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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某-删减版
京城最大的青楼天香楼今日格外的热闹,一众身穿官服的官大人们战战赫赫地跪在一青衣少年的面前,而彼时青衫少年郎,笑看风华不知愁。
如今朝廷上下谁人不知,天子一怒,唯有梁家梁三郎能哄,“梁大人,请你劝劝陛下。”
梁与桥刚将酒杯递到嘴边,他抿了一口,“你们把她惹生气了,凭什么还要我去哄?”
各个官大人此时都互相推攘着都不承认是自己惹恼了皇上,“梁大人,微臣们也是忠言逆耳啊。”
梁与桥再次为自己斟了一杯酒,他一饮而尽,这些固执己见的大臣朝堂上都时常能将他噎的半死,这一次直接把好脾气的苌乐都惹生气了。
他目光随意一扫看见了低着头沉默不语的李大人,他一副慵懒的模样,“李大人,给苌乐充盈后宫的事我看就你喊得最凶,你怎么还好意思来找我。”
李大人原本跪在不起眼的角落,见自己被点,他突然硬着头皮挺直脊背,“这可要说清楚的啊,这都是吴大人的主意,臣最多就是附议一下。”
梁与桥将目光望向吴大人,低着头的吴大人心虚的擦了一下额头的细汗,他在抬头回视梁与桥时还不忘瞪一眼出卖他的李大人,“乐色不节则精耗,臣这也是为大人着想,再说皇家子嗣稀薄也需开枝散叶。”
梁与桥佯装一副茅塞顿开的模样,“噢,吴大人这是在暗示我身体不好还是再说我不行?”
梁与桥一想到苌乐最近对他也不够上心,他还有些小情绪呢,同床共枕之人连他衣服什么时候穿反了她都没注意,这些大臣还把他堵到天香楼求他去哄苌乐,像什么话,还未等吴大人开口辩解,他就发话,“你们不必多说,回去就告诉你们的皇帝陛下,她的梁爱卿兼夫君在她的皇土上花着她的钱和她的子民要逍遥快活了!”
梁与桥给天香楼的鸨儿递了眼色,整个天香楼立马响起了鸨儿洪亮的声音。
“姑娘们,来活了!”
面对蜂拥而至的美人,一众大臣羞红了脸,各个都甩着衣袖满是气节的落荒而逃。
吴大人第一个起身几乎是跑开的,他一生自诩清风高节哪里见过这个场面但也只能不忍直视的留下一句,“有辱斯文!”
李大人甩袖而走,“伤风败俗!”
…………………
王大人弱弱的起身,走时还不忘行一个礼,但也不妨碍他的口伐,“有伤风化!”
直至最后一个大臣离开,梁与桥依旧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面对各色各样的美人,如花团锦簇,各具风情,各有韵味。有的美人如花儿般娇艳欲滴,妩媚动人;有的美人如清泉般清新纯净,宛如仙子;有的美人娇小玲珑,眉宇间透着机灵;还有的美人端庄秀丽,身姿曼妙。
但梁与桥偏偏选了个子矮小略显肌瘦不用细看就能清晰看见她脸上和手臂还充斥着伤口的普通女子,“就她了。”
未被选中的女子非常不服,“大人生的这般俊朗但大人这眼神,你是看上她面黄肌瘦还黝黑还是看上她身上毫无二两肉有骨感?”
不满的女子还特意挺了挺傲人的胸脯,白了一眼梁与桥,“没眼光!
梁与桥直接拿出一锭金子扔给鸨儿,鸨儿见钱说话心领神会的将其他人带了出去,“你们嚷嚷个什么,也许人大人就喜欢这款的。”
肌瘦的女子却立即退到门边,“大人,我不会伺候人。”
梁与桥只是将一瓶金疮药滚到她的脚边,“你身上的伤是鸨儿让人打的?”
凌儿小心谨慎的拾起脚边的金疮药,说到身上的伤,凌儿立马比划了起来,“那些客人动手动脚的,我当然不许,于是我捉弄了客人还教训了他们,这才被罚了,不过凌儿日后肯定会为自己赎身的!”
梁与桥将怀中的金子放在桌上,他指着桌上的金子,“那你帮我一个忙,这些金子都是你的了,够你赎好几次身了。”
凌儿一脸怀疑,“大人想让我帮什么?还是...大人不会真的看上我了吧?凌儿不卖身的!”
梁与桥转身去取之前作好的画,他才拿到手,感觉到身后有人,他灵活的避开,回头就看见了举着花瓶敲空的凌儿,“我这是第几个被你这样对待的客人?”
凌儿尴尬的放下花瓶,“大人,我以为你是想...”
梁与桥打开手中的画卷,“你一会儿就去大门守着,若是见到这画中带着帷帽的女子进来,就假意和傍边的人提起我,问起我对你怎么样时,你就装作一副娇羞的模样什么话也不用多说。”
凌儿见画中的女子虽戴着帷帽可依旧不掩倾城之姿,凌儿虽怀疑但也并未多问,“大人,就这么简单?”
