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NT]别样人生

作者:逆光也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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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殊院


      爸妈和哥哥喝茶聊天在这里待了好久,我看鱼都看烦了,跟着严浩翔去逗狗都逗了半天了,他们才出来叫我俩出去耍。
      去哪儿耍?
      自然是旁边的文殊院嘛!
      额,国庆节的第二天,又是下午,人流量属实是有点大,我和严浩翔都戴好帽子和口罩,低着头捡人少的地方走,哥哥和爸妈在旁边护着我们。
      这是一座始建于隋朝的川西著名佛教寺院,最初的名字叫信相寺,是由隋朝知名夫妻隋文帝杨坚和文献皇后独孤伽罗的不知名第四子蜀王杨秀的宠妃,当时的“圣尼”信相所建。
      杨秀信奉佛教,蜀地的佛寺可不少,但据传杨秀竟是个性情暴虐的人,曾“生剖死囚,取胆为乐”,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毕竟杨秀被后来的隋炀帝杨广告发使用巫蛊诅咒亲父幼弟,直接被贬为庶民软禁起来了。如果这些都是真的,那这样一个敢生剖人胆,使用巫蛊的人信仰佛教,也还是挺奇怪的。
      杨秀后来也挺惨的,他被软禁了十六年都没有获得自由,后来宇文化及杀了他二哥杨广想立他当皇帝,大臣们都不同意,然后杨秀和他七个儿子就挂了。额,也是挺狠,斩草除根了等于!
      两百多年后,因为谣传有藩镇奸细假扮僧人藏于京师,唐武宗就开始了他轰轰烈烈的灭佛运动,勒令节度使治所只能保留一所寺庙,保留僧人5到30人,其他的寺院都要被捣毁,僧人也必须要还俗。于是,会昌五年,信相寺被毁了。
      唐武宗在位六年,灭佛五年,挺能折腾,可也挺短命。他死后,继位的唐宣宗重新推崇佛教,于是信相寺被重建了。大约是蜀地远离西北,又有地形保护,信相寺就这样在历史的风雨中屹立不倒了近八百年。
      清顺治元年,信相寺再次被毁。后来,有位叫慈笃的禅师来到成都,看着信相寺荒废的遗址,想起了他的剃度师—信相寺的住持井觑大师,就在两株古杉之间结庐而居,静修禅法,化缘募捐,发愿要修复信相寺。据传,这位慈笃禅师修持卓异,在禅定中会显现火光瑞相,百姓们都认为他是“文殊菩萨”再世,对他十分拥戴。于是,当地官府、士大夫和富商集资重建了寺院,由康熙皇帝批复正式更名为“文殊院”。
      康熙皇帝仰慕慈笃禅师的才华和德行,曾三次召他进京,但都被禅师婉拒。于是,本来就推崇汉学,仰慕汉族德才兼备之士的康熙帝就更加敬重这位慈笃禅师了,还御赐了“空林”绢本横幅派专使送抵文殊院,文殊院也有了一个别称叫“空林堂”。
      自此,文殊院一路安宁,还躲过了□□,完整保留至今,香火鼎盛,声名远扬!这都下午三点了,还有络绎不绝的香客前来烧香祈福,大殿门前都排起了长龙,香火鼎盛由此可见。
      文殊院位于成都市区,左边是商业步行街,右边是仿古街市,一墙之隔就是满座闲聊的茶摊,一边是人间烟火气,一边是晨钟暮鼓袅袅佛音,也是有趣。
      佛家都爱劝人出世,摒弃名利,回头是岸,而出了寺院大门,周围又全是名利,众生百态,喝茶聊天的声音与僧众的诵经木鱼声融合在一起,佛家有佛家的静谧,世俗有世俗的安逸,倒也和谐有趣。
      一路走过天王殿、三大士殿、大雄宝殿、说法堂和藏经楼,一应建筑全都飞檐挑角,古朴宏敞,两相对峙的三檐式钟鼓楼颇为气派。钟楼里悬了一口铜铸大钟,据说有四千五百多公斤重,撞钟的钟杵是彩绘的鲸鱼形,钟纽是霸气的蒲牢状,一古一今,相得益彰。
      除了这口大钟,文殊院还有一尊性鳞和尚在民国时步行募化到缅甸请回的一尊玉佛,还有三百余尊石刻、铜铁铸造、木雕泥塑的佛像,颇具文化艺术价值。作为唐僧玄奘大师的受戒地,文殊院还供奉着这位大师的顶骨,是世间仅存的三块之一。院僧刺舌血书而成的《华严经》让我见识到了僧人的勇敢和虔诚,明神宗田妃所绣的袈裟、清总督之女发绣的观音和女信徒挑纱所制的画像则让我见识到了不同阶层佛教徒对佛的拥戴。从清康熙年间至今,无数名人墨客在此流下书画作品,十分珍贵。
      我们路过香园进去参观,结果却发现这里竟然是个聚众喝茶聊天的地方,大家捧着盖碗坐在院中畅意地谈天说地,好生悠闲自在啊!穿过一众热闹的茶客,我们到了一处名为“尘庐”的小院子,从二楼的窗户远眺,外面的热闹又仿佛被隔绝在了围墙之外一般,真是神奇啊!静中有闹,闹中取静,这,难道就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和谐共存吗?
