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同人 月下魔术师

作者:初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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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失意的离别


      清晨,大雾弥漫,晕染着初生的阳光,湿冷的空气粘腻着裸露在外的皮肤。城市的喧闹尚未苏醒,白马探踏着比平时略快的步伐,走在此时安静的甚至有些荒凉的东京街道。精心的布局,终究以最让人无法理解的方式宣告了失败,一夜的搜索,却没有换来黒羽快斗下落的点滴线索,挥之不去的烦闷以及强烈的挫败感,让这个年轻的高中生侦探的表情看起来有些凝重。太多的疑问找不到积压着,并不指望一夕之间找出答案,但有些事,至少可以问清楚。心中有了这样打算的白马探,离开了已成为‘案发地’的新户医院,他走的匆忙而低调,以至于正陷入迷茫而显得无措的警察和医院工作人员,和几位平日里观察敏锐的几位新结识的好友,都不曾发现他的离去。
      半小时后,他的脚步停在了位于东京繁华地带一幢独门别墅之前。这样的地段,一套十平米的住房对于普通日本民众而言是遥不可及的梦想,但对白马探,这不过是他的家庭在日本较常住的居所中的一个。突然有些犹豫,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来到这里,有些困惑这样的想法,毕竟这是他再熟悉不过的家,可是……
      “既然回来了,为什么站在门外?”一个语气平淡却从不失威严的声音,透过装置在门口的扩音器传来,打断了沉思。为了保证绝对安全,这座住宅的门外配备了先进的摄像头、红外线探测仪、甚至是报警装置。理由很简单,这所房子的主人,白马探的父亲,是日本警界的高级官员,东京警视总监:白马藏时。
      “我回来了,父亲大人。”打开家门的白马探,用他一贯的方式问候自己的父亲。这种在外人看来的生疏称谓,对这个家庭而言,是一种再自然不过的礼仪,繁琐却并不失温情。
      “我等了你一个晚上,探。”茶几上已经见底的咖啡杯,略带倦意的面容让这位警界高官显得有些疲惫,“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但我不得不提醒你,你的所作所为,超出了侦探对小偷应有的关注程度。我应该告诫过你,将私人的情感倾注到办案过程中是一件危险的事情,即使你们是同学,亦是如此。”
      “过分的关注也许确实有些不妥。”白马探面无表情,他的眼神却多少泄露了内心隐藏的情绪,“对尚未定罪的犯罪嫌疑人过分的冷漠甚至严苛,似乎也不是一名警察应有的作风。”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你别忘了我警视总监的身份,我的立场以及做事方式必须与警方一贯的行为准则保持一致,换句话说,就是绝不会因为某些个人的介入而有所改变。”白马藏时加重的语气,带上了面对他颇感自豪的儿子时少有的警告意味,“在这件事上,我希望你不要意气用事。我现在明确的告诉你,黒羽快斗的问题,我们会选择合适的方式处理,所以,你应该清楚自己的身份,不要对我的安排指手画脚。”
      “父亲,您终于承认了黒羽快斗受审出自您的安排。”白马探一向温文尔雅的声音,却在此时因近乎质问的语气瞬间尖锐起来,“那么我想请问,身为警视总监的您所指的立场以及做事方式,就是让一个深受重伤的高中生,在身体尚未恢复的情况下受审?然后让他不明不白的从医院消失?”
      “白马探,注意你说话的态度。”
      “该注意的是您,父亲。身为晚辈和非警方人士,我本不想这么说,但您对于黒羽快斗的态度以及处理方式过于反常,不得不让我心生疑惑。除非您给出合理的让人信服的理由,否则我绝不会就此罢休!”
