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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合力,将计就计。
斗笠老头恶狠狠地向着张有德刺来。
“快躲!”罗采蓉拽着张有德躲到屋内一角。
“大侠,你的伤势怎么样?”
“没事。”罗采蓉有点感动,对方还挺关心自己。没成想张有德一听她的回答,随即便把手中宝剑交给她,说道:“那还是大侠对付他吧,我对您很放心。”
罗采蓉握着宝剑苦笑道:“有道理有道理。”她甩开剑鞘,挥出宝剑。这把真的是宝剑,老家伙的那把短剑恐怕也不如,长短宝剑交相辉映,一时间打得难解难分。
张有德肯定不会闲着,他从地上捡起一位护卫的长棍,隔出打斗中的两位一段距离,专等斗笠老头背对他的时候就是一棍!
罗采蓉无奈地冲他喊道:“你一个练剑的使什么棍子呀,快去捡一把利剑,我们二打一。”
张有德立即回到:“那不好,我功夫不如你,也打不过他,这棍子好,长长的让他碰不到我,万一我近身打他反被他擒住,你岂不是更闹心!”他倒也算细心,不过也太怕死了点。
“噗!”罗采蓉彻底被他气乐了,真不知道这个张有德到底是天才还是白痴。不过这样也足够了,那老家伙已挺不了多久,他刚躲过一剑,便要挨上一棍,很快便伤痕累累。
“好,碰上你们两个无赖算老夫倒霉,解药给你们,休再纠缠!”斗笠老头从腰间卸下解药,扔给罗采蓉。
罗采蓉拿到那药瓶立即交给张有德,张有德明白她何意,立即查探解药真假,见他点头,罗采蓉才后退几步,示意撤退。
张有德反倒不干了,他已拾起一把长剑,笑着喊道:“大侠,既然解药已经到手我们还客气什么,宰了这个老家伙。”原来他方才没有拿剑把对方逼得太狠,是怕对方狗急跳墙直接毁了解药,罗采蓉心中对这只‘粽子’也不得不佩服几分,但她还是摇头回道:“不可,此时外面卫兵越聚越多,我们既然已得解药便不能再久留,快走!”
“算你们识相,哼!”斗笠老头见两人已飞身跃出窗外,便转身去扶刘坤,哪知罗采蓉打了一个回马枪,她从怀中掏出前一日从厉明玉肩头取出的那把飞镖,‘啪’的一声钉在了刘坤的肩头,口中喊道:“狗官,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再作恶便取你狗头!”她是真想杀了刘坤,可是早已得过师命,不可杀人,便只能作罢。
罗采蓉与张有德并肩奔出刘府,环顾四周竟无人追出,看来刘坤被打伤令护卫们不敢离府半步,两人倒也舒服许多。
张有德停下脚步,从怀中掏出手帕欲为罗采蓉包扎肩上伤口,罗采蓉笑着婉拒,她不好说出男女授受不亲之语,只好回道:“不必张兄挂心了,小伤而已。”说罢自己简单处理了事。
张有德见她包扎完伤口却不肯再走,而是坐在树旁沉思,忍不住问道:“我们要快点回厉家去,三小姐不会武功,毒性蔓延的很快,耽误不得了。”
“莫急,我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罗采蓉镇定地回道:“你再仔细查探一下解药,看有没有什么异样?”
张有德急忙把解药打开又闻了闻,肯定地回道:“没错啊,就是它,我们快走吧。”
罗采蓉也着急,但是她就是觉得哪里不对,这可是救命的大事,一点差错都不能有,她回忆了一下,皱着眉头说道:“那个老家伙一直遮着脸,但是听他声音看其武功便知其人,他绝不会轻易吃亏的,这等高手怎会被我们夹击几招之后便求饶给药呢?”
“是啊,”张有德听她一说也觉得蹊跷:“那老家伙一看举止就是个很高傲的人,比那狗官还是强不少的,怎会这么快就求饶。”
“而且他的武功不仅于此,应该比我高一些,他好像并未尽全力。”罗采蓉越想越不对劲,她激动地站起说道:“还有,刘府内的官兵不少,我们出来时怎会连一个追兵都没有呢?”
“是啊!”张有德一惊,又打开解药再探,这次他感觉到了不对:“怎么味道越来越淡?这是......”他急忙倒出一点解药在手上,禁不住大喊道:“我们上当了!这个死老头在瓶子里装的都是水,只有瓶口的一点解药用来蒙我的。”
“我们快走!”罗采蓉急忙拽上张有德往回跑,张有德一边跑一边骂:“这只老狐狸,真想扒了他的皮!”