      文殊院地方不大,我们一会儿就逛完了,出了文殊坊,周围全都是各种小吃店。现在刚好五点钟,放眼望去店里都很清净,正好可以吃个早早的晚饭。
      我们找了一家装修挺不错的串串店,点了麻辣牛肉、兔腰、毛肚、金针菇、鸭肠,人手一碗冰粉,几个人围坐在一起,边吃边聊。徐舟还跑去外面买了张老二店里的甜水面、黄凉粉,文殊素豆汤饭,牛肉焦饼,双流老妈兔头,还有严太婆锅盔。锅盔有牛肉、三丝、笋丝和猪头肉四种馅料的,外皮松脆,馅料微麻微辣,有点像肉夹馍,特别好吃。兔头兔腿都麻辣入味,吃得我直吸气,又停不下来。牛肉焦饼外酥里嫩,料很足,趁热吃特别香,凉了我就不知道了。素豆汤饭,吃了个新鲜。甜水面是纯手工新鲜做的,特别有嚼劲,他们家的秘制甜酱也是一绝。凉粉酸辣开胃,还挺解腻。串串我都尝了,又辣又好吃,所以美味的冰粉我也干了一碗来解辣。
      今天的晚饭,我啃了一个兔腿和半个兔头,吃了一个锅盔,半个牛肉焦饼,尝了素豆汤饭、甜水面和凉粉,吃了好多串串和一碗冰粉,把我爸妈和我哥都惊呆了,直说我终于开始吃肉了。当然,我也不负众望地吃撑了,比中午吃得还多!
      兔腿是自己下嘴啃了不好意思再给别人,半个兔头是和严浩翔合吃的,当然了,不是下嘴啃的合吃哦!是老板帮我们切成了两半,我俩一人一半。半个牛肉焦饼是怕油只要了半个,锅盔倒是好吃,是我最先吃的,所以一整个都轻松解决了。串串看着签多,但其实吃下去的没多少,又辣得过瘾,我成功地没控制住自己。冰粉还好,配着串串吃超级爽。至于甜水面、黄凉粉、素豆汤饭,真的是没有那个能力了,只能挨个儿尝了一口。
      额,其实说得再多,我晚饭吃多了也是事实,家长们怕我积食了,吃完饭就带着我逛街去了。
      晚上的锦里甚是热闹,路两边都是仿古建筑,三国气息特别浓郁,有泥人、糖人、剪纸、皮影等各种民俗产物和四川特产,一连串的灯笼和灯光亮起来,整一个穿越到古代了!据说这里在秦汉是就是有名的商业街,这么多年过去了还如此繁华,不愧是西蜀第一街啊!
      一路穿街走巷,严浩翔手里还端着糍粑、鱿鱼、年糕,我哥买了一小份红油抄手,爸妈手里也有东西,只有我没有。我看了看哥哥,话还没说出口,他就迅速舀了一个抄手塞进我嘴里,我瞬间满足了,美美地吃着抄手看夜景了。
      严浩翔慢慢地走到我身边,把鱿鱼往我嘴边递了递,我犹豫着说,“我只吃一口哦!”,他二话不说直接塞进我嘴里了,我赶忙咬断了大鱿鱼的须须。
      你知道吗?一转头看见严浩翔接着我咬断的地方往下吃的时候,我真的震惊住了。现在可没有镜头在拍啊!不必顾及任何不良的舆论和影响,不想吃就可以拒绝的。我是不爱吃别人吃过的东西的,在团里要顾及太多,别人喂过来的时候我一般都不会拒绝,但我从来不会主动去吃的,也很少喂别人吃。我们七个人是同吃过一个鸡腿,同喝过一瓶水,经常喂来喂去的,但这都不是我主动的。鸡腿可以捡没咬过的地方来一口,水可以不接触瓶口,喂食可以不接触筷子,这鱿鱼……
      我叹了一口气,“严浩翔,你还真是不嫌弃我啊!”
      他瞥了我一眼道,“你现在才知道?”
      我无话可说。
      他又递了鱿鱼过来,我猛摇头拒绝,他不乐意地问,“嫌弃我?”
      我无辜地摇头。
      他上下扫视我,盯了我片刻说,“你什么东西我没吃过?你居然嫌弃我?”
