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一梦间

作者:吃鱼的小白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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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传国玉玺和氏璧



      山洞不大,没走几米就到头了,擎宇正要离开,竟踩着一块软软的土似乎里面有硬硬的东西,已然露出地面。擎宇俯身拂了几下土,只见有一物体发着微弱的光,擎宇惊讶半晌将那东西挖了出来。赶紧出洞来看看是什么,一直在洞外的墨璃也好奇的前来观看。

      那是一块玉石,其方圆四寸,上纽交五龙,侧而视之色碧,正而视之色白 。正面刻有“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篆字,以作为“皇权神授、正统合法”之信物。嗣后,历代帝王皆以得此玺为符应,奉若奇珍,国之重器也。得之则象征其“受命于天”,失之则表现其“气数已尽”。凡登大位而无此玺者,则被讥为“白版皇帝”,显得底气不足而为世人所轻蔑。由此便促使欲谋大宝之辈你争我夺,致使该传国玉玺屡易其主,然终于销声匿迹,至今杳无踪影,辄令人扼腕叹息。擎宇明白了此为何物,墨璃也明白了,正是消失数百载的传国玉玺。由于没有玉玺,好长一段时间内乱不平,都说天下本无主,有德者居之,自然就你争我夺。擎宇和墨璃对视一眼,随后墨璃勾唇一笑:“此乃天意,传国玉玺落入你手,便是天意。”擎宇不禁发出狂肆的笑,回音传遍山谷:“天助我也。”

      由于墨璃也属于擎宇的人,还目睹了玉玺出现,擎宇自然打算把他拉入阵营。后来便和墨璃说了自己是皇子的事,并且自己打算夺储,意料之中,墨璃是赞同且支持的,甚至跃跃欲试想参与其中。

      擎宇收好玉玺便回了军营,与军师商议,决定由比较柔弱娇小的柳岩做诱饵。就这样静静的等着那天,至少要不折兵将灭了他五千将士才行。

      正好有些粮草要运到欧阳四月的军营,柳岩的任务便是引那些护送粮草的大军进圈套,既折他兵将又损他粮草。

      探子女扮男装最容易行事,所以擎宇等到了那队大军。

      “前锋军右边突袭,精骑兵左路包抄,步兵营前后夹击,盾牌营连盾护卫。”一声令下,墨璃与众将士带兵攻下,抢了粮草还捉了不少俘虏,叫他们全军覆没。

      不久接到急报的欧阳四月狠狠地咬着牙,满是怒意,竟然截了他的粮草兵马,还真是……这种不要脸的劲,有种你来正面的,好吧兵不厌诈,忍了。

      这一日为了庆祝,军中大摆庆功宴,醉醺醺的一片,擎宇高兴也多喝了些,随后和墨璃一同回了营帐。

      炎兵在擎宇的带领下所向披靡,杀得敌人丢盔弃甲落荒而逃,此战大捷。

      随后又和欧阳四月陷入苦战,欧阳四月记恨着,自然更加卖力了。一年过去了,这一日欧阳四月在营帐歇息,有人送来急报吵醒了他。

      “王,小王子病危,皇太后无力辅政,国不可无君。”原来是先王遗诏所传位的小王子已经奄奄一息了,国中没了其他可做主的,便急招摄政王回王都。欧阳四月将镇守边关的大任交予副将便匆匆离去,这给了擎宇很大的机会。

      擎宇收到密报后很是得意,马上思考攻城的战略。军师此时起了用处,拟定了他平生最厉害的战术。

      擎宇领兵攻城就在欧阳四月回都城的那日,墨璃与擎宇配合的天衣无缝,攻城杀敌破了他引以为傲的防守。

      攻占城池后擎宇摆宴庆祝,一年之久总算破了他的边城,下一个城池只要没有欧阳四月,都不是问题。

      历时将近一年,擎宇的军队士气高涨,一路攻城拔寨,戎狄被打的节节败退落花流水。这一年欧阳四月分顾不暇,内政动乱费心平定,已无心力对付擎宇。在他决定登王位后,决意议和,待他整顿一下,现下还不是打仗的时机。欧阳四月亲自见了擎宇,许久未见的好友一般聊了许久,欧阳四月开口:“本王愿意议和愿意纳贡,但绝不称臣。”欧阳四月示意擎宇近一些,随后压低声音:“若是一国之君是你,我还是愿意的。”

      擎宇清浅一笑不露声色,唇齿开合:“会的,我会叫你甘愿称臣。”两人一时聊得开心,当日便喝了几杯大醉一场。

      这年擎宇二十一,戎边大捷传入长安,皇帝下令擎宇和墨璃回京,边关派人镇守便好。

      一月后擎宇还朝,皇上设宴迎接,还准备公布一件事。皇上身边跟着的几个人却是叫安贵妃和闵皓大惊失色,没想到怀王早备好一手,将所有关于擎宇身份的证物证人都给了皇上。大殿上龙颜大悦,擎宇才走进行了礼,皇上亲自搀扶:“请起,擎宇又长高了,这气宇胸怀天下,与你父亲当年比起来真是分毫不差。”