“算了,别骂了。”罗采蓉劝慰道:“好在我们反应快,但愿还来得及。”
此时刘府内已归于平静,只是刘坤刘大人的日子可不怎么好过,他所中一镖可不是普通的飞镖,这镖上可是带毒的。府内郎中刚刚把他的毒镖取出,他就嚷嚷道:“快,快给我拿解药来。”
那斗笠老头立于一旁,慢慢回道:“大人,您不必急,这南山虫毒不会马上致命,稍等一时片刻,等那两人跑远了我便去密室取解药。”
“哎呦,”刘坤大叫着喊道:“我说白长老啊,解药你怎么不随身带着啊,我可不是你们这些江湖人士,老朽不会武功,一点内力都没有,万一你们这个什么虫毒咬到我的五脏六腑可怎么办啊,快快快!”
那位被称作白长老的斗笠老头被刘坤缠得有些不耐烦,但是收人钱财为人办事,他再不悦也得忍着,忍归忍,道理还是要讲的:“大人,我若把解药带在身上早被那些个贼人夺去了,今日若不是我设计解局,您恐怕再没机会去要那五绝剑谱了,厉明玉也会被救回。”
“是是是,老朽多亏了有长老在身边,否则今日便要人头落地了。”这刘坤不愧是在官场混迹多年,看人还是很准的,身边选中的这个白长老确实很得力,他微微起身吩咐下人道:“快去抬纹银千两重谢白长老。”
“谢大人”,斗笠老头轻轻鞠躬又道:“大人稍安勿躁,老夫这就去密室取解药,只是我若离开请护卫务必多加小心,以防贼人再次来袭。”
“好,你快去快回!”
从内厅的密室到老爷的卧房并没有多远的距离,不到一炷香的功夫,斗笠老头便拿着解药回来了。
可是这位娇贵的刘老爷却已难受得呼天喊地,他对着门外喊道:“你们快去找长老把解药拿来,我好难受!”
斗笠老头还未走近刘坤的房门,门外的仆人已急匆匆地迎上来去接解药,这位白长老把解药交给对方,一脸嘲笑地叹道:“这位刘大人还不如人家一个姑娘,连这么会功夫都忍不了。”他一个江湖高手不愿意与这等人物多谈,转身回了客房。
解药被送进了房,仆人刚要把解药喂进刘坤的嘴里,却在中途被夺了下来。罗采蓉从门后窜出,手指轻轻一点把仆人钉在了床边,小心翼翼地把解药接下。
“你这个家伙,从床上下来吧,验验这解药。”罗采蓉笑着对床上的人说道。
此时床上有两个男人,她叫的当然是那只‘粽子’。张有德嘻嘻一笑,回道:“这次一定不会有错了,等我先解决了这个狗官再说。”
“壮士,您可不能不守信用啊。”刘坤带着哭腔说道:“您方才说过,只要我配合你拿到解药就绕我一命啊!”
张有德不屑地回道:“和你这狗贼讲什么信用。”
罗采蓉淡淡地说道:“算了,饶他一命。”
张有德这回不高兴了:“你总是这般手软,留他作甚?”
“很多事你未必明白,杀他不如留着他。”罗采蓉一脸严肃地说道:“他只不过是颜丙岚手下的一个奴才,你杀了他,颜丙岚还会派来另一个,说不定还不如这个,好歹这只狗奴才还能装装面子,做点人事。”
张有德被她的话问住了,一旁的刘坤激动地说道:“这位英雄慧眼啊,老朽虽然不才,做了不少坏事,但是那些都是被逼无奈啊,如若壮士能放过老朽,我必为兴州百姓造福!”
“你放屁!”张有德忍不住骂道:“你被逼无奈?有本事你别做官啊,当初没人逼你吧,自己贪婪无厌,还一套一套的。”
罗采蓉走到床前,瞪着刘坤喝道:“刘坤,你派人冒充南山剑派害得厉家三小姐这个无辜人危在旦夕,我们身为江湖义士为厉明玉取解药乃天经地义,你若因此以知府身份欺压谋害厉家,我必不会饶你!你的狗头有多好取,我想你今日已见到了,其中利害不会不晓。”
刘坤吓得满头大汗,连连点头道:“英雄放心,老朽与厉家不仅无仇,还是故交啊,只不过人在朝堂身不由己。不过经此变故,我绝不会再为难厉家半分。”
“还不够!”罗采蓉拔出宝剑插到刘坤耳边,吓得对方嗷嗷直叫,她冷笑着说道:“不仅不许为难厉家,你在这兴州城内若再敢行不义之事,此剑便会从你脑中穿过!”
“是,是,全照英雄说的办。”
“我们走吧!”罗采蓉一把拽下张有德,接着抬手点住刘坤的穴道,几个时辰内这个狗官动不得喊不出,让他带着虫毒遭点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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