      我猛摇头,想跟他解释,他却不乐意听了。
      我急了,拉住他的手臂,附在他的耳边红着脸小声说,“你,你都亲我了!我真没嫌弃,我就是吃饱了,有些困。”
      他笑了,朝我举举年糕问,“年糕吃吗?”
      我迅速摇头。
      他又问,“糍粑呢?”
      我也摇头。
      他咧着嘴美滋滋地自己吃去了,我却总感觉哪里不对劲。他,他不会是故意这么问的吧!然后看我急着解释?还是真的在意我是否嫌弃他?
      唉呀!什么跟什么啊!爱吃不吃!
      人没必要违背自己的本心嘛!
      想吃就吃,不吃就拒绝,多正常!
      走了有一会儿,爸妈又带我们去看了川剧变脸,现场有好多小朋友,气氛十分热烈,精彩的表演赢得了观众的满堂喝彩。爸妈还想带我们去采耳,我立刻摇头表示我不要去,严浩翔看了我一眼跟着摇头,然后我哥就被我爸妈带着去体验成都的采耳了,严浩翔我俩一副看热闹的表情跟了上去。
      我哥跟我们不一样,他可能忍了,全程淡定得很,一声都没喊。我小声地跟严浩翔嘀咕,“难道只有我们三个采耳的时候会出声吗?”
      严浩翔立刻撇清,“哪有三个,明明是你们两个好吗!我谢谢宁了!”
      我相信自己的记忆力,坚持认为严浩翔肯定出声了,还跟他打起了赌,“严浩翔,我们回去就看,你要是出声了就叫我一声爸爸,怎么样?”
      他摇摇头不跟我赌,那副心虚的表情看得我牙痒痒。我揪住他的耳朵问,“你刚刚是不是在诓我?你自己也记得是吧?好啊,你居然忽悠我!你等着!”
      严浩翔一脸委屈可怜样,我正想接着怼他呢,我妈就开口制止我了,“哎,幺儿,你们两个啷个打起架来喽!快松手!不要欺负弟弟!”
      我心里不服气得很,我哪有欺负严浩翔,是他欺负我还差不多!但这时候跟我妈顶嘴无异于想拉长战线,我赶忙松了手笑着跟我妈说,“妈,他说他耳朵痒让我帮着看看,我乐于助人来着!”
      我妈听了就放心了,我转头瞪了严浩翔一眼,坐到我哥旁边不理他了。
      采耳结束,消食也消得差不多了,家长们终于带着孩子回家了。现在,我只想洗个澡躺在床上玩会儿手机再好好睡一觉,什么街我都不想逛了!
      车子一停,大家纷纷下车,我下去一看,这不是中午吃饭那四合院嘛!
      我疑惑地问我哥,“我们晚上住这儿?”
      哥哥点了点头。
      我跟着他进去,不明白为什么不回家要住在这里。
      这四合院一共就五间客房,这下好了,我爸妈一间,加上徐舟,刚刚好满员。
      再次见到西西,我的心情是复杂的,等回到房间看到一个大行李箱里放满了我的衣服和其他私人用品,就感觉有点懵了。只住一晚,不用带这么多东西啊!难道我哥想带我回北京?不对,回北京什么也不用带,人回去就行!难道,是想带我出去玩?
      我跑到哥哥的房间去问他,得到了他肯定的答复。
      我不解地问,“那为什么不提前跟我说啊?”
      哥哥摸摸我的头说,“明天带你去峨眉山,你去吗?”
      我点了点头。
      他揉着我的头发说,“虽然你那天是平平安安的,但我想着还是去带你去佛家道院走一走的好。你一副要在家宅到假期结束的样子,我怕你不想出门,才先带你来文殊院的。跟叔叔阿姨商量过了,他们也同意了,小严是我让他保密的,要怪就怪我!”
      我抱住哥哥问,“哥,我不怪你!是那些人身份有问题吗?是亡命之徒?你怕我被报复?所以我们才暂时离开成都?”
      哥哥拍拍我的背说,“想什么呢!你的想象力可以去做编剧了!快回去洗个澡早点睡觉,明天我们早点出发,嗯?”
      我点了点头,出了哥哥的房间在院子里瞎逛。看来这次遇到的坏人很棘手,不然哥哥早就告诉我他们的身份了,而不是转移话题让我早点回房睡觉。算了,哥哥不想让我害怕,我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吧!我乖乖听他的安排,也许就是帮了他最大的忙了!
      回了房间,关上门拿了衣服正要去洗澡,手机突然响了,我就过去拿起来接电话。
      严浩翔问我一个人怕不怕,要不要过来陪我,我看了看屋子里简洁的软装,一眼就能明了,藏不了什么人,但还是对着麦克风说了声“要”。
      严浩翔拿着手机过来了,他已经洗好澡换好衣服了,见我还没洗,就赶紧拉着我进浴室了。
      我以为他要帮我洗,连忙摇着头说,“我自己洗,我自己洗!”
