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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 章
霍奇想了想,在群里发了个消息。
霍奇进入咖啡厅就看到海莉,还是那么的漂亮,看起来过得很不错。海莉正跟旁边一位女士聊天,那女士面容憔悴,双眼无神,只会机械的回应海莉。
海莉看到霍奇,连忙招手。问:“还是黑咖啡吗?”
霍奇摇摇头,“温水就好。”
海莉感叹:“我还以为黑咖啡永远是你的工作好伴侣。”
海莉拍拍身边女士的手,“她叫朱莉,是我的好朋友。她最近遇到了一些麻烦,只能请专家来帮忙。”说完海莉俏皮的眨眨眼睛。
霍奇嘴唇微勾,看向朱莉,“朱莉女士看起来确实不太好。”
海莉担心的看着朱莉,朱莉强打精神,“你就是海莉一直在嘴里念叨的前男友啊。看起来很有安全感嘛。”
霍奇脸色不变,心里推测这是一位很有个性,善于辩论,不肯服输的女强人。看着女士的手链,还是一位富有并且有品位的女士
朱莉叹了口气,“我最近睡眠不太好,我未婚夫突然之间迷恋上睡眠。他现在除了吃饭上厕所,基本上就呆在床上了。他每时每刻都渴望着入睡。我很怕他一睡不醒,这阵子我一直守着他,我带他看了很多医生,但都找不出原因。”
霍奇等朱莉平复了情绪,才说:“我很抱歉,虽然没有用处,但我还是建议你找医生,而不是来找我。”
朱莉咬咬牙,肯定的说:“一定是有人要害波文,波文是一位很有才华的艺术品鉴赏家,那天有一位客人送来了一个古董,可奇怪的是,凡是和这个古董接触的人都死于非命了,包括那位客人。人人都说是诅咒。这真是一个笑话,诅咒只是有目的的聪明人为了掩盖真相而搞出来愚弄人的。我感觉到背后的人在试图用某种方式谋杀波文。”
朱莉看霍奇不为所动,心里暗自恼火,“我请了侦探,还装了摄像头,但波文的情况越来越差,我没时间了,我从雪莉那里知道了你,你救救波文,那可是一条人命啊。”
霍奇叹了口气:“朱莉,你报警了吧,这案子有警察受理吗?”霍奇阻止了朱莉,继续说:“你连侦探都找了,是不是一点证据都拿不出。医生也没有找出波文身体有什么问题,基本可以排除投毒。朱莉,或许波文只是累了,想休息一段时间。”
这个一向坚强的女人忍不住眼眶湿润,哽咽的说:“不是的,波文快死了。我感觉到,他离我越来越远。”
海莉心急如焚,急忙给朱莉擦眼泪,责怪的看了霍奇一眼。“霍奇。”
霍奇回想起在学校他们谈恋爱时,海莉跟他有矛盾,从不会跟他吵闹,只会这样看着他。他们从来不会吵架,旁人都说他们感情好。他们感情确实好,但凡海莉露出这个眼神,他总会向他妥协。霍奇认为他与海莉两人之间有一种默契,从大学到走出社会工作,他们是恋人。等到条件允许了,他们自然而然的会有个家,海莉会是一个贤惠的妻子。而他则是上着朝九晚五的班。
可霍奇变了,他不满足于当一个律师,每次接到一个案子,就意味着至少有一个人死亡,而受伤害的家庭不仅有受害者一方还有杀人凶手那一方,没有一个赢家。看多了,便想着去改变,即便那时候的霍奇如此年轻,却气盛到想改变世界,拯救一些人。他调到BAU之后,工作越来越多,两人见面的时间越来越少,他们之间沟通变少了,矛盾变多了。后来……霍奇看向窗外,就像俗气的电视节目,女方提出两人分开一下,想想双方要如何正确对待这段关系。
“霍奇”海莉担心的看着霍奇,“你在想什么?”
霍奇微笑:“海莉,很抱歉帮不上忙。”
海莉有点失落,内心很焦灼,她感觉他已经失去了眼前这个男人。她本想保有最后的体面直接离去,但看着哭成泪人的朱莉,还是不忍心。海莉恳求霍奇:“霍奇,或许你可以去看看。万一有一些线索只有你才能看出来呢?”