      “皇上过奖,擎宇差得远呢。”擎宇谦虚的低着头,将传国玉玺双手奉上:“此物在戎边所得,乃传国玉玺,由于事关重大,擎宇才没在捷报中提及,请皇上恕罪。”

      皇上和怀王以及在场诸臣都没料到,皇上将信将疑拿起那个盒子,一打开便带上笑颜:“擎宇,深得朕心。天降大任于斯人也,甚好,甚好。”

      “吾主乃真命天子,吾皇万岁。”山呼万岁跪地高呼,由于擎宇的传国玉玺,宴会更加热闹了。

      左右不就是墨家的天下,今日先献给皇上,来日连同帝位一同要来。擎宇深情的看了眼清欢,他的清欢没变多少,只是长大了些,今年十五了,真的束发了。今日的如玉佳公子,昔日的许清欢,他泪眼汪汪的看着擎宇,总有种想扑上来又不敢的感觉,被寒江子和怀王夹在中间好好地护着,怕他乱来也怕他出意外。

      由于事情有些乱,闵皓现在行动恐会惹火烧身,便决定坐在一边看戏,绝不参与。

      皇上回到宝座将玉玺放在桌上,随后便招来那些证人:“众卿可知,擎宇并非怀王亲生?”顿时堂内一片议论声,擎宇也从怀王那目光中了解到了,这次是要公布他的身份,上次的旨意便是为了保护怀王,为今日做的铺垫。皇上继续开口:“他不是怀王的长子,确是怀王的子侄。事情是这样……”皇上简要的说了遍怀王怎样救下皇后嫡子,随后处心积虑护住擎宇,又当面问了证人,安贵妃之罪确凿,皇上正大光明的扳倒安贵妃。

      闵皓此时决定不管母亲,只管做皇上的好儿子来暂时保全自己,他给兵部尚书一个眼神,兵部尚书便走出来行礼:“臣斗胆,怀王知情不报是欺君,隐瞒事实假称王妃有孕也是欺君,又将皇后嫡长子养于身边却不告知皇上,恐有异心。”

      皇上眉头紧锁,冷冷的瞪了眼刘大人:“异心?先不说怀王没有异心,仅是想保全擎宇,将擎宇留在身边。即便他有,他是朕的亲弟弟,朕就算让位于他,也轮不到你来进言。”说完看也不看他一眼,一扫群臣:“别忘了朕的旨意,莫要再谈论怀王,否则朕要依罪论处,莫要说朕昏。”一见这些人害怕了不说了,皇上继续开口:“一群势利小人,怀王朝里朝外鞠躬尽瘁卖命时怎不见你们出来说几句,现在一有把柄可抓就纷纷跃跃欲试。”吓得群臣冷汗直冒不敢再说话,皇上随后下旨:“拟旨,皇贵妃谋害皇子论罪当诛,念其是瑞亲王生母,打入冷宫。夏侯擎宇炎亲王是朕的嫡长子,回到皇后名下养着。不过怀王舍不得他,所以同时怀王也依然是他父亲,不可因此坏了父子情。”

      擎宇叩首谢恩:“擎宇谢皇上恩典,不过擎宇只是怀王嫡长子,不知什么偷龙转凤之事,更不敢当皇上嫡长子之名。”

      皇上凤眸微眯淡漠开口:“不要装傻了,你怎么不知道,你只是无心迈入皇族嫡系。朕意已决,你就尽管领旨,还有这称呼必须改。”

      擎宇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怀王,见他闭上眼点了点头,想必是经过两年依旧没想好,本不想叫他曝露身份,奈何皇上就想借此事打压安家。擎宇默默地向怀王道了句‘对不起,孩儿不孝。’便叩首领旨,这本就是擎宇意愿的,他的路途会更加平坦:“儿臣谢父皇恩典。”

      随后怀王走了出来,表情严肃似是有大事:“皇兄,臣弟有一事要奏。”

      “但讲无妨。”

      “臣弟决意退出朝政,今后在怀王府不干预朝政,落得自在。”他似乎累了,忙了半生保护了自己想保护的,也算仁至义尽。

      “小逸……”皇上欲言又止,随后敛起满脸不舍叫人拟旨:“怀王府乃怀王清幽之地,任何争夺动乱不可波及,否则气走了怀王,朕即便入了九泉也不饶你们。”然后再次看向怀王,面含笑意:“今后怀王府没有你的许可都不能拜访,你可以清静些,此后上朝便看不到你了,你可要经常进宫,别弄得个不上朝便数月见不到你。”