      他捏捏我的脸笑着说,“想什么呢!我在外面陪着你。”
      我快速洗好澡给自己涂了身体乳,严浩翔过来帮我吹头发,我凑近他闻了闻,“你的味道跟我的不一样!”
      他淡定地帮我吹着头发,“应该是沐浴露的味道,身体乳我没涂。”
      我问他干嘛不涂,他说自己忘带了,我就拍了拍他的肩膀,指指我的跟他说,“我的给你用。”
      他点了点头继续帮我吹头发。
      头发吹好了,我转身就要出去,严浩翔却拉着我不让我走,趴在我的耳边小声地说,“贺儿,你帮我涂。”
      我瞪大了眼睛指着自己,“我?”,又接连摆手,“我不行,我不行,你自己涂吧!”
      他笑了,抓住我的手按在他胸口说,“你行!你很行!快,帮我!”
      我脸都红了,结结巴巴地说不成话,他摸摸我的脸问,“你想什么呢脸这么烫?快点,背后我可够不着。”
      我惊呼着抬头看他,“背后?”
      他低笑着问,“你还想涂哪儿?”
      我垂着眼不说话。
      他开始在我面前解扣子脱睡衣和睡裤了,明明动作很正常,可我的脸却莫名其妙地更烫了。
      我尽力移开视线,等他脱完了,就用手按了身体乳过去帮他涂。我往他背后走,他却转身正对着我,我疑惑地看他,他却说,“就这么涂。”
      我结巴了,“正,正面,涂背后?那我不是,不是得抱着你吗?”
      我的声音越来越小,红着脸不敢动,他抓住我的手臂把我拉近一点,拍拍我的背说,“快!天气有点凉,一会儿我该感冒了。”
      我一听这话赶紧行动,站得更近了一点,转头避开他的脸,闭着眼睛两手越过他的肩膀往后伸着努力划拉。
      手下是大片光滑的温热的躯体,别样的触感通过掌心传到大脑,我感觉我的CPU在发烫,连忙后退了两步,双手从他腰侧穿过,自上而下地划拉。这动作,像是在抱他!
      我连忙缩回手,羞得后退两步蹲下,环住自己的腿把脸埋进去。
      他问我,“涂好了吗?”
      我猛点头,然后他就自己开始涂其他地方了,真的是一切动作都很正常。难道,不正常的是我?
      不对!我怎么可能不正常,我正常得很!
      捂着眼睛摸索着推开浴室门出去,我往床上一趴,瞬间就感觉有点凉飕飕的。这床顶围了木架,撘配的是白色的床帘,有点儿厚,不透明,看着还挺吓人。床上用品也都是白色的,再仰头看看屋顶,百年老宅,这氛围怎么看怎么不对。房间门都是玻璃门,装了同款的白色门帘,微黄的灯光映着,也没感觉有多温馨,反而……
      我正准备扭头喊严浩翔快出来,他就站在我背后对着我屁股拍了一下,我回头一看是他,气得想拿枕头给他一下。
      他站在床边也不动,只笑嘻嘻地看着我,我朝他招招手,“严浩翔你快上来!”
      他扑上床压住我,压得我有点难受,我反手给了他一巴掌,挣扎着要把他甩下去,“严浩翔!你别压着我!太重了!”
      他环住我的腰和胸口翻身仰面躺在床上,我就成了背对着他的姿势。我拍拍他按在我胸口的手叫他快松开,他就扣着我的肩膀蹭我的后背,发丝透过睡衣布料的缝隙扎进来挠到我的肉特别痒,我忍不住来回动着躲他的头,然后就在下一刻被他按住不能动了。
      我捂着脸不敢说话,僵着身体一动不动,他捏捏我的腰在我耳后说,“别怕,我能忍得住!”
      我听他声音都哑了,就好心地问他要不要喝水,我出去给他拿水。他贴着我的耳朵说“不用”,低哑的嗓音和沉重的呼吸声从耳后传来,像是通过骨传导传进了我的大脑里,我的脑海一时之间只回荡着两个字,“不用”!
      我不自在地揉揉脸,跟他说起了木制床架和白色床帘,吐槽这配色看着阴森森的。他亲亲我的后颈问,“怕了?”
      我轻轻地点点头,“有点儿。严浩翔,我困了!”
      他抱着我往床头退,掀开被子盖住我们,又翻身把我抱在身上,环住我的腰背拍一拍,“睡吧!明天要早起的。”
      我嗅嗅他的领口,闻闻他的脖颈,沉迷地趴了下去,脸贴着他的领口快乐地呢喃,“严浩翔,你好香啊!”
      他揉揉我的头发,轻拍着我的背说,“嗯!跟你一样香!”
      我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就闭上眼睛不说话了。
      困意袭来,我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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