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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灭
地上蠕动的肉块再一次被切成碎沫,空气中弥漫着鲜血和消化液或者其他器官的腥味,唯有上半身还完整的倒在地上。
童磨看到自己的血液淌满一地,流着泪说到“好疼啊,同样都是血,为什么女人的血更能提起我的食欲呢。”
说完,他彩色眸子里倒映的人动了,身穿黑色绣花的和服女人一把拽起童磨的头发,把他半截身体提到眼前。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什么时候知道元歌有的青色彼岸花?”
童磨哭丧着脸,眼里泪光闪闪:“我不知道啊,明明元歌还是我的监护人,怎么就突然变成不明生物了QAQ”
“你就没有一点时间观念吗!过去几百年了,怎么可能有人类能活到现在!”
“大人明明是您一直派元歌做任务,怎么会不知道他几百年都在。”童磨反过来问无惨。
“闭嘴!”无惨恼羞成怒,把童磨的头扔到地上用脚碾压。
人类怎么可能拥有这种力量!可以把所有鬼的记忆篡改、抹平,要不是下弦壹魇梦告诉自己这件事,要不然还会蒙在那个傀儡师的欺骗里。
他想干什么?
不人不鬼,处心积虑地埋藏身份在自己手下工作几百年,他想要什么!
不管他想什么,无惨只要知道能瞒过所有鬼,能自由的在太阳下生活宛如正常人类一般的傀儡师元歌……一定是找到青色彼岸花!
就在刚才得知消息的无惨立马杀进极乐教,他知道唯一和元歌关系最近的就是上弦贰童磨,所以第一时间找上童磨。
可童磨完全不知情的样子,脑子里想的全是:小元歌你变了,你再也不是我爱的那个小元歌了;无惨大人怎么没发现呢——没发现——没发现呢。
脚下的力气更大了,他毫不在意童磨的上半身变得血肉模糊,骨头和肉都粘连在一起。无法辨别轮廓的脸上只露着一张嘴在喘息。
无惨脑海中回忆起几百年前,他与元歌的第二次见面,那时元歌本应该被童磨杀死,躺在地底下。
从来没有人敢在他鬼舞辻无惨眼下耍聪明。
他骇人的瞳孔紧缩,粘稠的恶意涌入进来:
我会让你——
生不如死。
“给你一次将功赎罪的机会,把元歌给我带回来,我要活的。”
“……”被无惨折磨过的童磨已经没有力气回答了,他瞥了一眼,伸出手指插入奄奄一息的童磨的颈部,无惨的血液从身体里流逝注入到他的身体里。
“呃….嗯...”
童磨艰难地吸收这些血液,这些液|体在他的身|体里横冲直撞,伴随着疼痛还有身体的快速恢复。
啊,无惨大人的味道——
“保证完成任务~”童磨露出贪婪的笑容。
“很好,如果任务完成,我还会给你更多。”无惨满意点点头。
要不是童磨是上弦贰,是除鬼王外前三的最大主力,他早就把叛徒切成片片放到太阳下烧烤。
眼前可不只有傀儡师元歌的威胁,还有鬼杀队的步步逼近。
一想到之前他派元歌混入鬼杀队就后悔,后悔到恨不得抽自己两耳光。
哼!无惨缓缓张开手,他直勾勾盯着掌心,冷白色皮肤下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
元歌
青色彼岸花
鬼杀队
他五指渐渐收回,攥紧手。
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在无惨走后,刚才还在死亡的边缘上挣扎童磨,在恢复身体后接着写信给元歌让他快离开。
上弦贰答应的话,童磨可没说哦。
他已经尽力了好吧,毕竟谁让元歌不好好藏好自己的秘密,童磨没戳破已经很好了,这次居然让鬼王知道了,他可帮不了多少。
这是,童磨对元歌最后的仁慈了。
——
“哎呀呀,富冈先生不去捉旁边的鬼,却反过来逼迫‘隐’的人,这是何意呢?”蝴蝶忍小姐走过来,微笑的说到。
“这不管你的事。”说着,富冈挡在炭治郎和弥豆子前面。
(^V^)
忍小姐的笑容有一丝的崩坏,她叹了一口气“你是在包庇鬼吗?明明自己都说不能和鬼好好相处的,到底是为什么呢。”
趁水柱和虫柱在“友好”谈话时,元歌悄咪咪溜了。
现在不跑,等待何时!
等到他终于找到一个没人的角落,想起了之前遇到的事,童磨的信和累的警告,难道!
他的身份暴露了!
无惨是什么时候知道他的身份的!
是哪里露馅了吗?他一直感觉伪装的挺好呀。现在元歌有三层身份:
第一,混在鬼里的人类,无惨的得力干将“傀儡师”
第二,拥有奇怪力量的不明生物
第三,这个世界的外来者
因为常年在无惨手下生活,以他的思维思考,一定会觉得自己是私吞了青色彼岸花才能蒙骗他们。
元歌的第一层身份已经暴露,无论如何必须把他们对自己身份的想法往第二层靠拢,绝对不能暴露自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作为优秀的打工人,是绝对不可能在他完美的档案里抹上污渍。
早知道后面会发生这些事就不用【书】的力量了,撒一个谎就要用更多的谎言来弥补。
他原本打算在鬼杀队与无惨之间做无间道,看来这个愿望是不可能实现了,自己必须主动出击!
“那边的,快过来帮忙运伤员啊!”
元歌听到有人叫他,连忙跑了过去。
地上全是绑着绷带的人,捆的跟粽子一样。这是元歌第一次跟着部队去前线,感觉十分新奇。他戳了戳其中一个黄毛,那个伤员头顶还窝着一只麻雀。
“你过来一下”有人拍了拍元歌的肩膀,他回头一看,是一个用蝴蝶发饰绑着单马尾,长相可爱的女孩子。
“你们把伤员搬到蝶屋去”那个带着蝴蝶发饰的少女吩咐道。
“是”其中一个隐叫到,他和元歌合力把黄毛伤员搬了起来。
“你背着,我在后面撑着。”他边说边把伤员扶到元歌的背上,他隔着绷带和衣服听到了黄毛伤员有力的心跳声。
思维发散的元歌又开始思考身份的问题,既然他的身份暴露了,童磨会怎么样?无惨会怎么对待他?自己又该何去何从?
啊啊啊,活了这么久,从来没有像现在般窘迫,如果让他知道是谁把自己的身份告诉给了无惨,他绝对不会放过那个人。
这时,童磨的画面突然从大脑闪过,难道……会是他吗……
“喂,你看天亮了。”同伴和元歌不由自主的抬头。
彩云带着朝霞向四边扩散,太阳闪耀着千丝万缕的光芒从地平线升起,熠熠的金光洒满了这片森林。
[“元歌你说太阳长什么样呢?”教中拥有七彩虹眸的青年卧在榻榻米上,透过被纸封住的窗户里一个破洞问向元歌。
“炙热又耀眼发着光的球体。”
“哇,希望有一天我也能亲眼看见呢。”童磨说话时,眼睛里也闪烁着带着期待耀眼的彩光。]
背着伤员的元歌被此时的景色深深地迷住了。
“不可能是他的……”元歌呢喃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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