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割舌
“大字不识几个,进谗言的本事倒是高深莫测。在下,佩服。”
声音冷冷地传来,常戚听着,惊:“林阙?”
林阙擒住常戚,将他往树干上一撞,对着他的脸。
“小的......小的有什么顶撞到大人了,小的......小的磕头认醉。”常戚被林阙散发出的冷厉气息所吓,颤抖着。
“磕头?你可不该给我磕头。现在,就算你在这儿磕破你的天灵盖,那些倒在血泊中的人也不会死而复生。”
“你想磕头?好啊,换一个赎罪方式,把你这‘巧舌’留下。”林阙露出了一点笑意。
常戚眼珠往别侧转着,道:“好......好,我、我会照做的。可不可以先松手。”常戚露出恳求的眼神。
林阙稍稍松开手,常戚想乘机反击,但林阙猛地将手抓得更紧了。
林阙捏住常戚的下颚,用手带着一块白布,扯出了常戚的舌头。
常戚惊恐地瞪大眼睛,拼命地摇头,但却被生生控制住了。
林阙从腰间侧取出一把短刀,猛地割了下去。
血液喷溅,一块舌头落地,沾了些血腥味儿。
常戚生生给疼晕了过去,林阙拭了下短刀,将其佩回腰间,离去。
翌日,常戚被割舌的事件俨然成了大新闻,当然也传到了江堂耳里。他决定亲自去查看一番,走向治疗室,看见躺在榻上的常戚。一名军医来报告说,常戚因过度疼痛陷入昏迷,而其舌上刀痕却不一般,已让人画了下来。江堂接过军医递来的图画,惊。他认得,那是“月穹短刃”的刀痕。
“月穹短刃”少有,他曾经的一把,给了一个孩子。如今这孩子早已长成翩翩少年,可,自己恐怕没那个缘分与他相会。
江堂顿了顿,道:“我知道了。此刀痕不便声张,先暗做处理。”
“是。”
另一边,林阙被苏烟找了过去。
“林阙。”
“嗯?”
“这事儿,是你干的?”苏烟神色严肃。
“还能有谁?”林阙心不在焉地笑着。
“唉,只希望没留下什么证据。林兄弟,你说说你这么冲......”
“他认得。”林阙淡笑。
“......动。......哈?”苏烟的猫眸震了震。
“我用的,是他送我的刀。”
“你故意的?”
“对,故意的。”林阙淡淡地说。
“这我可就不明白了。”
“我只是想看看,他怎么看我。顺便,清掉他常戚的一笔账。”
“这几日,我已和军部说过了,需要你来帮些忙。你在我军中安下几日吧,就你现在这样,我可生怕你做出什么事。”苏烟叹。
“我走了,那边不会起疑?”林阙笑。
“别说这,我想你明白,你现在待在那边,才更容易让别人发现你的不对劲吧。”苏烟摇头。
“好。”
“唉,你这家伙,知道就好。”
至此,林阙便在苏烟军中安下了几日。
“你不问些什么吗?”苏烟没过几日,突然问林阙。
“什么?”林阙不解。
“好久未见我妹与唐钰了。”
林阙细思,道:“我本就不常见到他们。”又问:“你又碰上什么伤心事了?”
“......”
“......”
“唐钰,和我妹,办婚去了。”
“???”林阙惊。
“嗯。”
“那你怎么未去?”
“正式的要在溯莹那边举办。唐钰近日抽不开身。”
“好快。”
“确实,太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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