      一切安静下来,气氛陷入了充斥着胶着的死寂,但仅仅持续了数秒后,白马藏时重重的叹了口气,看似无意的一扬手,只听砰的一声,茶几上的咖啡杯摔落在大理石地板上,瞬间碎成了一堆白色的瓷片。下一秒,几乎是毫无预兆的,膝盖遭受重击,双手被反剪于身后。一切来得太过突然,以至于反应神经一下敏锐的白马探花了三秒钟才意识到,自己被两个不知从何处冲出的男子狠狠的压制在地上。
      “父亲,你这是!”脸靠着冰冷的地板,甚至连袭击者的容貌都不曾看清,挣扎着想要摆脱,却发现双手不知何时已被一个冰冷的手铐铐住。
      “白马探勾结犯罪嫌疑人黒羽快斗,致使其畏罪潜逃。现依据法律,予以羁押。”白马藏时平静的声音,如一股能将灵魂冻结的寒流,冷冽的没有丝毫的情感,“没有我的命令,一步也不能让他离开一号间。”
      “你这是干什么,这些是什么人,父亲!爸爸!”
      白马藏时用一种沉默的方式回应了他的儿子,他轻轻摆了摆手,两个身材健硕的男子就如同接受命令的机械般,押着不断反抗喊叫的白马探离开了他的书房。
      当这一切结束,空荡荡的房间里,一切归于寂静,正如他所度过的一个个不眠之夜。如果此时有人闯入这个私人领地,一定会惊讶于眼前的一幕。白马藏时,这个日本警界叱咤风云的头号人物,此时正低着头,脸上一片灰败之色。一向机敏锐利的眼神,仿佛被厚重的迷雾裹挟,太多的信息隐藏其中,想要解读,却注定迷失。半响之后,一个仿佛一夜间仿佛苍老了十岁的声音打破了屋内的寂静。
      “探,那个组织的事,不是你该过问的。”

      不少去过日本的游客都说,位于东经140度50分,北纬35度44分的日本首都东京,是一座有着双重面孔的城市。白天的她,如同一个穿着和服品着清茶的贵妇,举手投足间秉着优雅,一颦一笑中透着矜持。夜晚的她却摇身一变,成了一个妖艳放荡的妓女,肆无忌惮的抛洒自己的廉价的魅惑,勾引那些涉世未深的男孩或是经验老道的男人。之所以会有这样的比喻,其实源自生活在东京这座城市的居民。一个白天对人彬彬有礼到近乎谦卑的男人,到了晚上可能就是路边喝的烂醉恨不得调戏每个过路女人的流氓,这样的情形在别的地方是不可思议,在东京确是司空见惯。
      夕阳的晚霞渐渐隐退,天空仿佛浸油的纸,渐渐成了透明,只在天边留下了些许酡红色,和餐桌上高脚玻璃杯中那尘封多年的葡萄酒,相映成趣。在这餐桌的两侧,坐着一男一女,并不交谈的两人,此时正用娴熟的手法品尝着厨师精心烹制的法国大餐。男子看起来四十多岁,相貌英俊,身材匀称。此时的他,穿着黑色的西服,举手投足间无不显露出一种儒雅的气质,眼神则是一种饱经沧桑之人特有的睿智冷静。对面的女子看起来年轻许多,有着美艳的容貌,妖娆的身材,一头金色的长发,一袭黑色低胸晚礼服,一种柔和了高贵和神秘的气息,让她只需浅浅的微笑,就足以摄人心魄。
      见惯了大场面的女服务员,用最熟练的手法为他们殷勤服务的同时,也用最大的克制自己加速的心跳。如果不是训练有素的矜持,这位女服务员几乎要兴奋的喊叫了,只为自己今晚非同寻常的好运气,居然能在这里遇到这样的两个人,这样一对非同寻常的组合——工藤优作和克莉丝温亚德。
      他们的故事为人所熟知,工藤优作,早年间日本著名的私家侦探,由于其优秀的推理能力和与警方密切的合作,被冠以了“警察顾问”的名号。三十岁那年,他突然宣布不再办案,转而向小说界发展,并在之后的十年间,创造了无数推理小说界的神话,被评论界称为“当代推理小说大师”、“日本的柯南道尔”。克莉丝温亚德,则是好莱坞炙手可热的女明星,以能够饰演各种不同类型的角色著称。性格张扬,特立独行,引来了无数人好奇和追捧。