“尽量别认错人。”
凌儿原本不抱希望,可真见到画中的女子时,她立马机灵的按照他所说的做,但最后又忍不住绘声绘色的描述了一番,那女子戴着帷帽,一袭浅黄色绫罗裙襦,少女袅袅却一副冰冷的模样,那冷若冰霜的女子在她说完话的瞬间就如同冰封的寒冬又冷了许多。
“他在哪?”
苌乐生气地推开房门,可却扑了一场空,房间空荡荡毫无一人,殊不知那罪魁祸首早已转移了房间,手中还悠闲的扔着红提吃。
门口突然多出来了一张字条,“娘子,我在隔壁。”
苌乐推开隔壁的门,她还来不及兴师问罪甚至是捉奸,只见他脸上噙着淡淡的笑意,他的笑如朗月入怀,那双多情的桃花眼深情的望着她,离她越来越近,他将她抵在门上,拴上门栓,动作一气呵成。
他靠在她的耳边,“陛下,阿衍请君入瓮。”
苌乐直接掀开帷帽,她的眼眶有些泛红,虽知他是故意气她,可真听到他在天香楼时她还是忍不住有些难过,她主动揽上他的脖子轻哄着他,“阿衍,我们回去好不好?”
梁与桥见她这副服软的模样差一点就心软,他索性闭上眼睛用白色的布带系在眼睛上,他将一对铃铛递到她的手中,“苌乐,你的心思是不是该多放些在我身上,接下来就和阿衍玩听声寻人。”
苌乐顺着他的意,摇动着手中的铃铛,铃铛发声后,她又悄然换了一个方位故意混淆他的方向。
梁与桥嘴角挂着笑容,眼前落入黑暗,他只能伸出双手探索她的方向,“娘子真狡猾”
苌乐再次摇动铃铛,她的美目含情,“阿衍,你喜欢京城吗?”
梁与桥摇头,但这一次铃铛许久没再发出声音,他却凭借对她的熟悉摸索到她的面前,认真地对她说:“不知娘子有没有听过这一句话,不是恋京城,只恋京城某。”
此刻她望向他的目光如丝如水,苌乐后退一步便摇一下手中的铃铛但却不在改变方位,他进一步她就摇着铃铛后退一步,一进一退将他不断往她的身边引却又不让他轻易碰到她。
直到苌乐再后退一步时,她似乎触发了什么机关,转眼他们就来到了另一个房间。
梁与桥抓着她的手取下了蒙眼的布条,对上她不解的眼神。
“阿衍,你为何要在这个房间放置这么多镜子?”,她还有些一丝羞涩,不同方位的那么多镜子也将他们一览无余都展示出来了,一抬眼就能看见镜中的他们。
梁与桥靠近她,低头若有若无触碰她的红唇,佻达的少年却以极其温柔的口吻对她说:“当然是让那忙不思夫的周家小姐亲眼看看,她的夫君是怎么罚她的。“
苌乐却踮脚抬起他的下巴主动吻了上去,她甚至拉着他的手主动解开她的衣衫,“阿衍,没人可以罚朕。”
苌乐的衣衫滑落到臂弯处并未完全的掉下去,光滑无暇的肩背露出一半,她一只手放在他的胸膛,另一只手揽紧他的脖颈,他有些高,她踮脚吻他总觉得有些吃力。
梁与桥尽量低下身子迁就她,感受到她小心翼翼的触碰,他温柔地回应她,忍着蠢蠢欲动的欲望让她占据主导,可他又总觉得不够,苌乐在这件事上总是含蓄说不清,她到底是喜欢他温柔些还是喜欢他霸道些。
梁与桥在看见她衣衫并未褪尽,这副欲露不露的模样更加勾人,他彻底忍不住,抓着她的双腕霸道的夺过主动权,他的吻带着几分急切,几分霸道,时而又有些温柔。
苌乐拧紧眉头有些吃痛,他突然多了几分蛮横和横冲直撞,她伸手推他的胸膛想让他轻点...
…………………………
梁与桥并未脱尽她的衣衫,他觉得这些衣衫欲掉不掉挂在她的身上不仅不碍事,反而让人生出几分怜爱之意可又让人忍不住想要尽情的蹂躏。
梁与桥将她放到光滑的镜子面前,让她的双手抵在镜子前,他从身后靠近她,在她耳边低语,“娘子,我想试试后面,以前不喜欢,可现在不一样...”
他突然狡黠一笑,“现在这个房间放置了这么多镜子,娘子每一个动情的模样我都能尽收眼底...”
………………………………
苌乐脑中突然一片空白,她的眸中含泪,抓着他的肩膀更紧了,她的脸上媚态尽显,娇喘连连,声音还带着些许娇气,“梁与桥,你好了没?”
他却并不餍足,苌乐抚摸着他的脑袋,他像个小孩般埋在她身上,这副幼稚的模样让她时常心软对他又不免再纵容些,她将他的发丝缠绕在指尖,身体的晃动和时而的失神却不妨碍她欣赏他为她沉沦着迷的模样,“阿衍,我们去床榻上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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