈了场实力相当的恋爱似的畅快。
猫进了后台,大褂来不及脱,张云雷就捧着杨九郎的脸,按在墙上结结实实的亲了满脸。
杨九郎带着他满脸口水生无可恋:“干嘛,这洗脸来了”
张二爷双手撑墙,把人拦在怀里:“以后就这么说”
“哟,您不怕这风格,观众不喜欢啊”
“爱谁谁,爷高兴”
杨九郎抱着胳膊靠着墙,表情坏坏的看着他:“角儿不要求进步了?”
张云雷摇摇头,手往下从腰搂过去把人贴自己怀里:“角儿,也得过日子啊,这日子啊不和你过和谁过啊”
两个人在后台的角落里轻轻拥抱,外面还有演员的表演和观众的掌声笑声,张云雷觉得他突然在这一刻放下了什么东西,心里没来得及空,杨九郎又给他填满了。
俩人就这么上班下班,四季轮转,这个队长张云雷当了一年了。因为地理位置的关系,三庆园的票一直也不愁,游客多,听相声的观众全国各地都有,俩人业务能力显著提高,一天傍晚,郭德纲于谦悄悄上了三庆园二楼,看着台上俩人的表演。
节目快到底了,郭德纲:“嗬,师哥你瞧瞧,这个台上过日子的风格你见过吗”
大爷笑的慈祥:“倒是会偷懒儿”
“你看怎么样”
“成啊”
俩人趁着那俩没下来,赶紧去后台看了一眼,郭德纲交代了徒弟们几句,于谦被后台的鸟笼子里的鹦鹉吸引,伸手逗着杨小辫儿:“哟,这谁的鹦鹉啊,养的不错啊”
“辫哥家的”一个年龄不大的小徒弟回答。
杨小辫儿看着于谦,歪了几下脑袋,叫了声:“妈妈”
于谦一愣,后台一群人都笑出声儿,郭德纲也过来,指着那鸟:“你是个识货的啊,知道他爱小动物爱的都不行了,这下顿还没有呢,自己送上门儿了”
于谦笑笑:“这鹦鹉就会这俩字儿吧”
那小徒弟又说:“是,不过就您和辫儿哥有这待遇,其他人它都不怎么理”
于谦心里欢喜,逗了俩下,交代那小孩:“一会儿下台,让九郎师哥,给我发一微信”
俩人边聊边走:“怎么着,最近不喝酒了,改喝汤了”
“我这到处现抓是吗”
“这不正好碰上了”
“我就这么爱”
“那烧烤煨涮炖,怎么着都行啊”
“您兜里没钱您少说这个”
“我怎么没有啊,我最近接一闹大利亚的专场”
“上那儿闹切”
“啊,你去不去吧”
“得~您走哪我跟哪”
徒弟们看着俩人说着相声远走的背影,不禁在心里默默替杨小辫儿捏了把汗。
第二天,张云雷杨九郎的节目成了倒二。
得到通知的俩人和杨小辫儿蹦了一晚上迪,俩人牵着手瘫在沙发上看电视,无聊的节目没入眼,播了一圈儿,同时抬头看着俩人那结婚照,突然想起来那套婚纱的,对视一下,确认了眼神儿,想的是一个事儿,一起笑成一团。
过了一会儿,找了个音乐节目,俩人靠着沙发坐在地毯上看,张云雷一只脚被杨九郎抱在肚子上足底按摩,一条腿直在地毯上来回动脚趾,倚着一只巨型河马玩偶,吃着地上切好的水果。
“二爷挺吃劲儿啊”
“哎,我还想说,九爷这手艺,以后不干相声了,给人大保健也行啊”
杨九郎拍拍他腿:“那只”
张二爷配合的曲起完事的,伸过另一只脚,起身喂了杨九郎一块水果。
无聊的电视吸引不了张二爷,他轻轻踹了踹杨九郎肚子:“九儿,咱出去玩去吧”
杨九郎抓着他双脚,放在肚子上,捏他脚踝:“玩什么去啊,要不你玩我吧”
“去去去,没到点儿呢”
“这时候想起来时间了”
张云雷盘腿坐起来,搭着杨九郎肩膀:“咱俩出去打台球儿去吧”
没想到是玩这个,杨九郎立刻起立:“换衣服,开车走着”
张云雷被他闪了一下,往前趴在了地上:“够积极的”
“十七那年,我输你一回,今儿我得赢回来”
“靠,这你都记得”
“哼”
“我可能是赢太多会回了,我就不记得”
一条白色短裤甩到张云雷脸上,阻止了他继续装逼,杨九郎都走到门口换鞋了:“快点吧你”
