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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柔陷害,灵瑶遗曲
陆剑柔从清涧阁出来,一路小跑追赶灵瑶,恰好追到了望月台的柳树下,布人走的太慢,一点也没有修道之人的轻快步履,这让陆剑柔有些怀疑,但布人走路无声,轻若浮云,使得她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灵瑶师妹可撵上你了。”本就话语不清这么一追气更不够用,剑柔明见布人要开口说话,怕她嘲笑便出手拦住“哎哎,你别说话了,天色已晚我只想去给幻嫣师叔送东西和你就伴去趟清华阁,一起走。”布人本想学说‘撵上你了’可被剑柔打断变成了“一起走”这话出口倒也合理,陆剑柔更加确信这便是灵瑶。
天色越来越暗,陆剑柔和布人走到了去清华阁和清墟阁的岔路,剑柔见就要分手,就说“师姐先行一步了,师妹小心夜路。”说着左手拍了布人肩膀右手便将《易颜诀》放进了布人腰间。布人本没知觉。只是答了句“小心夜路。”
剑柔见奸计已成就差明天早晨告状了,便乐呵呵的从清华阁转路回到清涧阁。
夜色沉暗,这布人本就没有什么视觉,刚才有陆剑柔引路才没有发生意外,陆剑柔一走这布人就像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走,又按原路走回到了望月台的大柳树下,嘴里嘀咕着“灵瑶,来找澄霓师姐学易颜诀”,一不小心头撞在了大柳树上,这易颜诀最怕头部受到撞击,因为此仙法的法门就在天灵,头一撞灵气散尽,地上就剩下了一卷《易颜诀》和一张布片。
灵瑶见天色已晚布人还未回来,倒也没上心里去,反正这布人灵气散尽,就会变成布片,现在天这么晚,谁会出来在意这些呢,。
次日,灵瑶刚准备将曲谱给密雪送去。突然几个师兄叫她去趟宝华殿,灵瑶不解,与几个弟子一同来到宝华殿。宝华殿上幻风,幻羽,幻嫣都在,独不见幻真。众弟子也都在,陆剑柔与澄霓站在最前面,清晨本就微寒,灵瑶站在他们中,更觉得一阵寒风刺骨。
“灵瑶跪下。”幻羽的每一个字都像一个钉子,重重的戳在了灵瑶的脊梁上。
灵瑶胆怯的如同殿外还没开放的夕颜花,蜷缩着,却又不知犯了何罪要如此兴师动众,冰冷的大殿凝聚着巨大的力量,仿佛一不小心就会掉进万丈深渊,灵瑶抬头看了一眼陆剑柔和澄霓,偶见在她们冷峻的面容中隐藏着一丝诡异的笑容。
“灵瑶,你可知罪。”幻羽的语气更加的冰冷“灵瑶,不知。”灵瑶说道“大胆,证据确凿还敢抵赖。”幻羽由打冰冷变得狂怒“灵瑶师妹你就招了吧,我亲眼看到你拿了澄霓师妹的《易颜诀》”陆剑柔肯定而奸诈的说道什么我偷了澄霓的《易颜诀》,一个布人能干出这种有头脑的事吗,无稽之谈,是陷害,澄霓啊澄霓亏你想的出来,你以为别人都羡慕你的仙法吗?我用得着偷你的书简吗?灵瑶私想着答道“我拿你的《易颜诀》,你可有证据。”
“证据,呵呵,证据就在你腰上,你敢把你腰上的书简给大家看看嘛”澄霓瞟了一眼灵瑶腰间的那本古曲答道这本是古曲,是密雪的,如果让幻羽知道密雪偷学曲谱,一定会被他赶下山的。灵瑶捂着曲谱道“这不是《易颜诀》,这不是”
幻羽见灵瑶如此心虚,便叫几个弟子拉开她,交上书简。
陆剑柔在一旁嘲讽的说道“灵瑶师妹你就别不承认了,快交出书简,师傅会从宽处理的”
灵瑶见被人如此冤枉,眼泪夺目而出,怒视着东方澄霓吼叫道“我没有,别动我书简!”
在一旁观看许久的俊朗,看到灵瑶有危险就偷偷的溜回清虚阁叫幻真来。
灵瑶拼命的挣扎着,双目充满血丝,双手护着书简,用尽周身力量,维护着,但最终寡不敌众,没过几招,就被几个膀大腰圆的弟子将手掰开,陆剑柔抽过书简看都没看就把古曲交给了幻羽,幻羽接过书简,上面赫然写着三个大字《凤求凰》打开一看哪有什么心法,分明就只是些宫,商,角,徵,羽的曲谱。一早起就是抓到一本古曲,幻羽深吸一口气,双目紧闭,差点没背过气去,狠狠的将曲谱甩在了陆剑柔脸上,怒吼道”这就是你说的《易颜诀》,自己看。
灵瑶摊坐在地上,手无力的伏在地上,双目紧闭,两行清泪滑过脸颊,心里充满了对密雪的愧疚。
陆剑柔捡起书简,翻了几页,又仍在了地上“不可能,我明明看到她拿了书简放在腰间的,怎么会成了古谱。”
澄霓平静的拿起曲谱,轻蔑的看了一眼陆剑柔道“师傅昨晚徒儿的《易颜诀》丢失,当时确实就是陆师姐和灵瑶两人在场,我与陆师姐同在一阁也确实灵瑶嫌疑最大。”
“师傅,当时我也确实看到灵瑶师妹拿走书简揣在腰间,至于今天为什么变成曲谱我也不得知,还望师傅细细搜查找出《易颜诀》。”陆剑柔补充道灵瑶在一旁已傻,无心分辨,看着他们任由栽赃,灵瑶答应过师傅绝不向外人提起易容之事,做人一定要信守承诺,曲谱被搜已经很对不起密雪了,不能在对不起师傅,一切就由我来承担吧,灵瑶紧闭双眼私想着。
这时殿外闯进一弟子,众人定睛一看是,是言飞手拿《易颜诀》闯入,言飞进殿义正言辞“师傅弟子再来宝华殿路上,拾到此本《易颜诀》还有一片布人”言飞将东西交给幻羽。幻羽接过,一看便知这布人一定施过仙法,但凭东方澄霓的本领还不能将这法术施展到如此境界,便转过头问灵瑶“灵瑶你作何解释?”