      “臣弟虽不干朝政了,却没说不见皇兄,皇兄这样一幅生死离别的样子作甚?”放下包袱的怀王话语多了玩味,没了平常的淡漠:“臣弟有的是时间,自然会天天粘着皇兄。”

      “你呀,快落座,朕要灌你几杯,叫你把手中大权撇了个干净。做王爷就是好,不要参政也有花不尽的钱财,叫朕羡慕。”

      “还不是皇兄宠着臣弟,不然哪个王爷能像臣弟这般似个祸害。”

      两兄弟不禁聊了起来,顿时那些别扭的气氛一扫而光,所有人赶去恭喜擎宇。擎宇叫清欢紧紧挨着自己,一杯又一杯的应付着,直到实在喝不下了,便借口溜走了。

      原来在叫擎宇与出征之前皇上已运筹帷幄,他首先见了怀王,邀怀王赏月饮酒。当日皇上饮酒时试探怀王,也是借酒壮了壮胆,因为他不想难为怀王。怀王明白皇上的意思后,决定和盘托出,明显皇上不高兴了,一丝怒颜浮现:“小逸与朕已经这般生疏了,这种事瞒了二十年,是信不过朕?”
      怀王跪地行礼,听着声音是无喜无悲,却能觉出来怀王心中已然乱了套:“臣弟并非有意隐瞒,此事臣弟想着,既然无人知晓,就叫擎宇一直在怀王府,以后做个逍遥自在的王爷,也落得个清净。”

      “哼,你撒这么个弥天大谎为他隐瞒身份,不就是叫他以怀王嫡子的身份自在的活着?若不是朕自探子口中听得闵皓近日动向以及计划,你岂不是瞒一辈子?”盛怒染上龙颜,攥了攥拳淡漠开口:“你是爱子心切朕不怪你,朕只是因你的不信任而生气,你回行宫歇息吧。”

      “不知皇兄打算如何处置?”怀王没走,依旧跪在原地等着皇上开口。

      皇上目不转睛的盯着怀王,悠悠开口:“朕是想借此掏空安家势力,打压安家,不然朕本不想揭穿你。”

      怀王还是没走,与皇上对视良久,在皇上不耐烦之前开口:“臣弟不是信不过皇兄,臣弟信得过,只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臣弟不认为,皇兄在知道擎宇身份后,还会叫他留在臣弟身边。”

      皇上见他连自己的小私心也说了出来,必是有意认错,不好叫他太没面子,便上前扶起他:“给他添个嫡系皇子的身份有何不可?况且,朕本就拿他当做儿子看待,你疼惜的便是朕疼惜的,放心。今后便是他们的天下了,他也有意争夺,你该看出来了。”随后皇上决定此事过后就不插手了,每日和怀王下下棋聊聊天,闲云野鹤才是他们现在想过的生活。

      “你还在怪朕。”

      “臣弟没有。”

      “就是有。”

      “无赖。”

      “……”

      两人在酒桌上聊着,完全无视了朝臣们的噪杂。擎宇和清欢回到了怀王府,迫不及待的抱紧情欢,怀里的人已泣不成声:“擎宇,清欢好想你,你竟然两年才回来。”

      擎宇拂去清欢脸上泪水,心疼的吻了下薄唇:“我回来了,再也不离开了,去哪里都带着你。”说着又狠狠的吻了几口。

      “擎宇”清欢依偎在擎宇怀里,两人纠缠在了一起,擎宇将清欢的衣衫褪尽,吻遍他的全身,随后停留在清欢洁白的大腿上,那有一个不起眼的伤疤,擎宇轻轻抚弄眉头深锁:“清欢,这是怎么弄的?”他的清欢一向被保护的好好地,身上一丁点伤疤都没有,更不曾受过伤。

      清欢一愣,虽说叫影卫闭口不提,还是被擎宇发现了,知道没办法骗擎宇,便开口:“是去年秋天清欢没听话,远离了那些眼线和怀王,一不小心被三皇子抓去了。三皇子喂我吃了媚药,我虽说马上被影卫救回去了,却没办法解毒。所以……”

      “所以你就刺伤大腿硬扛了过去?”擎宇的眸光犀利如剑,看得清欢浑身发冷不禁缩了缩脖子。擎宇就要处置那个影卫,清欢拉住了擎宇:“是清欢太想擎宇了,才独自一人躲去一边哭,叫影卫一时间没找到,况且他不知道清欢中毒,不怪他。”

      擎宇抱紧清欢,低喃耳语:“太好了,我的清欢没有被那混蛋染指。”紧紧攥着拳,指尖已经开始泛白,暗暗下定决心第一个处置了三皇子。二人重聚便舍不得分开,翌日惦记着要和父亲母亲请安,才不得已爬起来。擎宇看了眼沉睡着的清欢,昨天太勉强他了,就叫他多睡会吧!