      不过,那些自认为对他们的情况了如指掌的书迷和影迷恐怕永远不会想到,所有的这些绚烂的光环,不过是表面的迷障,而他们背地里的另一张面孔,就如同镜中的花、水中的月,是不可触碰的存在。
      “好久不见了,莎隆。”优雅的用餐巾擦拭了唇边残留的汤汁,工藤优作用一种亲切的语气,叫出了克莉丝温亚德母亲的名字,打破了两人间持续了八年的,属于另一张面孔的沉默。“哦,抱歉,基于我们今天将要谈论的话题,我想还是称呼您为贝尔摩德,更为妥当吧。”
      “你这家伙,还真是一点没变嘛,总喜欢强调一些无聊的细节。”贝尔摩德笑了,那是一串银铃般的轻快笑声,随后,她突然前倾身体,压低了嗓音,语调陡然一转,带上些许狡黠和神秘,“既然如此,那么今晚我就应该称呼您为Maccalan先生。”
      “好久没有听到这个代号了。”没有任何的反驳,也不见丝毫的情绪的波动,工藤优作,不,应该说是Maccalan露出了一丝浅浅的微笑,语气轻松甚至有些漫不经心,“开门见山吧,在这样的非常时刻,特意将我从美国叫来,不会只为了一顿饭吧。组织禁止我回到日本,我可是冒着风险的。”
      没有被对方刻意制造的轻松氛围所感染,贝尔摩德的表情是一种少见的严肃:“那我就直说了,我想向你打听些事,关于那个人的事。”
      “你不会是在说笑吧。”略一挑眉,Maccalan做出了一个可以命名为诧异的神情,只可惜他表情过于夸张到了有些滑稽的地步,这样的神态,若是被他那曾经是著名演员的妻子看来,怕是只能招来一顿嘲笑。“那个人的事情,找我这样的小人物有用吗?更何况,这么多年来,你一直呆在他的身边,他的事情你应该最清楚,不是吗?”
      “小人物,您过谦了吧。这十年来组织若是没有你提供的情报,又如何能发展到今天的规模。”贝尔摩德淡淡一笑,目不转睛地看着对面之人,她此时的目光就仿佛是传说中拥有魔力的女巫,正在使用催眠术,意图从别人的口中探听不为人知的秘密,“而且,我想问的不是这些年事,而是……发生在八年前的事情。”
      “八年前。”三个字,让一种名为回忆的气息,从这个仿佛没有任何情绪波动的男子周身蔓延开来,他的语调有些低沉,他缓缓地问道,“为什么想到要问这个问题?”
      天边逐渐将橘红色晚霞晕染为深沉夜色的漆黑,窗外淡青色灯光穿透紫红色葡萄酒混合成的淡紫色,双双映入贝尔摩德丽的宝石蓝的眼眸中。一瞬间,让那灵魂深处那掩饰着的哀伤甚至是绝望,无所遁形。贝尔摩德缓缓说道:“从八年前开始,他就变了,变得让我不再认识。但我始终相信,在他的内心深处,还保留着从前的他。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内心的伤口会逐渐愈合。可是,我发现自己错了,那个我所深爱的男人已经死了。而我只能眼睁睁看着他逐渐的死去。什么也做不了。”
      Maccalan沉默了,女子所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眼,如同一双双无形的手,将心撕裂堕入黑暗。那是一种缓慢却尖锐的痛,八年了,只能暂时逃避却从来无法遗忘。所以,他只能回避着对方同样充满痛苦的目光,轻声道“当时发生了什么,你也是清楚的,又何必问我?”