“。。。妈的”张云雷也换好衣服,拿了两人的帽子,出了门儿。
找了个规模不小的地方,俩人准备好好比一场,张云雷说:“输的人只有被睡的权利,还得答应对方解锁一个新地点”
“你就是憋着车震呢吧”
张云雷靠着台球案,往前挺一下腰,从屁兜儿用手指夹出一个避孕套。
杨九郎鼓掌:“二爷,你是真野”
张云雷把东西放回去,掏出烟放在边上,点了一根儿:“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
杨九郎拿两根球杆扔给他一根,拿着枪粉弄好了杆:“来吧,见真章吧,我开球了”
“开你的”
俩人玩了两个小时,基本上谁开球谁就赢,所以也没分出个胜负。
付完账,俩人勾肩搭背往出走,还引了一个浓妆艳抹的姐姐过来和张云雷搭讪,张云雷手机都没掏,连吃醋的机会都没给杨九郎留。
“九爷”
杨九郎转头看他,张云雷正好上去一口,转过来看着那姐姐:“不好意思姐,性别不合”
上了车,杨九郎高兴的连那个女的提都没提,只顾着嘲笑他:“哎,你这有准备的,和我这没准备的,没有区别啊”
张云雷拿着那套套,手指来回玩着说:“哎,看来,你还挺知道疼人儿的,这事儿还是家里舒坦”
“你要真想,现在找个地儿也行”
“别别别,这车,能窝死咱俩”
“外面呗”
“九爷,您比我野,野战了都”
俩人既没车震也没野战,张云雷说:“现在蚊子太多,我怕咱俩一屁股包”
“你就不怕前面也被叮上包”
“哈哈哈哈哈,你好烦,按惯例,叮也先叮你”
“是啊,先叮你,蚊子得迷路,看着你那浓密的耻毛都得走丢”
“你快他妈闭嘴,哈哈哈哈”
时光如流水,蹚着还挺美。俩人最近心情特别好,因为“于师娘”答应给“杨小辫儿”找对象,相亲日期就定在九月末。
张云雷给杨小辫儿挑着领结说:“哎哟,这回要是成了,就跟咱一天举行婚礼”
杨九郎做着饭,抬头看他:“那二爷,都准备请谁呀?隔壁邻居家的边牧,还有后院邻居家的藏獒,还有咱家各个地方隐藏着的无数无名虫蚁”
“你怎么那么恶心”
“不然呢”
“去大爷的马场举办婚礼”
“我天,大爷能给你送精神病院切,咱俩在家见证就好,成不?”
“再说吧,我得把儿子打扮帅点”
吃完晚饭,郭德纲发来了消息,让俩人开微博。认证有点麻烦,张云雷直接都甩给杨九郎,拎着点酒和甜点水果,张云雷横在长椅上望着黑黢黢的天:“这北京的星星想看见是越来越难了”
“这不等您这颗星冉冉升起,照亮夜空吗,到时候您就是那夜空中最亮的星”
“那是,哎,这条路真难走啊,要不是你啊,我自己的话,我估计熬不住”
“给你手机,齐活儿,你发不发一个”
接过手机放桌子上:“大半夜的,明天再说吧”
“师父这是让咱准备了”
“嗯”张云雷预想的撒娇让俩人去跟商演,没成功,被郭德纲按在小园子磨,磨得他没了那股子急脾气,也稳了许多。
张云雷坐起来,给俩人倒了酒:“我有预感,快了”
杨九郎笑着说:“反正奉陪到底啊”
杨小辫儿相亲的日子快到了,俩人急的都快飞起来了,天天催着大爷,发视频发照片看“儿媳妇儿”。
郭德纲说他:“你也是愿意哄他们,拉黑就得了”
“您爱徒那股儿,我可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呀”
“家里没泼妇,打不过”
“你净说实话”
约好的前一天晚上,俩人双双失眠,兴奋了一晚上。第二天,带着杨小辫儿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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