      “擎宇。”那双白嫩的手又抓住擎宇的衣角,由于清欢光着身子,擎宇赶紧把他的手塞回绒被里,小声哄着:“乖,你再睡会儿,醒了去正厅找我。”清欢半梦半醒点了点头,裹着被重新入睡。

      擎宇俯身亲吻一下他的额头,理好衣冠随手拿出一盒药膏,这种药膏能将疤痕消失无踪,不是寒江子和清欢不会制这种药,而是药材在戎狄皇都最高的山上,还真是不好得。将绒被掀起一角露出洁白光滑的大腿,食指抹了一些药膏,往那块疤痕轻柔涂抹。脂膏慢慢渗透,那块疤痕渐渐地淡化随后与周围皮肤一样光洁,擎宇为他掩好被子才放心离去。

      擎宇到了正厅后怀王才从宫里回来,怀王妃却是很早就梳洗完毕在厅内等着了。在怀王落座后,擎宇跪地行礼:“娘亲、父亲,孩儿不孝,叫双亲的苦心白白浪费。”

      “事出突然谁也料想不到,是为父疏忽了。”怀王淡然的执起杯盏抿了一口茶:“为父没什么,倒是你成了那些人的眼中钉,你像是有了心理准备,能做的为父也已经做了。”淡淡的瞥了一眼,并没叫他起来,继续道:“不说一声就敢在为父眼皮底下安插影卫,这胆量值得夸赞,你先跪着,为父与你娘亲去用早膳。”说完起身离去,怀王妃心疼的看了眼擎宇,没敢管,也默默地跟了出去。

      擎宇想说其实爹就是在介怀自己没和他商量,太小心眼了,竟然叫他回家第一天就跪着不用早膳,真是狠心。过了很久,擎宇没人理,一个人默默的跪着。

      没多会儿清欢醒了,洗漱完毕才迈出门,就被一机灵的小丫头拦住:“小少爷随奴婢去饭厅用饭吧。”

      清欢知道这是怀王妃的人,擎宇若是来叫清欢,都是亲自来寻。清欢不禁就开口问:“出什么事了么?”

      “小少爷就是睿智。”丫鬟被清欢的萌态打败,在粉泡泡里迷途好一阵才开口:“小王爷被罚跪了,王妃叫您去用早饭,顺便给小王爷带点。”

      清欢马上明白了,扁了扁嘴:“怀王待擎宇总是这么严厉,又罚跪。”虽说是抱怨,更多是担忧,马上前去饭厅,心不在焉的吃了几口就拿着小笼包走了。

      所以清欢来了,手里拿着许多小笼包。看便知是和以往擎宇受罚一样,清欢被娘亲的人先劫走带去饭厅,然后暗中交代吃不完带走,随后擎宇就有早膳吃了。清欢很心疼,又从厨房端了汤来给擎宇,擎宇吃完后悄悄送回了厨房。没多久怀王差人来叫擎宇去书房,擎宇总算可以起来了。

      书房内父子两个和往昔一样,很久以前擎宇就知道自己不是他儿子,不过在擎宇心中,他只有这一个爹。怀王也不是那种矫情的人,待这个儿子依旧是严厉中夹杂着疼爱,怀王叫他坐下温声开口:“皇上叫我转告你,你要随他祭天游行,认祖归宗倒是没必要,你现在也是皇族嫡亲,祖宗也是太上皇。意思就是用游行来昭告天下,你是皇室嫡长子,宗亲正统血脉。”

      擎宇心中郁闷起来,垂眸敛笑:“若不是孩儿需要这份权,这样叫天下人认可我不是爹的孩子,这种事宁死也不做。”

      怀王了解的点点头:“为父知道,我儿不是贪婪之人,是孝顺的孩子,奈何命数如此。我儿想要保护身边的人,自然就需要权力,不过有朝一日你若看清便会发现,登上巅峰便更加无可奈何,说不准还会伤及本想保护的人。”怀王摇了摇头轻叹一声:“现在说你也不懂,只有经历过才真的明白,不过你可切记,无论何时都要遵守自己的诺言。一言九鼎君无戏言,别叫旁人笑你,也别叫那些亲近之人伤心。”

      “孩儿受教了。”擎宇起身恭敬的行礼:“此次出征两度春秋,爹想不想验收一下孩儿成果如何?”

      “那为父可要见识一下,我儿这两年武艺如何。”怀王随即起身,拿起一旁两把佩剑扔给擎宇一把,擎宇回来后是不佩剑的,怀王也不佩剑,一到练武时就是随便抓两把来一人一把。

      两人来到后院毫无顾忌的交战,擎宇自然是敌不过怀王,不过还算满意,这两年进步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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