      “这些年,我一直试图说服自己,他这样的变化是因为八年前,被自己最信任的人背叛。可是,渐渐地,我越来越怀疑自己曾经的判断……尤其是当他下令对自己亲生儿子痛下杀手的时候,我就确定了一个事实,一个早该由我确认的事实……”略一沉吟之后,她一种仿佛能穿透灵魂的口吻,缓慢而清晰地说出了一个在心底藏多年的话,“那个时候发生的事情,没有我想象的简单,而如果这个世界上有除了他本人一切事实真相的人。那么,这个人就只可能是你了,Maccalan先生。”
      一个突如其来的想法跳入了Maccalan的脑海,也许在这个世界上有些秘密,注定被隐藏,也注定被揭露。只是隐藏和的揭露的时机,如同自然界日月的交替,不可提前亦不可推迟。因此想要探听秘密的人,即使再心急,所能做的也只有两个字,那就是,等待。
      工藤优作做出了他认为此时此刻,最该做出的回应:“你很聪明,我确实知道一些你所不知道的秘密……”
      鲜红的葡萄酒和晶莹的酒杯,伴随着尖锐的声响,破碎在大理石的地面上,瞬间引来旁人诧异的眼光,但贝尔摩德顾不得这些,八年来深藏心底的疑惑终成事实的惊诧,让这个将为伪装深入骨髓的女子,瞬间褪去了赖以生存的面具,“秘密?什么秘密你们果然有事瞒着我是吗?”
      回应她冲动的是另一个人的平静,平静到近乎冷酷决绝,只在眼底藏下了一抹悲伤和无奈:“这些秘密不是现在的你该知道的!至少现在不行。”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不,你应该明白的。”Maccalan注视着对方的眼睛,三秒。时间和空间仿佛被这短暂的三秒无限的拉长直至凝固,所有的色彩和声音仿佛在这凝固的时空里被抽离。然后,一句话,将这一切的凝固和抽离打破,那是一句简单而意味深长的话,“Secret is man’s Pandora’s box!”

      天边最后一抹深红被漫无边际的漆□□退,清白的月色却被层层的迷雾阻隔,在那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时代,这是一个不适合晚归的夜晚。但如今月光已成为黑夜里并不重要的附属品,夜因为璀璨灯光而已不能被冠以黑夜之名时,无月的夜晚,照例不属于寂静。
      GIN一直站在这里,微低着头,并不去看被那夜晚霓虹仿佛衬出一轮光晕的背影,也不曾开口。他明白,在属于那个人的“空间”里,沉默是一种约定俗称的主题,没有人会去打破这样的静默,当然,那个人除外。当属于东京的喧闹也随着夜色的渐深逐渐消退时,那个人所特有的带着七分冷酷和三分性感的嗓音终于将房间内的静默打破。
      “什么事,说吧。”
      “BOSS!”GIN的声音低沉中带了几分恭敬,但他那狼一般锐利的眼神,一如既往的在夜晚闪出一种寒冷的光,“黑羽快斗的事情这次闹得比较大,几位知道内情的高层有些担心。”
      “那些老头子说了什么?”
      “怪盗基德的名气太响,这次的事又吊足了大众的胃口。大家担心组织的存在可能会有暴露的危险。”
      “这些老头子管的也太多了,你告诉他们这件事我自有分寸。”BOSS嘴角的冷笑一闪而过,“我让你调查到底是谁在电视上公布了基德的身份,有眉目了吗?”
      “没有!对方准备充分,没有留下线索。”
      BOSS神色一冷,却也没多说,而是转换了话题:“对了,新一届的政府选举快到了吧?”
      “是的,BOSS,您有什么吩咐?”
      “将这次的政治献金提高一倍,如果还有多嘴的,略微警告一下也无妨,不过不要闹出人命”
      “是,BOSS!”察觉出眼前男子的不悦,GIN的语调越发恭敬“只是请问黑羽快斗的事情,您准备如何处理?”