灵瑶双眼血红,含着泪花,倔强的说“我没拿《易颜诀》。”
幻羽叫到“说这布片易人型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灵瑶道“是”
“好,敢承认就好。”幻羽道“说,谁教你的易颜诀,是不是偷学的。”幻羽接着问灵瑶,不语,低头啜泣。一阵微风由门缝吹进,灵瑶只觉脸上的泪珠迅速凝结,在没有落下。
“是我教的”幻真从外面抢声答道,“咣当”虚掩的门被一脚踹开,幻真和俊朗破门而入,来到殿上.“是我教的”幻真怒视着你幻羽,“我教灵瑶仙法有错吗”幻真叫吼道。
幻羽大惊,要知道只有仙资高的人才有资格修仙法,幻真就这么轻易的把上乘仙法易颜诀传给了灵瑶,让他心里甚是不悦,在一旁呼呼的喘着粗气幻真扶起灵瑶,安慰了一句“别怕有师傅。”灵瑶点点头,说道“昨日应师姐相邀,说要传我易颜诀,我觉得私自学仙法有为戒律,况且易颜诀师傅已传,就变换了个布人去应邀。”
幻羽点点头,怒视着陆剑柔“你是说你看到一个布偶偷了《易颜诀》是吗,呵呵无稽之谈,你陷害同门好大的胆子。”
陆剑柔看东方事发,哆嗦成一团,双手捶在腰间,手中搓弄着羽衣上的丝带,低头斜视澄霓,澄霓脸色平静,仿佛整件事都在掌控之中,又仿佛她已置身事外,无多解释,大厅变得宁静起来,都在等着陆剑柔的解释,陆剑柔眼神变得有些迷茫,无助的看了一眼澄霓,澄霓平静的脸上泛起一丝波澜,嘴角轻起声音很轻,但余音足以回荡整个大殿“师傅,昨日徒儿遗失失《易颜诀》,当时就陆师姐在场,今日早晨是陆师姐亲口说的是她看到灵瑶师妹拿了,徒儿并不知道这是陆师姐的陷害啊。”说完澄霓的脸色又回归那冰冷的平静,那寒光足以杀死在一旁瑟瑟发抖的陆剑柔。
陆剑柔听完一阵,终于明白了自己的角色,她东方澄霓始终都没有拿自己当过朋友,她一直把自己当成一个箭牌,听到这,陆剑柔惧色的杏目中多了一丝愤恨,手中的丝带被她重重的一扯,一口怒气从口中颤抖的喷出,以前说话含糊的她,这次的口齿显得从为有过的伶俐叫到“东方澄霓,你嫉妒灵瑶师妹比你先习得《易颜诀》,又羡慕她能得到俊朗师弟的百般疼爱,所以赠我《易颜诀》嫁祸灵瑶,今日东方事发,你到撇的干净,让我替你背黑锅。”
俊朗听到陆剑柔提到自己与灵瑶的感情低头不语,只顾躲在师傅身后。
东方澄霓眼睛本就内敛凶光,用易颜诀变换之后更显杀气四射,细眉轻挑,美目瞪圆,气语缓和,不紧不慢的说“陆师姐,先前说灵瑶拿了书简,这次又一口咬定我嫁祸灵瑶,到底孰真孰假,难到真的就以为师傅好糊弄,大清早在这信口雌黄。”
陆剑柔已有惧怕彻彻底底的变为愤怒,咆哮,疯狂,拔出剑来,剑尖直指东方澄霓,一招长虹贯日,顺脸就向东方澄霓劈过,东方澄霓凌虚一闪,陆剑柔劈空,因为手力过大,脚下又不稳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幻羽看惊,平日里乖张取宠的陆剑柔竟怒成这样,等回过神来,见陆剑柔已失去理智,便纵身一跃,一把夺了她的宝剑,说道“来啊,把陆剑柔拉下去,陆剑柔陷害同门不成,又蓄意谋害师妹其罪当诛,酌剔除仙骨,罚下山去,永不得踏入妙云。”
陆剑柔被几个弟子拉下,满眼怒火的看着东方澄霓,大叫“东方澄霓,你会遭报应的。”几个弟子把他拉到门外,只听一声惨叫,陆剑柔仙骨剔除,从此在不得修仙。东方澄霓暗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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