霍奇斟酌着,海莉确实戳中他心思,若是真的可以救一个人呢。
吉迪恩这时候正巧过来,与他们打招呼。吉迪恩对霍奇挑眉弄眼,意思是我来救你了。后面跟着的詹妮弗正开心的与海莉拥抱。
詹妮弗:“海莉,好久不见了。太好了能在这见到你。”
詹妮弗转过头悲伤的看着霍奇:“我很抱歉。”
霍奇无语的看着詹妮弗,詹妮弗坐在海莉旁边唉声叹气。海莉着急的看着霍奇,可是霍奇也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事,让人如此抱歉。只能对海莉笑笑。海莉以为霍奇不想告诉她,心里着急又难过。只能看向詹妮弗。
詹妮弗有一丝内疚,但想起楼玉宇承诺的能让女人变美的阿胶糕,就觉得她可以心硬一点。“霍奇因为上个案子的关系,被上级警告了,还让他休息一阵子调整一下心理问题。”
霍奇嘴角抽搐,虽然上级对他有意见,但他在BAU的地位还是很牢固的,休息更是不可能,每天都要回BAU处理文件。只是比起先前忙碌的日子,现在能准时下班了。
海莉完全不知道内情,抱歉的看着霍奇。
朱莉看着眼前三个警察,就好像有宝库在面前他却因为没有钥匙不能进入,捉心挠肺的。
霍奇看着朱莉:“我们不能参与案件调查,但可以为你做一些普通咨询。不如先把波文先生约出来聊一聊吧。”霍奇递过去一张名片,名片很普通,只有霍奇的姓名和联系方式。“明天下午5点40分,还是在这里见面可以吗?”
朱莉抱着名片喜极而泣。海莉同样很开心。柔情似水的看着霍奇,“霍奇,谢谢你。我们可以单独聊一聊吗?”
吉迪恩看着詹妮弗,心想詹妮弗该你说点什么了。
詹妮弗低头摆弄一下手机,保持着温和的笑容。
这时,霍奇的手机响了一下,霍奇看着詹妮弗心虚的藏起手机。低头看信息。“不!许!聊!单独更不行!”
霍奇忍不住摇头,仰脸想起家里的小可爱正鼓起两个腮帮,气势汹汹的按着键盘。被可爱到了。霍奇看着海莉都柔和许多:“抱歉,海莉。家里有人催我回家了。”
海莉双眼微红,但还是尽力保持温和。声音沙哑的说:“你有女朋友了。”
这时,霍奇的手机又有一条短信。霍奇看向詹妮弗,詹妮弗心虚不敢看霍奇。短信里每句话都带着杀气,“你告诉她你有未婚夫了。”
霍奇笑着把话转告海莉。在海莉还陷入震惊中,霍奇直接告别走人,顺便还蹭了吉迪恩的顺风车。可怜的詹妮弗被海莉捉住了,詹妮弗看着海莉闪着求知欲的目光,忍不住哀叹自己为什么不跑快点。
霍奇回到家,发现整个房间灯火通明。楼玉宇披着棉被,拿着晾衣架等着霍奇。霍奇挑眉,“天冷,怎么不回房间睡觉。”
楼玉宇冷哼一声,拿晾衣架用力拍打沙发,“哼,罪犯霍奇,还不从实招来。”
霍奇无奈,怎么出去一趟就变成罪犯了。“詹妮弗那么听你的,你英明神武,肯定知道我什么都没干是吧!”
楼玉宇瘪嘴,不说话了。
霍奇一把抱住楼玉宇,“怎么还把自己委屈到了。”
楼玉宇低声道:“外面冷不想出去。詹妮弗是我叫去的。”
霍奇听着这无头无脑的话,在脑中自动翻译我不想出去但是又想知道你们说了啥,就把詹妮弗派去当间谍。
霍奇看着楼玉宇:“玉,你对我缺少了信任。我与你恋爱期间,我绝对会对我们这段恋情负责的。”
楼玉宇摇头:“霍奇,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你负责任,可靠,会照顾人,长得又好。你是绝对不会犯错的。只是我控制不住自己,我对你的占有欲无法控制,这是我的天性。”楼玉宇笑了笑,“是不是很像你捉的变态杀手,永远无法控制体内不断膨胀的欲望。”
霍奇抱得更紧,却不知道要怎么安慰楼玉宇。楼玉宇反而拍拍霍奇,低下头,遮盖的双眸变成了冰冷的竖瞳“霍奇,这是我的天性。”
两人自从那晚的谈话,看似没有什么,一切都恢复原样。楼玉宇完全不掩盖他的个性,霍奇就算不用心理学也能准确猜出他下一步想干嘛。
明明已经到春季了,可是空气渗透着冰凉的气息,导致楼玉宇越发懒惰。霍奇准备好早餐,看着时间已经过去,楼玉宇还没有下来。进房间一看,果然还躲在温暖的被窝里躲懒。霍奇顺手拿起一旁的衣服给楼玉宇穿,看着毛茸茸的楼玉宇,又把他抱去厕所看着他洗漱。一系列工序完成后,楼玉宇终于清醒了。美滋滋的吃着美味的早餐,一边夸赞自己能找到霍奇这么完美的男朋友。
“今天还是呆在家里吗?”霍奇温柔的问。
楼玉宇满意的点点头,我还要睡。霍奇皱眉:“不要再呆在床上面,出去逛逛超市,超市有暖气,很暖和的。”
楼玉宇兴致缺缺,还是被窝舒服。
等楼玉宇磨蹭着走出房门,已经烈阳高照了。等到楼玉宇走到专制可恶霸道的霍奇指定地点,打卡发照片的时候,已经到了午饭时间了。楼玉宇耸耸肩,照例到附近餐厅觅食。
好巧不巧,刚到餐厅门口就遇到了海莉。楼玉宇想了想,便跟着他们进去了一间法式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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