      “不必担心。”良久之后,黑羽盗一低沉的嗓音在空旷的房间里晕开,坚定却又带着几分飘渺,如同神庙中能与神灵对话的祭司的预言,“没人认能阻止潘多拉的魔盒。”

      每到夜晚,东京繁华的街道就充斥着川流不息的人群和车流,各式商铺酒店的霓虹璀璨装点,越是夜晚,越发妖娆。不过,今晚所要讲述的一切,与眼前的繁华、璀璨、妖艳无关,因为他属于千百年来最本初、最原始的那个夜,夜晚的黑,也许会被掩盖、被遗忘,但请记住,黑色之夜,从未消失。是的,地狱。鲜血、枪声、愤怒、惊恐、痛苦却又平静的眼神、喘息、话语、逐渐的冰冷……所有一切以一种熟悉却又陌生的方式,从记忆的深处狂风暴雨般的侵袭而来,占据了意识的每一个角落。这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刻印,不能遗忘也无法摆脱,时隔八年依然如此残忍的清晰,不对,也许是更加残忍。
      伴随着高跟鞋的声响,一个女子的声音突然传入耳中,冷冽却又带着几分哀伤:“好久不见,天野秋仁。”
      回忆陷得太深,以至于一向反应灵敏的天野秋仁,用了几秒钟的时间才意识到这女子的声音并非来自头脑中久远的时空迷宫,而是常年被黑暗裹挟的现实。借着暗黄色的灯光,他打量着眼前的女子。一袭黑色的紧身衣包裹着她玲珑的曲线、清爽而利落的红色短发、略施粉黛的精致面容、她的气息因岁月的浸染越发的优雅而沉静,但她那双黑色的眼睛里却依旧透出几分少女般的狡黠。天野秋仁默默的注视着她,很久,随后他微微一笑:“好久不见啊,黑羽千影。”
      黑羽千影用随意的口吻问道:“你还在为组织效力吗?”
      “是啊。”天野秋仁的回应非常平静,没有惊恐般的矢口否认、没有逃避似的尴尬回避,“我记得盗一和我说过,他不准备对你隐瞒组织的存在,我当时还以为他是开玩笑,没想到是真的。”
      “我不仅是他的知己、爱人,更是一个不需要接受他的保护,可以和他共同面对一切困苦甚至危险的女人。至少我曾经这么认为的……”
      “曾经?”
      “是的,曾经……”千影低下头,眉头微微紧锁,白皙的面孔在微弱灯光下映衬下显出几分黯然,“直到有一天,我知道了一个事实,我的丈夫确实死于他人之手,但做出这个决定的却是他本人,对吗?”
      一丝惊讶从天野秋仁脸上一闪而过,但他没有立刻询问,只是沉默的看着千影,恍惚之间,他突然想起八年前,当第一次听到那个计划时,自己也是用这样一种沉默方式地看着盗一……许久之后,他轻轻地叹了口气:“谁告诉你的?”
      “是盗一。”
      惊诧再次写在了天野脸上,对他这种一贯善于隐藏情绪的人而言,实属难得:“难道你事先知晓他的计划?”
      千影摇了摇头:“不是事先,而是事后。盗一死后的第三天,我在家中的密室里发现了一封他写给我的信,亲笔信。如果当年他早些告诉他的计划,我绝对会阻止……”
      “你错了!”天野点了一支烟,烟雾在这灰暗的空间里弥漫开来,却藏不住他眼中的冷冽,“如果你真的明白他那样做的理由,就该明白他的选择是没有人能阻止的,包括你、我在内。”
      埋藏许久的愤怒、痛苦、委屈,如利剑撕裂了名为冷静的面具,使得这个曾被冠以“淑女”之名的怪盗,无法抑制的全身颤抖,一种令人窒息的气氛在两人之间蔓延。但这样的情况没有持续太久,再度开口千影已经找回了属于她的扑克脸,那是一张带着优雅和神秘微笑的面具:“是的,天野,必须承认,你是对的。”
      即使陷入绝望,也只能隐忍着继续前行,直到走到下一个命运的交汇点,迎接未知的恐惧。这就是黑羽千影八年来走过的路。换做寻常之人恐怕早已被如此的残酷的事实压垮。但黑羽千影不是寻常人,她是曾经的怪盗淑女、黑羽盗一的妻子、黑羽快斗的母亲。八年的时光非但没有磨灭她的棱角,反而让她的坚韧、智慧甚至美貌、优雅越发的熠熠生辉。
      “既然他的生命我们无法挽救。至少,让我们努力达成他的心愿。”黑羽千影的优雅的嗓音晕染开来,唇边的那抹笑容如同古往今来那些殉道者一般透着自信和坚定,“即使那也是一条通往地狱的不归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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